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飛,看到我你很吃驚嗎?”周世耀看著文飛呆在原地。


    “見過殿下!”文飛趕快躬身施禮。


    “我是微服到此,不必客氣了!”周世耀說道,“這滿院子的傷者,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殿下!還是打擾到您了!”海一天從正廳裏匆忙走出來。


    “海莊主,你終於出麵了,在這山莊見到你可真難啊!”文飛說道。


    “還請文四公子手下留情!”海一天說道。


    “還是海莊主手下留情吧!”文飛大聲說道。


    “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周世耀問道。


    “殿下,文四公子對我們海豐山莊有些誤會。”海一天說道。


    “誤會解開不就好了。”周世耀說道。


    “是!是!”海一天點頭哈腰的說道。


    一副狗奴才的嘴臉,文飛看到海一天的樣子就惡心的要命。


    “海莊主!英妹就被你們活活的打死扔海裏了?請殿下做主!為死去的人申冤。”文飛說道。


    “文四公子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不要把殿下牽涉其中。”海一天警告文飛。


    “我們私下能解決嗎?你想解決嗎,你都把我關進你們山莊的大牢裏了,這就是你的解決方法,我看你想把我解決了。”文飛不依不饒的說道。


    “聽說海豐山莊的晨景非常好看,文飛,海莊主你們陪我去海邊走走!”周世耀說道。


    文飛和海一天跟在周世耀身後向海邊走去。


    “你們還不快起來,該去哪兒去哪兒,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海辛對著躺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打手和劍客們說道。


    地上的人都唿啦啦的起來,一瘸一拐的向後院走去。


    “都是些廢物!”海辛看著他們罵道。


    海華山和秋冬站在一起,他問道:“你還要殺我爹嗎?”


    “殺!必須殺!”秋冬麵無表情的說道。


    “二公子,小的還是把她再關迴牢房裏吧!”海辛說道。


    “給他安排客房住下。”海華山說完就向自己的別院走去了。


    “二哥!你打算放過她嗎?”海青雲在花園裏攔住海華山問道。


    “我不想亂殺無辜,你也不能!”海華山對海青雲說道。


    海邊,潮水隨著海浪拍打著岸邊的沙灘,周世耀走在前麵,文飛和海一天一左一右的跟在兩邊。


    “文飛,聽文武說你要去北疆。”周世耀說道。


    “是的殿下!”文飛說道。


    “你為何留在了此地?”周世耀問道。


    “還不是海莊主熱情好客,非得留下我住幾日。”文飛看著海一天說道。


    “在下對文四公子仰慕已久,他好不容易路過海豐山莊,山莊當然要好好款待才行。”海一天說道。


    “你們兩個呀!雲裏霧裏竟給孤打啞謎,你以為孤看不出來嗎?”周世耀大聲說道。


    “殿下息怒!”文飛和海一天躬身施禮道。


    “你們都是大魯國的棟梁之才,都為國家效力,怎麽就不能好好的相處呢?”周世耀說道。


    “殿下教訓的是。”海一天說道。


    “殿下!我和海莊主相處不來。”文飛說道。


    “你看,使性子。”周世耀埋怨道。


    “殿下,文四公子畢竟年紀輕輕,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海一天說道。


    文飛最看不得海一天那一張可惡的嘴臉,他非要在太子殿下麵前揭穿他虛偽的麵目不可。


    “太子殿下!海一天草菅人命,還私建牢房,囚禁無辜之人。”文飛跪在周世耀麵前。


    “海一天文飛說的屬實嗎?”周世耀問道。


    “文四公子不了解情況,殿下。”海一天說道。


    “海一天!你說秋冬的家人是不是你逼死的,秋冬是不是你關進你家牢房的,我是不是被你下令關進牢房的。”文飛問道。


    “都是誤會!殿下,文四公子說的都是誤會。”海一天狡辯道。


    “草菅人命,這很嚴重,到底怎麽迴事?”周世耀問道。


    “還請殿下聽在下慢慢的講來。”海一天說道。


    “沒有一句實話。”文飛說道。


    “讓他說!”周世耀說道。


    “秋冬,就是剛才在山莊裏的女子,她們家是做魚幹生意的,她家每年都會把收上來的上好魚幹賣到山莊裏來,我們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後來她的表哥,就是那個陸茂涵來了之後,把秋老爺給洗腦了一樣,他竟然把秋家的生意全部交給了陸茂涵,本來我們這些年不管收成好壞價格都一成不變,自從陸茂涵接管生意以後,他就亂改價格,擾亂了市場,山莊就停止和秋家的生意,沒想到陸茂涵竟然聯絡各地商家故意抬高價格,我們海豐山莊也不是隨便任人拿捏的,海管家就派人去秋家找陸茂涵,想敲打他一下,讓他識時務點,沒想到竟然鬧出了人命,我也不願意呀!”海一天委屈的說道。


    “海一天,你又狡辯,如果沒有你的授意海辛哪裏來的那麽大的膽子,竟然逼著秋冬的家人上吊自盡了。”文飛氣憤的說道。


    “啊!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真是可惡!”周世耀說道。


    “不是這樣的!沒逼他們,是他們自己非要死的。”海一天說道。


    “人活得好好的哪有自己非得去死的,如果你們不去逼他們,誰會去死?你把海辛抓起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文飛說道。


    “海辛是我海氏家族的同門兄弟,他跟了我很多年我信任他。”海一天說道。


    “迴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孤對這件事也是很是氣憤。”周世耀向海豐山莊走去。


    文飛和海一天在後麵跟著走去海豐山莊。


    海辛把秋冬帶到了山莊的客房裏,他離開客房前看了秋冬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秋姑娘,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心裏應該清楚,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秋冬麵無表情的看著院子裏,說了一句:“海管家,你害怕黑白無常嗎?”


    “瘋子!胡言亂語!你好好的待在房間裏,走出這個房間,我不保證你能活著出了這個院子。”海辛惡狠狠的警告道。


    “海管家!海管家!快叫海管家到正廳裏。”海一天一進山莊就大聲喊道。


    海辛從後院聽到海一天叫自己,心裏一緊,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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