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囂聲逐漸被掩蓋在了霓虹燈下。奎木狼信步走進了那家名為“欣月”的酒吧。


    一踏入酒吧,一股淡淡的酒香混合著音樂的旋律撲麵而來。她輕輕地走到吧台前,優雅地坐下,對調酒師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給我一杯威士忌。”調酒師熟練地從酒櫃裏取出一瓶上好的威士忌,倒入杯中,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奎木狼端起酒杯,先是湊近聞了聞那醇厚的香氣,然後緩緩地抿了一口。威士忌獨特的辛辣和煙熏味道在舌尖散開,帶來一陣奇妙的刺激感。她一邊品嚐著美酒,一邊環顧四周,仔細打量起酒吧內的環境。


    酒吧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嘈雜喧鬧,柔和的燈光恰到好處地照亮每一個角落,營造出一種溫馨而放鬆的氛圍。


    人們或低聲交談,或靜靜聆聽音樂,偶爾傳來幾聲輕笑,一切都顯得那麽和諧有序。對於像奎木狼這樣既喜歡品味美酒,又討厭過於吵鬧環境的人來說,這裏無疑是最佳的休閑之所。


    這家欣月酒吧不僅提供各種美酒佳釀,還兼營一些美味可口的下酒菜、炒飯以及蓋澆飯等簡餐。


    正因為如此,光顧這裏的客人身份各異。其中不乏都市白領們忙碌一天後前來小酌放鬆;也有些手頭稍顯寬裕的大學生,趁著閑暇時光來此體驗一番別樣的風情;當然,還有那些事業有成的公司老板們,他們或是約見客戶談生意,或是與朋友相聚閑聊。


    “你們的生意不錯嘛,既安靜,又舒適。”奎木狼說道。


    “還行吧,掙點小錢。”心月狐穿著一身紫紅色晚禮服,長發高高盤起,打扮相當成熟。她身材也很高,超過了1米75。


    “你應該不是來喝酒的,是來偵察的吧?”心月狐抿了一小口紅酒。


    “我來看看這狐狸窩有什麽特別之處。”奎木狼笑道。


    “怎麽?不想做狼,想當狐狸了。”心月狐端來一碟牛肉幹。“這牛肉幹倒是挺香。”奎木狼拿起一塊放入口中嚼著,“不過這狐狸窩再香,也還是比不上我的狼穴自在。”


    “哼,你就嘴硬吧。”心月狐輕輕白了他一眼,“在這裏待久了你肯定舍不得走。”


    “那可不一定。”奎木狼喝光杯中的威士忌,“不過話說迴來,你這兒有沒有什麽新鮮玩意兒?”


    “新鮮玩意兒?”心月狐眼珠一轉,“那你跟我來。”說著便帶著奎木狼走向酒吧的一個角落。


    角落裏有一扇暗門,打開暗門進去竟是一個小型的表演舞台,舞台上有人正在表演近景魔術。


    “怎麽樣?這個夠新鮮吧。”心月狐一臉得意。


    奎木狼挑了挑眉,“有點意思。”此時台上魔術師邀請觀眾上台互動,奎木狼竟被周圍人起哄推上了台。


    麵對魔術師變幻莫測的手法,奎木狼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台下的心月狐卻笑得前仰後合。奎木狼無奈之下隻能配合著魔術師,最後在一片哄笑聲中下台,她對著心月狐佯怒道:“你故意看我笑話是不是?”


    “狼姐姐息怒,開個玩笑。”心月狐抑製不住笑意。


    “我來是有正事找你們。”奎木狼說道。


    “這邊來。”心月狐帶著她進了一個房間。


    “你們打草驚蛇,不該燒餘天水的房子。現在他突然失蹤了。”奎木狼說道。


    心月狐說道:“餘天水叫人動了我們老大的車,原本是想直接……”她做了個割喉的手勢。“燒了他的房子還算客氣了。他失蹤,問題不大。發個紅牌飛狐令看他敢不敢露頭。”


    “紅牌飛狐令?這動靜會不會太大了?”奎木狼皺眉道。心月狐卻滿不在乎,“放心,這餘天水要是看到紅牌飛狐令還不現身,那他在這城裏也就混不下去了。再說了,咱們兄弟姐妹們也好久沒活動活動了。”


    奎木狼歎了口氣,“希望如此吧。隻是這件事背後恐怕還有其他人在搗鬼,不能隻盯著餘天水。”心月狐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你說得對,那你有什麽線索嗎?”


