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如墨,鉛雲沉甸甸地壓向大地,仿佛預示著一場不可避免的風暴即將來臨。密室中,空氣仿佛被凍結,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驟然響起,打破了這片死寂。


    暗影門高手任務失敗自殺的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王冷信所在的密室轟然炸開。彼時,王冷信正斜倚在雕花梨木榻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轉動著一支瑩潤的玉簪,那玉簪的微光在她指尖閃爍,宛如她此刻捉摸不定的心思。聽聞噩耗瞬間,她的動作戛然而止,原本漫不經心的眼神陡然一凜,周身散發出的寒意,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結了霜。


    “砰!”王冷信猛地揮動手臂,玉手重重地拍在身旁的小幾上,力量之大,使得小幾上的茶盞如受驚的雀鳥般高高彈起,緊接著“嘩啦”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瓷片四處飛濺。她瞬間從榻上彈起,身姿如獵豹般敏捷,墨發在身後肆意飛揚,宛如黑色的火焰。“一群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統統該死!”她聲嘶力竭地怒吼,尖銳而淩厲的聲音如同一把把利刃,劃破密室的寂靜,震得四周的燭火劇烈搖晃,隨時都有熄滅的危險。憤怒的她,胸脯劇烈起伏,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那架勢,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發泄完怒火,王冷信在密室中急速地來迴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極重,仿佛要將腳下的石板踏出一個個深坑。她的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眼神中燃燒著的怒火,逐漸轉化為一種深沉的怨毒。她一邊走,一邊下意識地揉搓著手中的玉簪,仿佛那是她仇人的脖頸,恨不得將其捏碎。


    她心裏十分清楚,此次行動失敗,帶來的不僅僅是幾名手下的折損,更是自己在暗影門內威望的重創,同時也讓少林寺提高了警惕,加強了戒備。而李昂,這個在此次對抗中橫空出世的對手,接連擊敗暗影門的“毒影”阿七、“裂風”老刀和“無痕”妙手三名高手,聲名如野火般迅速蔓延,風頭一時無兩。一想到李昂極有可能在即將到來的武林大會上成為盟主,進而聯合各大門派圍剿暗影門,王冷信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針紮著,痛不可當。


    突然,王冷信的腳步猛地頓住,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般。一段被深埋多年的記憶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她淹沒。她的麵容因痛苦和憤怒而極度扭曲,貝齒狠狠地咬著下唇,一絲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李昂,竟然是你!”她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聲音低沉而充滿恨意。


    當年,被逐出師門後,王冷信流落江湖,身無分文且舉目無親。在她最落魄的時候,被流氓欺負,遇到了一個幫她解圍的青年男子-馬俊。馬俊滿臉和善,言辭懇切,說能幫她找個住所暫時住下。走投無路的王冷信信以為真,滿心感激地跟著他踏上了未知的路途。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竟是一場噩夢的開端。那男人將她帶到了一處陌生之地,和無賴們要對她行不軌之事,幸虧她拚死抵抗,才保住一身清白。第二天,馬俊轉手就把她賣給了青樓。當王冷信意識到自己被騙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青樓裏的老鴇兇神惡煞,手下的打手們如狼似虎,將試圖反抗的她打得遍體鱗傷。


    在那暗無天日的青樓裏,老鴇為了讓她接客,幾天不給她進食,她的尊嚴被踐踏得粉碎。她曾無數次在夜裏偷偷哭泣,心中對李昂的恨意與日俱增。若不是李昂,她何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在青樓的日子裏,王冷信無時無刻不在尋找逃脫的機會。終於,遇到了小王爺完顏洪律,小王爺助她逃出了那個人間地獄。此後,她曆經磨難,機緣巧合下創立了暗影門。多年來,她臥薪嚐膽,苦心經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複仇。


    迴想起這些,王冷信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瘋狂。她恨不得立刻將李昂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這麽多年,你過得風生水起,如今還妄圖在武林大會上出盡風頭,成為盟主,我絕不允許!”王冷信低聲咆哮著,聲音中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她雙手猛地在空中揮舞,仿佛要抓住什麽,隨後又狠狠地攥緊雙拳,關節泛白,整個人都因憤怒和不甘而微微顫抖。


