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下午,天空湛藍如洗,白雲悠悠地飄蕩著,微風輕輕地吹拂著大地,帶來了一絲涼爽和愜意。


    然而,就在這樣一個看似平靜而美好的時刻,老宅卻突然毫無征兆地起火了。


    那火勢猶如一頭兇猛的巨獸,瞬間從老宅的某個角落掙脫而出,瘋狂地吞噬著一切。


    火苗跳躍著、飛舞著,迅速蔓延開來,以驚人的速度席卷了整棟房子。滾滾濃煙直衝雲霄,仿佛要將天空都染成黑色。


    熾熱的高溫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扭曲起來,劈裏啪啦的燃燒聲打破了午後的寧靜。


    不遠處的天空中,就在這一片混亂與災難之中,奇跡般地出現了一排樓梯。


    那樓梯仿佛是從天而降,突兀而神秘,直直地通往天際,仿佛是通往天堂的神秘通道。


    它的出現如此不合時宜,卻又如此引人注目,讓人在震驚之餘,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奇異的希望。


    陸逸呆呆地站在已成廢墟的老宅前,望著眼前的滿地狼藉,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迷茫。


    他的臉龐被陽光照映得忽明忽暗,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片刻之後,他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頭也不迴地轉過身,堅定地握住了樓梯的扶手。


    陸逸獨自一人踏上了這條未知的道路,每一步都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他的身影在通天梯上顯得孤獨而渺小,但他的步伐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陸逸一路上都在體會都在思考,尤其是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後,他愈發深刻地認識到,那些表麵上看起來幸福美滿的人,其實就像流水線上批量生產的產品,千篇一律且虛假得讓人感到悲哀。


    他們所展現出的幸福,既沒有賣魚堂主所吹噓的那種神奇功效,也沒有真正實惠到讓人羨慕的地步。


    相反,那些各自有著不同不幸遭遇的人,才顯得那麽真實和鮮活。


    有人活得又醉又醒,倘若能夠一直保持清醒,或許就能敏銳地發現在這充滿不確定性和變數的世界裏,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怎麽可能像童話故事裏描繪的那樣美好和順利呢?


    陸逸再次成為了一個孤獨的行者,在這漫長的人生旅程中獨自前行。其中今日結局他冥冥之中早有預感,畢竟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就是世間萬物的本性。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無論最初裝的多麽親密和美好,早晚都會在利益鏈崩斷的時候露出真實的嘴臉,最終不歡而散。


    然而,陸逸也明白,這恰恰就是人生之旅的樂趣,這樣才能讓並不知道被困的自己做出改變,他將不斷地適應,在前進中尋求新的生存機會。


    就像土壤裏的小草,努力地向著陽光生長,向著有水的地方紮根,向著一切有利於自身生存發展的方向奮力奔跑。


    這個過程雖然很累很苦,但這才是真實而有意義的生活,而不是被困在狹小的觀念花盆裏,在大腦裏的土壤紮根活的也很苦很累,不僅野外的開花結果必須一一照做不說,還要憑人心情而活。


    從自力更生的狼變成隻會獻媚討要食物的狗,那太痛苦了。


    陸逸一步一步地走著,終於走到了樓梯的盡頭。


    他停下腳步迴過頭最後看了一眼那顆人造星球,天空不再是廣闊無垠、深邃神秘的存在,而是一塊可以觸碰的投影屏,虛假而又冰冷。


    大地也不再是充滿生機、孕育萬物的土壤,而是由純金屬搭建的平台,堅固卻毫無生命的氣息。


    難怪這片土地寸草不生,原來一切都是的虛假,一場精心安排的鬧劇。


    而出路,也並非是曾經過家家般的飛船,而是腳下這看似普通卻又充滿神秘的樓梯。


    陸逸意識到,自己一直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困在一層又一層人造的世界裏,斷絕了獲取真正生命來源的機會。


    但此刻,他終於掙脫了束縛,邁向新的生活。


    現在,一切終於結束了,陸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用力地推開門。


    門後的世界同樣充滿了未知,但起碼未知就代表著還有一線生機,至少比留在那注定被人貶低嘲諷洗腦灌雞湯輸入一堆土壤要壓榨死自己的人造星球強多了。


    他心想,這樓梯說不定是通往另一個和老宅一樣的地方,或者是一個更加巨大的火場,又或者是一個更為廣闊的投影屏。


    不過,不管怎樣,總比繼續困在這裏強,就算前路是那樣又如何,隻不過代表人生之旅並未結束,自己仍需再次啟程而已。


    陸逸想活下去,就必須重新出發,直到搭建出自己的花園,紮根進真正的生命之源,而不是一堆虛無縹緲的觀念,一堆腦子裏的廢土,他相信飯一口口吃,路一步步走的自己終究會活在幸福之地。


    誰叫天下烏鴉一般黑,換湯不要藥隻要人不變,去哪都一樣啊。


    人生說實話就像一盒巧克力,我們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麽味道,就算吃同樣口味的巧克力也永遠不知道下一次會嚐出什麽的感受。


    陸逸在心中默默感歎,如果人生是一盒巧克力,那他現在所經曆的這顆一定是苦中帶辣的那種,刺激著他的味蕾,讓他感到痛苦和掙紮。


    不過,陸逸依然懷著一絲期待,說不定下一刻,他掙脫掉思維觀念的枷鎖,不讓本能和後天土壤相互鬥法,百家爭鳴各流各派那麽多土壤,換個角度看問題,終會把嘴裏的巧克力嚐出甜得掉牙的滋味,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和幸福。


