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身著華服,身姿凝重地站在城樓上,雙目滿含憂慮,靜靜地望著城外那廣袤無垠的山川大地。


    這益州之地,看似一片安穩祥和,實則暗潮湧動,危機四伏。


    他深知自己雖身為一方諸侯,看似位高權重,實則如履薄冰,麵臨著諸多難以應對的威脅。


    就在此時,一名謀士神色匆匆地趕來,腳步慌亂,衣袂翻飛。


    “主公,曹操已派人送來書信,言辭間似有勸降之意。”


    謀士的聲音急促而緊張。


    劉璋接過信,展開信紙,那蒼勁有力的字跡映入眼簾。


    看罷後冷哼一聲,


    “曹操此舉,不過是想兵不血刃拿下我益州,吾豈能如他所願。”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堅決,手中的信紙被揉成一團。


    謀士微微躬身,腰彎成一道謙卑的弧線,


    “主公英明,然曹操勢大,若要與之抗衡,恐需聯合劉備。劉備以仁義著稱,或可為助力。”


    謀士的話語在風中飄蕩,帶著幾分謹慎和期待。


    劉璋眉頭緊皺,如兩道深深的溝壑。


    他在城樓上緩緩踱步起來,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猶豫。


    他知道劉備素有賢名,仁義之名傳遍天下,可人心難測,一旦引入,是否會引狼入室,成為心腹大患?


    但如今局勢危急,若不冒險一試,難道真要眼睜睜地拱手將祖宗基業相讓?


    劉璋咬咬牙,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終於下定決心,


    “速去安排,邀請劉備前來共商大事。”


    言罷,眼神堅定地看向遠方,隻是那眼底仍藏著一絲不安與猶豫,仿佛一層薄薄的雲霧,揮之不去。


    數日後,劉備帶著張飛、子龍及一幹親信,浩浩蕩蕩地來到益州。


    旌旗飄揚,馬蹄聲響徹雲霄。


    劉璋親自出城相迎,隻見劉備儀表不凡,身姿挺拔如鬆,雙目炯炯有神,身後眾人也是威風凜凜,甲胄鮮明。


    “劉皇叔大名,璋早有耳聞,今日得見,實乃幸事。”


    劉璋滿臉堆笑,那笑容中既有真誠的歡迎,也有難以掩飾的焦慮。


    “劉益州客氣了,備聽聞益州有難,自當前來相助。”


    劉備還禮道,聲音溫和而堅定,臉上帶著從容的微笑。


    進城之後,劉璋設宴款待劉備一行。


    府中張燈結彩,歌舞升平。


    酒過三巡,劉璋麵色微紅,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道出心中憂慮,


    “這曹操虎視眈眈,我益州危在旦夕,不知如何是好啊。”


    劉備拍著胸脯保證定會全力對抗曹操,


    “劉益州放心,有備在,定不讓曹操得逞。”


    然而宴席間,劉備的目光不時掃向城中布局,那亭台樓閣、街道巷陌,心中暗自盤算著未來的戰略。


    幾日後,劉備借口巡查邊境,帶領部分兵力外出,馬蹄揚起陣陣塵土。


    實則暗中聯絡當地一些不滿劉璋統治的勢力,並許以重利,金銀財寶、高官厚祿,誘惑著那些人心動。


    同時,他命諸葛亮悄悄繪製益州地圖,每一條街道、每一座城門、每一處關隘都詳細標注,以備將來之用。


    劉璋身邊的謀士漸漸察覺到劉備的異樣舉動,那偷偷摸摸的聯絡,那神秘的外出巡查,趕忙提醒劉璋小心。


    劉璋心中一驚,如同被冷水澆頭,開始對劉備有所防備,增加了城防兵力,加強了巡邏。


    但表麵上仍裝作若無其事,依舊與劉備虛與委蛇。


    劉備也感覺到劉璋態度的轉變,雙方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看似風平浪靜,實則一場看不見硝煙的爭鬥即將拉開帷幕。


