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徹和妖月繼續輕裝上陣,


    這次再無阻攔之人。


    當他們離開不久,


    一輛馬車在後麵不遠處跟上。


    緩慢前行,兩車越來越近。


    蕭徹叫停馬車,和妖月一起直奔後麵。


    當蕭徹要上馬車時,駕車青年阻攔。


    被妖月一把扔了出去,等蕭徹鑽入車內,妖月駕起馬車繼續前行。


    那青年隻好卸了一匹馬,慢慢跟在邊上。


    蕭徹進入馬車,黎容頓時花容失色。


    但讓蕭徹驚訝的是有一女子平躺著,還在熟睡。


    “娘娘,這是什麽情況,她是誰?”


    黎容逐漸平複心情,


    “親衛首領,上官婉兒,受了重傷。”


    “臥草,你豬腦子啊,受了重傷你還帶著,你讓人把她送迴京城啊!”


    黎容也憤怒到極點,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受這麽重的傷,你還帶著上路,你想害死她啊?”


    “行了,不是聊其它事情的時候。”


    “她到底怎麽樣?”


    黎容餘怒未消,但還是迴答了蕭徹的問題,


    “身重兩劍,又中劇毒。”


    聽到黎容的話,蕭徹真的想給她一巴掌。


    “大夫怎麽講?”


    黎容心情低落,


    “如果兩三天能夠醒來,還有希望。”


    “今天是第二天。”


    “為何不送迴京城?她自己要求的嘛?”


    黎容點頭。


    看來是陛下給上官婉兒下達了死命令,


    要不然就她目前的情況,


    無論如何都不能帶她前往北境的。


    蕭徹伸手掀開被子。


    黎容怒聲道,


    “你做甚?”


    “不要緊張,我對醫術有些研究,查看一下情況。”


    黎容沒再阻止。


    當蕭徹查看到眼前的情況,臉色大驚,


    “你在哪裏找的大夫?”


    “城中,怎麽迴事?”


    “怎麽迴事,那就是個庸醫。”


    “傷口都沒有包紮好,怎麽愈合,現在已經開始化膿。”


    黎容臉色發紅,有些心虛道,


    “傷口是我包紮的。”


    “你包紮的,你是大夫嘛?亂彈琴。”


    “有沒有水?過來給我打下手。”


    秉著救死扶傷的理念,


    用這一世醫術和二十一世紀的心態,


    蕭徹管她男女有沒有別。


    他把上官婉兒的上衣撕掉,發出呲啦的聲。


    黎容見蕭徹動作,馬上就想阻止。


    “如果不想她死,你就給我安靜點。”


    黎容或許被我的聲音吼蒙了。


    蕭徹一點點把纏繞在傷口上的白布扯開。


    胸部白花花的一片暴露無疑。


    蕭徹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把銀針掏出。


    在上官婉兒關鍵部位插上,防止流血。


    黎容雖然臉部緋紅一片,但也看到他的專業。


    做完這些,掏出刀片,開始切兩處傷口上的腐肉。


    馬車一直前行,手上的動作很慢。


    上官婉兒明顯有了身體反應。


    蕭徹的頭上早已布滿汗水。


    這時一隻手映入眼中,


    黎容竟然小心給我擦汗。


    他沒理會,把腐肉剔除幹淨。


    問黎容有沒有酒,她搖頭,然後把腦袋探出車簾外。


    蕭徹聽到她的喊聲,


    “張路,有沒有酒?”


    被叫作張路的青年,拿出酒壺遞給黎容。


    黎容把酒壺給蕭徹。


    蕭徹輕輕把酒壺裏的酒慢慢倒在傷口上,


    上官婉兒身體的反應更大了。


    他掏出金瘡藥,灑在傷口上,做完這些,開始找幹淨些紗巾和布料。


    蕭徹最後把目光落在黎容身上。


    他扯著黎容的衣服,直接拉到自己身邊。


    她慌張而憤怒,


    “你做什麽?”


