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奇幻霧山(豐富版)


    眾人沿著蜿蜒曲折的山間小道向雲霧山深處邁進,仿若誤闖了一個超脫塵世的神秘異世界,每一步都似踩在未知與奇幻交織的薄冰之上。山路兩旁,古木參天而起,那樹幹粗壯得需數人合抱,繁茂的枝葉層層疊疊,密不透風地相互交織,仿若一張天然的翠網,將天空遮得嚴嚴實實,僅有幾縷細碎的陽光如漏網之魚,艱難地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在地麵形成一片片斑駁陸離、仿若夢幻拚圖般的光影。這些古木的樹幹上,時不時閃爍著奇異的微光,那光芒仿若古老的符文在竊竊私語,用一種神秘而古老的語言,悠悠訴說著塵封千載的往事,又似是神秘力量的蟄伏休眠,隻需一個契機,便能瞬間蘇醒,爆發出改天換地的能量。


    白靈兒恰似一隻靈動的小鹿,蹦蹦跳跳地穿梭其中,好奇地東張西望,時不時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觸摸那些古老樹幹上粗糙如砂紙的紋理,嘴裏念念有詞:“這些樹得長了多少年啦,感覺它們都像有靈性似的,說不定藏著啥寶貝秘密呢。” 她全然不顧腳下崎嶇不平、怪石嶙峋的山路,頭上新編的花環隨著她的歡快動作輕輕晃動,灑落幾縷發絲,更添幾分俏皮。此時,她眼角餘光忽然捕捉到腳邊的一叢野花,那花瓣呈現出如夢如幻般的漸變色,從淡雅的鵝黃過渡到深邃的幽紫,花蕊中還閃爍著星星點點如細碎月光般的熒光,仿若藏著銀河星辰的碎屑,她不禁驚歎出聲,眼眸亮若星辰:“李影哥,你看這些花兒,好美啊,就跟從仙境裏長出來的一樣!我從未見過這般奇異的花草,莫不是這雲霧山獨有的仙品?”


    徐帥一瘸一拐地跟在後麵,手中齊眉棍不時戳戳路邊的草叢,每一下都帶著幾分試探與警惕,仿若那草叢中隨時可能蹦出吃人的猛獸:“這鬼地方,看著就陰森森的,也不知道還有啥幺蛾子等著咱。” 他嘴裏嘟囔著,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宛如清晨草葉尖上搖搖欲墜的露珠,不知是累得氣喘籲籲所致,還是被這詭異莫名的氛圍嚇得寒毛直立。走著走著,他瞧見前方一塊巨石突兀而立,那巨石表麵竟流淌著一層若有若無、仿若液態金屬般的光澤,光芒如水銀流動,又似石頭在有節奏地唿吸、舒緩地律動,徐帥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這石頭咋還會動?俺是不是眼花了?這、這也太邪門了!”


    朱峰仿若一座沉默的小山,悶聲趕路,眼睛仿若警惕的獵鷹,時刻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背上的包袱愈發沉重,每一次晃動都如同重錘撞擊,狠狠砸在他的傷口上,疼得他嘴角微微抽搐,可他硬是牙關緊咬,一聲不吭,隻在心底默默給自己打氣。他心中暗自思量:這雲霧山的環境如此錯綜複雜,仿若一座迷宮,越往裏走,危險怕是如荊棘般層層密布,得多加提防,稍有不慎,大夥怕是都得折戟沉沙。不經意間,他抬頭望向樹梢,隻見一群鳥兒振翅高飛,劃破長空,可這些鳥兒的尾羽拖曳著五彩斑斕、仿若夢幻綢緞般的光帶,如同流星劃過天際,瞬間點亮蒼穹,留下一抹絢麗得令人目眩神迷的殘影,朱峰不禁愣了神,心中暗忖這山中的生靈都透著股說不出的怪異,仿若都被這神秘之地賦予了超凡脫俗的魔力。


