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何為信仰
裝神一直爽，一直裝神一直爽 作者：輕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直緊盯m國的各路網友和媒體立即將視頻轉發迴各自的國內。
得到消息的網友們第一時間點了進去。
第一個是m國探測器拍到的視頻，視頻畫麵中先出現的是表麵上覆蓋著厚厚塵土和岩石的月球，隨後一道有些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鏡頭中。
隨著鏡頭一點點靠近，那道身影也越來越清晰。
一身銀白色仿若月光織成的華美長裙，其上點綴著細碎的星光。
完美無瑕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直到對方彎腰，隨後鏡頭視線猛的拔高。
祂打量了鏡頭一眼，隨後鏡頭視線一個調轉，周圍的景色在緩緩倒退。
祂在拎著探測器走。
第一個視頻到這裏結束。
打開第二個，是一道白色的光從月球中衝出，飛往地球的路上直直的撞上了m國衛星。隨後衛星爆炸，白光折返，露出了裏麵坐在白虎上的神女。
對方輕輕抬手，另一衛星化作灰塵消散在了宇宙中。
隨著一人一虎再次化作一道白光，附近軌道上的一大片衛星統統消失不見。
不知是被對方收走了，還是毀的連灰塵都沒了。
最後一個視頻，是衛星拍到的泰北畫麵。
那些被抓迴國的泰北大老板們站在空地上，頭頂上是一顆顆燃燒的炸彈。
隨著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女子輕輕揮手，那些大老板們一個個消失在了原地，空中的炸彈緊跟著爆炸。
鏡頭的最後，是衛星拍到泰北與華國的交界處，憑空出現了一批批的人，一個個跪在那裏動彈不得。
三個視頻結束，網絡炸了。
【颯颯細雨綿綿】：我的天哪，真的有神仙！！！
【極南的耳語者】：我……神話故事果然不是哄小孩的。
【carefree無憂】：神仙！！是神仙！！！
【東沙群島的陳餘生】：我的世界觀受到了嚴重衝擊，原來真的有神仙。
【七一蓉蓉】：確定視頻沒有做假吧？沒人迴答的話那就是真的了，我可要信了。
【愛吃禦麵的石佛】：小時候就一直在想神仙在哪，原來在月球。
【喜歡光魚的梅格莉婭】：我就說我們華國怎麽可能沒有神明！
【殤海有夢】：誰還敢說我們的神話故事都是騙人的！
【愛吃荷蘭豆臘腸的鳳雄】：神仙！神仙請受信徒一拜！
【用戶】：天哪天哪，我在家裏急得團團轉，誰能告訴我神仙在哪我去拜拜。
【天天開心llj】：媽呀，簡直震驚我全家，神話居然不是騙人的！
【吃肉肉的巫】：前一秒我還跟m國眾網友一樣的想法，那些議員和前總統都該拉到精神病院做精神鑒定。現在……
【2000%】：來自月球，是嫦娥還是傳說中的太陰星君常曦？
【仄言】：看著怎麽都不像嫦娥，我更傾向太陰星君。
【冥】：嫦娥好像沒那能力騎神獸白虎吧？
【喜歡青皮草的李柱】：雖然相貌很像傳說中的仙女嫦娥，但嫦娥應該沒這樣的戰鬥力。
【情心溫月】：媽呀，誰能明白太空中抬手那一下，衛星瞬間化作灰塵，太帥了！
【卿顏\/】：還有撞向衛星的那一幕，簡直了！
【早睡頭發不會掉】：我都能想象m國人當時看到這些的時候有多震驚和氣急敗壞哈哈。
【一顧千年淚】：難怪衛星沒了m國卻不敢找茬，還要忍氣吞聲。
【★夜★★】：所以m國前總統想要拿導彈轟，最後被那些議員聯手罷免是真的了。我一直以為是前總統腦子不太正常。
【愛吃檸檬小塔的石幽天】：導彈的確很厲害，但誰也不能肯定它能傷到神明，一旦沒傷到，m國絕對要倒大黴。總統和議員是第一個要完蛋的。
