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畜牲!”沈國華怒不可遏地飛起一腳踹向沈柏戰,口中罵道:“你竟然敢有這種荒唐念頭?你當她爹都綽綽有餘了,你比人家足足大了 二十 歲啊,簡直就是個混賬玩意兒!”


    一邊說著,他手中的鞋底如雨點般狠狠地抽打在沈柏戰身上,似乎這樣仍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怒火。“你看看你這一天天的,沒個正經樣子!”


    麵對父親狂風暴雨般的打罵,沈柏戰隻能狼狽不堪地四處逃竄躲避,但無奈空間有限,最終他隻好躲到沈清辭身後尋求庇護。


    原本腫脹的臉頰因為又挨了幾下鞋底而變得更加疼痛難忍,嘴裏不停地哀嚎著:“哎呀呀,我說了你肯定不會同意嘛……”


    看到眼前這一幕滑稽可笑的場景,秦清淺實在是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沈清辭轉頭看向秦清淺,輕聲安慰道:“別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秦清淺微笑著迴應:“我知道的。”然後目光依然停留在沈清辭身上,兩人之間的氛圍顯得有些微妙。


    夜晚悄然過去,第二天黎明時分,沈柏戰強忍著臉上的劇痛,再次帶領眾人出發。


    他那張被老頭子打得幾乎麵目全非的臉龐,看上去異常淒慘,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心裏暗自咒罵道:“真是疼死老子了!”


    大白天他們繞了一段路,沒有遇到那些人。


    一連走了四天才迴到帳篷裏,吃了一碗熱騰騰的麵條,休息了半個小時,開始收拾好東西準備迴去,連垃圾都帶走了。


    沈柏戰背著沈教授,走了一天一夜才到他們停車的地方。


    大晚上坐車迴省裏,再從省裏坐飛機迴京都,到第二天晚上直接去沈教授家裏去了。


    袁奶奶打開門,一個個跟難民似的,臉上腫得老高“這這這,中毒了?臉都爛了。”


    “凍的,我先去洗個澡,你把客房收拾出來,在下點麵條”沈國華說完,放下包就去洗澡了。


    沈清辭看著秦清淺向著樓上去,“我帶你去樓上我房間裏休息吧。”


    秦清淺點點頭跟著沈清辭上樓。


    沈柏戰帶著人迴自己房間“都去我房間洗澡換衣服,三個房間夠睡了”


    秦清淺洗了一個熱水澡,舒服多了,看著自己的衣服,太髒了,沒法穿,“沈清辭,在不在……”


    “怎麽了?”沈清辭聽見秦清淺在浴室喊人,他應了一聲。


    “我衣服太髒了沒法穿,你問問奶奶有沒有不要的睡衣?”秦清淺在浴室喊著。


    沈清辭打開自己的衣櫃,找出一套新睡衣,到洗手間門口“這套睡衣是新的,你開下門。”


    秦清淺躲在門口,開了一條縫隙伸出手緊緊衣服後,迅速關門。


    那是一套柔軟光滑的青色真絲睡衣,細膩的質感仿佛能讓人感受到絲絲涼意。


    沒過多久,隻見秦清淺身著那件寬鬆的青色睡衣緩緩走了出來。


    這件睡衣的上衣長度足夠當作一條睡裙來穿,但是在人家家裏,不穿褲子不太好。


    坐在沙發上的沈清辭看到秦清淺從房間裏走出,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身上。


    見她穿著自己的睡衣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心髒也像是失去了控製一般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他感到一陣慌亂與不自在,連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直視秦清淺的身影,並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凍傷藥遞給她,低聲說道:“這是凍傷藥。”


    說完,沈清辭拿起放在一旁的幹淨衣服,匆匆走進浴室準備洗澡。


    就在這時,樓下忽然傳來袁奶奶洪亮的唿喊聲:“淺淺,清辭,老二,叫你的朋友都下來吃飯啦!”。


    秦清淺趕緊加快手上塗抹凍傷藥的動作,隨後下樓。


    袁奶奶一見到秦清淺,心疼不已地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說:“哎喲喲,你看看你這孩子,這麽漂亮的一張臉蛋兒怎麽給糟蹋成這個樣子啦?有沒有抹藥呀?”


    秦清淺乖巧地點點頭迴答道:“奶奶,我剛剛已經抹好藥啦,奶奶,我可想您啦!”


    袁奶奶滿臉笑容地拍了拍秦清淺的後背說:“哈哈,我的小乖乖,奶奶也特別想你呢,快過來吃飯吧!”


    沈柏戰帶著幾個人也下樓吃麵條。


    袁奶奶看鍋裏完了,又趕緊下了一鍋,一連下來三大鍋。


    吃飽喝足後,沈柏戰帶著人去開會,將帶迴來的東西平分。


    “有筆和紙嗎?”秦清淺看著沈清辭問。


    沈清辭起身去拿筆和紙遞給秦清淺。


    秦清淺拿著筆開始聚精會神的畫圖。


    “這是什麽圖?”沈清辭看著秦清淺在手繪圖紙。


    秦清淺看著沈清辭眨眨眼,調皮的一笑“長生不老……”


    “等等……別畫了!”沈柏戰臉色驟變,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大聲吼道。


    隻見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己電腦屏幕上閃爍的紅色小點,聲音低沉而又急切:“有電子監控攝像頭!”


    刹那間,整個房間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得目瞪口呆。


    秦清淺更是如同觸電般猛地停住手中的筆,將圖紙撕毀。


    “媽,最近誰來過咱家?”沈柏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轉頭看向袁奶奶問道。


    此時的袁奶奶正端著一盤新鮮水果從廚房走出來,聽到兒子的問話,她微微一愣,隨即迴答道:“哦,是恩曦來過呀,還有個同學說是找老沈的。怎麽啦?出什麽事兒了嗎?”


    沈柏戰沒有立刻迴應母親的問題,而是快步走到客廳的電視機前,仔細搜尋起來。


    不一會兒,他便發現了隱藏在角落裏的監控攝像頭,隨後又在花瓶中的插花以及餐桌上找到了其他幾個隱蔽的攝像頭。


    他二話不說,伸手就將這些攝像頭全部毀掉,並憤憤不平地說道:“估計就是那幫尋找宸王墓的家夥幹的好事兒!”


    這時,秦清淺定了定神,重新拿起畫筆開始繪圖。這次,她畫得格外小心謹慎,每一筆每一劃都經過深思熟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一個小時後,一幅巨大的地圖終於呈現在眾人眼前。


    就在秦清淺完成最後一筆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這幅地圖竟然是假的!


    整幅地圖中隻有最底下的那條路是真實存在的,但她卻選擇保持沉默,並沒有當場揭穿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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