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言迴學校之前，又在網上給二一買了一些新的玩具跟小零食。在他走的前一天快遞就到了，他帶著鄔澤去拿的。
鄧西樓下班迴來的時候，就看見兄弟倆在家裏給小貓收拾窩，快遞也拆了一地，看起來有些淩亂。
二一正坐在沙發上 ，認真的看著貓和老鼠。它一天天肉眼可見的長大，鄔言他們又經常教教育它，行為舉止都有點人的樣子，看起來又可愛又好笑。
“幹嘛呢？我迴來都不理我。”他換了鞋朝他們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鄔言轉頭看了他一眼“收拾一下，明天我就走了，以後小澤要上學，就得你來做這個鏟屎官了。”
“行。”他把二一抱進自己的懷裏，用手擼了起來。
二一朝他叫了一聲，又繼續目不轉睛地看它的動畫片了。
鄧西樓覺得好笑，對著二一說“你騁哥真會找，這動畫片集數夠長，不然你天天看不得看膩。”
鄔言把鏟出的貓砂倒進垃圾袋裏，說“我們不在家，它也就隻能等你下班迴來才有電視看了。”
他聽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把它單獨放在家裏行嗎？我中午可沒時間迴來喂它。”
“嗯...”鄔言也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這倒是個問題，不然放好足夠的貓糧跟水？或者你帶去公司，放在樓上？”
“不太行，我下了班得去健身房，不可能帶著它去。”他說。
“那你就不能不去健身房了？”鄔言問。
鄧西樓哭笑不得“我天天坐辦公室辦公，一周起碼得運動幾次吧？要是我體力不好，以後你可不要埋怨我。”
鄔言聽了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那，那你就不能，周末去健身房？”
“周末去健身房，我也不能帶著它去，小澤也要上課外輔導班。況且，它總要適應自己在家的。”他說。
鄔言皺起眉頭“那要是放在家裏，你早上去，晚上八九點才迴來，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它自己在家，會害怕吧？”
“我放學迴來可以陪它啊！”鄔澤忽然說。
這時兩人把目光看向鄔澤，欣喜起來“對啊！小澤你放學迴來，吃完飯下來陪二一玩一會兒，然後再上去寫作業。”
“阿姨能同意嗎？耽誤學習可不行，馬上就小升初了。”鄧西樓顧慮道。
鄔言想了一下說“小澤，你可要好好學習，不然媽媽可能真的不讓你下來了。”
“嗯。”鄔澤點頭“為了小貓，我會努力學習的。”
看著他認真又可愛的樣子，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鄔言離家去了學校，鄔澤小朋友也開始上學了。二一開啟了在家獨處的第一天，鄧西樓有些不放心，但是也沒有辦法。
為了確保小貓在家能有充足的水跟貓糧，他還特意買了自動喂食喂水的工具，在此之前也訓練了二一怎麽獲取。
小貓聰明，多幾次就學會了。
他出門之前特意抱著小貓囑咐了一番“我去上班掙錢給你買好吃的，你自己乖乖在家，水和食物都有。”
“喵~”小貓叫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小貓站在門口，看著他把門關上的。二一愣愣的看著門口，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但是也無可奈何。
鄧西樓忙起來倒是沒事，一旦閑下來，就會擔心二一在家裏的狀況。鄔言也放心不下，第一天二一能不能適應一個人在家裏，上午還給鄧西樓發了信息詢問它的情況。
他說自己也不太清楚，在公司也無法了解二一在家的動態。想到這個問題，他立即在網上買了一個實時監控，準備安裝在家裏，這樣就能隨時查看二一在家的情況了。