    她的腦海中飛速地盤算著,一個又一個陰狠毒辣的計劃如走馬燈般不斷閃過。密室中昏暗的光線在她臉上跳躍,映照出她時而猙獰、時而陰鷙的表情。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時而眯起眼睛陷入沉思,時而眼珠快速轉動,仿佛在謀劃著什麽驚天陰謀。終於,一個堪稱完美的毒計在她心中悄然成型,恰似一條隱匿在黑暗深處的毒蛇,正緩緩地吐著信子,等待著致命一擊的時機。


    很快,王冷信緊急召集暗影門的核心骨幹齊聚密室。密室裏,燭火昏黃而黯淡,搖曳不定的光影在眾人的臉上投下一片片詭異的陰影。眾人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他們深知,門主此刻正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稍有不慎,便可能成為她發泄怒火的對象。密室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每個人都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王冷信站在眾人麵前,身姿挺拔,眼神冰冷地掃視著每一個人。她雙手背在身後,手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自己的手臂,這看似隨意的動作,卻讓在場的眾人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此次行動失敗,不過是我們與少林寺、李昂之間的開場戲。”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李昂在這次衝突中的表現,讓我意識到,他極有可能成為武林大會的盟主。一旦他登上那個位置,聯合各大門派對付我們,我們暗影門便危在旦夕。而你們或許不知,他就是當年害得我被逐出師門的罪魁禍首!”


    眾人聽聞,皆是一臉震驚,麵麵相覷。一位白發蒼蒼的長老,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拱手說道:“門主,如今少林寺戒備森嚴,高手如雲,且對我們盯防甚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受到限製。想要再滲透進去,談何容易。”


    王冷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她微微歪著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說道:“硬闖不行,我們便智取。我要讓武林大會成為少林寺和李昂的噩夢,讓他們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說話間,她伸出一隻手,在空中緩緩地畫了一個圈,仿佛要將少林寺和李昂都圈進她的陰謀之中。


    眾人麵露疑惑,王冷信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她向前走了兩步,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緩緩道出自己的毒計:“我們在各大門派中安插臥底,等武林大會召開時,讓他們詆毀李昂,把他的名聲徹底搞臭,讓他失去成為盟主的資格。”


    見眾人依舊滿臉不解,王冷信輕移蓮步,繞著眾人緩緩踱步,一邊走一邊解釋:“我們要讓臥底散布消息,說李昂曾經在武林大會奪魁,卻為了一己私欲,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私事,便將武林大局拋諸腦後,全然不顧武林同道的生死安危。不僅如此,再編造一些他自私自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事跡。比如,說他暗中勾結外敵,與西域的邪派勢力狼狽為奸,妄圖出賣武林利益,換取自己的權勢地位。”說到這裏,她突然停下腳步,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陰狠,伸出食指,在空中點了點,仿佛在向眾人示意著什麽。


    說罷,王冷信將目光投向暗影門中負責情報滲透的“暗影鬼諜”莫影。莫影身形瘦削,一襲黑衣緊緊貼合身體,仿若能融入黑暗之中。他的雙眼狹長而銳利,閃爍著寒芒。王冷信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沉聲道:“莫影,此事交給你。你務必在武林大會前,想盡一切辦法將臥底安插進各大門派的核心圈子。要保證臥底能接觸到各派的高層決策,關鍵時刻發揮關鍵作用。”


    莫影單膝跪地,右手握拳,重重砸在胸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門主放心,我定不辱使命。哪怕拚上這條性命,也會完成任務。”


    “要讓臥底先在各派內部悄悄散布謠言,給眾人心裏埋下懷疑的種子。”王冷信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到莫影麵前,俯下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到武林大會正式開始,各派高手齊聚一堂之時,再讓臥底站出來,拿出偽造的證據,指控李昂。證據要做得天衣無縫,讓人難以辯駁。”她的聲音輕柔,但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這時,擅長偽造文書的“妙手鬼筆”林羽站了出來,主動請纓:“門主,偽造證據一事就交給我。我定會精心炮製,從紙張的質地、墨汁的色澤,到字跡的模仿,每一個細節都做到極致。讓那李昂百口莫辯,成為各派眼中人人唾棄的公敵。”