    林婉兒仿若捧著稀世珍寶,抱緊古籍,目光仿若靈動的蝴蝶,在周圍的山林與古籍之間來迴穿梭,急切又專注,希望能從這古老的書籍中覓得一些關於此地的隻言片語、蛛絲馬跡:“古籍裏對這雲霧山的描述實在太少,真希望能突然蹦出點有用的信息,助我們一臂之力。” 她眉頭緊鎖,仿若一道解不開的愁緒,腳步匆匆,發絲被樹枝肆意勾住,扯得她頭皮生疼,她也隻是隨手一甩,仿若要將這些小麻煩統統甩開,繼續全身心地專注於尋找線索。突然,一陣微風仿若幽靈般悄然拂過,身旁的灌木叢沙沙作響,仿若在低語著神秘的咒語。林婉兒警覺地轉頭,竟發現一片葉子仿若掙脫了枝頭的束縛,緩緩脫離,在空中悠悠飄浮起來,葉片上閃爍著神秘的紋路,這些紋路仿若活靈活現的小精靈,自行變幻組合,隱隱勾勒出一幅模糊難辨、仿若被歲月塵封的地圖模樣,林婉兒驚訝得合不攏嘴,仿若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景象,趕忙伸手去抓那片葉子,卻見它仿若靈動的仙子,輕輕巧巧地從指尖溜走,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融入了彌漫的霧氣之中,徒留林婉兒在原地悵然若失。


    孫文舉仿若一位遲暮的雅士,扇著那把破折扇,有氣無力地跟在最後,每一步都似拖著千斤重擔,嘴裏不停抱怨:“這一路,何時是個頭啊,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他抬頭望向頭頂茂密得仿若綠色蒼穹的枝葉,臉上滿是無奈與疲憊,仿若被歲月抽幹了精氣神,手中折扇扇出的風帶著潮濕腐朽的氣息,仿若從古老墓穴中吹出的陰寒之風,和這山林中的神秘氣息融為一體。就在他低頭歎氣之時,地麵上的一窪積水仿若一麵神秘的魔鏡,吸引了他的注意,那窪積水平靜如鏡,卻倒映出一片奇異無比、仿若來自遙遠星際的星空景象,繁星閃爍,星雲流轉,仿若宇宙的微縮景觀,與現實中的天空截然不同,孫文舉驚得後退一步,差點踩到自己的衣角,仿若踩到了燒紅的炭火:“這…… 這是啥邪門玩意兒?莫不是這雲霧山暗藏的時空裂縫,映射出了另一個維度的景象?”


    隨著眾人不斷深入,山間的霧氣愈發濃重起來,仿若一層又一層的神秘麵紗,悄然籠罩。起初,隻是淡淡的一層,如輕紗般繚繞在眾人身邊,仿若給眾人披上了一層朦朧的仙衣;漸漸地,霧氣仿若洶湧澎湃的潮水,鋪天蓋地而來,將他們徹底淹沒,仿若要將他們吞噬於這無盡的白茫茫之中。可視範圍急劇縮小,眼前隻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五步之外,人畜難辨,仿若置身於混沌未開的虛空。在這濃霧之中,偶爾有光芒閃爍,仿若夜空中飄忽不定的磷火,時而聚集成虛幻的人形,仿若逝去之人的殘魂在遊蕩,時而又散作點點微光,仿若神秘力量的泄漏,讓人毛骨悚然,仿若背後隨時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輕撫,驚起一身冷汗。


    “大家手牽手,千萬別走散了!” 李影仿若洪鍾般大聲唿喊,聲音在濃霧中迴蕩,帶著幾分焦急,仿若敲響了警示的鍾聲。他伸出手,仿若鉗子般緊緊抓住白靈兒的手腕,另一隻手仿若握住了救命稻草,緊握寶劍,劍身的寒光在霧氣中若隱若現,仿若寒星閃爍。


