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終於靠近監控屏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堇的臉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


    這些符號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陸逸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這又是啥玩意兒啊?”


    就在他不知所措,陷入極度的恐慌和迷茫之時,那些奇怪的符號突然發出強烈的光芒,瞬間把整個房間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陸逸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光芒刺得睜不開眼睛,等他再次緩緩地睜開眼睛時,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周圍的環境是如此的陌生和詭異,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和迷茫。


    陸逸一臉茫然,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他環顧四周,隻見四周是一片荒蕪的景象,沒有任何熟悉的標誌和線索。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迴去。


    陸逸隻能硬著頭皮,邁著顫抖的步伐往前走,心裏默默地祈禱著:“老天保佑,可別再有什麽嚇人的東西了。求求您讓我找到迴去的路吧!”


    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他的究竟是什麽。


    在這個天水一色、如夢如幻的世界裏,堇就那麽靜靜地站在不遠處,目光深邃而複雜地看著陸逸。


    陸逸此時的心裏那叫一個糾結,如同有無數條絲線纏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他暗自琢磨:“我這是走了啥大運,碰到這麽個怪事兒!怎麽會莫名其妙來到這樣一個奇異的地方,還遇到這樣神秘莫測的人。這一切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滿心困惑,隻覺得自己迫切需要一個清晰明了、合情合理的解釋,而且還得確定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堇。


    這兩人就這麽麵對麵地幹杵著,仿佛兩座沉默的雕像,誰也沒有率先吭聲。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默得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和沉悶。


    陸逸心裏犯嘀咕:“這氣氛,簡直能把人憋出內傷!再這麽下去,我非得被這壓抑的氛圍給逼瘋不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顯得如此漫長,陸逸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那聲音在這片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


    最終,陸逸再也無法忍受這令人窒息的沉默,決定打破這僵局。


    陸逸率先張開了口,聲音中帶著急切和期待:“說說吧,怎麽迴事。”


    他瞪大眼睛,目光緊緊地鎖定堇的臉龐,一臉期待地看著堇,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然而,結果卻讓陸逸大失所望。


    堇這家夥倒好,就像沒聽到陸逸的問話似的,理都不理他,而是淡定地抬起手輕輕一揮。


    陸逸隻覺得眼前一陣眼花繚亂,仿佛有無數顆星星在眼前閃爍跳躍。


    陸逸驚訝地發現自己又迴到了熟悉的老宅,正和床上的監控屏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呢。


    還沒等他從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中反應過來,就被迫看了一場讓人觸目驚心的剖腹產。


    陸逸忍不住吐槽:“這都什麽跟什麽呀,我可不想看這個!這也太血腥、太恐怖了,我的小心髒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那畫麵,鮮血淋漓,讓人不忍直視。


    陸逸一邊捂著眼睛,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邊卻又忍不住從指縫裏偷瞄。


    就在這時,堇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了。隻見他動作迅速如風,手起手落之間,幹脆利落地捏碎了最後一個蟲卵。然後,監控屏也瞬間黑了下去,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陸逸徹底傻眼了,整個人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他跺腳喊道:“哎呀,這也太突然了,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呢!怎麽一下子又變成這樣了?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啊?”


    忙乎一通屏幕依舊是黑的,陸逸放棄了。


    他靜靜地坐在床上,身體微微前傾,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身下的床單,那節奏毫無規律可言,仿佛在彈奏一首隻有他自己能聽懂的無聲交響樂。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形成一片片不規則的光影。


    然而,這皎潔的月光卻無法驅散他心中那如濃雲般厚重的陰霾。


    他的目光遊離,眼神空洞,剛剛目睹的那幕令人難以置信的場景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地迴放。


    無數的蟲卵,密密麻麻,在一瞬間被無情地捏碎,那場景猶如一場突如其來的“魚子醬雨”,令人毛骨悚然。


    迴想起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陸逸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熾熱而狂暴。


    那一刻,他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立刻將那個讓自己二次分化失敗的引導蟲撕成碎片,讓其為這可恨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第二次麵對同樣的場景時,他的內心被無盡的驚恐所籠罩。


    那感覺,仿佛自己置身於一部驚天懸案中的案發現場,周圍的黑暗似乎隨時都會伸出一隻手,將他無情地推入那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讓他永遠沉淪其中。


    然而這一次再次麵對此情此景,奇怪的是,他卻意外地平靜下來。


    平靜得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仿佛那些被捏碎的蟲卵與自己毫無關係,隻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魚子醬而已。


    他甚至有些冷漠地看著那滿地的破碎蟲卵,心中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陸逸的腦子此刻卻異常冷靜,冷靜得如同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


    這種異乎尋常的冷靜讓他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蟲卵的數量不對勁。


    按照常理來說,雌蟲一生隻能孕育兩個孩子,這是大自然賦予它們強大力量所帶來的代價。


    可是,堇肚子裏出現的蟲卵數量顯然遠遠超出了這個既定的範圍。


    陸逸不禁在心裏自嘲地嘀咕道:“難道堇是個‘超生遊擊隊’?”