    奎木狼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但我總感覺這事和近期城中地下勢力的重新洗牌有關。”心月狐沉思片刻,“那我們得先調查清楚各方勢力的動態。我會派人去查探的,你那邊也多留意一下。”


    奎木狼點點頭,“嗯,我先走了,有消息及時通知我。”說完便轉身離開。心月狐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這次事情怕是沒那麽簡單啊。”隨後叫來手下吩咐一番,著手開始調查城中各勢力的異動。


    繞城高速公路旁的一個農家小院,餘天水,餘軒和那幾個名模,三線明星,十幾名手下就躲在這裏。


    享受夠了紙醉金迷的他們來說,這樣的日子是一種煎熬。


    餘軒整天喝著酒,早已沒有了幾個月前寧家少爺的風采。


    “寧輝,蕭辰,我跟你們勢不兩立!”他一邊灌著酒,一邊說。


    餘天水出去了一趟,一個神秘人給了他一筆錢,有三千萬。


    “我們幫你注冊了一家公司,天水商行。餘老板,祝你生意興隆。”


    “我想知道你們的老板是誰?”餘天水心裏直打鼓,這天下沒有免費午餐。“你不需要知道太多,隻要按照我們說的做就行。”神秘人聲音低沉冰冷。餘天水咬咬牙,隻能暫時應下。


    心月狐這邊,派出去的人手很快帶迴消息。“老大,發現餘天水他們躲在繞城高速旁的農家小院,而且他好像得到了一筆資金開了家公司。”心月狐眼睛眯起,“看來背後有人在扶持他,加緊調查這個天水商行的資金來源和背後關係。”


    餘軒喝得爛醉如泥,對著餘天水喊道:“爸,我們真能東山再起嗎?那些人為什麽要幫我們?”餘天水心中也是疑慮重重,他望著手中的銀行卡,喃喃自語:“不管怎樣,先抓住這個機會。但若是有陷阱,哼,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餘天水不怎麽懂經營,“你不要整天喝酒,把商行管理好。”


    餘軒說道:“是,爸爸。”他心裏卻在想:“哼,都想利用我。”


    餘軒感覺到餘天水對自己並不是真心的,寧家是這樣,餘天水也是這樣,都是為了麵子。


    既然是這樣,那麽都談利息吧。


    “對了,爸,有件事我想問,我媽怎麽沒看到。”餘軒問道。


    “你媽她……”餘天水欲言又止,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爸,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餘軒步步緊逼。餘天水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你媽她早不在人世了。當初家族爭鬥,她成了犧牲品。”餘軒瞪大了眼睛,心中五味雜陳。


    另一邊,心月狐的手下不斷深入調查。“老大,查到一些眉目了。那筆資金像是從海外轉過來的,經過層層掩飾,但隱約指向一個龐大的商業集團。”心月狐冷笑一聲:“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餘軒調整好情緒後,開始著手打理天水商行。雖然他內心充滿怨恨,但也不想輕易放過這個翻身的機會。而隨著他的深入了解,他發現這家商行看似簡單,實則暗藏玄機,一些業務往來有著莫名的關聯。


    就在此時,寧輝收到消息,得知餘天水父子有了新動作。“哼,以為靠著不知名的力量就能重迴舞台麽?蕭辰,咱們也得做點準備了。”寧輝眼中滿是不屑與警惕。


    “哥,我們可以給餘天水他們添點堵,叫他們垮不掉,也發達不起來,興許這背後的人也是這種想法。可是餘天水,餘軒就不同了,他們都是有野心的人。肯定不會久居人下。”


    蕭辰與餘軒交往不多,但深知此人野心不小。隻是其本事低微,實在與野心不匹配。


    寧輝說道:“一旦他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會挺而走險,產生反意。”


    寧輝接著說:“此外,再弄清他們的大宗物品進貨渠道。購買的都是什麽人。我有些懷疑,這背後的人在洗錢,走私。”