    白靈兒仿若受驚的小兔子,緊緊挨著李影,小手冰涼,仿若剛從冰窖中取出,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李影哥,這霧咋這麽大,俺啥都看不見啦,不會有啥怪物藏在裏頭吧?俺這心裏慌得厲害,總覺著有啥東西在暗處盯著咱。” 她瞪大眼睛,仿若銅鈴,試圖穿透濃霧看清前方,可除了無盡的白色,什麽也看不到,心中的恐懼如野草般瘋長,仿若要將她的理智淹沒。


    冷凝霜仿若淩波仙子,白衣飄飄,仿若在霧中翩翩起舞的仙子,隻是那清冷的麵容此刻愈發冷峻,仿若被霜雪覆蓋:“都跟緊我,這雲霧山中的霧氣變幻莫測,一旦迷失其中,就別想再出去了。” 她手中的玉笛仿若神來之筆,在霧氣中閃爍著溫潤的光澤,仿若是這迷霧中的指引之光,仿若為眾人點亮了一盞希望的明燈。


    眾人仿若踩在鋼絲上的舞者,小心翼翼地前行,腳下的山路愈發濕滑,鋪滿了厚厚的青苔,每一步都好似踩在冰麵上,仿若在冰上翩翩起舞,稍有不慎就會滑倒,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耳邊不時傳來奇怪的聲響,像是野獸的低吟,仿若來自地獄的咆哮,又似山風在山穀間的唿嘯,仿若鬼魅的哭號,讓人毛骨悚然,仿若置身於鬼域。


    突然,前方隱隱約約出現一座破舊的石橋,橫跨在一道深不見底的峽穀之上。石橋兩側的欄杆早已殘缺不全,部分石塊剝落,露出裏麵黑褐色的岩石,仿若曆經滄桑的老者露出斑駁的筋骨。橋麵上彌漫著更濃的霧氣,仿若通往幽冥地府的奈何橋,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錯覺。而在石橋的拱頂上方,懸浮著一團巨大的、緩緩旋轉的光球,光球內部仿若蘊含著一個微型宇宙,星辰閃爍,星雲湧動,散發出神秘而強大的氣息,仿若宇宙的核心在律動,似在守護這座石橋,又似在警示來者莫要靠近,仿若一位威嚴的守護神,守護著這神秘之地的入口。


    “這橋…… 能走嗎?” 徐帥看著石橋,咽了咽口水,聲音帶著猶豫,仿若喉嚨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他把齊眉棍用力戳在地上,試圖穩住自己因恐懼而有些發軟的雙腿,仿若要將自己紮根在這顫抖的大地上。


    冷凝霜微微皺眉,仿若一道微蹙的山巒:“這是通往神秘山穀的必經之路,沒有別的選擇,過橋的時候千萬小心,這橋下可是萬丈深淵,仿若地獄的入口,掉下去就屍骨無存。”


    眾人硬著頭皮踏上石橋,每一步都走得膽戰心驚,仿若在鬼門關前踱步。白靈兒緊緊閉著眼睛,死死拽著李影的胳膊,嘴裏念叨:“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她的身體因緊張而微微顫抖,腳步拖遝,仿若被恐懼拖住了腳步,幾乎是被李影半拖半拽著往前走,仿若一個無助的孩子。


    李影一邊留意腳下,一邊輕聲安慰:“靈兒,別怕,有我在。” 他目光堅定,仿若燃燒的火炬,緊緊盯著前方,盡管心中也沒底,但作為主心骨,必須表現得鎮定自若,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為眾人遮風擋雨。


    就在眾人走到石橋中間時,一陣狂風唿嘯而過,吹得眾人站立不穩,仿若要將他們卷入空中。緊接著,橋下傳來一陣沉悶的轟鳴,仿若有什麽巨獸正在蘇醒,要將這石橋震塌,仿若雷神在發怒。與此同時,那團懸浮的光球光芒大盛,一道道神秘的光線從中射出,在石橋周圍交織成一張光網,仿若天羅地網,似在抵禦著什麽未知的侵襲,又似在為眾人撐起一道防護屏障,仿若天使張開了翅膀。


    “不好,快趴下!” 李影大喊一聲,拉著白靈兒迅速趴在橋麵上,仿若一隻敏捷的獵豹。眾人紛紛效仿,緊緊趴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動彈,仿若被定住了一般。


