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總體上來看呢,我們的隊員踢的還是很用心的......”麵對數十盞閃光燈的張引,率先給自己的隊員下了定義。“但是從上半場來看,隊內某些人,明顯出現腳軟等現象,而且精力不集中,這都是我們這場比賽沒有取勝的關鍵。”


    “那張指導,是什麽原因導致了精力充沛的遼小虎疲憊不堪呢?”台下一名記者適時的舉手提問。


    張引的迴答有些出乎人們的意料,本以為他會說什麽比賽間隔太短,隊員旅途勞累之類的話,但是張引一開口,大家就立刻低頭拿起了筆刷刷的在本上抄抄寫寫,這絕對是一個大新聞!


    “我們隊員身體疲憊呢,有很多原因。但是最重要的一種,就是隊上出現了某隻害群之馬。因為他的出現,致使我們的隊員私生活過於放縱,這才導致這場關鍵性的比賽沒有全取三分。”


    “那請問這“害群之馬”是指誰呢?”一名胸前掛著中央電視台的記者下意識的問出了大家想問的問題。


    “對於具體人員我還不清楚,不過我會和俱樂部的管理成員,對此次球員的不良作風來一次地毯式的大清查,給支持我們的父老鄉親們一個交代。”


    “那麽,請問......”


    就在這時,另一個記者剛想繼續追問下去,發布會的門被人一把推開。門外匆忙跑進來一個遼省隊女助理。在眾人的注視下小跑到張引身邊,耳語了幾句。張引聽後臉色大變,對著麥克風說到:“不好意思記者朋友們,我有些私事要處理,就先告辭了。”說完對一旁因為比賽表現突出,替曲聖卿來發布會的李鐵招了招手,示意跟上。


    主隊的教練和球員共同離去,這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一大幫嗅到氣味的記者唿啦的一聲的圍了上來。“你好,我是鐵嶺電視台的記者,請問是遼省隊發生了什麽事嗎?”“你好,我是京城電視台,請問張指導為何在發布會中途離開?”


    張引和李鐵仗著身體優勢擠出人群,閉口不言。而一旁報信的小女生則因為身體瘦弱,被記者們圍攻在擠角,委屈的眼睛紅了起來,看樣子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初涉世事的她一個勁的說著“我不能說”,卻不知道說“我不知道”。眾記者聞此,八卦之心立刻占領了高地。對新聞的嗅覺導致他們直接離開了發布會,去追尋張引的足跡。


    而剩下在座的一位記者則對著魯能主教練桑特拉奇問道:“您好,桑特拉奇先生,我是煙台電視台的記者。作為山東的球迷,請問您對魯能的冠軍之爭有什麽看法?”


    經過翻譯過後的桑特拉奇沉吟了一下,對著麥克風說道:“遼省隊是一個很強大的對手,他們不僅有著固若金湯的後防,還有犀利無比的前場。”


    “我們在上半場因為對方門將的一次出擊失誤而取得一粒進球,但也正因為對方守門員的神勇表現,導致讓我們整場比賽也僅僅獲得這一粒進球。在擁有甲a最強大的前場的情況下,一粒進球並不足以保證我們獲勝,更何況還是在遼省隊主場。而遼省隊的表現也沒有令人失望,他們在一球落後的情況下還能奮起反撲,並且在比賽結束前一分鍾扳平比分,可見他們水平非同一般。”


    “至於冠軍,雖然魯能現在還落後三分,但我要做的是,在接下來的三場比賽裏讓魯能盡可能的獲得最大積分。至最後於能不能拿到冠軍,這就要看天意了。”


    ......


    “怎麽迴事?”走在通道裏的張引低著頭皺著眉,小聲問著前來迎接的遼省隊隊醫。


    遼省隊胖隊醫猶豫了片刻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又接著說到:“我和同事上前檢查了一下,看樣子像是暈了過去。但具體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肇俊哲他們已經叫救護車把白天送走了......”


    “送醫了啊!這下事可大了!”張引喃喃道。


    李鐵在後麵一路跟著,也聽了個大概。知道白天突然昏厥,第一反應是替自己的小隊友感到擔心,別出什麽事故。而張引則不一樣,作為一個在國內有好幾年資曆的教練,他深深知道國內足球的消耗力度多大。如果隊員出現白天這種症狀,多半是出了什麽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不光影響到他本人,還會影響整支球隊。


    張引此時又想起了白天的來曆,作為一個非正常入隊的球員,張引再怎麽看好白天的能力,在心底的最深處還是有一個疙瘩的。再加上此次隊內有密報說白天花錢組織了一場兩天兩夜的慶祝party,這讓張引對白天的印象再次惡劣了下來。在這奪冠的關頭白天又發生這檔子事,如果被媒體曝光,遼省隊恐怕又要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了。想到這裏,張引腦門冒出了一絲冷汗,似乎又迴到了4年前那個下午,遼省隊在幾萬名球迷的關注下,降級到了甲b。


    ......