【薄荷愛自己】：所以命重要，衛星沒了還可以再造，總統沒了還可以再投票，誰能拿自己的命去賭呢。
【斯灣的黑醫門】：這麽一看，m國議員比前總統識趣的多。
【?熊】：要不怎麽成了前總統呢。
【水鄉的文王蜀】：我能說句我挺好奇，現在科技的導彈對上神話中的神明，到底哪個更厲害嗎？
【貓撲風鈴】：如果對方真的是太陰星君，我覺得導彈可能沒什麽勝算。
【宜良】：那種上古神話中的神明，說能毀天滅地都不為過。
【龍騰大酒店的月秀】：如果真的是太陰星君，對方隻需要控製一下月球，人類估計就要完蛋。
【念綰】：畢竟是先天神明，不是現在電視劇中動不動就需要曆劫背景強大的仙。
【哦嗬嗬】：電視劇裏的那些官二代仙，打幾個小妖都能吐血受傷，身份背景一個比一個高，根本不能和太陰星君這種先天神明比。
【中月】：其實我挺好奇的，這麽多年我們一直看不到神仙，是因為對方住在月球嗎？
【愛意散霧彌漫】：那其他的神明呢？像女媧娘娘，西王母，羲和，後土娘娘，九天玄女這些又在哪？
【周*萍】：別的猜不出來，但太陰星君在月球，日禦女神羲和很可能住在太陽裏。
【一顧千年淚】：那後土娘娘就是在地府了。
【別擠這熱鬧我得瞅瞅】：這麽一想，那人死後入地府投胎轉世也是真的了？媽呀，細思極恐。
【茉莉炎】：所以神話傳說不是憑空編的，而是有著真實依據。指不定古人見過神明，才能寫出這些神話傳說。
【媳婦的媳婦叫什麽】：因為神明是我們華國的，所以太空中才沒有動我們華國的衛星嗎？
【雲霞山的葉沐】：如果這樣說的話，是不是這些年地球上發生的事情神明都有看到？否則怎麽可能隻動m國衛星？
【小桀姑娘】：看那撞碎衛星還有隨手毀了衛星的模樣，完全就是精準打擊，很像是故意為之。
【東寒王城的柳樂兒】：所以這些年神明都在月球上默默觀察著地球嗎？
【紫荊城的小閃】：這樣的話，那當年櫻花國……
【晏玉歲】：雖然我也很想當年如果有神明能夠出現幫幫我們的先輩就好了，但神明如果輕易插手人間的事，那是不是代表別的國家神明也可以？
【遨遊宇宙星辰大海】：神明我隻承認我們華國記載的那些，外國的那些八成都是假的。
【半杯咖啡】：古時候多少戰爭啊，都沒有神明出手過，所以也能理解，畢竟是我們人之間的事。
【發呀噠轟】：神明和人，本就是不同物種。祂願意出手，我們感激。祂不出手，也在情理之中。
【心不甘情的森裏螢一】：神明從沒要求我們供奉祂們，也沒向我們索取過什麽，所以祂們不出手，我們也沒資格說什麽。
【張不是戰】：但幾千年來都沒聽說過有神明出現的消息，為什麽如今突然出現了？
【吃骨頭的魚】：也可能古時候神明出現過，隻不過人們沒發現而已。
【愛吃色拉蛋卷的露穀】：現在要不是有衛星，我們誰能知道世上真的有神明，而且還來到地球了。
【我沒看清】：其實相比較神明不能插手人間事，我更傾向於神明之前可能都陷入了沉睡，所以才沒有出手救之前的華國。畢竟這位來到地球後，收拾了泰北不是嗎？
【愛吃揭西綠茶的卓碣石】：對啊，祂可是救了整個泰北的被困人員，還讓泰北所有的犯罪分子都伏法了。
【秋婉婉】：所以我們的神明還是在意我們的，之前那些年，可能是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才沒有出手的。
【焊汙帝】：可為什麽會是泰北呢？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啊，比如毒三角，櫻花國。
【減肥從來沒成功】：這個估計隻有國家知道了。
【愛吃可樂的…】：所以神明現在在哪，國家是不是知道？
【尤哪去】：那肯定的，太空中的那些，我不信隻有m國能拍到，我們國家肯定早就知道了。