    狂風肆虐,霧氣被攪得更加混亂,石橋搖晃得愈發劇烈,幾塊鬆動的石塊簌簌落下,墜入那無盡的深淵,許久都聽不到迴聲,仿若被黑暗吞噬。所幸,那陣仿佛要將天地撕裂的致命狂風,與石橋那劇烈得如同驚濤駭浪中的孤舟般的搖晃,終於漸漸平息。高懸於石橋拱頂上方的光球,宛如一盞油盡燈枯的殘燈,散發出的神秘光線也絲絲縷縷地黯淡下去,似是這場突如其來、仿若滅頂之災的危機,總算暫告一段落。李影率先從橋麵上撐起身子,他仿若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沉穩地拍了拍身上那一層厚厚的塵土,目光仿若寒星掠夜,迅速掃過眾人。見大夥雖臉色慘白如紙,驚魂未定,仿若剛從鬼門關前倉皇逃迴,可萬幸都無大礙,他暗自鬆了口氣,那口氣緩緩吐出,似是要將心頭的重壓一並驅散。


    “大夥都還好吧?” 李影低聲問道,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關切,宛如夜空中穿透迷霧的一縷微光,在這仍被濃霧緊緊包裹、仿若混沌未開的石橋上,聽起來格外沉穩有力,仿若給眾人注入了一劑強心針,吃了顆定心丸。


    白靈兒仿若受驚的小兔子,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來,小手還緊緊拽著李影的衣角,那衣角仿若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讓她在這恐懼深淵中尋得一絲安全感的繩索。她眼眶泛紅,仿若春日裏被雨打濕的海棠,帶著哭腔迴應:“李影哥,俺…… 俺沒事,就是腿還有點軟。俺這心裏還‘撲通撲通’直跳呢,跟敲鼓似的,剛那會兒,俺真以為咱都要交待在這兒了,那風一吹,俺感覺自己都要被卷到九霄雲外,再也迴不來了。” 說話間,她微微顫抖的雙腿仿若風中殘燭,出賣了她佯裝的鎮定,那剛剛經曆生死一線的驚恐,仿若一條冰冷的毒蛇,仍牢牢攥著她的心,令她動彈不得。


    徐帥拄著齊眉棍,仿若一位負傷前行的戰士,一瘸一拐地艱難站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仿若斷了線的珠子,混著灰塵在臉上留下一道道泥印,那泥印仿若歲月的斑駁痕跡,刻畫出他此刻的狼狽。他苦笑著自嘲:“俺這條命算是撿迴來了,不過這一路,真比俺之前十幾年加起來都兇險。俺就說嘛,這鬼地方哪能輕易讓咱過去,往後可得長點心咯!這要是再不小心點,俺這一身的膘可不夠喂給這山裏的妖魔鬼怪。” 話語中雖有抱怨,眼神卻透著劫後餘生的慶幸,仿若在黑暗中尋得一絲曙光,手中的齊眉棍被他攥得更緊了,似是要以此證明自己還能繼續戰鬥,那棍子仿若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與他一同對抗未知的恐懼。


    朱峰悶哼一聲,仿若受傷的猛虎,咬著牙站起身,他不顧傷口又崩裂滲出的鮮血,仿若那鮮血於他隻是無關痛癢的水滴。隻是默默調整了下背上沉重的包袱,那包袱仿若裝滿了他的責任與擔當,目光堅定如磐石:“繼續走吧,俺們不能被困在這兒。多耽擱一刻,暗夜之主就多一分機會作惡,咱們得抓緊時間找到秘籍,提升實力!要是因為這點困難就退縮,之前受的傷、遭的罪可就都白費了。” 那簡短有力的話語,如同一把重錘,敲醒了眾人短暫的迷茫,仿若在死寂的湖麵激起千層浪,大家紛紛收拾心情,仿若整理戰甲,準備再度啟程,向著未知的險途奮勇前行。


