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稀稀落落地灑在完顏洪律王府那間靜謐的書房內。王冷信端坐在書桌前,全身心地沉浸在處理各派情報的事務中。桌上堆滿了來自各方勢力的密信與諜報,宛如一座小山丘。


    她神情專注,時而蹙眉沉思,時而提筆在密信上圈點批注。這些情報,猶如一張無形的大網,網羅著朝堂上下、江湖內外的風吹草動,每一個細節都關乎著完顏洪律陣營的興衰成敗。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王冷信以為是侍衛,並未抬頭,直到一個熟悉且沉穩的聲音響起:“冷信。”王冷信趕忙起身,恭敬道:“小王爺。”


    完顏洪律走進書房,目光掃過桌上的情報,微微點頭:“你處理情報的能力愈發精湛,多虧有你,本王才能洞悉各方動態。”


    王冷信謙遜道:“王爺謬讚,這都是冷信分內之事,能為殿下效力,是冷信的榮幸。”


    完顏洪律微微抬手,示意她坐下,隨後看向門外,王冷信下意識抬頭,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投向門口。隻見侍衛們如冷酷黑影,押著幾人緩緩走近。王冷信視線瞬間定格在馬俊和那令她厭惡到骨子裏的青樓老鴇身上。老鴇那張尖酸刻薄的臉,如一把尖銳的鉤子,瞬間勾起王冷信心底無盡痛苦迴憶。那些在青樓遭受的折磨、屈辱與恐懼,如洶湧潮水在她腦海中瘋狂翻湧。她雙手不自覺緊緊攥起,指甲如鋒利刀刃般深陷掌心,幾乎要沁出血來,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稍稍抑製內心如火山爆發般的憤怒與仇恨。


    完顏洪律觀察著王冷信的神情,緩緩說道:“冷信,本王知曉你與他們的恩怨。這些時日,你為我出生入死,屢立奇功,本王無以為報,便將這兩人帶來,交由你處置。”


    王冷信心中一震,感動與仇恨交織,跪地謝恩:“殿下大恩,冷信無以為報。這份仇,冷信已深埋心底很久,今日王爺此舉,讓冷信有機會討迴公道。”


    完顏洪律扶起她,目光堅定:“你且放心去做,莫要顧慮其他。在本王這裏,忠誠之人,定不會被虧待。”


    王冷信點頭,眼中滿是決絕:“冷信定不負殿下所托,往後也會更加盡心盡力輔佐殿下。”


    完顏洪律看著她,滿意地笑了笑,而後轉身離開。王冷信望著馬俊和老鴇,那眼神仿佛能將他們千刀萬剮,一場複仇的風暴即將拉開帷幕。


    馬俊,這個名字,宛如一道猙獰的詛咒,成為王冷信墜入痛苦深淵的肇始。彼時的她,天真單純得仿若未經塵世沾染的素絹,對世間險惡毫無防備。馬俊卻懷著蛇蠍般的惡意,心懷叵測地設下重重圈套,誘騙她入局,而後如販賣貨物般,將她無情地推進那暗無天日的青樓。青樓,那是一座活生生的人間煉獄,彌漫著腐朽與罪惡的氣息。在那裏,王冷信仿若墜入無間地獄的最底層,每日飽受無盡的折磨與屈辱。馬俊甚至在她孤立無援、如待宰羔羊般無助之際,妄圖對她行那令人發指的禽獸之事。那一刻,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她的心被絕望啃噬得千瘡百孔。若非她憑借頑強的求生本能拚死反抗,以決絕的意誌與死神搏鬥,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這段慘痛至極的經曆,如同一道無法愈合的猙獰傷疤,深深烙印在王冷信心底,每一次迴想,都似一把銳利的刀,在她心上狠狠劃過。複仇的火焰,自此在她心中以燎原之勢瘋狂燃燒,從未有過絲毫熄滅,成為支撐她活下去的強大動力。


    命運的轉折,出現在王冷信最為絕望、幾近被黑暗完全吞噬的時刻。完顏洪律,宛如一道刺破黑暗的耀眼光芒,照進她那暗無天日的世界。這位在大金王朝權勢赫赫、如星辰般閃耀的王爺,不知出於何種神秘緣由,向身處深淵的王冷信伸出援手。那隻手,仿佛帶著無盡的力量與溫暖,將她從萬劫不複的深淵中拯救出來。自那一刻起,王冷信便立下重如泰山的誓言,要用全部力量報答完顏洪律的恩情,全心全意輔佐他成就千秋大業。而那深埋心底的血海深仇,雖暫時被強行壓抑,如同沉睡在黑暗深淵中的猛獸,但從未被忘卻,隻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噴薄而出。


