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秀珠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麽看出這個遲文鷹是有人假冒的呢?”


    蕭辰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迴答道:“我跟遲家的關係向來緊張,在公開場合下,他們通常會避免與我發生衝突。所以,當這個所謂的遲文鷹主動找上門來挑釁時,我就立刻察覺到了異樣。這顯然不符合遲家的行事風格,足以說明這是個冒牌貨。”


    樊秀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呢?”


    蕭辰眼神堅定,語氣果斷地說:“我也打算囂張一下,全麵抵製遲家。他們竟然敢派人假冒遲文鷹來惹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樊秀珠有些擔憂地說:“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遲家畢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你這樣做可能會引起一些麻煩。”


    蕭辰拍了拍樊秀珠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師姐,我心裏有數。他們既然敢做出這種事情,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我不會讓他們輕易得逞的。”


    遲家公司總部,氣氛凝重得幾乎讓人窒息。會議室裏,遲家核心成員齊聚一堂,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短短幾天,我們的股票已經跌了20%!”遲家現任家主遲天雄憤怒地拍著桌子,“那些合作夥伴一個個都避之不及,甚至還有人在背後捅刀子!”


    “家主,不僅僅是商業領域,我們在社交圈也受到了全麵孤立。”遲家二把手,遲天雄的弟弟遲天佑麵色陰沉,“很多以前稱兄道弟的人,現在連電話都不接了。”


    “還有那些媒體,簡直像瘋了一樣,鋪天蓋地都是對我們不利的報道。”遲家公關部負責人遲婉兒焦急地說道,“再這樣下去,我們遲家的聲譽就徹底毀了。”


    遲天雄臉色鐵青,他深知,這一切都是蕭辰在背後搞鬼。


    “蕭辰這個混蛋,他到底想怎麽樣?”遲天雄咬牙切齒地說道。


    與此同時,蕭辰正坐在紫薇大酒店的豪華包廂裏,悠閑地品著茶。他的麵前站著幾名手下,正在匯報遲家的情況。


    “老大,遲家現在亂成了一鍋粥。”黃狐說道,“他們的股票暴跌,合作夥伴紛紛撤資,社交圈也對他們避之不及。”


    蕭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很好,就是要讓他們嚐嚐這種滋味。”蕭辰語氣冰冷地說道,“遲家敢派人假冒遲文鷹來挑釁我,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老大,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海狐問道。


    蕭辰放下茶杯,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告訴遲家,我給他們兩條路走。”


    蕭辰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了遲家會議室,每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在遲家眾人的心上。


    “遲天雄,聽好了。”蕭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


    “第一,交出遲文鷹。我要活的,我要親自跟他算賬。”


    “第二,如果你們選擇包庇遲文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會讓遲家從楚州徹底消失,讓你們全部到大街上要飯!”


    會議室裏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蕭辰的強硬態度震懾住了。


    “蕭辰,你別欺人太甚!”遲天雄憤怒地吼道,“我們遲家不是好惹的!”


    欺人太甚?”蕭辰冷笑一聲,“到底是誰欺人太甚?遲文鷹派人假冒他來挑釁我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出來說這句話?”


    “蕭辰,你不要逼人太甚!”遲天佑忍不住插話道,“我們遲家也不是吃素的!”


    “逼人太甚?”蕭辰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你們遲家派人假冒遲文鷹,企圖對我不利,現在反倒成了我逼人太甚?真是笑話!”


    “蕭辰,你到底想怎麽樣?”遲天雄強壓著怒火問道。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蕭辰冷冷地說道,“交出遲文鷹,或者等著遲家滅亡。”


    遲天雄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深知,蕭辰並非在虛張聲勢。蕭辰的勢力和手段,遲家早有耳聞。


    “家主,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遲天佑說道,“我們必須想辦法反擊。”


    “反擊?”遲天雄苦笑道,“現在我們連蕭辰的底細都沒摸清楚,怎麽反擊?”