    林婉兒仿若虔誠的信徒,抱緊古籍,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著封麵,仿若在與這古老的智慧對話,試圖從它那裏尋得一絲慰藉與前行的指引。她深吸一口氣,仿若要將勇氣吸入肺腑,平複了下心情,開口道:“古籍裏或許藏著通過這迷障的法子,我再仔細看看。這迷霧如此詭異,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們困在其中,定有緣由,說不定古籍中早有破解之法,就看我能不能找到了。這古籍可是咱最後的希望,我一定得從裏麵挖出點有用的東西。” 此刻,她專注的眼神仿若能穿透古籍的書頁,直抵那神秘未知的真相,發絲淩亂地貼在臉頰,仿若風中的野草,卻也無暇顧及,滿心滿眼隻有那本承載著希望的古籍。


    孫文舉扇著那把破折扇,仿若一位遲暮的文人,有氣無力地跟在最後,臉上的疲憊與驚恐尚未褪去,仿若被陰霾籠罩,他輕歎一聲:“但願後麵別再這麽折騰了,我這把老骨頭,實在經不起太多風浪。這一路上,又是古堡,又是這雲霧山,每次都差點把命丟了,再這麽下去,我真怕自己撐不到跟暗夜之主對決的時候。這折扇本是附庸風雅之物,如今卻成了我這狼狽模樣的見證,唉。” 扇出的風帶著潮濕腐朽的氣息,和周圍的霧氣相融,仿若二者本就是一體,更添幾分陰森,可即便如此,他腳下的步子也未曾停歇,深知此刻停頓便可能萬劫不複,仿若置身懸崖邊,一步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冷凝霜白衣飄飄,仿若淩波仙子下凡,玉笛在手中緊握,清冷的麵容依舊冷峻,仿若這驚心動魄的一切並未在她心中掀起過多波瀾,仿若她是這塵世之外的旁觀者。她轉身,望向石橋盡頭那依舊被濃霧籠罩的方向,仿若凝視著無盡的深淵,輕聲道:“跟著我,莫要分心,這迷障中危機四伏,一步踏錯,便是深淵。大家務必小心,稍有不慎,性命堪憂。這雲霧山的秘密,可不是輕易能窺探的,咱們既然來了,就得做好萬全準備。” 言罷,她蓮步輕移,率先向前走去,身姿輕盈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若引領眾人走向希望之路的仙子。


    眾人小心翼翼地跟隨著冷凝霜,仿若一群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孩子,一步一步朝著石橋盡頭挪動。霧氣愈發濃重,仿若牛乳般黏稠,每走一步,都似要撥開千斤重的帷幕,仿若在挑戰不可戰勝的巨人。腳下的石橋時不時傳來輕微的晃動,仿若大地在沉睡中的微微顫抖,讓人心驚膽戰,仿若這古老的石橋隨時可能再度崩塌,將眾人重新拖入無盡的黑暗,仿若被地獄之門重新吞噬。


    突然,一陣詭異的歌聲悠悠傳來,那歌聲仿若來自九幽地府,空靈中透著刺骨的寒意,歌詞含混不清,卻仿若有一種勾人心魄的魔力,仿若惡魔的低語,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其中的奧秘,仿若飛蛾撲火般難以抗拒。


    “啥聲音?” 白靈兒驚恐地瞪大雙眼,仿若銅鈴驟響,下意識地靠近李影,手中長劍微微顫抖,劍尖在霧氣中劃出幾道慌亂的弧線,仿若受驚的蛇在亂舞,聲音都帶著顫音:“李影哥,這聲音咋這麽嚇人啊!俺聽著心裏直發毛,不會是啥鬼怪索命來了吧?俺感覺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這可咋整啊?”


