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安德蒙,快殺了這些人類!”


    大祭司一臉不可置信地說著。


    不停催動著那毒藥的控製權。


    “為什麽不行!?”


    可她始終感受不到安德蒙體內的氣息。


    女人漸漸開始手足無措起來,“不!這不可能!”


    話音落下。


    不停嚎叫的老女人、溫麗娜、以及所有血族士兵,都消失在了原地,人類與血族的戰爭就在男人彈指間,告一段落。


    赫拉看著他們消失的殘影。


    眼中的落寞與痛苦掩蓋不住。


    最後帶著騎士迴到了王宮。


    【叮!劇情任務完成進度100%,成功阻止人類血族的大戰,守衛世界和平。】


    【叮!恭喜宿主,任務完成。】


    ......


    半個月後。


    安德蒙看著地牢中奄奄一息的老女人,薄唇緊繃著。


    “我才是世界的主人!”


    “我才是主宰者!”


    “啊哈哈哈哈哈!賤人!都去死!”


    ......


    昔日風光的大祭司已經被折磨瘋。


    身上一處完好的皮肉都沒有,烏黑的血液不停滴落在池子裏,她就像是被腐蝕的垃圾,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味道。


    安德蒙冷睨著她癲狂的神色。


    指尖微微一撚。


    癲狂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把這團垃圾賞給那些餓了幾天的低等血族。”


    “是,殿下。”


    話音落下。


    水牢房門被打開。


    溫軟的聲音自男人身後響起。


    “安德蒙,我餓了~”


    男人臉上的冰冷頓時融化,薄唇邊噙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哦,尤萊亞隻有有用的時候才會想到我。”


    周圍的下人低著頭把沒了聲息的垃圾抬了下去。


    紀阮捂著鼻子,拽著男人的手往外走。


    “寶寶,別生氣了,我這不是為了永遠陪著你麽?乖寶,你真不想理我了?”


    “尤萊亞,不要以為你花言巧語,我就會原諒你,知不知道看你死去的時候,我有多生氣?”


    男人輕抬下巴,擰著眉,句句低沉。


    卻任由少年拽著他往樓上走。


    直到紀阮將他壓倒在床上,安德蒙的臉色依舊沒變好。


    “噢~既然安德蒙殿下這麽生氣的話......”


    少年話說到一半,眯著桃花眸刻意停頓。


    安德蒙仰著下巴。


    等待著小尤萊亞的討好。


    那柔軟的嘴唇他已經很久沒吻過了,就連做那樣的事都還是上次在小鎮上。


    哼。


    就算小尤萊亞親他,他也不會妥協。


    想著。


    男人薄唇微微抿了抿。


    紀阮看著他緩緩靠近,最終停在他唇瓣上方。


    “那尤萊亞隻能先去找赫拉玩幾天,然後等安德蒙殿下氣消了再迴來好了~”


    他說完。


    停在男人身旁的兩隻手緩緩撐起自己的身軀。


    他們的視線越來越遠。


    “唔。”


    忽然間。


    後腰間覆上一隻大掌。


    男人不滿地皺起眉。


    他已經知道赫拉跟尤萊亞表白被拒的事情。


    現在小尤萊亞還要去找赫拉。


    “尤萊亞,你難道不知道赫拉他喜歡你?還去找他?”


    “沒事的,他不會對我做什麽的。”


    紀阮挑了挑眉。


    安德蒙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大掌按著少年的腰,猛地往懷中一按。


    “哼,不許。”


    “尤萊亞,每個男人心裏都有個惡魔,赫拉可比你想的齷齪多了。”


    “他才不是......唔!”


    紀阮剛開口。


    就被男人咬住了唇。


    直到被吻的氣喘籲籲,他才彎了彎濕紅的眸。


    “不是還在生氣麽,嗯?醋性這麽大?”


    “尤萊亞......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一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抱著多齷齪的心思。”


    “唔!”


    片刻後。


    “哈啊~別......安德蒙嗚嗚嗚......”


    “怎麽不叫寶寶了,嗯?”


    “別~”


    ......


    幾日後。


    托拜厄斯一醒來就成為了血族新的王爵。


    而安德蒙早就拽著尤萊亞消失在了古堡中。


    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而森林入口處的界碑旁有三具已經分辨不出的屍體。


    有人說,是騙子祭司、黑暗神女、還有血族叛徒西斯爾的。


    經年後。


    無人知曉那白骨到底是誰。


    血族依舊被生活在黑暗深林中,隻不過赫拉會時不時派人給他們送來那些犯下重大罪責的犯人、以及高級的人造血充當補償。


    無數年間。


    他們沒在發起戰爭。


    光明國新王登位後,國家越來越富足輝煌,赫拉國王成了最受擁戴的國王。


    隻不過人人都知道。


    國王喜歡料理王宮後院的玫瑰。


    那是他的寶貝。


    垂暮時,白發蒼蒼的男人躺在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叢中。


    眼前閃過那抹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要是我早點來,那天在馬車上就相信你的話,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說著說著,男人笑了。


    “這次我沒再食言。


    “尤萊亞,春天到了,你什麽時候迴來看看我給你種的玫瑰,你不是最喜歡玫瑰了麽......”


    不知過了多久。


    男人沒了唿吸。


    後輩傳聞,赫拉國王在位期間兢兢業業為民眾著想,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事業上,最終終身未娶,消弭在玫瑰花叢中。


    可沒人知道。


    他愛的是玫瑰中的少年。


    而少年愛的從來不是玫瑰。


    遙遠的海邊清風都帶著濕潤的潮氣。


    昨晚太累,紀阮中午才醒來。


    隻是剛掀開眼,就看見周圍大片紅色的玫瑰。


    男人抱著一捧走到他身邊。


    “尤萊亞,送你的。”


    安德蒙深情地望著他。


    而少年沒抱住花,抱住了拿著花的男人。


    說出了這輩子他都沒說過的話。


    他說,“我愛的從來不是玫瑰,安德蒙,我愛的隻有你。”


    “尤萊亞,我也愛你。”


    ......


    本位麵完。


    ——


    ——下個世界預告——


    (裝乖孽徒 vs 假清冷貪婪師尊)


    紀阮是仙界德高望重的桉南仙尊,人人敬仰,卻獨自久居南山。


    正因如此,也沒人知道,他內裏吝嗇貪財假清高的性子。


    這天。


    底下的仙門給他送來了個小孩,並倒貼了好些仙草靈石。


    送來的少年名叫裴衍。


    骨骼驚奇,在廢柴的根骨下藏著極為罕見的純淨仙脈。


    原主貪圖靈石仙草和裴衍的仙脈,將他留下,百般折磨。


    而紀阮為了不重蹈覆轍,開始對他百般照顧,慢慢洗白。


    可某天。


    小裴衍推開他的門,步步緊逼。


    嘴角噙著邪肆的淺笑。


    ......


    “師尊,別哭。”


    “逆徒!你敢!你這是欺師滅祖!”


    “不對哦~徒兒沒有滅祖,隻想‘欺師’,話說師尊今兒對著他笑的可真溫柔。”


    ......


    片刻後。


    “裴衍!你個畜生!我要讓仙界都看看你這孽徒的真麵目!”


    紀阮桃花眸濕紅,清冷的臉上盡是淚花。


    從床邊帷幔掉落半雙冷白如玉的手。


    下一秒就被大掌撈迴。


    少年低笑,“師尊也不想仙界的人知道您在外麵收保護費?”


    “徒兒這是為師尊分憂。”


    “這便是阿衍的保護費,全給師尊。”


    白色紗幔被風吹動。


    隻能聽見清冷仙人哭啞了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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