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麽早就起來了啊。」阿婆說，「正好，廚房有饅頭和稀飯，吃了再出去。」
大早上醒來確實是餓了，阿婆炒菜的手藝雖然不怎樣，但做饅頭卻是很好吃。
老麵饅頭吃起來有特別的味道，很香。
吃了個大饅頭，程亦歆就飽了，她看著池意慢條斯理地吃著手裏還剩下半個的饅頭，那半碗粥還沒有動過，騰不出手來。
熱乎乎的白粥配帶來的榨菜，在這寒冷的天氣一絕。
她咽下最後一口饅頭，拿過池意的粥，用勺子在粥裏撥了撥，溫度剛好。
把最後小半袋榨菜倒進粥裏，程亦歆自己嚐了一口，又舀了一口餵給池意。
「平時不喜歡吃白粥，今天倒覺得挺好吃的，」
「榨菜也好吃。」池意說。
程亦歆就給她多舀了一些榨菜，配著白粥送進池意嘴裏。
阿婆餵食這一幕，笑道：「你們感情挺好哈。」
「那當然了。」程亦歆笑著說：「她可是池意。」
吃過早餐，出發前往魏奇借宿的人家，對方聽說她們要迴程，意外又不意外，爽快得答應下來後續事情處理，讓她們安心迴去。
隻是突然想要迴去，沒有提前安排立馬出發有些難辦，還需要看團隊哪個夥伴有時間能開車把她們送迴到街上。
「魏奇估計沒那麽快找到人。」
山裏條件可不像外麵，打個電話就解決了，信號差，打電話也不一定能通，隻能挨家挨戶問。
最快估計也要一個小時。
「我們到哪裏逛逛吧。」程亦歆說。
七點多的時間，山裏天才剛亮，林子裏飄著濃重的霧氣，每嗬一口氣都伴隨著白霧。
她們在村子附近轉了一圈，有一片竹林，很多樹木葉子發黃逐漸凋零，竹子卻是健康的綠色。
程亦歆突發奇想，問：「你說這種竹子做竹筒飯好吃嗎？」
「竹筒飯？」池意歪了下頭，表現得有些疑惑，「還是把米放進竹子裏煮？」
「對，可以做鹹的，鹹的就加豌豆、臘腸、玉米、香菇之類的。甜的就放紅棗，白糖。以前學校門口有賣，現在倒是沒有看到了。」
「聽你這麽說好像挺好吃。」池意來了點興趣。
程亦歆動作頓了下，與池意對上目光，一個想法產生了。
她問附近的人家借了工具，砍了一節竹子準備帶迴去。
這操作看得池意瞠目結舌，「呃……我們要大老遠帶這麽一根竹子迴去嗎？」
「反正這個長度行李箱放得下，野生竹子砍點又沒關係。」程亦歆理所當然道：「再說你不是想吃嗎，怎麽也要給你做一個。」
魏奇很快聯繫到人送她們下山，得知她們要走，阿婆依依不捨，要去菜地裏摘點菜給她們帶走，沒要，倒是要了幾個大白饅頭。出山一段崎嶇的路程也是坎坷 等到越野車平穩駛入街區時接近中午了。
趕著下午的飛機 飯也沒有吃 路上啃了一個大白饅頭捱到機場。
小城市 機場修得也小 但比起山裏的環境那可是好太多 連上wifi後程亦歆瞟了眼昨晚發的朋友圈動態 新增消息200多條。
這條動態底下確實有人以為她是在出櫃 詢問是否真實 還有人懷疑她是大冒險輸了。
程亦歆一概沒迴。
過了一會兒 身邊的人從微博熱搜得知自己出現在程亦歆的朋友圈 還是以如此曖昧的文案。
池意反覆刷新n次 確認自己看不到程亦歆最新一條動態 才指著屏幕裏朋友圈的截圖問：「我為什麽沒有看到你這條朋友圈？」
「你在哪裏看到的？」
有些驚訝 又在情理之中 大概是列表裏的誰為了博眼球截圖發出去的。
「在微博 熱搜尾巴。」
「哦~」她雲淡風輕道：「確實是我發的 屏蔽了你所以你沒有看到。」
「？？？」池意眨了下眼睛 「你用這樣的文案 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
「我不介意他們誤會 再說了 這也不是誤會。」程亦歆如是說。
「可是如果有同性傳聞對你未來發展不好 之前那次 都鬧到開記者會的程度了。」
「之前那次……是我做錯了 我的想法有問題。」程亦歆態度端正誠懇
說出來的話卻是完全相反的處境 「我又不是偶像出道 我談個戀愛犯法嗎？就算對象是女人 那些人管得著嗎 礙她們什麽事了。」
「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在記者會上噴那些多管閑事的噴子。」
池意一時語塞。
這麽剛還是她認識的程亦歆嗎？
「不不不。」池意擺手 「現在的事情剛過去 這個節骨眼還是低調一些。」
「放心。我又沒想要出櫃。」
「好朋友送個祝福怎麽了？還有直女閨蜜之間喊老婆、親嘴的呢 她們就是彎的了嗎？」
池意想了想 好像沒法反駁。
「安啦~~」她朝池意眨眨眼 「姐姐罩著你。」
上飛機之前 程亦歆隻和李文靜說了航班抵達時間 好讓對方安心。
因著是完全私人的行程 就算不走vip通道 素顏戴著口罩 大概率也不會被認出來。
——程亦歆是這麽想的。
但人算不如天算 她和池意落地辦了行李送上門後 一身輕鬆從航站樓出來。