    一日,劉璋再次設下酒宴,邀劉備前來。


    劉備帶著幾分疑惑前往赴宴,心中揣測著劉璋的意圖。


    席上,劉璋強裝笑顏,舉杯說道:“皇叔近日巡查辛苦,此杯敬皇叔。”


    劉備笑著接過飲酒,那酒水在喉間滑過,卻帶著一絲苦澀。


    酒至半酣,劉璋放下酒杯,那酒杯與桌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緩緩道:


    “皇叔,我近日聽聞一些流言蜚語,說皇叔在外似有異動。”


    劉璋的目光緊緊盯著劉備,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端倪。


    劉備心中一緊,仿佛有一隻手緊緊揪住了心髒,但麵上卻不動聲色,


    “益州牧這是信不過備了?


    備一心隻為抗曹,絕無他意。”


    他的聲音平靜,卻暗藏波瀾。


    此時,廳外忽然衝進一群士兵,鎧甲碰撞聲清脆作響,將劉備等人團團圍住。


    劉璋站起身來,神色嚴肅,


    “皇叔莫怪,璋也是為保益州安寧,還請皇叔在此暫留些時日,待事情查明再說。”


    劉備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廳中迴蕩,帶著幾分豪邁與不羈,


    “看來劉璋兄還是不夠爽快。”


    說罷,手一揮,張飛、趙雲瞬間抽出武器,寒芒閃爍,原來他們早有準備,身上的氣勢如虎狼般兇猛。


    兩方僵持不下之時,城外忽然傳來喊殺聲,震耳欲聾,原來是劉備預先埋伏的軍隊攻城了。


    劉璋麵色大變,如白紙一般,指著劉備大罵:


    “你果然是背信棄義之人!”


    劉備冷哼一聲,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今日這益州我勢在必得。”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一員大將騎著馬飛奔而來,馬蹄聲如急促的鼓點。


    眾人定睛一看,竟是法正。


    法正來到陣前,大聲喊道:“主公且慢動手,劉皇叔此舉實乃無奈之舉。”


    他的聲音急切而誠懇。


    劉璋怒視著法正,


    “你這叛徒,還有何顏麵出現在我麵前。”


    劉璋的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法正下馬向劉璋行了一禮,動作恭敬而迅速,


    “主公,如今曹操大軍壓境,若益州內部再互相爭鬥,隻會讓曹操坐收漁翁之利。


    劉皇叔心懷天下,若主公肯與皇叔攜手,共禦外敵,定能保益州太平,成就一番大業。”


    法正的話語如連珠炮般,急切而有力。


    劉璋聽後,心中猶豫起來,那猶豫如同風中的火苗,搖擺不定。


    劉備見狀,也收起了兵器,


    “劉璋兄,方才多有冒犯,法正所言甚是。


    隻要你我同心,曹操不足為懼。”


    劉備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


    劉璋思考良久,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歎了口氣,


    “罷了,就依你之言。


    隻是這益州之事,還需由我做主。”


    劉備連忙點頭稱是。


    於是,劉備撤軍城外紮營,營帳連綿,如同一座座小山。


    劉璋重新整頓城內防務,加強巡邏,儲備糧草。


    兩人開始商議合作抗曹之事,而法正則成為了雙方溝通聯係的關鍵人物,在他的斡旋之下,劉備與劉璋暫時放下嫌隙,共同應對來自曹操的威脅。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看好這份聯盟。


    張任便是其中之一,他一直忠心耿耿於劉璋,對劉備的到來本就心存疑慮,那懷疑如同種子在心中生根發芽。


    此刻更是覺得這是引狼入室,如同眼中釘肉中刺一般難以忍受。


    一日,張任秘密求見劉璋,


    “主公,劉備此人野心勃勃,雖說法正說得好聽,可我們怎能輕易相信他?”