    “大夫,他到底怎麽樣?”救護車上的肇俊哲拉著前來救援的隨車急救醫問道。


    隨車醫師年齡不大,隻有三十來歲,卻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在接到電話後,就火急火燎的跟著救護車來到了體育場。如果他水平高的話,也不會來救護車上幹這份活。作為在市中心醫院打磨了5年的隨車醫師來說,在那些資曆主治眼裏現在還是個小菜鳥而已。


    看著隨車護士又是量血壓又是測脈搏,又看看昏迷不醒的白天,隨車醫師始終不敢下定論。隻能推脫到:“嗯,車上器械還不足,暫時還看不出來什麽情況,先打一針生理鹽水再說吧......”


    “大夫,你看他嘴角幹成那樣,能不能給他喝點水?”車上的另一名隨車的球員大羽問道。


    “嗯......別灌太多,潤潤喉就行。”


    救護車嗚哇嗚哇的閃著燈,一路暢通無阻,很快的就開到了市中心醫院。而在“急救”的兩個大字下麵,早有兩名住院醫接到了急診電話,知道是運動員昏厥,心想大單終於來了,在此已等候多時。


    車門一開,大羽和肇俊哲一起把擔架推下車,而兩名住院醫把白天的眼皮翻了一下,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頓了一下說道:“現在天快黑了光線不好,還是先把患者推到屋裏再看吧。”


    大羽和肇俊哲二話不說,隨著兩名住院醫一起推著擔架車。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把白天推上了殘疾人台階,衝進了樓內,來往的行人和護士見狀都一一讓開。肇俊哲和大羽在後麵推著床,似乎是帶球百米衝刺一樣,拚了命的也要在最短時間內把白天送到檢查室。


    擔架車的前輪剛剛壓過檢查室的門線,在前方推車的住院醫的手腕突然被一隻手猛地抓住。力道之大像被鉗子鉗住了一樣,住院醫“哎呦”了一聲,停了下來。


    這時眾人被住院醫嚇了一跳,也都隨之停下了腳步,順著住院醫的胳膊一路看下去。隻見白天在擔架上瞪著眼睛,抓著住院醫的胳膊,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清晰有力的字:“有、吃、的、沒、有?”


    ......


    助教在前麵一腳油門一腳刹車的開著車,胖隊醫坐在副駕駛上迴頭安慰著張引。“教練,我估計沒什麽事。白天那小子在平常多用功鍛煉身體你也不是不知道到,不能有啥大事。”


    李鐵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也跟在一旁勸說著,讓張引安心。而張引此刻眼睛一直盯著眼前的紅燈,雙手插在胸前,一副事不關己的平淡模樣。但座下不停的抖動雙腳,則大大出賣了張引的內心。


    此刻在張引身後不遠處,尾隨著幾輛小汽車。車裏的人一個個的都摩拳擦掌,似乎是要上戰場一般。一個個大塊頭在後坐擦拭著攝影機的鏡頭,而一個個的女主持則在副駕駛對著反光鏡補著妝。


    十五分鍾後,張引等人終於到了市醫院。一行三人三步化作兩步衝進急診科,問了問白天的情況。住院醫剛告訴了張引白天的病房,三人便立刻謝別而去,也沒有注意住院醫臉上的尷尬。


    “砰”的一聲,病房的門被一把推開。“白天呢?!他......”破門而入的張引剛一進屋,剛問一句話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而此時張引的身後也唿啦一聲擠過來許多人,一個個高舉著相機,在張引和門之間的縫隙處對著病房不停的開著閃光。李鐵和隊醫連忙扮演起保安的角色,把身後尾隨的記者擋在了門外。


    而此時的病房內,uu看書 .uuknsu肇俊哲和大羽坐在床邊,一個人端著盤子,一個人端著紙簍。白天正坐在床中央,一手一隻醬豬蹄,啃的滿臉都是油。


    看到張引突然進屋,三人都楞了一下。白天率先反應過來,“張導,你吃一隻不?”嘴上這麽說,身體卻沒有給張引遞過去的反應,還把另一隻手裏的完整豬蹄放在嘴裏啃了幾口,吧嗒了幾下嘴。肇俊哲和大羽也尷尬的說了聲:“老爸......”


    這時,一個戴著廚師帽,圍著一個髒圍裙的人從人群中擠了進來,手裏提著個保溫盒,大聲的問道:“223病房的牛肉燒土豆,枸杞烏雞湯!一共45塊,誰來付下錢,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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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大蚊子大蚊子大大,千騎卷大大,堯洛洛大大,豎子大大,ァ葬愛大大,書友20170930020952904大大,摹``蓑℡大大,繆繆的天大大的推薦票!


    昨晚做了個夢,夢到有個人來我書評區蓋樓。說10幣一樓(原諒我做夢都沒什麽水準),白興奮的不像樣,然後在迴複他說我還沒簽約啊,剛碼字到了一半,就醒了。之後還迴味了好久。


    然後今天在車上刷著自己的書,偶然間發現繆繆的天大大一周前給我的章節迴複,指出白的錯別字,不勝感激!媽蛋章節迴複後台竟然沒有提示,什麽鬼?!


    又是客車又是火車的折騰了一天,家人留宿都沒有留,趕緊迴到出租屋裏碼字,沒想到還鬧肚蹲了半天,腿都麻了。不出意外的話還會有一章,不過也許到下半夜了。謝謝大家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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