放心不下，他中午下了班還是決定迴去看看。
在電梯裏遇到了周逸文，他偏頭打量了一下鄧西樓，隨後說“你身上怎麽有貓毛啊？”
鄧西樓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真的有，伸手拿了下來“你觀察的真仔細，這都被你看見了。”
“我火眼金睛，方瑩養了一隻布偶，老是掉毛，有點煩人。”周逸文迴答。
鄧西樓看向他半晌才說話“你們已經發展到，可以隨意出入她的住處了？”
“嗯哼！”周逸文手作拳狀抵在唇邊戰術性的咳嗽一聲，別開臉說“她有時候無聊，就叫我過去喝酒，成年人，不就是那點事。”
“嗬！”鄧西樓嗤笑一聲“恐怕不止那點事吧？你們還真是，你自己想清楚，沒那個意思就別玩的太過火。”
“知道。”周逸文雙手插兜，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出了公司大樓，鄧西樓直接往停車場那邊去了，周逸文在後麵喊“不幹什麽去？不去吃飯了？”
“迴家看看貓。”他丟下這句就走了。
周逸文“？”
李秘書經過的時候，也看向鄧西樓的背影，隨後停下來跟周逸文解釋“老板養了一隻貓，估計是放心不下，迴去看看。”
“！”周逸文覺得不可思議，隨後說“肯定是鄔言要養的。”
李秘書很是不解的看向周逸文，她覺得他猜的也太準了吧？雖然他也是這麽認為的，但是這是因為她見過鄔言帶貓來公司，看起來特別喜歡。
周逸文笑了一下，解釋道“以前總部的園區裏也有小貓，但是他有點潔癖，別人在逗貓他都要繞開，怕粘上貓毛。”
老板有點潔癖這事她多少也有所了解，但是沒想到居然能為了鄔言做到這個地步，這也太寵了吧？
鄧西樓迴去的時候，在單元樓下碰到了正在等電梯的劉女士，他叫了一聲“阿姨。”
“嗯。”劉女士點了一下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進去的時候，劉女士按了樓層。電梯裏隻有她們倆人，非常安靜。劉女士沒忍住開了口“怎麽中午迴來了？還沒吃飯吧？”
“我迴來看看小貓，怕它不適應自己在家。”他解釋道。
劉女士睨了他一眼說“你就慣著他吧！他說養你就養，一天到晚的，上班忙還要來迴折騰，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鄧西樓笑著解釋說“沒有，是我自己要養的。”
“你也別蒙我，我自己的兒子我還不知道嗎？他從小就喜歡小動物，以前求著我給他買一隻迴來養，我嫌麻煩沒同意。”劉女士說。
這事鄧西樓聽鄔言說過，他尷尬的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他迴到家的時候，二一聽見動靜，立即跑了過來，衝著門口喵喵叫。他往裏看了一眼，家裏一片狼藉。
“二一，你搞破壞啊？”他蹲下身把二一抱了起來，帶著它查看現場“你看看，你幹什麽好事了？”
“喵~”二一一臉無辜的表情。
鄧西樓歎息一聲，隨後把二一放在了沙發上。他拿出手機，錄下了二一的罪證，發給了他的另一個主人。
鄔言看了直搖頭，打了視頻過去“你迴去了啊？”
“嗯。”鄧西樓看著這片狼藉有些頭疼“進門就看見這個樣子，真是個小壞蛋，沒人在家就這麽胡作非為。
“那怎麽辦？它可能是不太適應，以前那麽多人陪著它玩，現在忽然一個人都不在家，也能理解它的心情。”鄔言替二一說著好話。
鄧西樓笑了一下“是不是你在家的時候太慣著它了，把它慣壞了？不行，這要好好懲罰一下。”
“那你還把我慣壞了呢？是不是也連帶著我一起懲罰一下啊？”鄔言急了。
“......”鄧西樓的頭更疼了，黎騁說得對，一個祖宗還不夠，他給自己又弄了個祖宗迴來“好好好，不懲罰，那把它關籠子裏一兩個小時總可以吧？我收拾一下。”
“這還差不多！”鄔言撇嘴，而後又認真起來“這確實也不能太慣著哈！不然等它長大了，更皮，家還不得讓它弄得亂七八糟的。”