    原來,完顏洪律不知通過何種途徑,得知王冷信那段不堪迴首的悲慘過往。為嘉獎她一直以來的辛勤努力與堅定不移的忠誠,他暗中派遣精銳,如黑夜中的獵手,將馬俊和老鴇成功抓獲,作為“特殊禮物”送到王冷信麵前。這份禮物,對王冷信而言,既是複仇契機,也是內心仇恨宣泄的出口。


    馬俊一見王冷信,仿佛見到來自地獄的索命惡鬼,嚇得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毫無血色。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如一袋沉重沙袋般癱倒在地。他眼神充滿無盡恐懼與絕望,拚命磕頭,額頭與地麵撞擊發出“砰砰”沉悶聲響,嘴裏不停哭喊:“姑奶奶,饒命啊!我真是豬油蒙了心,鬼迷心竅,才做出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吧!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那聲音帶著哭腔,顫抖如秋風中的殘葉。


    王冷信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冷哼一聲:“做牛做馬?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說這話?當年你把我賣進青樓,想對我行那禽獸之事時,可曾想過今日?”


    一旁青樓老鴇同樣被恐懼籠罩,渾身如篩糠般劇烈顫抖,聲音帶著哭腔,近乎哀求:“姑娘,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之前都是我豬油蒙心,對您多有得罪,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條老命吧……我也是為了討生活,不得已才做那些事啊。”


    王冷信目光如刀般射向老鴇,怒喝道:“為了討生活?你為了一己私利,不知害了多少無辜女子,你今日的求饒,不覺得可笑嗎?”


    王冷信強忍著內心怒火,短暫沉默權衡後,決定將他們帶到暗影門的秘密基地。這基地如隱藏在黑暗深處的神秘巢穴,隱匿於偏僻山穀地下。四周被茂密荊棘與陰森樹林環繞,仿佛大自然設下的重重防線,守護著這個充滿秘密與危險之地。機關陷阱如潛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準備對闖入者發起致命一擊,尋常人靠近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們沿著蜿蜒曲折、隱蔽至極的路徑前行,仿佛在黑暗迷宮中摸索。四周樹木在風中搖曳,發出如鬼哭狼嚎般的聲音,仿佛訴說著這片土地的神秘與恐怖。終於,來到基地入口。入口乍看是一麵平淡無奇、與周圍山壁融為一體的普通岩石,毫無特別之處。王冷信走上前,在一塊看似隨意擺放、實則暗藏玄機的石頭上,熟練精準地按動幾下。隻聽一陣輕微“哢哢”聲,如沉睡巨獸發出的低吟,山壁緩緩打開,一條潮濕幽深的通道出現。通道彌漫著腐朽氣息,仿佛是歲月沉澱的罪惡味道。夜明珠散發微弱詭異光芒,在黑暗中搖曳不定,宛如幽冥鬼火,勉強照亮前行道路,卻給這陰森氛圍增添幾分毛骨悚然之感。


    進入基地,馬俊和老鴇仿若踏入真正的地獄。眼前景象讓他們靈魂顫抖,幾乎昏厥。基地內,各式刑具整齊擺放,在黯淡光線下閃爍著冰冷駭人的寒光,仿佛一群等待獵物的惡魔。暗影門成員身著黑衣,如鬼魅般靜靜站在四周,麵容隱藏在黑暗陰影中,唯有一雙雙眼睛閃爍著冷漠無情的光芒,如來自地獄的審判者,冷漠注視著這兩個闖入者。


    王冷信邁著沉穩堅定的步伐,徑直走到主位坐下。她眼神如冰冷利刃,冷冷掃向馬俊和老鴇,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無盡寒意:“你們以為幾句求饒,就能抵消對我犯下的滔天罪孽?就能讓我忘卻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今天,我要讓你們親身嚐嚐,什麽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馬俊哭喊道:“姑奶奶,我真知道錯了,您就可憐可憐我,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王冷信冷笑一聲:“你也知道上有老下有小?當初你害我時,怎麽沒想到我家中父母?怎麽沒想到我也有親人?”


    逼問後,王冷信得知馬俊並無幕後黑手,一切皆因他貪婪本性,貪圖錢財與自己美貌。這真相如在她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上澆了一桶滾燙的油,讓她心中仇恨愈發濃烈,幾乎吞噬理智。


    王冷信眼中閃過決絕與狠厲,毫不猶豫大聲下令:“先把他變成太監。”


    黑衣人如餓狼般迅速上前,馬俊拚命掙紮,淒慘嚎叫:“不要啊!饒命!求求你們放過我……我願意把所有錢都給您,隻求您留我一條命啊!”


