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於棉棉一個猝不及防,他進了她的僅剩的那片薄布之下,握住了一份柔軟。


    那份柔軟對他而言如此特別,他甚至找不到相似的感覺來形容。


    於棉棉此刻連唿吸也不敢用力。


    她咬著唇一動不動,身子已經僵住了。


    他將她的那部分握在手中,如同輕輕攏住一隻鳥。


    然而這輕隻是一首曲子中的前奏而已。


    很快他就扭動手腕,如同握住一隻反扣的碗,加重了手心和五指的力度。


    於棉棉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


    她不願讓他知道,她是愉悅的。


    甚至連她自己的意識也很牴觸,隻是這一刻,身子與意識似乎沒有達成統一,向兩端撕扯著,自我拉扯,自我矛盾。


    第180章 兔子與狐狸的較量(六)


    她今日逃不掉麽?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將項思齊推開後,於棉棉撐著床榻坐起來。


    她腦袋空空,連想罵人都不知道該怎麽罵了。


    「你不能這樣,你不應該這樣。」


    憋了一會子,於棉棉也隻是憋出這樣一句毫無說服力的話來。


    項思齊又向她湊了過來,仿佛已經將方才被她捶的疼痛忘了個幹淨:「為什麽不能?有什麽不能?」


    於棉棉微微向後縮著,聲音裏帶著慌張和委屈:「我還沒做好準備,你這樣,若是汙.了我的清白……我今後該怎麽辦?」


    其實她就是這麽說說。


    她在這個世界的任務之一,不就是攻略項思齊麽。


    她隻是他一個人的,何談玷.汙?


    完成任務迴家,她的身子是另一具身子。


    就算今日就給了他,於她而言,也沒有被玷.汙這一說。


    因為在這個世界,她也不會嫁給第二個人了。


    她就是想等到他心裏隻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再給他。


    於棉棉終究是害怕任務失敗的,她也不想虧本,便宜了這頭狐狸。


    項思齊將她困在床角落,望她許久。


    他唇角繃緊,眸中閃著偏執的光,「於棉棉,我等不了了。」


    他說著便貼近她,將她壓在床邊的牆壁上,結實的胸膛抵住她柔軟的身子。


    他們之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小豆子已經立起,蹭在他的胸膛,撓得他如百蟲穿身。


    於棉棉究竟是什麽好物件,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足夠令他燃燒了。


    他管她心裏還有誰,他此刻管不了。


    這麽好的東西,他一定要擁有。


    即便擁有不了她的心,他也要擁有她的身子,讓她難受。


    項思齊將於棉棉抵在牆上,吻得她身輕如雲。


    當他覺得懷中人已經無力再反抗之時,他準備將她放倒,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項思齊的身子剛離開於棉棉,她便倚著身後的牆,癱.軟著滑了下去。


    都成爛泥了。


    項思齊撈住於棉棉的腰,他像有些強迫症似的,將她的位置擺正,腦袋正正朝向床頭。


    緊接著,他雙手輕輕來迴摩著她的腰肢。


    「怕不怕?」他問。


    「唔……」她像語言係統失靈了一般。


    「想不想要?」他又問。


    「唔……」於棉棉扭過頭,閉上眼睛。


    「說話啊。」他俯身撐在她上麵,爾後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我還什麽都沒做呢,你就這樣了,等會兒你該怎麽辦啊……」


    「思齊,我求你別這樣了。」於棉棉的聲音聽起來要哭了。


    此刻的項思齊於她而言,是一瓶誘.人品嚐的危險毒.藥。


    她明知道,喝下去她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她卻沒有辦法說不。


    腦袋裏有好幾個聲音都在反反覆覆地對她說:喝下吧,喝下吧,死了也值得了。


    怎麽會這樣……


    「我問你呢,想不想……」項思齊動作輕柔地撫著於棉棉的臉,是溫柔的陷阱。


    他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於棉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聲音如蚊吶:「不可以……」


    就這三個拒絕的字而已,她似乎調動了所有殘存的意誌力,才能順利將其說出。


    第181章 兔子與狐狸的較量(七)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她也無法否認。


    既然無法否認,與棉棉幹脆閉口,什麽都不答。


    笑吧笑吧,這頭壞狐狸,使勁取笑她吧。


    反正今日,她的臉都在他這兒丟光了。


    真恨吶,被狐狸拿捏得死死的。


    「棉棉,身子覺得空嗎?」項思齊繼續引導著她。


    於棉棉本就難以抵抗項思齊這朵帶毒的花了,她能做的就是定在原地,不伸手摘那朵毒花。


    眼下這多毒花卻還試圖引她摘下他。


    太可惡了。


    「不……不空。」她顫著睫毛,又說出了言不由衷的話。


    實則她覺得身子前所未有地空了起來,像是未填棉花的空枕頭,總覺得不自在。


    這樣的不自在,是從前她從未感受過的。


    這種空,帶著霧蒙蒙的不真實,又如同被蟲蟻爬過,留下細密的癢。


    「騙子……」項思齊毫不留情地咬她耳朵,「你最會騙人了。」


    他對她既愛不釋手,又有點兒恨得鑽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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