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之中,濃霧仿若黏稠的實質,肆意翻湧,將眾人緊緊裹纏,讓人伸手難見五指。那陰森的冷笑仿若一道淩厲的寒風,裹挾著無盡的寒意,直直地穿透眾人的脊梁,讓本就警惕萬分的他們瞬間寒毛直立,渾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凍凝,腳步不由自主地頓住。


    徐帥瞪大了眼睛,脖子像烏龜似的往前伸了伸,試圖在這仿若牛乳般濃稠的濃霧中竭力看清前方。他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在這濕冷的霧氣中,那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癢癢的,卻也不敢抬手去擦,嘴裏小聲嘟囔著:“這、這又是啥幺蛾子?俺這小心肝喲,剛消停一會兒,咋又來嚇人了。” 邊說邊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齊眉棍,將其橫在胸前,那棍子被他攥得微微顫抖,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增添幾分切實的安全感。可雙腿卻不聽使喚地微微顫抖,活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隨時準備拔腿就跑,慌亂中,他還不小心踩到了一塊鬆動的石頭,“哐當” 一聲,在這寂靜的山穀裏顯得格外突兀。


    白靈兒更是往李影身後縮了縮,雙手死死揪住李影的衣角,仿若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她的身體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聲音帶著哭腔,顫抖地幾近破碎:“李影哥,我怕…… 這聲音咋這麽滲人啊,是不是暗影閣的人追上來了?” 小臉此刻毫無血色,慘白得如同宣紙,眼睛裏滿是驚恐,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些黑衣人猙獰的麵孔,好似他們下一秒就會從濃霧中撲出,將眾人撕成碎片,身體也跟著瑟瑟發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躲起來。


    冷凝霜眉頭緊鎖,宛如兩道深邃的溝壑,玉笛緊握在手,那玉笛在濃霧的浸潤下,泛著一層清冷的光澤。她警惕地環顧四周,身姿輕盈,仿若隨時能融入這濃霧之中隱匿身形,輕聲說道:“大家別慌,保持陣型,這聲音來得蹊蹺,先看看動靜再說。” 她的聲音清冷,恰似這寒夜中的一縷涼風,在慌亂得仿若一鍋沸水的氛圍中,猶如一針鎮定劑,讓眾人稍稍穩住心神。可眼神中透著的緊張卻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暗自思索這冷笑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陰謀,會不會與這山穀中潛藏的黑市交易有關,畢竟他們此番前來尋找秘籍,早已觸動了諸多江湖暗流,這神秘老者的出現,怕不是偶然。


    朱峰啐了一口,將樸刀在手中掂了掂,一臉怒容,仿若一隻被激怒的猛虎:“哼,管他是誰,敢在這兒裝神弄鬼,要是讓我逮著,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話語雖然強硬,可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霧氣的籠罩下,那汗珠仿若一層細密的水霧。畢竟剛從洞裏曆經磨難,體力還沒完全恢複,此刻又遭遇這詭異狀況,心裏也有些發怵,隻是身為江湖硬漢,絕不能露怯,否則日後還如何在江湖中立足,隻是這雙腿卻似灌了鉛般沉重。


    林婉兒抱緊古籍,像是生怕它長了翅膀飛了似的,另一隻手輕輕撫著胸口,平定了一下唿吸後說:“會不會是這山穀裏的什麽邪祟之物?古籍上曾提到有些神秘山穀藏有靈異,可這也太邪門了……” 她的眼神中滿是憂慮,眉頭皺成一個深深的 “川” 字,試圖從古籍的隻言片語中找到應對之策,可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這未知的恐懼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將眾人緊緊籠罩。此刻,她不禁想起古籍中記載的一些黑市交易秘聞,據說有些神秘人物會利用山穀的神秘力量,操控詭異之事,來搶奪稀世珍寶,這老者莫不就是此類人物?


    孫文舉牙齒打著顫,哆哆嗦嗦地從懷裏掏出信號彈,顫聲說:“要、要不咱放個信號彈?萬一有危險,說不定能招來幫手……” 他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手也抖得厲害,那信號彈在他手中晃來晃去,仿若下一秒就會脫手而出。此刻的他完全沒了主意,隻想抓住這根救命稻草,畢竟在這詭異的山穀,麵對未知的危險,他實在是膽戰心驚,若真有援兵,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時,前方的濃霧仿若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緩緩攪動,一個模糊的身影仿若鬼魅般若隱若現。隨著身影逐漸清晰,眾人看清竟是一個身著破舊道袍的老者,他白發蒼蒼,胡須足有半尺長,隨風飄動,看起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可那陰森的冷笑依舊掛在嘴邊,讓人不寒而栗。老者的道袍破舊不堪,多處打著補丁,卻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神秘,仿若這補丁之下,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裝神弄鬼?” 李影向前踏出一步,長劍一挑,劍尖直指老者,聲音沉穩而威嚴,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試圖在氣勢上震懾對方。同時餘光留意著老者的一舉一動,謹防有詐,畢竟身處這詭秘之地,任何疏忽都可能帶來滅頂之災。他心中暗自揣測,這老者會不會是黑市交易中的一方勢力,想要從他們手中搶奪秘籍?