    “家主,我們可以聯合其他勢力,共同對抗蕭辰。”遲婉兒建議道。


    “其他勢力?”遲天雄搖了搖頭,“現在誰還敢跟我們扯上關係?大家都怕被蕭辰盯上。”


    “家主,我們不能就這樣屈服。”遲天佑不甘心地說道。


    “屈服?”遲天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遲天雄絕不會向任何人屈服!”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遲家最終做出了決定。


    “蕭辰,你聽著。”遲天雄對著電話說道,“我們遲家不會交出遲文鷹,也絕不會向任何人屈服。你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好,很好。”蕭辰冷笑道,“既然你們選擇這條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蕭辰掛斷電話後,立刻下達了一係列命令。


    “通知下去,全麵升級對遲家的抵製行動。”蕭辰語氣冰冷地說道,“我要讓遲家徹底陷入絕境。”


    “還有,派人盯著遲家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遲文鷹的蹤跡,立刻通知我。”


    “另外,聯係其他地下勢力,告訴他們,誰要是敢幫遲家,就是與我蕭辰為敵。”


    遲家會議室,氣氛依舊緊張,但多了一絲決然。


    “家主,我們已經聯係了幾家媒體,準備反擊蕭辰的輿論攻勢。”遲婉兒說道。


    遲天雄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


    “不僅要反擊,還要讓他們徹底閉嘴。”遲天雄冷冷地說道,“聯係那些媒體,發一些對我們有利的文章,把輿論風向扭轉過來。”


    遲婉兒立刻行動起來,聯係了幾家有影響力的媒體,發布了一係列為遲家洗白的文章。


    媒體文章標題:


    “遲家遭遇惡意抹黑,真相究竟如何?”


    “遲文鷹事件疑點重重,幕後黑手意欲何為?”


    “遲家: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相信法律會還我們一個公道。”


    這些文章試圖將遲家塑造成受害者,將蕭辰描繪成惡意抹黑、企圖打壓遲家的幕後黑手。


    與此同時,遲家律師團隊也做好了準備。


    “家主,我們的律師團隊已經準備好了。”遲天佑說道,“我們將以誹謗、惡意競爭等罪名起訴蕭辰,要求他公開道歉,並賠償巨額損失。”


    遲天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很好,我要讓蕭辰知道,遲家不是好惹的。”遲天雄說道,“通知媒體,我要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起訴蕭辰的消息。”


    遲家召開新聞發布會,上午九點半遲天雄親自出席,遲天佑和遲婉兒陪同左右。


    “各位媒體朋友,今天我們召開這個發布會,是要揭露一個真相。”遲天雄語氣沉重地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遲家遭受了來自蕭辰的惡意抹黑和打壓,我們的聲譽和利益都受到了嚴重損害。”


    遲天雄接著說道:“我們已掌握確鑿證據,證明蕭辰的行為已經構成誹謗和惡意競爭。我們已正式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蕭辰公開道歉,並賠償我們遲家的一切損失。”


    遲天雄的發言通過媒體迅速傳播開來,引發了廣泛關注。


    蕭辰得知遲家的舉動後,不屑地笑了笑。


    “看來遲家是狗急跳牆了。”蕭辰對身邊的樊秀珠說道,“既然他們想玩法律遊戲,那我就奉陪到底。”


    九點五十分。蕭辰立刻召集律師團隊,準備應訴。


    “告訴遲家,今天下午兩點,我在法院門口等著他們和遲文雄。”蕭辰冷冷地說道,“不來是豬玀。”


    蕭辰的迴應比遲家的聲明更加直接和犀利,再次引發了輿論的軒然大波。


    媒體文章標題:


    “蕭辰強硬迴應:下午兩點法庭見,不來是豬玀!”


    “遲蕭之爭升級,法庭將成最終戰場!”


    “輿論戰升級為法律戰,遲家能否扳迴一城?”


    《楚州晚報》頭條新聞:“遲蕭之爭升級,法律戰一觸即發!”


    各大媒體紛紛在網站和社交媒體平台上實時更新事件進展,吸引了大量網友的關注和討論。


    支持蕭辰的聲音:


    一些網友認為蕭辰的迴應展現了“霸氣”和“底氣”,相信他不會輕易被遲家打倒。


    “蕭辰果然是個狠角色,遲家這次踢到鐵板了。”


    蕭辰迴複:寧折不彎腰,這是我師父教育的。


    “支持蕭辰,遲家肯定心虛,不然怎麽會這麽急著起訴?”


    蕭辰迴複:謝謝,我誰都不服,隻服公理與正義。


    另一些網友則對蕭辰的“囂張”態度表示不滿,認為他應該更加謹慎和理智。


    “蕭辰太狂了,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他嗎?”


    蕭辰的迴應是:美麗國的大統領都不敢治我,遲家算個屁!