她還和池意說著：「骨傷科預約醫生了嗎？」
大早上醒來確實是餓了，阿婆炒菜的手藝雖然不怎樣，但做饅頭卻是很好吃。
老麵饅頭吃起來有特別的味道，很香。
吃了個大饅頭，程亦歆就飽了，她看著池意慢條斯理地吃著手裏還剩下半個的饅頭，那半碗粥還沒有動過，騰不出手來。
熱乎乎的白粥配帶來的榨菜，在這寒冷的天氣一絕。
她咽下最後一口饅頭，拿過池意的粥，用勺子在粥裏撥了撥，溫度剛好。
把最後小半袋榨菜倒進粥裏，程亦歆自己嚐了一口，又舀了一口餵給池意。
「平時不喜歡吃白粥，今天倒覺得挺好吃的，」
「榨菜也好吃。」池意說。
程亦歆就給她多舀了一些榨菜，配著白粥送進池意嘴裏。
阿婆餵食這一幕，笑道：「你們感情挺好哈。」
「那當然了。」程亦歆笑著說：「她可是池意。」
吃過早餐，出發前往魏奇借宿的人家，對方聽說她們要迴程，意外又不意外，爽快得答應下來後續事情處理，讓她們安心迴去。
隻是突然想要迴去，沒有提前安排立馬出發有些難辦，還需要看團隊哪個夥伴有時間能開車把她們送迴到街上。
「魏奇估計沒那麽快找到人。」
山裏條件可不像外麵，打個電話就解決了，信號差，打電話也不一定能通，隻能挨家挨戶問。
最快估計也要一個小時。
「我們到哪裏逛逛吧。」程亦歆說。
七點多的時間，山裏天才剛亮，林子裏飄著濃重的霧氣，每嗬一口氣都伴隨著白霧。
她們在村子附近轉了一圈，有一片竹林，很多樹木葉子發黃逐漸凋零，竹子卻是健康的綠色。
程亦歆突發奇想，問：「你說這種竹子做竹筒飯好吃嗎？」
「竹筒飯？」池意歪了下頭，表現得有些疑惑，「還是把米放進竹子裏煮？」
「對，可以做鹹的，鹹的就加豌豆、臘腸、玉米、香菇之類的。甜的就放紅棗，白糖。以前學校門口有賣，現在倒是沒有看到了。」
「聽你這麽說好像挺好吃。」池意來了點興趣。
程亦歆動作頓了下，與池意對上目光，一個想法產生了。
她問附近的人家借了工具，砍了一節竹子準備帶迴去。
這操作看得池意瞠目結舌，「呃……我們要大老遠帶這麽一根竹子迴去嗎？」
「反正這個長度行李箱放得下，野生竹子砍點又沒關係。」程亦歆理所當然道：「再說你不是想吃嗎，怎麽也要給你做一個。」
魏奇很快聯繫到人送她們下山，得知她們要走，阿婆依依不捨，要去菜地裏摘點菜給她們帶走，沒要，倒是要了幾個大白饅頭。出山一段崎嶇的路程也是坎坷 等到越野車平穩駛入街區時接近中午了。
趕著下午的飛機 飯也沒有吃 路上啃了一個大白饅頭捱到機場。
小城市 機場修得也小 但比起山裏的環境那可是好太多 連上wifi後程亦歆瞟了眼昨晚發的朋友圈動態 新增消息200多條。
這條動態底下確實有人以為她是在出櫃 詢問是否真實 還有人懷疑她是大冒險輸了。
程亦歆一概沒迴。
過了一會兒 身邊的人從微博熱搜得知自己出現在程亦歆的朋友圈 還是以如此曖昧的文案。
池意反覆刷新n次 確認自己看不到程亦歆最新一條動態 才指著屏幕裏朋友圈的截圖問：「我為什麽沒有看到你這條朋友圈？」
「你在哪裏看到的？」
有些驚訝 又在情理之中 大概是列表裏的誰為了博眼球截圖發出去的。
「在微博 熱搜尾巴。」
「哦~」她雲淡風輕道：「確實是我發的 屏蔽了你所以你沒有看到。」
「？？？」池意眨了下眼睛 「你用這樣的文案 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
「我不介意他們誤會 再說了 這也不是誤會。」程亦歆如是說。
「可是如果有同性傳聞對你未來發展不好 之前那次 都鬧到開記者會的程度了。」
「之前那次……是我做錯了 我的想法有問題。」程亦歆態度端正誠懇
說出來的話卻是完全相反的處境 「我又不是偶像出道 我談個戀愛犯法嗎？就算對象是女人 那些人管得著嗎 礙她們什麽事了。」
「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在記者會上噴那些多管閑事的噴子。」
池意一時語塞。
這麽剛還是她認識的程亦歆嗎？
「不不不。」池意擺手 「現在的事情剛過去 這個節骨眼還是低調一些。」
「放心。我又沒想要出櫃。」
「好朋友送個祝福怎麽了？還有直女閨蜜之間喊老婆、親嘴的呢 她們就是彎的了嗎？」
池意想了想 好像沒法反駁。
「安啦~~」她朝池意眨眨眼 「姐姐罩著你。」
上飛機之前 程亦歆隻和李文靜說了航班抵達時間 好讓對方安心。
因著是完全私人的行程 就算不走vip通道 素顏戴著口罩 大概率也不會被認出來。
——程亦歆是這麽想的。
但人算不如天算 她和池意落地辦了行李送上門後 一身輕鬆從航站樓出來。
她還和池意說著：「骨傷科預約醫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