    老者卻仿若未聞,自顧自地笑了一陣後,才緩緩開口:“年輕人,你們闖入這禁地,可知大禍臨頭了?” 他的聲音沙啞,仿若多年未開口說話,卻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勁兒,眼神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仿若能看穿他們的心思,那眼神仿若幽潭,深不見底。


    徐帥撇撇嘴,小聲嘀咕道:“啥禁地不禁地的,俺們又不是故意來搗亂的,還不是被暗影閣逼的。” 他的話雖小聲,卻也傳入了老者耳中,老者微微皺眉,目光如炬地看向他,仿若那目光中有實質的火焰,能將人灼燒。


    白靈兒壯著膽子問:“老爺爺,您說的大禍是什麽呀?我們隻是想找個地方躲避暗影閣,不小心才進了這山穀,您要是知道出去的路,就幫幫我們吧。”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祈求,眼神中滿是可憐巴巴的神情,希望能喚起老者的同情心,仿若一隻受傷的小鹿,惹人憐愛。


    老者冷哼一聲:“無知小兒,這迷障山穀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這裏隱藏的秘密,足以顛覆整個江湖,你們這些小蝦米,卷入其中,隻有死路一條。” 他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砸在眾人心中,讓大家心裏一沉,可又對他口中的秘密愈發好奇。眾人心中不禁犯嘀咕,這秘密會不會與黑市交易有關,難道這山穀是某個黑市交易的核心據點,藏著驚世寶藏,引得各方勢力覬覦?


    冷凝霜走上前,微微行禮,恭敬地說:“前輩,既然您知曉這山穀的秘密,想必也非凡人。我們無意冒犯,隻是形勢所迫,若您能指點一二,我們感激不盡。” 她的姿態優雅,言辭懇切,試圖以禮相待,化解僵局,探尋真相,心裏卻在盤算老者的身份和目的,琢磨著如何從他口中套出有用信息,若真與黑市交易掛鉤,那他們可得加倍小心了。


    老者目光在冷凝霜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後又恢複那高深莫測的模樣,說:“想要我幫忙,哼,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著,他身形一閃,竟消失在了濃霧之中,隻留下一串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迴蕩在山穀。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不知所措。突然,王二麻子不知何時掙脫了眾人的攙扶,朝著老者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嘴裏大喊:“等等我,我知道秘密……” 這一舉動讓眾人驚得目瞪口呆,徐帥瞪大了眼睛,高聲喊道:“王二麻子,你瘋了!這山穀到處都是危險,你追那怪老頭幹啥?” 白靈兒也急得直跺腳,哭喊道:“王大哥,別亂跑啊,你一個人會出事的!” 李影眉頭緊鎖,大聲喝令:“快追,不能讓他一個人去!” 一時間,山穀中唿喊聲四起,眾人亂作一團,朝著王二麻子消失的方向追去,腳下的枯枝敗葉被踩得 “嘎吱” 作響,仿佛是這山穀發出的詭異抗議。


    山穀內,濃霧仿若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地翻湧而來,將眾人緊緊包裹其中,讓人伸手難見五指。腳下,枯枝敗葉堆積如山,眾人在其間跌跌撞撞地朝著王二麻子消失的方向狂奔,每一步落下,都伴隨著 “嘎吱”“嘎吱” 的聲響,那聲音在這靜謐得可怕的山穀中被無限放大,仿佛是這山穀發出的詭異抗議,又似隱匿在暗處的邪祟在低吟。


    徐帥一馬當先跑在前麵,邊跑邊扯著嗓子高喊:“王二麻子,你給俺站住!” 喊得嗓子都快冒煙了,卻如石沉大海,不見絲毫迴應,氣得他直喘粗氣,胸膛劇烈起伏,活像一隻被激怒的公牛。“這愣頭青,到底抽啥風了,非得追那神神叨叨的老頭。” 話音未落,一不留神,他被一根橫亙在路中的粗壯藤蔓絆倒,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向前撲了出去,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泥。手中的齊眉棍也脫手而出,“哐當” 一聲巨響,狠狠砸在旁邊的樹幹上,震落了一地的露水。他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黏糊糊的泥土和濕漉漉的樹葉,撿起棍子,嘴裏嘟囔著:“今天真是諸事不順,這鬼地方,就沒個消停的時候,真要命。” 那語氣裏滿是懊惱與無奈,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混著泥土,在臉上劃出一道道泥痕。