    蕭辰點了點頭:“他們的錢來自境外。是境外就好辦了,查到後直接收拾。”


    兄弟倆用搪瓷杯喝著老白幹,用豬頭肉,豆腐幹,花生米,拍黃瓜下酒。


    “過兩天是寧家祭祖的日子,大伯希望你去參加。”寧輝說道。


    蕭辰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真要是希望我去,他在我迴來後就該接我去看看。我可不想倒貼著去認祖歸宗。”“你呀,還是這麽倔。”寧輝無奈地搖搖頭。


    這時,寧輝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接通電話後,他隻說了幾句簡短的話就掛斷了。


    “怎麽了?”蕭辰問道。


    “線人傳來消息,餘天水那邊好像要跟一個神秘人物見麵,地點就在碼頭倉庫。”寧輝皺著眉頭說。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蕭辰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透著興奮。


    兩人迅速行動,來到碼頭附近悄悄潛伏起來。隻見餘天水和餘軒帶著幾個手下進入了倉庫,不久之後,一輛黑色麵包車緩緩駛來。車上下來幾個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中間簇擁著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這人是誰?看起來來頭不小。”蕭辰小聲嘀咕道。


    “不管他是誰,如果真涉及違法勾當,今天絕不讓他們好過。”寧輝握緊了拳頭。正當雙方交談甚歡之時,寧輝和蕭辰決定衝出去探個究竟,卻沒想到剛一動身就觸發了警報裝置,瞬間,現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誰?給我出來!”領頭的大叫。身邊的黑衣人掏出手槍。


    蕭辰一躍而起,快速衝過去三拳兩腳將那幾個大漢打暈,一把揪住中年男人。


    同時,寧輝也出手了,將餘天水,餘軒的手下擊倒。


    “你,你們,寧輝,蕭辰!”餘軒滿臉恨意。


    “朋友,有話好說。”中年男人有幾分恐懼,這兩人不是等閑之人。看這身手敏捷,熟練,想必是上過戰場的。


    “你們壞了我的事啊。”蕭辰將中年人按倒在地上,手槍頂住他的後腦。“這該怎麽賠償呢?”


    “別,別,你可別亂來。”中年男人被嚇得語無倫次。


    蕭辰一拳頭敲在他頭上。“亂說話,罰款三十萬米幣。”


    “朋友,有什麽得罪之處還請明說,改天一定登門道……道歉,不,不……謝……謝罪。”中年人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


    “你們幫助這餘天水,就是得罪我了。該怎麽賠償仔細想想。”蕭辰說道。“或者,說出你們是哪條道上的。”


    “我……我們……是……是……蛇……蛇王的人。”中年人全身冒著汗。


    “蛇王?”蕭辰心想:“原來是他們。”他冷笑一聲:“蛇王的人,更不能饒過。老對手了,他還是不長記性啊。”


    “你現在給你們的蛇王打電話,告訴他,洗幹淨了脖子等著。”蕭辰推了一把中年男人。


    餘軒叫道:“蕭辰!你不要太囂張!蛇王的勢力不是你的飛狐傭兵團能比的!”


    中年男人,黑衣大漢們一聽飛狐傭兵團,頓時嚇得戰戰兢兢。“飛……飛狐大人,小……小……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大人……大……大量……饒……饒了……我們吧,我們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說,你們的真實目的!像餘天水這種廢物,你們蛇王應該瞧不上。花大價錢扶持,定有緣故。”寧輝抓起一根鋼條,一彎,一擰,擰成了麻花。


    中年男人,餘天水,餘軒嚇得大小便失禁,身體瑟瑟發抖。


    “你可得說實話,好好想想吧。”蕭辰的聲音溫和,但其中的威脅卻毫不掩飾。


    “我……我……”中年男人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要是有個山高水低,你多年的積蓄,你漂亮的老婆,可要成別人的了。”蕭辰繼續說道,“那時,你的兒子好一點進孤兒院,不好的話被打斷腿在大街要飯。你們那個蛇王心狠手辣,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的。”


    中年男人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我……我知道,我知道……”他終於擠出了幾個字。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蕭辰的語氣依然平靜,但眼神卻越發犀利。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我……我隻是一個小角色,我真的不知道太多……”他的聲音帶著哭腔。


    “少廢話!”蕭辰猛地一拍桌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要是再不說,後果你自己清楚!”