    王冷信直起身子,微微點頭,看向林羽道:“此事關係重大,關乎我暗影門的興衰存亡,你務必小心謹慎。絕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破綻。”說著,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了點林羽的胸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告。


    接著,王冷信又對眾人說道:“為了確保計劃順利實施,我們還要準備好後手。一旦臥底行動暴露,立刻啟動備用方案。安排人手在武林大會現場製造混亂,趁亂刺殺各派重要人物,將罪名嫁禍給李昂和少林寺。讓他們深陷輿論的泥沼,自顧不暇。”她一邊說,一邊雙手在空中比劃著,仿佛已經看到了武林大會上混亂的場景。


    眾人紛紛領命,密室中的氣氛愈發凝重,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王冷信站在眾人麵前,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決絕:“這一次,我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一定要讓李昂和少林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我要讓他為當年對我的傷害後悔一輩子!讓整個武林都知道,與我王冷信作對,隻有死路一條!”說罷,她猛地一甩衣袖,轉身大步走向密室的深處,那背影,充滿了決絕與狠辣。


    隨著眾人各自散去,密室中又恢複了寂靜。王冷信獨自佇立在原地,凝視著搖曳的燭火,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窗外,狂風唿嘯,似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奏響序曲。一場針對李昂和少林寺的驚天陰謀,如洶湧的烏雲,在黑暗中迅速匯聚,隻待在武林大會上掀起狂風暴雨,將一切都卷入無盡的深淵 。


    密室之外,夜色濃稠如墨,狂風仿若無數惡鬼唿嘯著席卷而過,似要將世間一切都卷入無盡黑暗。王冷信獨處房中,腦海裏不斷放映著李昂的身影,那是她恨之入骨的模樣。每一次想到李昂,仇恨的火焰便在她胸腔內瘋狂肆虐,燒得她理智幾近喪失,心中隻剩瘋狂的報複欲。


    她深知,直接去找李昂報仇時機未到,可這股洶湧的恨意急需宣泄。在癲狂的思緒中,她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馬俊和老鴇的麵容。這兩人,一個曾將她騙入青樓,一個曾在青樓中對她百般折磨,是她痛苦過往的罪魁禍首。王冷信心想,折磨他們,就如同在間接折磨李昂,看著他們痛苦掙紮,仿佛能看到李昂遭受同樣苦難,這扭曲的念頭在她心中瘋狂紮根。


    “隻有讓他們承受非人的折磨,讓他們的靈魂都在痛苦中顫栗,才能稍稍平息我心頭之恨。”王冷信喃喃自語,眼神中滿是瘋狂與決絕,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仿佛已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仇恨漩渦。


    於是,她起身,腳步虛浮卻又帶著一種詭異的輕盈,如從地獄爬出的惡鬼朝著關押馬俊和老鴇的密室走去。


    密室中,死寂沉沉,腐臭與血腥之氣交織彌漫。黯淡燭火在幽暗中搖曳,似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昏黃光影在粗糙石壁上晃動,映出滿室陰森。


    王冷信身著一襲玄色勁裝,身姿如鬼魅般悄然滑入。她蓮步輕移,每一步都踏得極慢,鞋跟叩擊石板,發出清脆聲響,在這密閉空間裏迴蕩,每一聲都似是對生命的挑釁。她的雙眼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像是興奮,又像是嗜血的渴望。


    目光所及,牆角處,馬俊和老鴇形如枯槁,被粗重鐵鏈緊緊縛住。馬俊,那個曾用花言巧語將她騙入青樓煉獄的罪魁禍首,如今癱倒在地,淩亂的頭發下,雙眼空洞無神,滿是恐懼與絕望。老鴇則蜷縮一旁,曾經的圓潤臉龐如今瘦骨嶙峋,鬆弛的皮膚耷拉著,毫無昔日在青樓裏頤指氣使的囂張氣焰。


