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著少女這副軟軟的神情,孤淮凜吐了口氣,「好,就依你。」


    點了點頭,自櫃裏拿出一白玉小瓶後,執著小玉條的指唯一遲疑,最後換上了自己的指節。


    冰涼透徹的膏體被抹上臉的那一刻,少女那被扇了一巴掌的火辣辣的地方終於得到了疏解。


    孤淮凜周身被少女甜膩的馨香包裹,如此近的距離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自是有些心猿意馬。


    他咳了一聲,想說些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依依,如今太後歸京是為了祭祀一事,三日後便是祭祀大典,屆時你可想去看看熱鬧?」


    「好,那公子你之前說祭祀之後便是春蒐,你可還記得要教我騎馬的?」


    孤淮凜勾唇一笑,眸子裏是暈不開的柔意,「答應你的,我自然記得。不僅教你騎馬,還教你去打獵。」


    「對了,那截骨笛呢?」


    男子這才想起少女纖長白膩的頸脖上,少了那熟悉的一縷紅絲。


    柳依依顫了幾下眼兒,手指緊攥著勾住男子的袖袍,惹得褶皺了不少。


    不是她不想迴答,而是實在是難以作答。


    那紅繩過長,起初戴著還甚為合適,可近來這些日子,那處悶脹的厲害,每每走都磨蹭得痛極了。


    所有她才不得已將其取下,置於小盒子裏的。


    察覺到男子的眸光有所下移,柳依依順著往下看去,才覺自己那失了一半支撐的小肚兜卸了大半,微隆的白膩瑩潤大半展現,甚至還能瞧清楚那點點粉緋。


    「嗚~」


    小丫頭一著急拉被子掩住,竟是無端得往後栽去。


    隻見,男子燥熱的大掌盈著她的細柳又老老實實摁了迴去,隻是這次,兩人緊貼著,再無一絲縫隙。


    那處的車欠膩猝不及防磕上男子精瘦的肌理,本就悶脹的厲害,更是在那一瞬間疼得她悶哼一聲,「唔。」


    「怎麽了?」


    聽見瓷娃娃的痛唿,本想藉此機會將人兒老老實實盈滿懷間的孤淮凜不僅眸色一緊,「依依,哪裏痛?」


    燥熱的大掌擒著少女的麵頰將人探出頭來,卻見小丫頭那瀲灩的杏眸又濕漉漉的一片。


    可她緊咬著唇,怎麽也不肯說是哪裏的痛意。


    「乖依依,告訴我,」男子清潤的嗓音柔的不像話,深邃的桃花眸流轉的也滿是也是繾眷溫柔,似能滴得出水來。


    「嗚~不。」


    少女急出了淚,公子又這樣了,每每如此,她便絲毫也招架不住。


    可那處,她怎麽能告訴他一介男子啊。


    少女隻無措的往後躲著,柔弱無依的樣子漾的孤淮凜憐惜極了。


    觀察著小姑娘的種種反應,他想他是知道是何處了,想到那般,孤淮凜饒是沉穩端方如斯,也是不禁生起一陣赧意。


    書上說,女子生長時,那處大多會有脹悶抑痛的反應,然按幾處穴位便可緩解。


    孤淮凜滾了滾喉結,終捨得將人兒放了下去,沒了桎梏的少女忙鑽進了被褥內,躺在內側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她聽到外麵傳來了瓷器放置於木櫃的聲響,而後便是金鉤撩動的聲響,不用看她也知道,那繁美錦繡的輕紗帷幔層層掉落了下來。


    就在她以為男子要離開之時,那令人不可忽視的俊拔身影卻是驀地也上了榻。


    她能感覺到他平躺在側,隨即也蓋上了她擁著的被衾,不知怎的,她有一些無端的緊張。


    現在的公子,舉止詭異極了。


    然不容多想,俊逸的男子便如昨夜一般頓時湧了上來,自後緊圈攬著她,清冽的木荷香縈繞鼻尖。


    他聽到男子低沉到極致的嗓音,「依依,我幫你。」


    仔細聽,還有些止不住的微栗,這種感覺,這句話,她好生熟悉,似在哪兒聽過一次。


    然來不及多想,少女已是僵直成一條直線,不敢在動半分,因為她能感覺到那溫熱的大掌,撩開了那不堪其折的絲質錦緞。


    「孤淮凜,你、你!」


    她忙摁住了那鐵臂,瞪大了眼兒,不由喚出了他的名諱。


    「別動依依,我隻是幫你按按穴位。」孤淮凜麵色平靜,緩緩道:「我不幹什麽。」


    「不,不要。」少女仍緊緊摁著,不準他進一步動作。


    「乖,不然會一直痛的,長久以往,髒腑也會難受。」


    「嗚不。」


    她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男子已厲了聲色,可無論怎樣,如此敏感的部位,她怎能,怎能……


    「嗚。」


    然下一瞬,她便再阻擋不了那有力而強勢的鐵臂了。


    她止不住的嗚出聲來,珍珠止不住的順著眼角滑落。


    可縈在那處的溫熱仍點著觸著,不減分毫。


    「孤淮凜!」


    少女伸出柔夷隔著絲質意圖阻斷這肆意的動作,然不過半會便是被男子的另一手順著十指緊扣挪到一旁。


    逃不開,躲不了。


    柳依依隻得承受著男子帶給她的一切,晶透的淚珠無措的掉著,一顆比一顆大。


    孤淮凜極是心疼,低哄著,「你看,我是不是隻摁著穴位,」


    「乖依依,別怕,我是你的未來夫婿,不要怕,乖寶,我就這般,什麽也看不見的。」


    不知這嗓音中帶了何種魔力,少女冷靜了些許,她切切感受到落在那處的力道確為舒緩和煦,有章法條理的輕點,舒適非常,大大緩解了多日以來的沉悶和月長抑之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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