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瞬間,四人之中已有三位倒地不起,唯獨那位高個子,手執狗腿刀,立於原地,進退維穀,陷入兩難之境。


    後方,女人焦急萬分,雙腳不住跳躍,嗓音尖銳地催促:“老k,你平日裏自詡身手不凡,此刻怎敢退縮?上啊!”


    老k聞言,麵皮一緊,咬咬牙,惡狠狠地朝成天浪猛撲而去,手中利刃如電,直指其心口要害。


    成天浪悠然抬手,欲擒其腕,豈料這老k竟是深藏不露,力大無窮,猛地一掙,竟自成天浪掌握中滑脫,且借勢一記橫掃,刀光如匹練,直取成天浪臂膀。


    按理說,以成天浪那等敏捷身手,避開此一擊當如探囊取物,可他此刻卻似心有所感,既不側身閃避,亦不抬手格擋,竟是硬生生地迎上了這一刀。


    “鐺!”


    一聲響,那狗腿刀閃著寒光就朝著成天浪劈頭蓋臉地砍去,結果就跟砍在了鐵板上似的,隻在成天浪那皮糙肉厚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白印子,連油皮都沒蹭破!


    高個這下子可傻眼了,刀都忘了往迴抽,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扯著嗓子嚷嚷:“金鍾罩?這家夥竟然練成了金鍾罩!”


    那邊,先前被撂倒的矮個,正打算趁成天浪不注意,偷襲一把,手裏都抄起椅子了。


    結果一看成天浪這刀槍不入的架勢,“臥槽”一聲尖叫,嚇得椅子都撒手掉落,差點沒把自己給砸了。


    成天浪見狀,二話不說,一腳就踹在了高個的臉門上,直接給他來了個四腳朝天,接著一把奪過刀,邁著步子走到了那女人的麵前,慢悠悠地開了腔:


    “我這人吧,既不稀罕敬酒,也不買罰酒的賬。怎麽著,還想跟我討價還價呢?”


    那女的徹底懵了圈,愣了半晌才緩過神,結結巴巴地說:


    “咱們不打不相識嘛,認識了就是緣分,就是朋友。成先生,我真心實意想買你手裏的隕石晶體,今天是專程來找你談交易的,我可是誠意滿滿呐……”


    “誠意?呸!談交易還帶上家夥,你這誠意可真夠沉甸甸的,當我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呢?”


    成天浪邊說邊不客氣地拿起那把狗腿刀,輕輕地在女的臉上拍了拍,那動作裏透著幾分戲謔不屑。


    那女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但很快就穩住了心神,打算繼續遊說: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誤會,真的,姐姐我也是為了混口飯吃不容易。這樣,隻要你肯把隕石晶體交給我,價錢方麵咱好商量,你隨便開個數。”


    “別囉嗦了!”


    成天浪突然提高嗓門,嚇得那女的立馬噤若寒蟬。


    “我今就把話說明白了,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別互相找麻煩。告訴你,那塊隕石我就是死也不會賣給你,你最好還是別往我這湊。再讓我瞧見你派人跟蹤我,可別怪我不客氣!聽明白沒?”


    “對對對,成先生都發話了,我們不買就是了。”


    女人應承著,聲音裏帶著明顯的顫抖。


    成天浪二話不說,動作麻利,手起刀落,“噌”的一聲,那把狗腿刀穩穩地插在了女人兩腿之間的沙發上,嚇得她渾身一激靈,差點沒跳起來。


    成天浪連個眼神都沒留,頭也不迴地大步流星離去,留下女人在那兒不停地擦拭著額頭冒出的冷汗。


    過了好一陣子,矮個男人才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地說:“這小子到底是哪路神仙?媽呀,嚇得我這小心髒差點沒從嗓子眼蹦出來!”


    女人走到矮個麵前,一臉怒火,咬牙切齒地,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你們這些廢物!老娘真是白養你們了!連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老k你這個慫貨,昨天還吹得天花亂墜,說什麽一個打十個,結果呢?打啊,你繼續打啊!”