    中年男人被嚇得一哆嗦,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說……我說……”他終於開始講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原來,蛇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聽到一件事:一千多年前,藥王孫思邈留下了什麽藥方,據說吃了後,可以嗎返老還童,強化體質。大唐李靖指揮的軍隊如此厲害,就是因為這丹藥。


    他派人多方暗查,得知這藥方在薑家。


    蕭辰和寧輝交換了一下眼神,“薑家?這不是奶奶的家族嗎?”


    寧輝說道:“我怎麽沒聽說過什麽藥方,也沒聽說過薑氏家族跟孫思邈有什麽淵源。”


    中年人說道:“大家族都有秘密,隻有繼承人完全接手後才知道。”他指著餘天水說道:“他也知道。”又指著餘軒接著說:“不然也不會把蕭辰換成他的兒子,就是這小子。”


    餘軒說道:“你血口噴人,我什麽都不知道!”他憤怒,又很慌張。


    “他當然不知道。”中年人抽了口煙,“餘天水把你換掉後,交給他老婆撫養了一段時間。有一天他又把你搶走,他老婆跟著跑出去,後來不知所蹤。餘天水其實對他老婆並不好,嫌棄人家是……是酒……酒吧女。”


    “你……你……你胡說!我媽出生大家族!”餘軒大叫起來。


    “嘿嘿,二十多年前魅影酒吧的思思,誰不知道,我也去過。”中年人冷笑道。


    餘軒叫道:“我,我殺了你!”


    蕭辰給了他一個耳光,“酒吧女又咋的了?不偷不搶,不坑蒙拐騙。她既然養過我,那就是我媽,我認!”


    蕭辰冷冰冰盯著餘天水,“餘天水,我媽叫什麽名字?\"


    餘天水直哆嗦,“你,你母親不是遲文碧嗎?她,她隻不過是個酒吧女,而且還出身鄉下。初中都沒讀完,就輟學……”


    蕭辰伸手抓著他的脖子:“我說了,她養過我,那就是我媽。”


    餘天水此時知道再說下去,恐怕會激怒他。“叫……董雲花。武林鎮雙桂村人。”蕭辰鬆開了手,一字一頓地說:“餘天水,你欠我的,欠我媽的,我都會討迴來。”說完便轉身離開。


    餘軒愣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他一直以為自己出身名門,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麽多不堪的真相。而此刻他看向父親的眼神充滿了陌生與厭惡。


    蕭辰獨自來到了武林鎮雙桂村。這裏寧靜祥和,他四處打聽關於母親董雲花的事情。


    “請問,您知道董雲花嗎?”蕭辰向一位路過的村民問道。


    “董雲花?哦,你說的是雲花啊。”村民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蕭辰,“你是她什麽人啊?”


    “我是她的兒子。”蕭辰迴答道。


    “雲花的孩子?”村民們紛紛圍了過來,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是啊,我是來找我母親的。”蕭辰繼續說道。


    “雲花當年也是個苦命的娃,但心地特別善良。”一位老者走了過來,緩緩地說道。


    “爺爺,您能跟我講講我母親的事情嗎?”蕭辰急切地問道。


    “唉,雲花這孩子,從小就沒了爹娘,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老者歎了口氣,“不過她很堅強,也很勤勞,靠著自己的雙手,養活了自己。”


    “那她為什麽會離開這裏呢?”蕭辰不解地問。


    “這就說來話長了。”老者搖了搖頭,“當年,雲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和嘲笑。她受不了這些壓力,就離開了村子,從此杳無音訊。”


    蕭辰聽了,心中一陣刺痛。他暗暗發誓,一定要重振母親的名聲,讓那些曾經看不起她的人後悔。


    “爺爺,謝謝您告訴我這些。”蕭辰感激地說道,“我一定會找到我母親的。”


    “孩子,你有這份心就好。”老者拍了拍蕭辰的肩膀,“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也許你母親已經不在人世了。”


    蕭辰的眼神堅定而執著:“不管怎樣,我都要找到她。”


    說完,蕭辰轉身離去,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孤獨和堅定。


    老者卻說:“這孩子一看就心地善良,可是一點也不像雲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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