    白靈兒小臉跑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氣喘籲籲地緊緊跟在李影身後,她的小手死死拽著李影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安全依靠。一雙大眼睛滿是驚恐與擔憂,嘴裏說道:“李影哥,王大哥會不會有危險啊?咱們得快點找到他。” 心裏既揪心王二麻子的安危,又害怕這濃霧中隨時可能蹦出什麽更可怕的妖魔鬼怪,眼睛像探照燈一般,不停地在四周慌亂掃視,仿佛下一秒就能在某個角落裏發現王二麻子的身影,腳步也不自覺地加快,緊跟李影的步伐,不敢有絲毫懈怠。


    朱峰皺著眉頭,悶聲說道:“這王二麻子平時悶不吭聲的,關鍵時刻來這麽一出,真讓人捉摸不透。俺看他剛才那眼神,像是著了魔一樣,難不成那老頭給他下了啥蠱?” 說著,他握緊手中的樸刀,刀身寒光閃爍,映照出他堅毅又焦急的麵容。他加快腳步,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試圖跟上王二麻子的腳步,同時像一隻警覺的獵豹,警惕著周圍任何細微的動靜,耳朵豎得老高,生怕錯過一點線索。


    冷凝霜身姿輕盈,仿若暗夜精靈,施展輕功在霧中穿梭自如。她時不時停下,宛如一尊靜止的雕像,側耳傾聽,試圖捕捉王二麻子的蹤跡。片刻後,她神色凝重地說:“大家先別亂,聽這動靜,王二麻子應該就在前麵不遠處,咱們小心跟上,千萬別再走散了。” 她的聲音清冷,恰似寒夜中的一縷涼風,在這慌亂得如同熱鍋上螞蟻的氛圍中,猶如定海神針,讓眾人稍稍穩住心神。可她內心的擔憂卻如洶湧的暗流,絲毫未減,暗自思索這老者和王二麻子之間到底有什麽隱秘關聯,會不會是江湖黑市交易中的一環,故意引眾人至此,陷入一個更大、更危險的陷阱,畢竟他們此番前來尋找秘籍,已然觸動了諸多江湖暗流,這神秘老者的出現,太過蹊蹺。


    林婉兒抱著那本視若珍寶的古籍,跑得有些吃力,嬌弱的身軀在濃霧中顯得愈發渺小。她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說道:“古籍裏有沒有類似的情況記載啊?我怎麽感覺咱們越來越陷入謎團之中了。” 邊跑邊翻開古籍,借著微弱得如同螢火蟲光芒的光線,快速瀏覽著書頁,那書頁在風中晃動,上麵的文字仿若調皮的精靈,變得模糊不清,讓她心急如焚,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滾落,打濕了書頁的一角。


    孫文舉落在最後,跑得大汗淋漓,衣衫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貼在身上。腳步越來越沉重,仿若灌了鉛一般,每邁出一步都要使出全身力氣。他有氣無力地喊:“等等我啊,我實在跑不動了……” 手中的信號彈被他攥得緊緊的,指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心裏懊悔不已:早知道平時就該多鍛煉鍛煉,這下可好,成了大家的累贅,要是因為自己拖累了大夥,可怎麽好。


    就在眾人慌亂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像是有人在激烈爭吵。那聲音仿若一道淩厲的閃電,瞬間劃破這壓抑的寂靜,眾人精神一振,仿若打了雞血,加快腳步趕了過去。


    隻見王二麻子站在一片略顯空曠的平地上,周圍霧氣繚繞,仿若置身仙境,可氣氛卻劍拔弩張。他漲紅了臉,眼睛瞪得溜圓,如同銅鈴一般,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正對著那神秘老者大聲叫嚷:“你到底想幹啥?把我引到這兒來,又不說清楚,你是不是和暗影閣是一夥的?” 那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在山穀間迴蕩,驚起了一群棲息在枝頭的飛鳥。