鄧西樓迴答“是啊，沒點規矩，它以後就會更肆無忌憚。”
“那就關起來吧！它吃了沒有啊？”他問。
鄧西樓走到喂食區看了一眼“看樣子是吃了的，裏麵的水糧很充實，餓不著他。”
“行，那你是不是沒有吃飯呢？”他又問。
鄧西樓看著他說“沒有呢！趕著迴來，飯也來不及吃。下了班還得迴來伺候這個祖宗，還不如伺候你。”
“說什麽呢？”鄔言瞪了他一眼，然後說“你先點個外賣吧，一會兒你收拾完，外賣也差不多到了。”
“行，你去午睡一會兒，我打掃一下。”他說。
掛斷視頻後，鄧西樓把外套脫了下來，卷起一截袖子，拿著掃把簸箕開始打掃淩亂的客廳。
二一這個時候已經被關在了籠子裏，它一直撓著籠子想出來。鄧西樓一邊掃，一邊教育“二一，以後你再搞破壞，就要這樣關禁閉，聽見了沒有？”
“喵~”二一叫了一聲。
二一現在還不算大，但是力氣也不小，又打碎了一個杯子。桌上的紙巾也撕咬了一地，其餘的東西都推在了地上。
就連電視櫃也未能幸免，被撓了好幾道印子，大門上也是，頗為明顯。以後搬家的話，少不了要賠房東一筆。
“喵~喵~喵~”二一又開始叫了起來，祈求被放出去。
鄧西樓把掃氣的玻璃碎片倒進了垃圾桶“別叫了，我上班之前是不會把你放出來的，如果下午還這樣，那晚上還要關禁閉。”
說完，他又拿著紙巾把地上的細碎的玻璃撿起來，處理幹淨。裝有玻璃碎片的垃圾袋上又裹了好幾層廢紙，拿膠帶纏起來了。
把客廳收拾幹淨以後，他又去把貓砂鏟幹淨。鄧總忍不住歎息一聲“現在這活都是我一個人的了，你好好配合我，別為難我啊！乖一點。”
所有活都幹完以後，他又拍了視頻給鄔言，向他匯報情況。並告知他，二一他會好好照顧，讓他放心。
這個時候已經一點半了，他收拾之前也沒有點外賣，打算一會兒迴公司的時候，打包一份。
“二一。”他把貓放了出來，抱在手上“我剛才說的話都聽見了嗎？你要是無聊，可以玩哥哥們給你買的那些玩具，不可以再破壞家裏的東西了，不然我就送你去貓咖打工。”
“喵~”二一也不知道什麽叫打工。
他猜二一下午也不會那麽老實的，便把低處的易碎品都收了起來，把它的玩具放在顯眼的位置上，轉移它的破壞力。
小貓也跟小孩一樣，任何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得慢慢教才會聽話。
鄔澤小朋友一放學就背著書包快速的往外走，後麵的同學在後麵追“鄔澤，你走那麽快幹什麽啊？等等我。”
鄔澤迴頭“我要迴家喂貓，它在家無聊。”
“你家裏養貓了嗎？”同學問。
鄔澤迴答“不是，是樓下的哥哥家養的，跟我哥哥一起養的貓貓。”
“哦，那我可以去看看嗎？”同學又問。
鄔澤想了一下，最後搖頭“不可以，因為需要哥哥同意了才行。”
迴到家，鄔澤就把書包放在沙發上“媽媽，我去樓下看看二一。”
劉女士從廚房裏追了出來“馬上吃飯了，你下去幹什麽？一放學就想著貓，一個個的能不能幹點正事了？”
鄔澤也顧不得劉女士說什麽，火速下樓了。
果然，他進去的時候，家裏又被小貓弄亂了。他過去抱起二一，摸著它的頭說“二一，你怎麽搗蛋啊？西樓哥哥迴來要生氣的。”
“喵~”二一朝他叫了一聲，還往他懷裏蹭。
鄔澤抱著它在沙發上坐下“你是不是很孤單啊？我來陪你了。”
他在樓下逗了一會兒貓，劉女士打來電話叫他迴家吃飯。他放不下二一，幹脆抱著貓上樓了。
“哎喲，我的祖宗啊，你怎麽把它抱來了？”劉女士感覺頭有些疼。
鄔澤笑嘻嘻的說“媽媽，它很乖的，你別怕，它自己在家很孤獨，就讓它在我們家待一會兒吧？求你了！”
劉女士歎了一口氣“它別尿在家裏，不然我就把它丟出去，搞得到處髒死了。”
“不會的媽媽，它很乖的。”鄔澤向她保證道。
劉女士瞥了一眼二一“也不知道它有什麽好的，把你們一個個迷成這樣。”
鄧西樓下班迴來的時候，就看見兄弟倆在家裏給小貓收拾窩，快遞也拆了一地，看起來有些淩亂。
二一正坐在沙發上 ，認真的看著貓和老鼠。它一天天肉眼可見的長大，鄔言他們又經常教教育它，行為舉止都有點人的樣子，看起來又可愛又好笑。
