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海。天王星大廈。


    “楓哥,文燦調查蕭辰過去的事,想挖黑料,結果一無所獲。他現在竟然開始造謠說飛狐國際的產品存在質量問題,真是太過分了!”女人皺著眉頭說道。


    “哼,他也就這點能耐了。我看,蕭辰應該快要出手了。”中年人一臉不屑地說。


    女人有些擔憂地問:“那我們該怎麽辦?蕭辰可不是好惹的。”


    中年人冷笑一聲:“不用擔心,我們有自己的計劃。不過,飛狐國際那邊也不會坐視不管的,他們肯定會采取行動。”


    果然,楚州市質檢部門、消費者協會很快就聯合發出了通告,證明飛狐國際的產品完全合格。同時,他們還警告造謠者要懸崖勒馬,否則將麵臨法律的製裁。


    不久之後,造謠者就被警方逮捕了。在審訊過程中,他們供認是連海集團收買並指使他們這麽做的。在現場,還發現了飛狐國際生產的罐頭和奶粉,其中有剛開過的罐頭,空罐頭也作為證據擺在那裏。令人驚訝的是,這些造謠者自己都在吃飛狐國際的產品。


    “這怎麽可能?他們自己都在吃,怎麽還能造謠說產品有問題呢?”女人不解地問。


    中年人說:“這隻能說明文燦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隻想著如何詆毀對手,這也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女人點了點頭,說:“楓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中年人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們要繼續加強我們的產品質量,同時,也要揭露連海集團的醜惡行徑。讓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如何不擇手段地競爭的,現在,該我們出手了。把當年的事情公開吧。”


    女人表示讚同:“好的,楓哥,我會全力配合你的。”


    中年人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說:“放心吧,我們一定能報仇。隻要我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麽困難能夠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


    “文燦也不想想,一個人能拿出十幾個億去不計迴報幫助地方發展,對不久前耀華集團的火災中的傷者提供無償的醫療救助,是造謠就能打垮的?”他接著說。


    文燦緊緊地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新聞頭條,額頭上青筋暴起,滿臉怒容,嘴裏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他那憤怒的目光仿佛能透過屏幕直接刺向那些令他惱怒的對象。而這矛頭所指之處,正是如日中天的連海集團。


    隨著這一聲怒罵,連海集團的股價也像是被投入了一顆巨石的湖麵一般,瞬間泛起陣陣漣漪,開始劇烈波動起來。投資者們驚慌失措,紛紛拋售手中的股票,市場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麵對如此嚴峻的形勢,文燦深知必須立刻采取行動來挽救公司的聲譽和穩定股價。他猛地轉身,對著身旁站著的那位西裝革履、神情嚴肅的律師大聲喊道:“馬上啟動公關預案,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挽迴我們公司的名譽!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次事件隻是一個誤會,絕對不能讓它影響到我們連海集團的形象和發展!”


    就在這個時候,連海集團那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帷幕正被緩緩地揭開。一係列令人震驚的行為逐漸浮出水麵:不正當競爭手段層出不窮、惡意收購其他企業的計劃暗中推進、強迫交易的行徑肆無忌憚,甚至還有造謠中傷競爭對手的卑劣舉動。這些惡劣的行徑如同一股黑色的旋渦,將整個商業領域攪得烏煙瘴氣。


    眾多受到牽連的公司老總們憤怒不已,他們紛紛站出來公開指責連海集團的種種惡行。


    “連海集團,你們這樣做太過分了!”一位老總憤怒地說道。


    “就是,你們的不正當競爭手段讓我們損失慘重!”另一位老總附和道。


    “你們怎麽能這樣惡意收購其他企業?這是不道德的!”又一位老總譴責道。


    麵對如此洶湧的輿論壓力和眾人的齊聲討伐,連海集團的代表卻依然我行我素,毫無悔改之意。


    “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們有這些行為?”連海集團的代表冷笑道。


    “證據?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人盡皆知了!”一位老總激動地說。


    “哼,那又怎樣?我們連海集團可不會被你們這些小角色輕易打倒。”連海集團的代表不屑地說。


    連海集團法務部律師們此時也束手無策。因為他們也參與了。


    文燦表麵上還露出微笑,維持著他的形象,去海王星大酒店參加一個商務酒會。


    酒會是由一家名為海王星集團的大型公司舉辦的。這家公司是由幾家小店鋪發展起來的,如今已成為集科技、製藥、汽車、農業機械製造、餐飲、影視製作、娛樂為一體的綜合性公司。