    張任的聲音急切而憤怒。


    劉璋卻擺擺手,


    “事已至此,且看其行吧。”


    劉璋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


    張任見勸說無用,便暗自決定要找機會除掉劉備以絕後患。


    那決心如同鋼鐵一般堅定。


    不久後的一次軍事會議,各方將領皆在營帳之中,氣氛嚴肅。


    張任悄悄拔刀靠近劉備,那刀刃在陰影中閃爍著寒光。


    就在即將出手之時,營帳外一陣騷亂,喊叫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


    原來是曹操派刺客來襲。


    劉備身邊的護衛立刻護主,刀劍相交,火星四濺。


    張任刺殺不成反被困在混戰之中。


    待刺客被擊退,劉備看向張任,眼神複雜,有憤怒、有疑惑、也有一絲惋惜,


    “將軍為何如此心急?此時吾等應同仇敵愾。”


    張任咬牙切齒,


    “哼,汝終究包藏禍心。”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劉璋聽聞此事趕來,嗬斥了張任,這場風波才暫時平息,但劉備與劉璋之間的聯盟已然產生了一道不易察覺的裂痕,如同一道細微的傷口,雖不明顯,卻隱隱作痛。


    此後,劉備行事愈發小心謹慎,生怕再被人算計。


    而劉璋心中也有了疙瘩,對劉備不再全然信任,那信任如同破碎的鏡子,難以複原。


    數日後,曹操大軍壓境。


    旌旗蔽日,黑壓壓的一片如烏雲壓城。


    劉備與劉璋不得不再次商討禦敵之策。


    但此次商討,氣氛壓抑沉悶,雙方各懷心思,那心思如同暗河在地下流淌,難以捉摸。


    正當眾人僵持不下時,法正站了出來,他的身影在燭光下顯得堅定而果斷,提議道:


    “如今外敵當前,若內部猜疑不斷,必敗無疑。


    不如主公與劉皇叔各出一軍,分開迎敵,也好互相監督。”


    法正的聲音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劉璋和劉備對視一眼,目光交匯,均覺此法可行。


    於是,兩軍分別出發。


    馬蹄聲、腳步聲、車輪聲交織在一起,揚起漫天塵土。


    行軍途中,張任故意率軍拖慢速度,脫離大部隊,而後設下埋伏,準備襲擊劉備後軍。


    他的眼神中透著狠辣和決絕。


    豈料劉備早有防備,原來劉備暗中派人監視張任動向。


    兩軍激戰,喊殺聲、慘叫聲響徹雲霄。


    張任不敵被俘,他的臉上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劉備將張任押至劉璋麵前,


    “此乃君之臣下,如何處置,全憑君意。”


    劉備的聲音平靜而威嚴。


    劉璋望著張任,麵露猶豫之色,畢竟張任忠心耿耿,然而他此舉破壞聯盟也是事實。


    最終,劉璋長歎一聲,那歎息聲仿佛包含了無盡的無奈和疲憊,下令將張任囚禁起來,這場內鬥暫告一段落,而他們能否抵禦曹操,仍是未知之數,如同迷霧中的道路,模糊不清。


    劉璋雖囚了張任,但心中煩悶不已,如一團亂麻。


    這日夜裏,他獨自踱步於營帳之中,腳步沉重而緩慢。


    思忖著當下局勢,眉頭緊鎖,如兩座小山。


    忽聞帳外喧嘩,原來是曹操派細作前來勸降。


    劉璋大怒,雙目圓睜,欲斬來使,卻被謀士勸阻。


    謀士言曹操勢大,若不應付一二,恐難抵擋。


    劉璋無奈,暫且穩住使者,心中卻更加糾結,那糾結如同一團亂麻,越理越亂。


    劉備這邊,深知曹操狡猾多端,如同一隻老狐狸。


    一邊加緊布防,深挖壕溝,布置陷阱;


