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白蘇雙手一攤,表達了他的無奈。


    剛剛搖完人的陳湛一愣,這絕佳鬆弛感……


    “我知道,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處理言晝野身邊的女人,我跟那些女人不一樣,我的家世背景幹淨的很,不像你一樣,而且我還有這個。”說著,清純女大還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真的像那纖細平坦的小肚子跟懷了八個月一樣。


    不得不說,為母則剛。


    雖然有一點點地獄笑話,白蘇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開女性同胞的玩笑,但眼前的這位女戰士可是完全不顧自己和肚子裏那個盲盒小孩的安危,一腳油門撞了上來啊。


    她開的那可是電車。


    一旦自燃,全部玩完。


    “我的家世背景你自己去瀏覽器上搜去,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現在要走的話,就是肇事逃逸,你現在不走的話,就是故意殺人,反正你是沒有活路了,瞧好吧您內。”話音剛落白蘇剛想迴車裏,便停住了腳步,又拉開了一段距離,生怕這個比當初占領了她這具身體的瘋女人還瘋的青春女大,衝迴車裏再一腳電門撞過來。


    她這德係的車確實不怕撞,但實在怕對方那小電車變小火球啊。


    “你幹淨?你外頭那些花紅柳綠的事情你以為言家老爺子他們不知道嗎?”清純女大跟出了裝甲一樣無視了白蘇的所有攻擊,就開啟了嘲諷模式。


    有一說一,從醒來開始,白蘇也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確實是一個榴蓮心的女人,雖不至於說每個尖尖上都站著一個人,但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也不遑多讓,所以論其口碑的話,她確實好不到哪裏去。


    但白蘇從不是個內耗的人,野男人怎麽了?言晝野也不見得是個好家夥,但凡是個守男德的還有這清純女大什麽事情?不過是黃鶯抓了鷂子的腳,天生一對對抗路夫妻罷了。


    “不是,言晝野還有爹啊?”眼下,這才是白蘇關注的重點。


    那陳湛麵對白蘇的詢問嘴角都忍不住一抽,聽這話說的,您多冒昧啊。


    這喝大酒撞腦袋的事兒可不興幹啊,你看這好好的一個人,又是性情大變,又是突發性失憶的,真的陳湛這個職業管家都有點點繃不住了。


    “是的,言總自然是有父親的,也沒哪條律法規定言總必須得石頭縫裏蹦出來。你的公公婆婆都健在,婆婆是四兒,熬死了原配踹走了小三上位的,您公公這個人算是個吞金獸,眼光極其毒辣,投什麽賠什麽,當年也是您嫁給了言總以白家的資產力挽狂瀾,才算是保住了君臨集團。”


    簡言意駭條理清晰,不愧是我。


    陳湛忍不住在心裏滿意的誇讚的自己。


    而白蘇則是一邊感慨“惡人自有惡人磨言晝野的爹也不是個省心的貨”一邊唏噓“情比紙薄小三被四姐篡了老窩”然後驀然之間反應過來,直接把在那清純女大身上的注意力全部收迴來,對著陳湛怒道:“你說什麽?白家陪嫁?陪什麽嫁?給誰陪嫁?”


    還沉浸在自我肯定裏的陳湛被嚇得直接下意識後退了兩步,骨子裏金牌管家的職業操守又讓他立馬走了迴來,秉持著家醜不可外揚的戰略方針低聲解釋道:“當初您嫁給言總的條件就是白氏企業的控股權啊。”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白蘇連喘一口氣走暴走流程的時間都沒有,直截了當的暈了過去。


    閉眼之前,她甚至有一種“這次暈了要不還是當迴植物人吧這逆天開局打不動了”的想法。


    甚至徹底倒下之前,白蘇還看到了那個清純女大露出了極其慌張的神色,估計是對方也沒料到,白蘇來了一個先下手為強。


    但事實上,白蘇現在才沒心思處理這小三小四的,她的家可是被偷了!


    現實社會物理意義上的!


    仿佛人生走馬燈一般,把自己寥寥20多年的人生全部迴憶了一遍,確保自己確實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老天爺也沒必要這般的報應自己之後,白蘇終於悠悠轉醒。


    偌大的灰色主調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巨大的床就好像是一望無垠的苦海,她被裹挾在這海水一般的被子裏,如同一葉扁舟掙脫不得。


    真的是掙脫不得呀。


    如果陳湛說的沒有錯的話,那麽現在白蘇睡的這個床,蓋的這個被子,全部都是言晝野給她的。


    咱這輩子哪裏受過這種委屈?


    她白家什麽時候淪落到了陪嫁的地步?


    不由得瞟見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部手機,想來應該是自己的,白蘇二話沒說拿來就準備搜一搜關於當年白家和言家雙方聯姻的新聞,卻沒想到,一打開就看到微信99+。


    “我真是服了……”


    看都沒看,就去瀏覽器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在鋪天蓋地通稿一般的“君臨集團白氏企業締結聯姻”“上億婚禮打破君臨集團式微傳聞”“白氏豪門大小姐百億陪嫁力挽狂瀾”標題之中,白蘇基本上分析出來了,如果不出意外,當年那個瘋女人應該是以白家的產業為籌碼嫁給了言晝野。


    當時的君臨集團肯定是遇見了足以覆滅的經濟危機,必須需要一大筆現金流投入不說,還需要白氏這樣的老牌企業給他注入強心劑……


    “怪不得這個女人能嫁給言晝野……”此時此刻的白蘇,看起來就跟白發魔女似的,在漆黑的房間裏蹲在沙發上披頭散發的對著發光的手機碎碎念著,那潑天的怨氣,不僅在她的臉上彌漫,甚至已經開始在她的周身縈繞,看起來極其詭異。


    以至於導致剛剛準備來看看白蘇情況的言晝野,一時之間沒準備好自己的表情,愣在了大門口。


    得知這天打雷劈的消息,白蘇沒瘋已經不錯了,擱在普通人身上,這個時候早就黑化重生穿迴去高低不可能讓這個婚結成了。


    “蘇蘇?”言晝野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又換上了那戀愛腦的皮膚,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可以這麽說,現在白蘇最不想見到的人應該就是這個男人。


    她收迴之前自己誇讚那個瘋女人有眼光的一切言論,白蘇現在恨不得掐死自己來個刻舟求劍版的報仇。


    現在婚姻法改版成什麽樣了呀?自己偷摸的找個十個八個律師組個團,能把言晝野給攻略了嗎?


    俗話說得好,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下降頭,她都能被瘋女人給魂穿了,整點玄學,不過分吧?


    “你說我現在殺了你,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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