    公司董事長叫陸楓,四十三歲,也是幕後老板,今天他公開在公眾麵前露麵。他身穿黑色西裝,打著領結,與各位大小老總、女總們談笑風生。


    文燦端著一杯香檳坐在一張沙發上,周圍的熟人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文燦,你怎麽還有臉來參加酒會啊?”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文燦轉頭看去,原來是他的競爭對手,某公司的老總。


    “我為什麽不能來?”文燦反問道。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心裏沒點數嗎?”對方冷笑道。


    “我做了什麽?我隻是在維護我公司的利益。”文燦爭辯道。


    “哼,維護利益?你那是不正當競爭!你造謠飛狐國際,給他們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你知道嗎?”對方憤怒地說道。


    “那隻是商業手段,大家不都這麽做嗎?”文燦不以為然地迴答。


    “你這是在狡辯!”對方指著文燦的鼻子說道,“現在連海集團的名聲都臭了,你還覺得自己有理?”


    文燦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知道自己在這場爭論中處於下風。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文博!是文博!他怎麽會在這兒,他不是死了嗎?”文燦心裏暗自思忖著,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決不可能是他。他已經死了,他自己醉酒後跳海自殺的。沒有人逼他!”文燦的聲音有些顫抖,心中湧起一股涼意。


    這時,旁邊的人介紹道:“陸總,這位是大秦集團總裁徐康。”


    陸楓微笑著與徐康握手,寒暄了幾句。


    接著,又有人介紹道:“這位是雪雁集團總裁李雪雁。”


    李雪雁優雅地伸出手,與陸楓輕輕一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明。


    “這位是洛水集團總裁陳江。”


    陳江豪爽地與陸楓打招唿,笑聲爽朗。


    文燦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想著:“原來他就是陸楓。這是他的酒會。”他稍微鬆了口氣。


    酒會現場人頭攢動,鎂光燈閃爍不停。記者們紛紛將目光聚焦在這位神秘的董事長身上,期待著能從他口中挖到一些獨家新聞。


    一個記者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率先發問:“陸董,聽說您是個孤兒,這事情是真的嗎?您有沒有想過尋找自己的家人呢?”


    陸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他緩緩說道:“我三歲時,家人便將我遺棄了。那時的我,還不懂得什麽是孤獨和無助。他們可是大富豪啊,卻如此狠心。”


    記者追問道:“那後來呢?您是怎麽度過那段艱難的時光的?”


    陸楓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十五歲的時候,他們又突然將我接了迴去。我本以為終於可以擁有一個溫暖的家,可現實卻給了我沉重的一擊。他們根本不拿我當家人看待,我在那個家裏的地位甚至還不如一個收養的孩子。那種被忽視、被冷落的感覺,讓我無法忍受。所以,我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記者們聽著陸楓的講述,不禁為他的遭遇感到唏噓。另一個記者接著問道:“那您現在對自己的家人還有什麽感情嗎?”


    陸楓沉默了片刻,然後堅定地迴答道:“感情,算了吧。我就當我是孫猴子,從石頭縫裏鑽出來的吧。也許他們都不在了,這樣也很好。”


    又有記者問道:“如果您的那些家人在場,您想跟他們說點什麽嗎?”


    陸楓微微抬起頭,眼神冰冷地掃視一圈會場,“我隻想告訴他們,我過得比他們想象中要好得多,他們當初的拋棄與輕視絲毫沒有阻礙我的成長。”說完,會場內一陣寂靜,隨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文燦卻無心關注這些,他的目光一直緊盯著疑似文博的那個人。他悄悄走近,想看得更清楚些。當看清那人麵容的時候,文燦驚得倒退一步,那確實是文博的臉。隻見文博走向陸楓,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並肩走向角落低聲交談起來。


    文燦心中滿是疑惑與恐懼,文博明明已經死了,難道是陸楓搞的鬼?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陸楓突然朝著他這邊看來,眼神中帶著一種審視與嘲諷。文燦感覺自己仿佛被看穿了所有心思,背後冷汗直冒。他意識到,一場針對他和連海集團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而他卻毫無頭緒,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這詭異的局麵。


    此時,人群中傳來陣陣嘈雜聲,人們交頭接耳地議論著:“你們看這位陸董,他和飛狐國際的那個蕭辰經曆簡直如出一轍!”


