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久聽著陳建國說了這麽一通也知道在目前這種信息特別少的情況下,他爸應該也分析不出來什麽。


    隻能點點頭作罷了,不過陳建國聽他說完顧家那棟老洋房裏的鬼卻起了勁。


    「那鬼真是顧闕的哥哥?」


    說起顧闕,陳久知道他爸還存著氣,提起這兩個字的時候都得下意識的冷哼一聲。


    上次被顧闕騙的那麽慘,估計好幾年他爸媽都得記憶猶新了。


    陳久畢竟還要和顧部長相處著,隻能哈哈的打著圓場。


    試圖扯開話題。


    「爸你知道顧闕都活多久了嗎?怎麽他哥都將近去世一百年了,他怎麽還這麽年輕呢?」


    陳建國哼了一聲。


    「那是因為,他不是人,是個老妖怪……」


    陳久見他爸似乎知道點什麽,於是探頭準備細聽。


    結果他媽在廚房裏喊了一嗓子。


    「吃飯了。」


    甘離端著兩盤菜出來,陳久怕久了燙到他,連忙收了棋盤給他騰地方。


    一盤棋剛擺完下了半盤,就被陳久收走了。


    陳建國氣的直哼哼,板著張臉再不肯和陳久說話了。


    陳久也拿他這個倔脾氣的老爸沒招,今天不肯說那就明天再探探口風吧,反正日子還長不著急。


    晚上的時候,陳久在自己屋的窗邊燒了張符,把懷芷叫過來了。


    他和懷芷說了,他想查查李關山轉世的事,順便把顧平安和李關山的故事和懷芷說了。


    陳久知道他懷哥心腸軟,說不定聽了故事真的能幫幫他們。


    懷芷來之前,陳久先念了法訣和他說了請他來的事,所以這次倒不算是突然,懷芷也沒有衣冠不整。


    倒是陳久和甘離在家裏穿的都是睡衣,陳久穿的還是熊貓睡衣,後麵還有個小尾巴被甘離手賤的拽掉了好幾迴了。


    懷芷聽了陳久說的故事和他想替顧平安尋尋李關山的事。


    他點了點頭。


    「我…我…可以…幫你…試一試。」


    懷芷的話依舊說不怎麽利索。


    不過他倒是答應了下來,說完他還看了一眼陳久旁邊穿著恐龍睡衣的甘離。


    「我…不保證…一定…可以……但…應該…行。」


    說著懷芷衝著甘離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唿。


    說完可能是忙著去辦事,接過了陳久遞過來的顯身符,就一陣風似的走了。


    隻留下陳久和甘離待在原地還有些懵。


    「懷哥,他剛才和你打招唿了?他和你很熟嗎?」


    陳久懵懵的問甘離。


    甘離則搖了搖頭。


    「不知道,可能因為上次綏山大家都認識了?」


    他猜測道。


    不過聽甘離這麽一說,陳久這才記起甘離體內好像還有個仙人魂魄呢。


    難道是因為仙人魂魄?


    就這樣想著,他伸出手打掉了甘離扒拉他熊貓尾巴的爪子。


    還拽,都拽掉好幾迴了。


    陳久嚐試用眼神威脅他。


    但甘離見他瞪他,反倒是得寸進尺的又纏上來了。


    很快他倆又鬧做了一團,陳久剛才對於仙人魂魄的猜想轉瞬又在眼前美色的沉淪中忘幹淨了。


    第145章 迷魂殿


    陳久在家又住了好幾天,這幾天王美麗平時跳廣場舞的地說是政府裝修,圍了一圈柵欄除了施工的工人誰都進不去了。


    所以陳久他媽也不跳廣場舞了,成天在家淨想著給失憶的甘離做營養餐,陳久在旁邊跟著吃了幾天胖了好幾圈。


    雖然他不知道甘離的記憶恢複的怎麽樣了,但他倆肚上的腹肌快要恢複成小肥肉了。


    每天晚上陳久臨睡前都得摸著甘離的腹肌發愁,就怕按他媽這種餵法明天早上他就見不著它們了。


    而他們小區樓下那片跳廣場舞的地,施工還沒停,按這速度估計還得有一段時間。


    原先那塊地是塊籃球場,但年久失修籃框都鏽開裂了。


    陳久小時候還領著一群小孩在那玩呢,打仗或者過家家。他演國王甘離演王後,在他的暗箱操作下隻要他演國王,甘離就演他的王後。氣哭了好幾個想當王後的小丫頭。


    再後來,陳久上初中高中了,就不怎麽領人在那玩了。


    正巧那段時間廣場舞興起了,王美麗開始領著一群人和籃球場的小年輕齜著牙搶場地。在後來對在籃球場的爭奪中,跳廣場舞的贏了。王美麗帶著她的一眾好姐妹建立了如今的廣場舞帝國。


    但如今籃球場施工改造了,廣場舞帝國暫時的失去了它的國土。


    曾經的廣場舞之王,也就是王美麗女士隻能把自己剩餘的精力投入到養孩子的事業中去。


    不過也是托顧闕的福,陳久死去活來這一趟之後,再迴家他爸她媽都不對他提娶妻生子這事了。


    人人都當沒這事一樣,王美麗陳建國再也不催他了。


    這倒是讓陳久鬆了一口氣。


    不過陳久和甘離倒是也沒在家呆幾天。


    懷芷雖然說話不利索,但是辦事效率還是很利索的。


    沒過幾天正當陳久摸著甘離腹肌擔心呢,懷芷就出現在了他倆的窗外敲響了窗戶。


    陳久一開窗,就見懷芷慘白著一張臉穿著一身黑飄在窗前,在夜裏就像窗戶邊憑空飄了個人頭。


    懷芷一句一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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