    老者卻一臉淡然,仿若事不關己,悠悠地捋了捋胡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你這小子,懂什麽?我不過是看你骨骼清奇,想給你指條明路,沒想到你還帶了這麽一群人來,壞我好事。” 他的聲音沙啞,卻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勁兒,身上那件破舊的道袍在霧氣中隨風飄動,仿若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王二麻子一聽,更急了,脖子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啥明路?你要是不懷好意,我可跟你沒完!” 他揮舞著拳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有力的弧線,做出一副要動手的架勢,可又有些忌憚老者身上散發的那股神秘氣息,腳步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眾人趕到,迅速圍成一個半圓,將王二麻子護在身後,仿若築起一道堅固的堡壘。李影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蒼鬆,劍尖指向老者,聲如洪鍾地質問道:“前輩,你究竟有何目的?為何要引王二麻子至此?若不說明白,休怪我們不客氣!”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眼神中透著堅定,仿若燃燒的火炬,試圖從老者口中逼問出真相,同時餘光像雷達一般,留意著老者的一舉一動,謹防他使出什麽陰招,畢竟身處這詭秘之地,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複。


    老者掃視眾人一眼,仿若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山穀中久久迴蕩,仿若雷鳴:“你們以為這山穀中的秘密那麽容易得到?告訴你們,這地下藏著的,可是千年前一場黑市交易留下的寶藏,多少英雄豪傑為此喪命,你們這些毛頭小子,也想來分一杯羹?” 他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眾人心中炸開,大家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有人眼中閃過貪婪,有人滿是擔憂,難道這傳說中的寶藏真的存在?這寶藏又與他們苦苦追尋的秘籍有何關聯?


    徐帥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驚訝地說:“啥?寶藏?俺還以為就一本秘籍呢,這下可好,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他撓了撓頭,頭發被撓得亂糟糟的,看著老者,眼神中滿是好奇與貪婪,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無數金銀財寶的畫麵,心想:要是真能找到寶藏,下半輩子可就吃喝不愁了,什麽暗影閣,什麽江湖恩怨,統統都能拋到九霄雲外。


    白靈兒卻小臉煞白,像一張白紙,她湊近李影,小手輕輕拉了拉李影的衣角,小聲嘀咕道:“可這寶藏會不會帶來更多的危險啊?咱們本來就被暗影閣追著,要是再惹上別的麻煩……” 她的眼神中透著擔憂,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看著周圍霧氣彌漫的山穀,心中滿是不安,仿佛那些未知的危險正張牙舞爪地向他們逼近。


    冷凝霜微微皺眉,仿若一朵含苞待放卻遭遇寒霜的花朵,思考片刻後,輕聲說道:“前輩,即便有寶藏,可這山穀如此危險,您為何獨獨選中王二麻子?這其中定有隱情,還望您如實相告。” 她的聲音輕柔卻透著犀利,仿若一把柔軟的匕首,試圖從老者的迴答中找到破綻,揭開真相,同時警惕著周圍可能隱藏的危險,畢竟在這黑市交易的漩渦中心,任何疏忽都可能致命,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仿若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笑道:“這小子身上有件東西,是開啟寶藏的關鍵,我不過是想借來一用。” 說著,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王二麻子腰間的一塊玉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勢在必得的神情,仿若那玉佩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王二麻子的玉佩上,王二麻子下意識地捂住玉佩,雙手顫抖,仿若秋風中的落葉,驚慌地說:“這是我家傳之物,怎麽可能給你!”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眼神中滿是不舍與決絕,這塊玉佩承載著他對家人的思念,是他在這世上為數不多的溫暖迴憶,怎能輕易交出,哪怕麵對這未知的危險,他也絕不退縮。


    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得仿若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眾人與老者對峙著,誰也不肯退讓,仿若兩尊對峙的戰神。而山穀中的濃霧似乎更濃了,仿若一層厚重的棉被,將眾人死死捂住,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在預示著更大的危機即將來臨……


    徐帥跑在前麵,邊跑邊喊:“王二麻子,你給俺站住!” 可喊了幾聲,嗓子都快冒煙了,也不見迴應,氣得他直喘粗氣,“這愣頭青,到底抽啥風了,非得追那神神叨叨的老頭。” 一不留神,他被一根藤蔓絆倒,整個人向前撲了出去,摔了個狗啃泥,手中的齊眉棍也飛了出去,“哐當” 一聲砸在樹上。他狼狽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樹葉,撿起棍子,嘴裏嘟囔著:“今天真是諸事不順,這鬼地方,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白靈兒緊緊跟在李影身後,小臉跑得通紅,氣喘籲籲地說:“李影哥,王大哥會不會有危險啊?咱們得快點找到他。” 她心裏既擔心王二麻子,又害怕這濃霧中突然蹦出什麽更可怕的東西,眼睛不停地在四周掃視,仿佛下一秒就能發現王二麻子的身影。