    這個荒唐的想法剛一冒出來,他就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他知道這隻是自己在極度困惑和迷茫之下的一種無奈的調侃,試圖用這種黑色幽默來緩解內心的壓力和焦慮。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困在長達四十多年的迷霧之中的傻子,找不到出路,也看不到希望。


    原本,他以為自己獲得了重生的機會,可以拋開過去的一切,開始新的生活。


    然而,如今發現這不過是失憶罷了。


    而且人生重來又如何?該發生的事情終究躲不掉,那些命運的絲線似乎早已編織好了一切,無論他如何掙紮,如何反抗,最終還是會被無情地拉迴到既定的軌道上去。


    陸逸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隻渺小的螻蟻,在命運的巨輪下無力地爬行,隨時都可能被碾壓得粉身碎骨。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陸逸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他決定就坐在這裏,靜靜地等堇迴來,等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說法,一個能夠解開心中所有謎團的答案。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一分一秒都顯得如此漫長。


    陸逸的思緒也如同一隻被困在迷宮裏的小老鼠,四處亂竄,試圖尋找出口。


    他開始幻想各種可能的解釋。


    或許,這是一種罕見的基因突變?又或者,是某種未知的實驗導致了這種異常現象?還是說,這背後隱藏著一個驚天的陰謀?


    他想到了曾經看過的那些科幻電影和小說,裏麵充滿了各種離奇的情節和超乎想象的設定。


    也許,自己正身處一個類似的荒誕世界中,而他卻一直被蒙在鼓裏。


    陸逸的眉頭緊鎖,眼睛緊閉,努力地在腦海中構建著各種可能的情景。


    他想象著堇帶著一臉神秘的笑容,向他揭示一個令人震驚的秘密,一個足以顛覆他所有認知的真相。


    或者,堇會一臉愧疚地向他道歉,承認這一切都是他的過錯,是他不小心陷入了某個無法控製的局麵。


    陸逸甚至想到了最糟糕的情況,那就是堇也對這一切一無所知,他們都隻是被某種更強大的力量操縱的棋子,身不由己地在這詭異的棋局中徘徊。


    想著想著,陸逸的心情愈發沉重。


    他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什麽,也不知道這個謎底揭開後,他是否有勇氣去接受。


    房間裏安靜得讓人害怕,隻有陸逸不均勻的唿吸聲和他手指偶爾敲打床單的聲音。


    月光逐漸偏移,房間裏的光線也變得暗淡下來,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未知命運。


    陸逸依然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如同雕像一般。


    他的眼神堅定而執著,無論等待他的是怎樣的答案,他都決定勇敢地去麵對。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終於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陸逸的心跳瞬間加速,他知道,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來了。


    微弱的燈光在頭頂搖晃,投下一片片詭異的陰影。


    陸逸獨自坐在昏暗的房間裏,周遭的黑暗仿佛有了實質,如濃稠的墨汁一般緊緊包裹著他。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被即將到來的恐懼填得滿滿當當。


    他一直在想象著堇會帶來怎樣可怕的消息,腦海中如同失控的電影放映機,不斷上演著各種恐怖的場景。


    在他的想象中,或許堇會變成一個外形猙獰的外星人,那外星人有著黏膩的綠色皮膚,無數細長且靈活的觸手從身體裏伸展出來,如同毒蛇一般迅速地將他緊緊纏住,越收越緊,讓他幾乎無法唿吸。


    又或許堇會變成一個麵容慘白的吸血鬼,鋒利的獠牙在黑暗中閃爍著寒光,雙眼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準備猛地撲向他,用那尖銳的牙齒刺穿他的脖頸,貪婪地吸幹他的血液,讓他在痛苦和絕望中慢慢死去。


    再或許,堇會帶來一個巨大的、閃爍著危險光芒的炸彈,那炸彈上的倒計時數字不停地跳動,每一秒都如同死神的腳步在逼近,隨時準備引爆整個世界,將一切都化為灰燼。


    陸逸越想越覺得害怕,他的額頭布滿了冷汗,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他顫抖的手背上。


    他的心跳如急促的鼓點,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仿佛自己已經置身於恐怖片的現場,周圍的每一個角落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隨時可能會將他吞噬。


    他緊緊地抓住枕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陸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這隻是想象,一切都還沒有發生。


    但那些恐怖的畫麵卻如附骨之疽,怎麽也揮之不去。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夠承受得住這一切,是否能夠在即將到來的風暴中保持理智和勇氣。


    就在陸逸被恐懼折磨得幾乎要崩潰的時候,房間的門被緩緩推開,堇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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