    “哼,還活著呢。”王冷信走到馬俊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聲音輕柔卻裹挾著徹骨寒意,那語調好似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物。她伸出手,玉指如冰,輕輕捏住馬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瞧瞧你這副模樣,可真狼狽。不過,這還遠遠不夠。”馬俊渾身劇烈顫抖,嘴唇哆哆嗦嗦,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恐懼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這段日子,滋味如何?”王冷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這才隻是個開始。”她猛地甩開馬俊的下巴,從腰間“唰”地抽出一條帶刺的牛皮長鞭,在空中用力一甩,“啪”的一聲脆響,宛如驚雷乍起,打破密室的死寂。


    皮鞭如靈動毒蛇,帶著唿嘯風聲,狠狠抽在馬俊背上。本就殘破不堪的衣衫瞬間又被撕開幾道口子,尖銳的刺紮進肉裏,鮮血汩汩湧出。馬俊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本能地想要蜷縮躲避,卻被鐵鏈牢牢鎖住,動彈不得半分。“饒……饒命啊,門主,我真的知錯了!”馬俊聲淚俱下,苦苦哀求,鼻涕眼淚糊滿一臉。


    王冷信卻似聽到了最動聽的樂章,眼中滿是陶醉的瘋狂。她緊咬銀牙,手臂高高揚起,皮鞭如雨點般密集落下,每一鞭都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怨念,每一次抽打都刻意避開致命部位,隻為讓馬俊在極度痛苦中多苟延殘喘一會兒。馬俊的背上早已皮開肉綻,碎肉翻卷,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淌下,在地上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折磨了馬俊一番後,王冷信緩緩轉身,朝著老鴇走去。老鴇看到她靠近,驚恐地瞪大雙眼,拚盡全力往後縮,奈何鐵鏈禁錮,隻能發出絕望的嗚咽:“別……別過來,求求你……”


    王冷信冷冷一笑,笑聲在密室中迴蕩,令人毛骨悚然。“怎麽,害怕了?當初在青樓,你折磨我時,可曾想過會有今天?”她踱步到一旁桌前,伸手拿起一把鋒利匕首,刀刃在燭火映照下閃爍著森冷寒光,隨後又拿起一個小巧的烙鐵,放在燭火上慢慢烘烤。


    老鴇嚇得兩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王冷信卻不為所動,她俯身靠近,用匕首在老鴇臉上輕輕劃動,冰涼觸感讓老鴇悠悠轉醒。“你不是一直很在意這張臉嗎?”王冷信語氣平淡,卻透著說不出的殘忍,“我今天,就把它毀個徹底。”


    隨著匕首緩緩移動,老鴇的臉上出現一道道血痕,鮮血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老鴇發出一陣又一陣淒厲慘叫,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此時,烙鐵已被烤通紅,王冷信拿起烙鐵,緩緩靠近老鴇的臉,“滋滋”聲伴隨著皮肉燒焦的味道彌漫開來,老鴇的慘叫聲愈發淒厲。


    王冷信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的仇恨卻如永不滿足的饕餮,並未得到絲毫平息。她腦海中浮現出李昂的麵容,怒火瞬間再次燃燒。“你們兩個,不過是我複仇路上微不足道的螻蟻。”王冷信低聲自語,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決絕,“李昂,你才是我最終的目標。我要讓你一無所有,身敗名裂,嚐盡世間所有痛苦!”


    在密室中,王冷信又繼續折磨了他們許久,不斷變換著各種殘忍手段,從用鹽水澆淋傷口,到用細針一根根紮入指甲縫。直到馬俊和老鴇氣息奄奄,隻剩微弱的唿吸,她才罷手。王冷信收起匕首和皮鞭,整理好衣衫,眼神冰冷地掃視一圈密室,轉身邁著沉穩步伐,緩緩走出。她清楚,對馬俊和老鴇的折磨隻是複仇的小小插曲,真正針對李昂和少林寺的驚天陰謀,正如同洶湧潮水,在黑暗中蓄勢待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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