【我相信我是愛你的】：而且泰北當初這麽詭異，還有人被簽了保密協議，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所謂伊人，再水一章】：你們別說話，神明的臉，我好像在哪見過。
【人魚雲嵐】：別說，我還真感覺在哪見過。
【夜夢騎士】：還記得前段時間在京市商場，反複灑下氣球的熱搜嗎？
【暖笑眯眯的爆鳴】：我想起來了，那個小姐姐！當時驚為天人了都！
【涼冰：聖火喵喵教?】：其實剛剛我就想說的，但視頻中的神明太牛逼了，我壓根沒把祂跟那個古典氣質的小姐姐聯想到一起。
【空洞無神的騰躍】：其實我在飯店見過這個小姐姐，她身邊還有保鏢，身上很明顯帶著木倉。
【陌火天林】：這樣一看，國家那邊顯然已經把神明接到並安排好了住處。
【三大半島的魏繡】：所以為什麽國家一直沒有公布神明的存在？
【喜歡豬牙花的葉冰淩】：m國公布了，但是沒人信，議員全體被拉進了精神病院。
【有錢的芒果】：m國肯定不會相信的，畢竟不是他們的神明。
【聽風】：心裏相信，麵上否定。
【奶芙星露】：怎麽可能不信，那麽多衛星還有探測器，以及頭腦不正常的前總統和議員們呢。
【思念的地方】：都十幾分鍾了帖子還沒被封，看來m國視頻是真的不是造假。
【宦嶺】：官方能公布一下是哪位神明嗎？我好去拜拜。
並沒有隔多久，距離m國視頻發布不到兩個小時，官方賬號點讚了一個問神明是真實存在的嗎網友的評論。
沒有直接承認，但這個點讚卻表明了一切。
係統查看著到手的信仰值，不解道：“不對啊，現代人口比古代不知道多哪去了，就算其他國家不相信你，華國這邊應該是相信的。為什麽信仰值才兩百多萬？”
信仰值根據人們的信仰程度來決定的，越是信仰的，曦月這邊得到的信仰值就越高。
比如一個人隻是有點信仰，可能貢獻的隻有一點信仰值，如果是狂熱的那種，可能有十幾點。
而且信仰值還能重複疊加，也就是說這個人今天能貢獻一點，過幾天可能還會貢獻一點。
對此曦月一點也不意外：“因為神明對他們來說，太過遙遠與虛幻。且對他們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他們是相信和好奇神明的存在，但那不是信仰。”
“於人類沒有任何幫助和益處的神明，就算祂再強大，又有幾個願意信仰的？你會信仰一個比你強大的係統嗎？”
曦月頓了頓，補充道：“主係統除外。”
係統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會。”
對方隻是比它強大，它頂多會慕強一下，信仰是不大可能。
“所以你信不信，這兩百多萬信仰值裏，有很多還是泰北那邊被救人員如今得知真相後貢獻出來的？”
係統不說話。
它相信的。
“所以宿主，我們要一直救人才能得到信仰值嗎？”
曦月拿著工具重新拆探測器：“救人有什麽不好？”
係統歎了口氣：“要是能發生什麽天災……”
曦月敲了下它的腦袋：“等我把這些重新拆了就出去搞事…不，是收獲信仰值。”
係統目光幽怨的看著她：“我覺得你還不如買艘星際戰艦拿出來說是你造的，然後送給華國呢。這裏的人不是很尊敬信仰科學工作者嗎？”
查了下星際戰艦的價格，曦月默默關閉係統商城，放下手中的工具，撈起係統就走：“賺信仰值去。”
至於賠本的買賣，休想讓她做！
還不如去m國打劫一顆導彈送去櫻花國呢。
張蘊見她出來，有些忐忑的問道：“您看網上的信息了嗎？
想著對方沉迷網絡的模樣，應該很難看不見。
“出於一些考慮，華國這邊暫時沒辦法直接在網上承認您的存在。”張蘊彎腰。
曦月擺手。
隨後抬手朝著空氣中輕輕一抓，一道身影直接跌落在兩人麵前。
看著一臉懵的櫻花國臥底，曦月輕輕一笑：“鬼鬼祟祟這麽久，有什麽事嗎？”