    “小聲點,我借你東西一用。”


    說完,蕭徹直接把她的裙擺撕了下來。


    她難以置信的盯著蕭徹。


    但蕭徹沒理她,用撕下的布料給上官婉兒包紮。


    上官婉兒雪白的身子和那高聳的丘陵讓蕭徹口幹舌燥。


    包紮好,收起銀針,蕭徹轉頭看向黎容。


    “還請娘娘給婉兒姑娘更換衣服。”


    黎容嗔怒道,


    “都看完了,這時候知道矜持了,流氓大夫。”


    蕭徹自己本身的傷還沒好,又折騰了這麽半天,他靠在窗邊睡去。


    黎容找了一件婉兒的衣服,看蕭徹已經睡著,開始給婉兒換上。


    等忙完這些,她已經滿頭大汗。


    低頭看著身下少了一段的衣裙,又羞又怒。


    此時,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蕭徹都要被剁成肉泥了。


    如果這樣著裝,等下是出不來馬車的。


    所幸她又找到自己的衣服,


    又瞟了蕭徹幾眼,發現蕭徹的確還沒醒,


    就開始脫衣。


    結果馬車一個晃動,黎容猛得向蕭徹砸去。


    隨著她的尖叫和蕭徹的驚唿聲,馬車停了下來。


    外麵的人忙問怎麽了。


    還沒等蕭徹和黎容迴答,妖月已經把腦袋鑽了進來。


    看到他們的動作和姿勢,以及黎容身上的著裝,頓時臉紅。


    留下一句;無恥,然後轉頭出去。


    張路還在問,怎麽了。


    就聽到妖月憤怒的說道,


    “沒事。”


    然後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這真是黃泥巴掉褲襠,洗不幹淨了。


    黎容掙紮著從蕭徹身上移開,


    這時蕭徹才察覺,傷口處已染滿鮮血。


    黎容一邊捂自己的眼睛一邊穿衣服,


    不知怎麽的,她不小心又砸到了蕭徹懷裏。


    這迴兩人強忍著沒有叫出聲。


    當她的手放在了蕭徹的傷口上時,蕭徹痛苦皺眉。


    黎容也看到了蕭徹的表情,


    又發現自己手上都是血。


    她連忙向蕭徹道歉。


    蕭徹沒說話,開始脫衣服。


    傷口上的白布沁紅了一片。


    我蕭徹慢慢撤下白布,很明顯,傷口是剛裂開的。


    “把酒壺拿給我。”


    他看向黎容說。


    黎容衣服已經脫掉,隻有肚兜和胸前遮攔的一片布。


    她聽到蕭徹的話,連忙找到酒壺給蕭徹。


    蕭徹往傷口上倒,動作很吃力。


    黎容抓過酒壺,慢慢給蕭徹清洗傷口。


    蕭徹指了指她剛脫下的衣裙,她連忙遞給我。


    蕭徹吃力的撕扯,無奈撕不開。


    黎容也嚐試了一下,未能如願。


    最後,蕭徹的眼睛落在她的胸前。


    發現蕭徹的眼神不對,黎容立馬捂胸轉身。


    過了好久的思想鬥爭,她還是解下胸前的絲巾,丟給了蕭徹。


    然後她快速穿好衣服。


    迴頭看蕭徹,還在傻愣在那裏。


    黎容從蕭徹手中搶過絲巾,開始幫他包紮傷口。


    等她包紮好,我說了句謝謝,


    然後又告訴她,蕭徹身上有刀片可以割開衣服。


    她聽後,立刻大怒,


    “王八蛋,為什麽不早說?”


    她話音剛落,蕭徹就一把摟住她的脖子,親了上去。


    她一直在掙紮,好一會才安靜下來,二人的唿吸聲漸起。


    但蕭徹的手順著她的領口探了進去,一把抓住柔軟的山丘。


    黎容身體一顫,猛的把蕭徹推開。


    “你想死嘛?”


    她眼神噴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蕭徹毫不在意她的威脅。


    接下來一路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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