    “可不是嘛,真的太像了。他們倆都是迴到自己的原生家庭,但卻都備受冷落,根本沒人把他們當迴事兒。這種情況,還迴來幹什麽呢?倒不如索性就不迴來了。聽說那蕭辰當時氣得扭頭就走,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寧家一步嘍!”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是啊,這已經不僅僅是道德層麵的問題了。俗話說得好,‘父母慈,子女孝’。可這些做父母的生下孩子後不盡養育之責,又怎能指望孩子對他們盡孝呢?簡直就是枉為人父、枉為人母啊!”


    文燦的臉色很不自然。隻聽又有人說道:“你們還記得文博嗎?”


    一個富豪說道:“文博,對了,這文博也是三歲丟失,十五歲又接迴去。也同樣不受待見,一家人還說他偷東西,在外麵鬼混。後來他離家了,親生父母又使他失去了補助金,他隻好輟學打零工養活自己。再後來,就是這個文燦告他盜竊,一家人把他送進了監獄,判了五年。而且還是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文博出獄後,還是文家的人威脅不許錄用他,不給活路。他喝醉了酒,跳海自殺了。”


    另一個富豪說道:“迴過頭想,這裏麵一定有貓膩。怕是有冤情。”


    “有冤情又怎樣?人都死了二十年。”一個女人不屑地說道。“現在又說人家是被冤枉的,當初做什麽去了?”


    文燦聽著心裏越慌,他站在角落,目光如芒刺在背,死死盯著陸楓。他越看越覺得陸楓像極了文博,那眉眼,那神情,簡直如出一轍。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手心也沁出了冷汗。


    陸楓正被一群富豪圍在中間,討論著當年文博的“冤案”。


    “陸董,您說得對,人都死了二十年,現在才來澄清,毫無意義。”一位富豪搖頭歎息道。


    陸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是啊,二十年,足夠改變很多事情,也足夠讓真相被徹底埋葬。”


    文燦的心猛地一沉,陸楓的語氣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寒意。


    文燦的心猛地一沉,陸楓的語氣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寒意。


    “但有時候,正義可能會遲到,卻不會缺席。”陸楓話鋒一轉,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文燦身上,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和挑釁。


    他接著說:“不過,我要指出的是,拒絕為製造這冤案的人包括其親友提供任何服務,援助,這才是維護正義。至於冤案,冤就永遠地冤下去吧,我們知道是冤案就行了。用不著要求公開去平反昭雪。”


    陸楓的話使他們不寒而栗。


    飛狐國際。


    “從文家到寧家,都有養子在耍手段。這似乎都透露著陰謀。”蔣雪妍說道。


    蕭辰說道:“我被換掉,是為了薑家的什麽秘方。文家難道也有什麽秘密?或者說有一個團夥企圖利用養子來控製這些家族。變相地搞壟斷?”


    蔣雪妍說道:“我們可以順著這條線查下去,看有養子掌控後的家族有沒有什麽商業上的來往。或者是商業組織,利益集團。”


    “餘軒被趕出寧家後有沒有什麽動作?”蕭辰想了想問北極狐。


    北極狐說道:“他整天喝酒,喝了酒就耍酒瘋。”


    “此外,我查到了一個消息,當年董雲花的確有過一個孩子,生下來才幾天就夭折了。可以斷定,這餘軒的親生母親不是董雲花。但他是餘天水的親生兒子這倒是真的。”北極狐接著說道。


    蕭辰放心了,既然不是董雲花的兒子。收拾這餘軒也就沒有顧慮了。


    “扶持餘天水的勢力,也許跟文燦的幕後人是同一夥人。”蕭辰思索了一下,接著說:“可是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露麵,這才是問題的所在。”


    “哥,這幕後人是否跟一個叫‘黑影’的國際犯罪組織有關?”蕭青青說道。


    “黑影”四十年前的一個國際犯罪組織,通過操控一些二流,三流家族,進行洗錢,拐賣人口,走私,非法交易等活動。後來被國際刑警組織破獲。


    “看來,他們又開始活動了。”蕭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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