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叨擾貴寺許久,在下慚愧,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還望大師收下。”花飛月遞過去一支萬年人參,雖然在修真界人參算不得珍貴,但這個年份,也算的上是高階靈藥了。


    “施主客氣了。”那位僧人也沒有客氣。就算住客棧不也要交房費的嗎?隻是你這借住,直說房費就不好了,而且人家還幫你護法呢。怎麽算都是花飛月賺了。


    “施主今日離寺嗎?師叔祖的結嬰大典已經結束半個月了。”那僧人說到。


    “真是可惜,不過我也準備今日就離寺了,這些日子勞煩大師為我護法了。在下這就告辭了。”花飛月迴到。原來都過去這麽久了,不過收獲也是杠杠滴。


    現在天色還早,花飛月也本就收拾好了,說完就直接離開了。想了想便沒有去西苑城的方向,免得又遇見神經病,想著再往西去。也是一個曆練的好去處,西沙荒原。花飛月便直接過去了。


    “終於舍得出來了。爺爺就是她搶了我的寶貝。”就在西沙荒原邊上,赫然就是那日的紅衣女子,烈焱門二長老的孫女,想來那位就是烈焱門的二長老了,還真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元嬰真君,而且那一身煞氣,向來這次真是危險了。


    “識相的就把寶貝交出來。”那二長老開口。


    “說來好笑,明明是她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暗箭傷人,要搶我的東西,你們這烈焰門還真實橫行霸道一脈相傳。今日隻要我活著,東西你們就拿不到。”花飛月想認輸人家也是不會給機會的,以這兩人的品行,就算她教出來,他們也不會放過她的,有師父和爹娘給的保命符,她異能可是都突破到十一級了,和元嬰期也算是旗鼓相當。


    “修行不易,可惜了啊。”二長老裝模作樣的感慨了一句。


    “呸。”花飛月才懶得和他多話,見他出手,自然不敢耽擱,直接就甩出一張師父給的劍符,然後再扔出兩個老爹給的天雷子。趁著空檔,率先攻擊了那個紅衣女子的神魂。


    “豎字,爾敢。”二長老真的很寶貝這個孫女。


    不再留手,當即使出了自己的最強一擊。花飛月自然不會站著挨打。相比起來他還要顧忌孫女,有些畏手畏腳,花飛月打的更開心了。


    “還請師兄們助我拿下此女,此女有重寶,我什麽都不要,隻讓師兄們處理。”


    “個老登,不講武德,你以大欺小,還請幫手。”花飛月都被這人的無恥給氣笑了。


    接連扔了十個天雷子,又扔出三張劍符。隨後用了一張千裏遁形符,踏入空間的那一刻,被二長老一掌擊中。雖然受了傷,還是順利逃出來了。今日這仇她記下了,她不是記仇的人,但是這爺孫兩人也欺人太甚了。烈焰門是吧,哼,誰還沒個靠山了!


    “咳咳。”


    “你醒了啊。”花飛月睜開眼就看見茅草屋頂,轉過頭,是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小姑娘肉唿唿的笑起來還有兩個梨渦,挺可愛的。


    “你是誰,這是哪裏。”花飛月問到。


    “我是桃花啊,張桃花,這裏是我家,你昏倒在後山,幸好我和阿爹阿娘去摘果子,才把你撿了迴來,不過村頭的許大夫說,你受傷很重,都不一定能醒過來了,可是你醒過來了太好了。”張桃花說到。這個名字,挺可愛的。


    “原來是你們救了我,多謝了。”花飛月說到,她伸手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變小,看來千麵已經掉落了。


    “你是在找你的麵具嗎?銀白銀白的怪好看的,我幫你撿起來了。”張桃花說到。


    “多謝。”花飛月再次感謝,這次人情欠大發了。都怪那該死的爺孫二人。不過,到底是她技不如人,這個仇她早晚會報,現在的話,也不知道是到了哪裏,這看起來像是個凡人村落,張桃花也不曾修行。


    “對了,我娘煮了很好吃的桃花粥,你等著我去給你拿,你肯定餓了吧。”張桃花說完就跑出去了。然後就有一位婦人跟著她走進來。還端著一個木碗。


    “家裏寒酸,姑娘不要嫌棄。”婦人微胖,皮膚偏黑,頭上包著布,沒有什麽發飾。嗓音有些大,不過是多年習慣形成的並不是刻意兇巴巴的,很有農村婦女的特點。


    “嬸子哪裏的話,如今我這副模樣,哪有資格嫌棄。粥很香,很好吃。”花飛月確實有一點潔癖,不過這木碗還是很幹淨的,粥也確實很香,雖然是雜糧熬的,但她還是喝完了。


    “你這姑娘長得跟天仙似的。說話也好聽,就是碗雜糧粥,能有多好吃,哈哈,你張大叔,去村頭請許大夫了,一會兒再給你看看,要我說啊,你醒了,能吃下東西,那指定就沒問題了。”婦人爽朗的說著。


    “嬸子說得是,我覺得自己好多了。”花飛月曾經也是農村長大的,所以雖然是古代,但是勞動人民的形象在她心裏向來是光輝的,看到這位,還覺得挺親切的。很快那位許大夫就被請過來了,那許大夫看上去就像個中年書生,清瘦儒雅,穿著一身洗的泛白的舊長衫。


    “姑娘的恢複力真是驚人,不過我看傷及五髒六腑,姑娘還有得調理,隻是好些上好的藥材,價格昂貴,我哪裏也沒有。”許大夫倒真是醫者仁心。看張家夫妻兩也跟著為難,想來,張家也富裕不到哪裏去。


    花飛月見自己衣衫並沒有換,便伸手進懷裏,摸出一個荷包。那還是她在一個坊市上,在一個小孩兒的攤子上,用一顆靈珠買的,也不是這荷包多好看,或者裏麵有什麽貴重東西,而是那小孩兒,是個孝順的,就想換些銀錢,給他娘親買藥。


    後來怕他被人惦記,還悄悄跟著他,見他買完藥,平安到家熬給他母親喝了,她才離開的。這荷包裏麵也就裝著幾顆靈珠,一塊下品靈石,能換一萬個的那種,不過對於凡人來說,這個靈珠就很珍貴了。


    還有一個金手鐲,一個拇指大小的玉貔貅。那是她無聊的時候在空間裏找出的以前收的東西,隨意拿了兩個出來把玩。就忘記放迴去了。花飛月不知道如今是個什麽情況相比金銀還是靈珠更珍貴。花飛月想了想就拿出金手鐲和玉貔貅遞給許大夫。


    “許大夫,你看這個可能換些銀錢。”花飛月問到。


    “可以可以,這金手鐲,品相極好,工藝非凡,姑娘當真舍得當了。還有這玉墜子,色澤清透,入手溫潤,想來世間少有,姑娘還是留著吧,就這個鐲子盡夠了。”許大夫說到。


    “那就麻煩許大夫,幫我換成銀錢,抓了藥剩下的,就給張叔吧,也算是我的夥食費了。這段時間,還要麻煩張叔家了。”花飛月說到。


    “你這孩子,哪能要你的錢呢。”張叔和嬸子都不讚同的說到。


    “不是給錢,那多對不起張叔和嬸子的善心,這真是我的夥食費,我自己也知道些醫理,這五髒六腑傷了,光喝藥可不行,吃上還得講究呢,這可不能讓張叔你們負擔了,不信你們可以問許大夫。”花飛月輕聲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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