臥底先是一愣，很快顧不得這是哪裏，趕忙開口道：“神明您好，我代表櫻花國上下想請您前往我國暫住，我們可以舉國上下供奉您的！”
一旁的張蘊瞬間黑了臉。
得到消息的網友們第一時間點了進去。
第一個是m國探測器拍到的視頻，視頻畫麵中先出現的是表麵上覆蓋著厚厚塵土和岩石的月球，隨後一道有些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鏡頭中。
隨著鏡頭一點點靠近，那道身影也越來越清晰。
一身銀白色仿若月光織成的華美長裙，其上點綴著細碎的星光。
完美無瑕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直到對方彎腰，隨後鏡頭視線猛的拔高。
祂打量了鏡頭一眼，隨後鏡頭視線一個調轉，周圍的景色在緩緩倒退。
祂在拎著探測器走。
第一個視頻到這裏結束。
打開第二個，是一道白色的光從月球中衝出，飛往地球的路上直直的撞上了m國衛星。隨後衛星爆炸，白光折返，露出了裏麵坐在白虎上的神女。
對方輕輕抬手，另一衛星化作灰塵消散在了宇宙中。
隨著一人一虎再次化作一道白光，附近軌道上的一大片衛星統統消失不見。
不知是被對方收走了，還是毀的連灰塵都沒了。
最後一個視頻，是衛星拍到的泰北畫麵。
那些被抓迴國的泰北大老板們站在空地上，頭頂上是一顆顆燃燒的炸彈。
隨著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女子輕輕揮手，那些大老板們一個個消失在了原地，空中的炸彈緊跟著爆炸。
鏡頭的最後，是衛星拍到泰北與華國的交界處，憑空出現了一批批的人，一個個跪在那裏動彈不得。
三個視頻結束，網絡炸了。
【颯颯細雨綿綿】：我的天哪，真的有神仙！！！
【極南的耳語者】：我……神話故事果然不是哄小孩的。
【carefree無憂】：神仙！！是神仙！！！
【東沙群島的陳餘生】：我的世界觀受到了嚴重衝擊，原來真的有神仙。
【七一蓉蓉】：確定視頻沒有做假吧？沒人迴答的話那就是真的了，我可要信了。
【愛吃禦麵的石佛】：小時候就一直在想神仙在哪，原來在月球。
【喜歡光魚的梅格莉婭】：我就說我們華國怎麽可能沒有神明！
【殤海有夢】：誰還敢說我們的神話故事都是騙人的！
【愛吃荷蘭豆臘腸的鳳雄】：神仙！神仙請受信徒一拜！
【用戶】：天哪天哪，我在家裏急得團團轉，誰能告訴我神仙在哪我去拜拜。
【天天開心llj】：媽呀，簡直震驚我全家，神話居然不是騙人的！
【吃肉肉的巫】：前一秒我還跟m國眾網友一樣的想法，那些議員和前總統都該拉到精神病院做精神鑒定。現在……
【2000%】：來自月球，是嫦娥還是傳說中的太陰星君常曦？
【仄言】：看著怎麽都不像嫦娥，我更傾向太陰星君。
【冥】：嫦娥好像沒那能力騎神獸白虎吧？
【喜歡青皮草的李柱】：雖然相貌很像傳說中的仙女嫦娥，但嫦娥應該沒這樣的戰鬥力。
【情心溫月】：媽呀，誰能明白太空中抬手那一下，衛星瞬間化作灰塵，太帥了！
【卿顏\/】：還有撞向衛星的那一幕，簡直了！
【早睡頭發不會掉】：我都能想象m國人當時看到這些的時候有多震驚和氣急敗壞哈哈。
【一顧千年淚】：難怪衛星沒了m國卻不敢找茬，還要忍氣吞聲。
【★夜★★】：所以m國前總統想要拿導彈轟，最後被那些議員聯手罷免是真的了。我一直以為是前總統腦子不太正常。
【愛吃檸檬小塔的石幽天】：導彈的確很厲害，但誰也不能肯定它能傷到神明，一旦沒傷到，m國絕對要倒大黴。總統和議員是第一個要完蛋的。
【薄荷愛自己】：所以命重要，衛星沒了還可以再造，總統沒了還可以再投票，誰能拿自己的命去賭呢。
【斯灣的黑醫門】：這麽一看，m國議員比前總統識趣的多。
【?熊】：要不怎麽成了前總統呢。