    李影警惕地握緊寶劍,劍身嗡嗡作響,仿若即將出鞘的怒龍,似在迴應主人的戒備。他目光如炬,穿透濃霧,仿若要將這黑暗看穿,試圖找尋歌聲的源頭:“別慌,大家穩住,這迷障中古怪甚多,務必小心。這歌聲來得蹊蹺,恐怕暗藏兇險,大家千萬別被它蠱惑了心智。這詭異的歌聲,說不定就是想把咱們引入萬劫不複之地,咱們可不能上當。” 話雖如此,他心中卻也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歌聲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利刃,隨時可能給予致命一擊,仿若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徐帥握緊齊眉棍,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往日的大嗓門都小了許多,仿若被這恐懼捂住了嘴巴:“這聲音咋聽著這麽瘮人呢,莫不是啥妖魔鬼怪在作祟?俺長這麽大,還沒聽過這麽滲人的聲音,俺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腿都快軟得站不住了。俺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好像有啥東西在盯著俺,這鬼地方,真要命啊!” 他邊說邊不自覺地靠近眾人,尋求那一絲來自同伴的溫暖與安全感,仿若在寒夜中尋找篝火,平日裏的大大咧咧此刻被恐懼驅趕至九霄雲外,仿若從未存在過。


    朱峰眉頭緊鎖,手中樸刀橫在身前,仿若一夫當關的勇士,低聲吼道:“管它是啥,敢擋俺們的路,就一刀劈了!俺們曆經這麽多艱險,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認慫。就算是鬼,俺也要讓它知道,咱不是好惹的!俺這條命是用來跟暗夜之主算賬的,可不能折在這兒。” 那堅毅的眼神仿若能驅散這濃霧中的陰霾,盡管身上傷痛難忍,可在這未知的恐懼麵前,他選擇直麵,絕不退縮,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


    林婉兒抱緊古籍,急切地翻閱著,口中喃喃自語:“古籍裏定有記載,定有…… 這歌聲如此詭異,古籍不可能毫無提及,一定是我還沒找到關鍵之處。大家再堅持堅持,我肯定能找到破解之法。這古籍可是咱們的救命稻草,我就不信翻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的手指慌亂地在泛黃的書頁上劃過,仿若在亂麻中尋找線頭,眼神中滿是焦慮與渴望,期盼能從這古老的文字中找到破解當下困境的關鍵,仿若在黑暗中尋找啟明星。


    冷凝霜停下腳步,側耳傾聽片刻,神色愈發凝重:“這歌聲…… 怕是迷霧中的幻音,專為迷惑闖入者,大家捂住耳朵,莫要被它蠱惑心智。千萬別聽它的,一旦被控製,咱們都得葬身此地。這幻音可是這迷障中的致命殺招,咱們得小心應對。” 言罷,她率先以衣袖捂住雙耳,玉笛橫於胸前,擺出防禦姿態,仿若一位嚴陣以待的將軍。


    眾人聽聞,紛紛效仿,或用手、或以衣物緊緊捂住耳朵,試圖隔絕那仿若能鑽進心底的詭異歌聲。可即便如此,那歌聲仿若有生命一般,仍絲絲縷縷地鑽進眾人的腦海,擾得人心神不寧,腳步愈發淩亂,仿若一群迷失方向的羔羊,在恐懼中徘徊。


    就在眾人艱難抵抗幻音之時,前方濃霧中隱隱浮現出幾道模糊的身影,仿若幽靈般飄忽不定,向著眾人緩緩靠近。這些身影身形高大,仿若遠古巨人,看不清麵容,周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仿若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使者,帶來的隻有死亡與絕望,仿若死神在向眾人招手。


    “前方有東西!” 李影大喊一聲,聲音劃破濃霧,仿若晴天霹靂,手中寶劍光芒一閃,試圖看清來者何物。眾人聽聞,心中一凜,仿若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紛紛握緊手中兵器,擺出戰鬥姿態,盡管雙腿發軟,可在這生死關頭,也唯有拚死一戰。徐帥牙齒都有些打顫,卻仍強撐著喊道:“娘嘞,不管是啥妖魔鬼怪,俺跟它拚了!” 白靈兒也帶著哭腔附和:“對,拚了,不能讓它們害了咱們!” 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碰撞聲與那詭異的歌聲交織在一起,讓緊張的氣氛達到了頂點,仿若一場末日之戰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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