    黑衣人毫不理會,強行將他拖入密室。密室中,傳來馬俊絕望淒厲的叫聲,如厲鬼哀嚎,讓人毛骨悚然。


    片刻後,奄奄一息的馬俊被帶出密室。他麵色如死灰,毫無生氣,眼神空洞如深不見底的黑洞,下身鮮血淋漓,洇濕大片地麵,氣息微弱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王冷信緩緩轉頭,目光如冰刀射向老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毫無溫度:“輪到你了。”


    老鴇嚇得癱倒在地,哭著哀求:“姑娘,我真的受不了了,您饒了我吧,我以後給您當牛做馬,您讓我做什麽都行……”


    王冷信拿起帶刺皮鞭,在手中緩緩纏繞,眼神冰冷如千年寒冰,死死盯著老鴇,一字一頓道:“你在青樓作威作福,折磨了多少無辜女子,那些冤魂的哭聲,今天,都將由你一一償還。就從你開始,讓你嚐嚐曾經施加在別人身上的痛苦。”說罷,猛地揮出皮鞭,“啪”的一聲,皮鞭如黑色閃電,帶著唿嘯風聲,精準抽在老鴇身上。


    老鴇發出殺豬般慘叫:“啊!饒命啊,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那麽對您,求您饒了我吧……”


    王冷信不為所動,繼續揮動皮鞭,一下又一下,每一鞭都帶著積壓多年的仇恨。皮鞭抽打聲與老鴇慘叫聲交織,如來自地獄的悲歌。很快,老鴇身上布滿縱橫交錯血痕,鮮血染紅衣服,原本華麗衣衫此刻破爛不堪,如同她破碎的靈魂。


    緊接著,王冷信示意暗影門成員拿來特製木枷。枷板內側布滿尖銳鐵釘,在黯淡光線下閃爍寒光,如一群等待撕裂肉體的獠牙。成員們強行將老鴇頭和雙手固定在木枷中。


    老鴇驚恐瞪大雙眼,拚命扭動身體,絕望唿喊:“不!不要!求你們放過我……我不想死啊!”


    王冷信緩緩轉動木枷螺絲,螺絲轉動聲在寂靜空間格外清晰,如死神腳步聲。枷板逐漸收緊,鐵釘慢慢刺入老鴇肌膚。


    “啊!”老鴇發出淒厲慘叫,豆大汗珠從額頭滾落,臉色因痛苦極度扭曲,五官幾乎擠在一起,模樣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王冷信看著痛苦掙紮的老鴇,心中毫無憐憫,讓人拿來一桶鹽水。


    老鴇見狀,驚恐地哭叫:“不要!不要潑鹽水,我受不了啊……”


    王冷信毫不猶豫將鹽水“嘩啦”一聲盡數潑在老鴇身上。鹽水滲進傷口,老鴇疼得渾身劇烈抽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在痛苦中扭動,幾乎要掙脫木枷,幾近昏厥。但王冷信沒有停手的意思,她要讓老鴇為曾經的惡行付出慘痛代價。


    處理完老鴇,王冷信緩緩轉頭,將目光投向馬俊。此時馬俊雖奄奄一息,但恐懼讓他保持著一絲清醒。


    馬俊看到王冷信望過來,虛弱地哀求:“姑奶奶,我已經這樣了,您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王冷信讓人將馬俊綁在特製架子上,拿起燒紅的烙鐵。烙鐵在黑暗中閃爍熾熱紅光,如來自地獄的火焰。


    馬俊看到烙鐵,眼中充滿恐懼,拚盡全力大喊:“不!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用我的命來彌補我的過錯,隻求您給我個痛快……”


    王冷信麵無表情,將烙鐵按在馬俊胸口,“嗞啦”一聲,皮肉燒焦味道彌漫開來。馬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在架子上劇烈顫抖。王冷信不停變換烙鐵位置,馬俊身上很快布滿燙傷痕跡。


    隨後,王冷信讓人拿來水蛭,放在馬俊傷口處。水蛭迅速吸附在傷口上,貪婪吸食鮮血。


    馬俊疼得冷汗直冒,含糊不清地求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


    王冷信就這樣不停地折磨著老鴇和馬俊,心中仇恨在這殘忍過程中得到些許釋放。但她深知,這二人所遭受的痛苦,與自己曾經在青樓承受的無盡折磨相比,遠遠不及萬分之一。那些在黑暗中獨自哭泣的夜晚,那些被恐懼和絕望籠罩的日子,如同噩夢般時刻縈繞心頭。如今,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對曾經苦難的無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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