【水鄉的文王蜀】：我能說句我挺好奇，現在科技的導彈對上神話中的神明，到底哪個更厲害嗎？
【貓撲風鈴】：如果對方真的是太陰星君，我覺得導彈可能沒什麽勝算。
【宜良】：那種上古神話中的神明，說能毀天滅地都不為過。
【龍騰大酒店的月秀】：如果真的是太陰星君，對方隻需要控製一下月球，人類估計就要完蛋。
【念綰】：畢竟是先天神明，不是現在電視劇中動不動就需要曆劫背景強大的仙。
【哦嗬嗬】：電視劇裏的那些官二代仙，打幾個小妖都能吐血受傷，身份背景一個比一個高，根本不能和太陰星君這種先天神明比。
【中月】：其實我挺好奇的，這麽多年我們一直看不到神仙，是因為對方住在月球嗎？
【愛意散霧彌漫】：那其他的神明呢？像女媧娘娘，西王母，羲和，後土娘娘，九天玄女這些又在哪？
【周*萍】：別的猜不出來，但太陰星君在月球，日禦女神羲和很可能住在太陽裏。
【一顧千年淚】：那後土娘娘就是在地府了。
【別擠這熱鬧我得瞅瞅】：這麽一想，那人死後入地府投胎轉世也是真的了？媽呀，細思極恐。
【茉莉炎】：所以神話傳說不是憑空編的，而是有著真實依據。指不定古人見過神明，才能寫出這些神話傳說。
【媳婦的媳婦叫什麽】：因為神明是我們華國的，所以太空中才沒有動我們華國的衛星嗎？
【雲霞山的葉沐】：如果這樣說的話，是不是這些年地球上發生的事情神明都有看到？否則怎麽可能隻動m國衛星？
【小桀姑娘】：看那撞碎衛星還有隨手毀了衛星的模樣，完全就是精準打擊，很像是故意為之。
【東寒王城的柳樂兒】：所以這些年神明都在月球上默默觀察著地球嗎？
【紫荊城的小閃】：這樣的話，那當年櫻花國……
【晏玉歲】：雖然我也很想當年如果有神明能夠出現幫幫我們的先輩就好了，但神明如果輕易插手人間的事，那是不是代表別的國家神明也可以？
【遨遊宇宙星辰大海】：神明我隻承認我們華國記載的那些，外國的那些八成都是假的。
【半杯咖啡】：古時候多少戰爭啊，都沒有神明出手過，所以也能理解，畢竟是我們人之間的事。
【發呀噠轟】：神明和人，本就是不同物種。祂願意出手，我們感激。祂不出手，也在情理之中。
【心不甘情的森裏螢一】：神明從沒要求我們供奉祂們，也沒向我們索取過什麽，所以祂們不出手，我們也沒資格說什麽。
【張不是戰】：但幾千年來都沒聽說過有神明出現的消息，為什麽如今突然出現了？
【吃骨頭的魚】：也可能古時候神明出現過，隻不過人們沒發現而已。
【愛吃色拉蛋卷的露穀】：現在要不是有衛星，我們誰能知道世上真的有神明，而且還來到地球了。
【我沒看清】：其實相比較神明不能插手人間事，我更傾向於神明之前可能都陷入了沉睡，所以才沒有出手救之前的華國。畢竟這位來到地球後，收拾了泰北不是嗎？
【愛吃揭西綠茶的卓碣石】：對啊，祂可是救了整個泰北的被困人員，還讓泰北所有的犯罪分子都伏法了。
【秋婉婉】：所以我們的神明還是在意我們的，之前那些年，可能是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才沒有出手的。
【焊汙帝】：可為什麽會是泰北呢？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啊，比如毒三角，櫻花國。
【減肥從來沒成功】：這個估計隻有國家知道了。
【愛吃可樂的…】：所以神明現在在哪，國家是不是知道？
【尤哪去】：那肯定的，太空中的那些，我不信隻有m國能拍到，我們國家肯定早就知道了。
【我相信我是愛你的】：而且泰北當初這麽詭異，還有人被簽了保密協議，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所謂伊人，再水一章】：你們別說話，神明的臉，我好像在哪見過。
