殷洪這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懵了。


    特別是帝辛,cpu都幹燒了。


    不對啊!


    這逆子剛剛明明在心聲中說,烙刑柱是聖人栽贓給朕的罪責。


    怎麽這逆子卻說是天降福澤啊?


    “二殿下休要顛倒黑白,此乃烙刑柱,天降酷刑,怎麽就變成了福澤了?我看,你該是為自己禍子的身份開脫吧?”老宰相商容瞪眼訓斥道。


    “二殿下,你當我們這些大臣都不識字嗎?柱子上明明寫著烙刑二字,你還敢信口雌黃?”微子啟也說道。


    一眾大臣紛紛點頭。


    哪怕是一心想要力捧殷洪臭腳的兩大先天奸佞,都覺得殷洪說這是福澤,確實有點顛倒黑白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聲援!


    “什麽烙刑柱啊?


    諸位,這明明就是酒器而已,是可以釀出仙釀的絕佳酒器,


    天降如此極品酒器,是神仙想讓我們這些於民有功之人,品嚐一下仙釀的滋味。


    不是福澤又是什麽?”殷洪微微一笑,非常淡定的迴答說。


    看著殷洪一本正經的樣子。


    諸位大臣抬頭看了看烙刑柱上的兩個大字,又看了看殷洪。


    都覺得莫名其妙。


    帝辛也在納悶兒,這明明就是刑具,這逆子怎麽偏偏說是酒具啊?


    分明就是指鹿為馬?


    當所有人都是瞎子嗎?


    不過,帝辛並沒有開口。


    倒想看看你逆子如何狡辯。


    兩大奸佞也瞪圓了眼睛,這等毫無根據的狡辯,讓他們沒辦法插話了!


    不過,兩人已經打定了主意,必須力挺二殿下,昂首挺胸的,隨時準備開噴。


    “庶子,爾敢嘲笑我等?


    天降酷刑之具,你偏偏說成了酒具,哼,你若能用此酒具釀出酒來,老夫便辭去官職,告老還鄉!”老宰相商容第一個站出來嗬斥。


    “二殿下,當我等沒喝過酒,不識酒器嗎?竟稱之為酒器,哼,簡直不可理喻!


    你若真能用此酷刑刑具釀出酒來,本王叔這顆腦袋,給你當夜壺!”微子啟也瞪圓了眼睛,對殷洪怒斥著。


    “唉,兩位大人,何故如此憤怒啊?


    你們兩位一個是三朝元老,一個是當朝王王叔,位高權重,何故與一個小輩動怒啊?


    消消氣,小輩玩笑而已,不必當真!”比幹趕忙上前,想要勸說。


    他當然也不相信是酒具,一旦鬧得太僵,可就不好收場了。


    就主動跑過來和稀泥。


    “哼,你這個兩麵三刀的老家夥,那禍子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處處為他說話,難道連我大商基業都不顧了嗎?滾開!”微子啟與比幹同為王叔,覺得比幹之前為殷洪說話,是一種背叛,就一點麵子都不留,出言辱罵。


    “嗬嗬,比幹,我還當你忠肝義膽,沒想到,嗬嗬!算是我商容瞎了眼!


    我等不屑與你這種佞臣為伍!”商容也不給比幹麵子。


    本想和稀泥的比幹,被同僚如此誤會,滿肚子委屈。


    “比幹爺爺,不用和他們廢話,我說是酒器,就是酒器,


    既然他們不信,那就打賭好了,我若能用此酒器釀出仙釀,也不要辭官,也不要你腦袋當夜壺,隻需要給我當半個月家奴便可!


    另外,其他人想打賭,我也歡迎。


    起步價,千兩黃金,隨意下注!”殷洪上前一步,拉了拉比幹,說道。


    不對啊!


    這逆子又開賭,莫不是又想坑人?


    難道這烙刑柱,真能釀出美酒不成?


    帝辛看著殷洪眼底深處藏著壞笑,不由得琢磨了起來。


    “禍子,安敢讓我等為你當家奴,你不怕折壽?”微子啟噴著唾沫星子,大罵道。


    “怎麽?你不敢賭了?


    不敢賭就乖乖認輸,承認這是酒器,是天降福澤便好!”殷洪說道。


    “哼,有什麽不敢賭的,我賭了!


    可若你釀不出酒,又當如何啊?”微子啟氣鼓鼓的問道。


    “若我釀不出仙釀,我就當眾承認,我就是你們口中的禍子,而且甘心情願接受烙刑!”殷洪迴答說。


    眾人一聽,皆愣住了。


    剛開始,大家都覺得殷洪說這是酒器,是在無理取鬧,開脫罪責。


    可現在殷洪連命都賭上了,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難道這還真是酒器不成?


    “二殿下說是酒器,就是酒器,你們這群土包子,豈能有二殿下這般見識?我賭二殿下贏,一萬兩黃金!”


    “二殿下聰明絕頂,無人能及,你們這群臭魚爛蝦,敢和二殿下打賭,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我也賭一萬兩黃金!”


    作為殷洪的鐵粉,大商兩大先天奸佞,費仲、尤渾第一個站出來下注,以萬兩黃金力挺殷洪。


    “我不信這是酒具,我賭千兩黃金!”


    “我支持宰相大人,下注兩千兩!”


    ……


    “朕也覺得這就是酒具,是天降福澤,我下注五萬兩!”帝辛也忍不住,開口下注了。


    至於比幹,可不想攪這渾水了。


    已經被兩個昔日好友誤會了,再攪進去,那兩人非咬死他不可!


    一眾大臣,除了比幹,都下了注。


    “陛下,臣覺得,該賭局應該有個期限才好,畢竟釀酒之事,並非一日兩日就可完成,各家釀酒時日長短不一,臣恐二殿下以釀酒之說,肆意拖延!”老宰相商容上前一步,對帝辛說道。


    帝辛聞言,微微皺眉。


    沒想到老宰相商容心思如此敏銳。


    竟都想到了這逆子可能以此為借口拖延。


    且當眾提出來。


    不給個說法,確實不妥。


    這下,逆子要翻車了。


    一旦有了期限,他釀不出酒來,可就要受烙刑了。


    這逆子死了不要緊,大商再無人知曉封神之事了。


    帝辛滿臉苦楚。


    “嗬嗬,商蓉宰相,你也太看不起我殷洪了!


    我殷洪堂堂二殿下,搞出點仙釀來,何須幾日啊?


    若材料充沛之下,最多兩個時辰便可出仙釀!”殷洪冷笑,對老宰相商蓉說道。


    “兩個時辰?嗬嗬,好,那我們便在這等你兩個時辰,看你如何釀出仙釀!”商蓉聞言,冷笑連連。


    “兩個時辰,絕不可能釀出酒來,二殿下莫不是瘋了?”


    “是啊,二殿下口出狂言,著實瘋癲!”


    “等著看吧,不出意外,天黑之前,我們這位二殿下就要被烙成焦炭了!”


    沒有人相信,殷洪可以在兩個時辰內,利用烙刑柱釀出仙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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