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後,禦史台緊急派了人去那位官員的宅邸,果不其然搜查出來了一些他通敵的證據,其中還包裹當年季克抗擊韃靼時候的行軍路線。


    “這,這怎麽可能,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陳念安,是你……”


    陳念安擰了擰眉心,而後問禦史台的人:“通敵叛國,謀害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按律,當誅。”


    “愣著幹什麽,幹活啊,不是按律當誅嗎?”陳念安看著禦史台的人,目光一點也沒有施舍給那被侍衛按住的官員,“哦,等著陛下下令呢,那等我一下。”


    陳念安說完轉身離開去了禦書房,越宏與顧平都在裏麵,還有幾個人負責看著他們二人。


    陳念安擬好了聖旨,然後對越宏說:“陛下在這裏蓋上璽印。”


    越宏坐在禦書房的龍椅上,神情呆滯,目光空洞。他被陳念安控製著,雖然名義上仍是皇帝,但實際上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權力和自由。他的身體機械地接過陳念安遞過來的聖旨,然後顫抖著手蓋上了璽印。


    陳念安接過蓋好璽印的聖旨,微微一笑,她的計劃又向前推進了一步。


    陳念安拿著聖旨迴到眾人麵前,開始宣讀聖旨,而後手起刀落,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根本沒有給出一點調查的時間。


    事情解決之後,陳念安再次迴到禦書房,隻是這次屏退了裏麵看守的人,隻剩下她與顧平、越宏三個人。


    “你怎麽聯係的那個人,讓他在上朝的時候彈劾我?”陳念安的目光看向顧平,有些好奇道,顧平一直被她派人看著,按理說不該有與他人串通的時間。


    顧平坐在禦書房的角落裏,雖然被束縛,但他的神情卻比之前從容多了:“無需聯係,都是早有的安排罷了。”


    早有的安排?陳念安想了想,知道她派人攪亂東瀛局勢的人不多,跟顧平又熟悉的,便隻有一個人……


    “是單飛英?”


    顧平輕輕搖頭:“當初單飛英給了我不少你的信息,我自然也做了一些安排,隻是我並沒有聯係任何人,這一切不過是巧合而已。那個官員與我並無瓜葛,他之所以站出來,隻是因為他看到了機會。”


    陳念安皺眉思索,顧平的話讓她有些疑惑。她知道顧平被嚴密看守,確實沒有機會與外界聯係。但她也清楚,顧平的智慧和能力不容小覷,他不可能輕易放棄。


    顧平繼續說道:“你掌控了朝堂,但人心難測。那些官員中,自然有人不願意看到你如此得勢。他們或許害怕,或許有野心,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會尋找機會來挑戰你。”


    陳念安沉默了一會兒,她知道顧平的話有道理。她微微一笑:“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有什麽妙計呢。”


    顧平微微一笑,卻是麵帶嘲諷:“陳念安,你雖然手段高明,但人心難測。你若想穩固江山,這條路不好走。”


    “想看我摔跟頭?我既然早知道單飛英與你有合作,所有可能的事我自然也做過準備,想用我的過去激起民怨,顧平,你算盤打錯了。”陳念安說著緩緩靠近顧平。


    顧平端坐在椅子上,手上用力攥緊了扶手,後背的傷口也傳來疼痛。


    “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至少在解決薑誌奇之前不會。”陳念安停下腳步,轉身到外麵,“看好他們,再出現這種情況,你們幾個提頭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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