    一邊差人悄悄打探劉璋那邊動靜,以防有變。


    探子迴報劉璋被勸降之事,劉備心生一計。


    他親往劉璋營帳,那腳步堅定而有力。


    表明願放下前嫌,齊心抗曹。


    劉璋本就搖擺不定,見劉備如此大度,心下慚愧。


    兩人重新歃血為盟,並決定放出張任,命其戴罪立功。


    張任雖不情願,但也知曉大義。


    恰逢曹操軍隊發起總攻,戰鼓雷鳴,殺聲震天。


    三方兵馬相遇,如三條洪流碰撞在一起。


    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動地,地動山搖。


    張任身先士卒,直衝入曹軍陣中,如一把利劍刺入敵人的心髒。


    劉備與劉璋聯軍士氣大振,個個奮勇殺敵。


    戰鬥異常慘烈,鮮血染紅了大地,屍體堆積如山。


    然經過一番苦戰,曹操終因地勢不熟漸落下風,最後引兵退去。


    經此一役,劉備與劉璋關係修複如初,如破碎的鏡子重新拚湊,共守蜀地。


    曹操退迴營地後,臉色陰沉,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心中不甘失敗,那不甘如同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他深知劉備身邊有龐統輔佐,難以正麵強攻。


    於是,他召來謀士商議對策,營帳內氣氛凝重。


    這時,有謀士獻計,稱可利用龐統急於建功之心設下圈套。


    曹操大喜,依計行事。


    另一邊,龐統見劉備與劉璋已和好,自覺無用武之地,心中鬱悶。


    恰在此時,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稱曹操後方空虛,若此時奇襲必立大功。


    龐統心動,未及詳查便率軍前往。


    那急切的心情如同離弦之箭,無法收迴。


    當龐統帶兵行至一處山穀時,隻聽一聲炮響,如晴天霹靂。


    周圍伏兵四起,喊殺聲震耳欲聾。


    張任親自督戰,大笑道:“龐士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龐統大驚失色,方知中計,心中懊悔不已。


    但他不愧是鳳雛先生,臨危不亂,指揮將士拚死抵抗。


    然而箭如雨下,龐統身中數箭,鮮血染紅了衣衫。


    眼看就要全軍覆沒。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劉備率援軍趕到,如神兵天降。


    原來劉備始終對龐統放心不下,暗中派人保護。


    張任見勢不妙,隻能再次退兵,那身影在塵土中顯得狼狽不堪。


    經此一劫,龐統身故,劉備更是痛徹心扉,那悲痛如洶湧的潮水,無法遏製。


    發誓要拿下益州,為龐軍師雪恨。


    劉備整軍備戰,將兵力分為三路進攻益州。


    一路由張飛率領,取道巴郡,那張飛勇猛無比,所到之處敵軍聞風喪膽,以猛力破敵;


    二路則是趙雲統軍,自江陽進發,趙雲英姿颯爽,戰術高超,所到之處敵軍望風披靡;


    劉備親率主力大軍,旌旗飄揚,直逼成都。


    劉璋聞劉備大兵壓境,驚恐萬分,臉色蒼白如紙,忙召集眾臣商討應對之策。


    城中百姓聽聞即將開戰,人心惶惶,街頭巷尾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而曹操得知劉備攻打益州之事,心生一計。


    他派使者秘密潛入益州城,那使者如同鬼魅般穿梭在黑夜中。


    遊說部分將領歸降於他,承諾給予重賞並保其家族平安。


    一些意誌不堅者果然動搖,那動搖的心思在黑暗中滋生。


    劉備行軍途中,遭遇城內叛軍偷襲,一時大亂,如熱鍋上的螞蟻。


    幸得張飛及時迴援,那張飛如一陣旋風般殺迴,才穩住陣腳。


    劉備怒不可遏,雙目噴火,下令猛攻益州城門。


    趙雲率先登上城牆,揮舞長槍,打開城門,劉備大軍湧入城中。


    劉璋見大勢已去,無奈投降,那投降的姿態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劉備攻占益州後,一邊安撫百姓,發放糧食和錢財,讓百姓安居樂業;


    一邊肅清城中叛徒,絕不留情。


    從此,劉備勢力大增,成為一方強大諸侯,如日中天。


    而曹操的陰謀未能得逞,隻能暗自懊惱,那懊惱如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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