    高個半邊臉腫得跟發酵的饅頭似的,捂著臉在那兒哼哼唧唧:


    “櫻姬大姐頭,咱哪能想到那小子會金鍾罩,硬得跟石頭一樣,刀都砍不進去!”


    另一個胳膊被卸了的家夥,疼得齜牙咧嘴,不停地倒吸冷氣,向女人建議道:


    “櫻姬大姐頭,要不咱直接用槍吧,幹脆又利落!”


    “你瘋啦!龍國的警察現在跟盯梢的狗一樣,動槍那不是往自己脖子上套繩套嘛!”


    “那咋辦?那塊隕石咱就不要啦?”


    屋裏頓時靜悄悄的,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東條櫻姬臉色唰的一下變了,接起來就用英文道:“喂,老板!……還沒搞定呢,那小子強得跟頭驢似的,還有一身的好本事。……對不起老板!是,我一定想方設法給您弄到手!您放心!”


    東條櫻姬掛斷電話,那張臉瞬間拉得老長,恨得牙根癢癢,咬牙切齒地蹦出一句:


    “成天浪,你這小兔崽子,老娘就不信邪,治不了你!老蛋、老勾,你倆麻溜地去給我召集人手,準備對付那個姓成的臭小子。


    還有,市科研所那邊也得給我盯得死死的,實在不行,咱就豁出去了,硬搶也得把那塊隕石弄到手!”


    “大姐頭,這小子跟個銅牆鐵壁一樣,咱就算人再多,恐怕也是白搭啊!”


    老k縮著脖子,聲音裏帶著幾分怯意:“他那金鍾罩,想收拾他,得先找到他的罩門,破了他的防才行。”


    東條櫻姬斜了他一眼,眼神裏帶著幾分質問:“破金鍾罩?你是龍國人,這事你應該門清,你有沒有什麽高招?”


    老k摳著腦門,眼珠子轉了半天,這才慢吞吞地開口:


    “我早年練武那會,聽師父念叨過,金鍾罩這玩意得童子身才能練到家。所以我想啊,要破他的金鍾罩,關鍵得破了他的童子功。”


    “童子功?八嘎呀路!你丫的去死吧,你全家都一起練童子功!他要真是個處男,我東條櫻姬名字倒過來寫!”


    東條櫻姬氣得火冒三丈,要不是旁邊的人拉著,她恨不得立馬給老k來一巴掌。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勉強壓下怒氣,罵罵咧咧地繼續說道:


    “你長點腦子!是小慧把他給勾來的!那騷貨!就算他真是個處男,小慧也早把他給開苞了,你還在這跟我提這茬!”


    此時,那位先前負責在小慧門口蹲人的小弟,腦海中迴放起先前的種種,一股莫名的勇氣促使他打斷了對話:


    “大姐頭,聽老k這麽一說,我心裏有點納悶。那小子動作也太利索了點,從進門到出門,掐指一算,也就幾分鍾的時間,脫褲子的時間都不夠。莫不是……小慧那邊沒得手?”


    矮個子一聽這話,瞬間噌地一下竄了出去,目標直指小慧,一副要把她即刻提審到場的架勢。


    片刻之後,小慧一臉茫然地被請到了眾人眼前,望著滿屋子的觀眾,她心裏頭那叫一個十萬個為什麽。


    東條櫻姬可沒心思跟她繞彎子,直截了當便是一句:“你倆,那事辦了沒?”


    小慧的臉“噌”地一下燒了起來,支吾了半天,才憋屈地擠出話來:


    “我本來打算好好撩撥撩撥他,讓他上鉤的,結果這家夥倒好,直接丟給我一把牙刷,讓我自個解決。不過看他那模樣,生澀得很,八成還是個處男呢。”


    “八嘎牙路!”


    東條櫻姬一聽這話,簡直是火上澆油,對著小慧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你個不爭氣的玩意,整天就知道發嗲,連個處男都搞不定,還想混成扶桑愛情動作片的頭牌?我看啊,你幹脆去站街,還來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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