【人魚雲嵐】：別說，我還真感覺在哪見過。
【夜夢騎士】：還記得前段時間在京市商場，反複灑下氣球的熱搜嗎？
【暖笑眯眯的爆鳴】：我想起來了，那個小姐姐！當時驚為天人了都！
【涼冰：聖火喵喵教?】：其實剛剛我就想說的，但視頻中的神明太牛逼了，我壓根沒把祂跟那個古典氣質的小姐姐聯想到一起。
【空洞無神的騰躍】：其實我在飯店見過這個小姐姐，她身邊還有保鏢，身上很明顯帶著木倉。
【陌火天林】：這樣一看，國家那邊顯然已經把神明接到並安排好了住處。
【三大半島的魏繡】：所以為什麽國家一直沒有公布神明的存在？
【喜歡豬牙花的葉冰淩】：m國公布了，但是沒人信，議員全體被拉進了精神病院。
【有錢的芒果】：m國肯定不會相信的，畢竟不是他們的神明。
【聽風】：心裏相信，麵上否定。
【奶芙星露】：怎麽可能不信，那麽多衛星還有探測器，以及頭腦不正常的前總統和議員們呢。
【思念的地方】：都十幾分鍾了帖子還沒被封，看來m國視頻是真的不是造假。
【宦嶺】：官方能公布一下是哪位神明嗎？我好去拜拜。
並沒有隔多久，距離m國視頻發布不到兩個小時，官方賬號點讚了一個問神明是真實存在的嗎網友的評論。
沒有直接承認，但這個點讚卻表明了一切。
係統查看著到手的信仰值，不解道：“不對啊，現代人口比古代不知道多哪去了，就算其他國家不相信你，華國這邊應該是相信的。為什麽信仰值才兩百多萬？”
信仰值根據人們的信仰程度來決定的，越是信仰的，曦月這邊得到的信仰值就越高。
比如一個人隻是有點信仰，可能貢獻的隻有一點信仰值，如果是狂熱的那種，可能有十幾點。
而且信仰值還能重複疊加，也就是說這個人今天能貢獻一點，過幾天可能還會貢獻一點。
對此曦月一點也不意外：“因為神明對他們來說，太過遙遠與虛幻。且對他們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他們是相信和好奇神明的存在，但那不是信仰。”
“於人類沒有任何幫助和益處的神明，就算祂再強大，又有幾個願意信仰的？你會信仰一個比你強大的係統嗎？”
曦月頓了頓，補充道：“主係統除外。”
係統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會。”
對方隻是比它強大，它頂多會慕強一下，信仰是不大可能。
“所以你信不信，這兩百多萬信仰值裏，有很多還是泰北那邊被救人員如今得知真相後貢獻出來的？”
係統不說話。
它相信的。
“所以宿主，我們要一直救人才能得到信仰值嗎？”
曦月拿著工具重新拆探測器：“救人有什麽不好？”
係統歎了口氣：“要是能發生什麽天災……”
曦月敲了下它的腦袋：“等我把這些重新拆了就出去搞事…不，是收獲信仰值。”
係統目光幽怨的看著她：“我覺得你還不如買艘星際戰艦拿出來說是你造的，然後送給華國呢。這裏的人不是很尊敬信仰科學工作者嗎？”
查了下星際戰艦的價格，曦月默默關閉係統商城，放下手中的工具，撈起係統就走：“賺信仰值去。”
至於賠本的買賣，休想讓她做！
還不如去m國打劫一顆導彈送去櫻花國呢。
張蘊見她出來，有些忐忑的問道：“您看網上的信息了嗎？
想著對方沉迷網絡的模樣，應該很難看不見。
“出於一些考慮，華國這邊暫時沒辦法直接在網上承認您的存在。”張蘊彎腰。
曦月擺手。
隨後抬手朝著空氣中輕輕一抓，一道身影直接跌落在兩人麵前。
看著一臉懵的櫻花國臥底，曦月輕輕一笑：“鬼鬼祟祟這麽久，有什麽事嗎？”
臥底先是一愣，很快顧不得這是哪裏，趕忙開口道：“神明您好，我代表櫻花國上下想請您前往我國暫住，我們可以舉國上下供奉您的！”
一旁的張蘊瞬間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