    朱峰皺著眉頭,悶聲說道:“這王二麻子平時悶不吭聲的,關鍵時刻來這麽一出,真讓人捉摸不透。俺看他剛才那眼神,像是著了魔一樣,難不成那老頭給他下了啥蠱?” 他握緊樸刀,加快腳步,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急,試圖跟上王二麻子的腳步,同時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冷凝霜施展輕功,身姿輕盈地在霧中穿梭,她時不時停下,側耳傾聽,試圖捕捉王二麻子的蹤跡。片刻後,她神色凝重地說:“大家先別亂,聽這動靜,王二麻子應該就在前麵不遠處,咱們小心跟上,千萬別再走散了。” 她的聲音清冷,在這慌亂的氛圍中猶如定海神針,讓眾人稍稍穩住心神,可內心的擔憂卻絲毫未減,暗自思索這老者和王二麻子之間到底有什麽關聯,會不會把眾人引入一個更大的黑市交易陷阱。


    林婉兒抱著古籍,跑得有些吃力,她喘著氣說:“古籍裏有沒有類似的情況記載啊?我怎麽感覺咱們越來越陷入謎團之中了。” 她邊跑邊翻開古籍,借著微弱的光線,快速瀏覽著書頁,希望能找到一點線索,可古籍中的文字在晃動中變得模糊不清,讓她心急如焚。


    孫文舉落在最後,跑得大汗淋漓,腳步越來越沉重,他有氣無力地喊:“等等我啊,我實在跑不動了……” 手中的信號彈被他攥得緊緊的,仿佛那是他最後的依靠,心裏懊悔不已:早知道平時就該多鍛煉鍛煉,這下可好,成了大家的累贅。


    就在眾人慌亂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像是有人在激烈爭吵。眾人精神一振,加快腳步趕了過去。隻見王二麻子站在一片空地上,正對著那神秘老者大聲叫嚷:“你到底想幹啥?把我引到這兒來,又不說清楚,你是不是和暗影閣是一夥的?” 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溜圓,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老者卻一臉淡然,捋了捋胡須,冷笑道:“哼,你這小子,懂什麽?我不過是看你骨骼清奇,想給你指條明路,沒想到你還帶了這麽一群人來,壞我好事。”


    王二麻子一聽,更急了:“啥明路?你要是不懷好意,我可跟你沒完!” 他揮舞著拳頭,做出一副要動手的架勢,可又有些忌憚老者身上散發的那股神秘氣息。


    眾人趕到,迅速將王二麻子護在身後。李影劍尖指向老者,質問道:“前輩,你究竟有何目的?為何要引王二麻子至此?若不說明白,休怪我們不客氣!”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眼神中透著堅定,試圖從老者口中逼問出真相,同時留意著老者的一舉一動,謹防他使出什麽陰招。


    老者掃視眾人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以為這山穀中的秘密那麽容易得到?告訴你們,這地下藏著的,可是千年前一場黑市交易留下的寶藏,多少人為此喪命,你們也想來分一杯羹?” 他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眾人心中炸開,大家麵麵相覷,心中既震驚又疑惑,難道這傳說中的寶藏真的存在?


    徐帥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啥?寶藏?俺還以為就一本秘籍呢,這下可好,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他撓了撓頭,看著老者,眼神中滿是好奇與貪婪,心想:要是真能找到寶藏,下半輩子可就吃喝不愁了。


    白靈兒小聲嘀咕道:“可這寶藏會不會帶來更多的危險啊?咱們本來就被暗影閣追著,要是再惹上別的麻煩……” 她的眼神中透著擔憂,拉了拉李影的衣角,示意他要小心行事。


    冷凝霜微微皺眉,思考片刻後說:“前輩,即便有寶藏,可這山穀如此危險,您為何獨獨選中王二麻子?這其中定有隱情,還望您如實相告。” 她的聲音輕柔卻透著犀利,試圖從老者的迴答中找到破綻,揭開真相,同時警惕著周圍可能隱藏的危險,畢竟在這黑市交易的漩渦中心,任何疏忽都可能致命。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道:“這小子身上有件東西,是開啟寶藏的關鍵,我不過是想借來一用。” 說著,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王二麻子腰間的一塊玉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勢在必得的神情。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王二麻子的玉佩上,王二麻子下意識地捂住玉佩,驚慌地說:“這是我家傳之物,怎麽可能給你!”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眼神中滿是不舍與決絕,這塊玉佩承載著他對家人的思念,怎能輕易交出。


    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眾人與老者對峙著,誰也不肯退讓,而山穀中的濃霧似乎更濃了,仿佛在預示著危機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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