    “不管怎麽樣,打官司還是要靠證據,希望蕭辰能拿出有力的證據來。”


    對此,蕭辰的迴答是:在商聯會的酒會上,公開叫來十多個黑惡勢力的頭目,帶著打手來解決糾紛,算不算證據?請迴答。


    大部分媒體和公眾選擇保持中立,等待法院的最終裁決。


    “雙方各執一詞,真相究竟如何,還是等法院的判決吧。”


    “吃瓜群眾表示,坐等後續發展。”


    蕭辰的迴答:西瓜,香瓜,甜瓜,黃瓜都準備好了,管夠,隨便吃。


    法律專家們紛紛在媒體上發表評論,分析雙方勝訴的可能性。


    某知名律師:“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遲家選擇起訴,說明他們可能掌握了一些證據。但最終結果如何,還要看證據的證明力以及法院的認定。”


    另一位法律學者:“這場官司的勝負不僅取決於法律層麵,還涉及到雙方的社會影響力、輿論支持度等因素。”


    隨著事件的發酵,公眾輿論逐漸分裂成兩派。


    一派支持蕭辰,認為他敢於挑戰強權,是正義的化身。


    蕭辰:不敢當,我隻是見他們不順眼,想揍他們。


    另一派則支持遲家,認為蕭辰的行為過於囂張,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蕭辰:無論是公共場合,還是私下裏,我可不敢叫黑惡勢力的來鬧事。你也代表不了法律。


    雙方的支持者都在社交媒體上展開激烈的辯論,各自列舉證據和理由,試圖說服對方。


    一些網絡大v和意見領袖也紛紛發表看法,進一步加劇了輿論的分裂。


    某知名博主:“蕭辰的行為雖然有些過激,但遲家也不是什麽善茬。這場官司不管誰輸誰贏,都值得大家深思。”


    蕭辰:確實,我還是對他們心慈手軟,應該深思。


    某知名作家:“遲家起訴蕭辰,是法治社會的體現。希望雙方都能尊重法律,通過合法途徑解決問題。”


    蕭辰:您說的很對,叫黑惡勢力解決糾紛,又操縱輿論,確實是遲家的法製精神。”


    蕭辰的強硬迴應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遲家內部掀起了軒然大波。


    “蕭辰這個混蛋,他竟然這麽快就做出了迴應!”遲天雄憤怒地拍著桌子,臉色鐵青。


    遲家原本以為通過新聞發布會和媒體攻勢,可以先聲奪人,在輿論上占據上風,為後續的法律訴訟爭取時間。然而,蕭辰的迅速迴應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我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遲天佑麵色凝重地說道,“我們的律師團隊還在收集證據,媒體方麵的布局也還沒有完全到位。”


    “家主,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遲婉兒焦急地問道,“如果我們現在退縮,輿論會對我們更加不利。但如果硬著頭皮上,我們可能會在法庭上處於劣勢。”


    遲天雄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他深知,現在的情況對他們極為不利。


    遲天雄坐在會議室裏,沉默不語,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家主,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遲天佑打破了沉默,“我們必須做出決定,是繼續應戰,還是尋求其他解決辦法。”


    遲天雄抬起頭,看了看會議室裏的眾人,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繼續應戰,我們可能會輸得很慘。”遲天雄低聲說道,“但如果我們選擇退縮,遲家的聲譽將徹底掃地,以後在楚州商界將再無立足之地。”


    “家主,我們可以嚐試與蕭辰和解。”遲婉兒建議道,“也許我們可以私下裏與他談判,達成某種妥協。”


    “和解?”遲天雄苦笑道,“蕭辰的性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有足夠的籌碼去跟他談判。”


    “家主,我們可以聯合其他勢力,共同對抗蕭辰。”遲天佑說道,“也許我們可以通過利益交換,說服一些勢力站在我們這邊。”


    “其他勢力?”遲天雄搖了搖頭,“現在誰還敢跟我們扯上關係?大家都怕被蕭辰盯上。”


    會議室裏再次陷入沉默,每個人都在思考著對策,但似乎每一條路都充滿了風險和不確定性。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遲天雄最終做出了決定。


    “告訴媒體,我們遲家不會退縮。”遲天雄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會在法庭上與蕭辰一決高下。”


    “家主,您真的決定要這麽做嗎?”遲天佑問道。


    “沒錯。”遲天雄點了點頭,“我們遲家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這次也不會例外。”


    “但是,家主,我們現在準備不足,勝算並不大。”遲婉兒提醒道。


    “我知道。”遲天雄說道,“但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們必須放手一搏,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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