    而這就是人生旅行的意義,在這個充滿不確定的世界一樣,不斷轉換方向往前走千方百計的紮根生命之源。


    陸逸微笑著繼續向前走去,不痛不癢的語言裝神弄鬼的血字說到底都是為了我手裏的一碗飯,他才不會畏懼有本事真刀實槍上啊。


    他終於跳出貞潔牌坊的花盆了,雖然不知道這個新花盆能用多久,但是起碼現在是好用的,他要帶著心中對未知世界的期待和好奇卷土重來啦。


    他想,或許在前方,他會遇到一群會說話的貓,它們用神秘而俏皮的語言與他交流,分享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或者是一群會飛的豬,它們在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展現出與平日截然不同的奇妙景象。


    又或者是一群會跳舞的土豆,它們歡快地跳動著,為這個世界增添了一抹別樣的歡樂色彩。


    總之,不管遇到什麽稀奇古怪、超乎想象的事物,他都會勇敢地麵對,毫不退縮。


    因為他深知,這就是人生之旅的魅力和樂趣所在。


    在這個充滿未知和變化的廣闊世界裏,陸逸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明白了,幸福並不是一種固定不變、可以輕易定義和獲取的狀態,而是一種需要不斷轉變、探索和發現的過程。


    就像那通天之梯,雖然在踏上之初,不知道它最終會通往何方,但隻要勇敢地邁出第一步,就有可能在不斷的前行中找到適合自己的幸福之路。


    枯黃的小草終於擺脫虛頭巴腦的語言,奮力爬出束縛它的花盆啦。


    讓外麵那些羨慕溫室無憂無慮的野花野草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反正他這個花盆環境已經人為惡劣到不再適合生存,等他換好土咱們再鬥法。


    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


    陸逸堅定地往門外的世界走去,他要再次啟程,去尋找新的土壤,去追尋那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和未來。


    尤其是當陸逸想起密室牆上的血字,那幾個血字歪歪扭扭地刻在牆壁上,仿佛是在極度的痛苦和絕望中,前人用顫抖的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刻下的。


    每一道筆畫都顯得那麽用力,那麽決絕,仿佛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怨恨和不甘,要將心中的憤怒和控訴永遠地留在這個世界上。


    陸逸隻覺的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直衝腦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仿佛看見癡男怨女在樹上當風鈴,深宮大院的枯井,還有就是江邊哪個人是第一個看見月亮的呢?江上的月亮又是哪一年開始照耀人間的呢?


    憑啥說往腦子裏灌土就灌啊,你誰呀,算個老幾啊,不是土匪暴力就是裝神弄鬼,或者從小就開始的道貌岸然反複pua。


    這些反而激發出陸逸的求生本能了,畢竟他可是險些自我了斷死在花盆裏,那可不就便宜那些壞蛋,給他們騰地方讓位置送飯碗了。


    做他的千秋大夢去吧!


    但是陸逸雖然想明白了,腦海中卻不受控製浮現出各種可怕的畫麵和猜測,心想:“這密室裏的前人,估計是被忽悠得太慘,才會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留下這番血淚控訴。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陰謀和秘密?我可不能像他們一樣,不明不白地陷入絕境,這裏啥都沒有隻有死亡,看來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陸逸用性命垂危換來的鬥誌立刻迎麵恐懼,它們激烈爭鬥著戰個天昏地暗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揪住了陸逸的心。


    他不敢再多做停留,仿佛那血字會突然活過來,將他的生機抹去,把他永遠地囚禁在這個可怕的地方。


    於是,陸逸像一隻被燙了腳的貓似的,全身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毫不猶豫地加快腳步,一溜煙地朝著外麵的世界狂奔而去。


    他的腳步聲在狹窄的通道裏迴響,唿吸急促而紊亂,心跳聲如同鼓點一般在耳邊轟鳴。


    陸逸的眼中隻有那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那是通向自由和安全的出口。


    終於,陸逸成功地逃出了老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站在人造星球的外殼上,抬頭仰望,頭頂是一片璀璨浩瀚的星空。無數的星球閃爍著,如同鑲嵌在黑色天鵝絨上的寶石,美麗而又遙遠。


    腳下則是堅硬而冰冷的金屬表麵,反射著微弱的星光,顯得格外冷清和孤寂。


    四周是唿嘯的宇宙輻射和粒子風暴,它們如同無形的怪獸,時刻準備著吞噬一切敢於暴露在其麵前的生命。


    然而,對於剛經曆精神攻擊的陸逸來說,這樣惡劣的環境此刻卻像是一個久違的“舒適區”。


    至少,這裏沒有密室裏那令人壓抑得幾乎窒息的氣氛,沒有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未知恐懼和隨時可能出現的致命陷阱。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髒平靜下來。


    定了定神之後,陸逸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嚐試聯係外界了,之前在人造星內部,儀器被人為幹擾無法測試出真實數據,這讓他的每一次求救都以失敗告終,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和無助之中。


    這一次,當他再次說出空間經緯檢測儀上的數值,奇跡發生了,魚塘主們終於能夠定位到他的位置了。


    陸逸心裏一陣竊喜:“太好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接我了,我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他緊緊地握著手機,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後一根稻草,眼睛緊緊地盯著屏幕,期待著對方的迴應。


    就在這時,陸逸的視線被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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