“幹嘛呢？我迴來都不理我。”他換了鞋朝他們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鄔言轉頭看了他一眼“收拾一下，明天我就走了，以後小澤要上學，就得你來做這個鏟屎官了。”
“行。”他把二一抱進自己的懷裏，用手擼了起來。
二一朝他叫了一聲，又繼續目不轉睛地看它的動畫片了。
鄧西樓覺得好笑，對著二一說“你騁哥真會找，這動畫片集數夠長，不然你天天看不得看膩。”
鄔言把鏟出的貓砂倒進垃圾袋裏，說“我們不在家，它也就隻能等你下班迴來才有電視看了。”
他聽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把它單獨放在家裏行嗎？我中午可沒時間迴來喂它。”
“嗯...”鄔言也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這倒是個問題，不然放好足夠的貓糧跟水？或者你帶去公司，放在樓上？”
“不太行，我下了班得去健身房，不可能帶著它去。”他說。
“那你就不能不去健身房了？”鄔言問。
鄧西樓哭笑不得“我天天坐辦公室辦公，一周起碼得運動幾次吧？要是我體力不好，以後你可不要埋怨我。”
鄔言聽了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那，那你就不能，周末去健身房？”
“周末去健身房，我也不能帶著它去，小澤也要上課外輔導班。況且，它總要適應自己在家的。”他說。
鄔言皺起眉頭“那要是放在家裏，你早上去，晚上八九點才迴來，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它自己在家，會害怕吧？”
“我放學迴來可以陪它啊！”鄔澤忽然說。
這時兩人把目光看向鄔澤，欣喜起來“對啊！小澤你放學迴來，吃完飯下來陪二一玩一會兒，然後再上去寫作業。”
“阿姨能同意嗎？耽誤學習可不行，馬上就小升初了。”鄧西樓顧慮道。
鄔言想了一下說“小澤，你可要好好學習，不然媽媽可能真的不讓你下來了。”
“嗯。”鄔澤點頭“為了小貓，我會努力學習的。”
看著他認真又可愛的樣子，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鄔言離家去了學校，鄔澤小朋友也開始上學了。二一開啟了在家獨處的第一天，鄧西樓有些不放心，但是也沒有辦法。
為了確保小貓在家能有充足的水跟貓糧，他還特意買了自動喂食喂水的工具，在此之前也訓練了二一怎麽獲取。
小貓聰明，多幾次就學會了。
他出門之前特意抱著小貓囑咐了一番“我去上班掙錢給你買好吃的，你自己乖乖在家，水和食物都有。”
“喵~”小貓叫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小貓站在門口，看著他把門關上的。二一愣愣的看著門口，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但是也無可奈何。
鄧西樓忙起來倒是沒事，一旦閑下來，就會擔心二一在家裏的狀況。鄔言也放心不下，第一天二一能不能適應一個人在家裏，上午還給鄧西樓發了信息詢問它的情況。
他說自己也不太清楚，在公司也無法了解二一在家的動態。想到這個問題，他立即在網上買了一個實時監控，準備安裝在家裏，這樣就能隨時查看二一在家的情況了。
放心不下，他中午下了班還是決定迴去看看。
在電梯裏遇到了周逸文，他偏頭打量了一下鄧西樓，隨後說“你身上怎麽有貓毛啊？”
鄧西樓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真的有，伸手拿了下來“你觀察的真仔細，這都被你看見了。”
“我火眼金睛，方瑩養了一隻布偶，老是掉毛，有點煩人。”周逸文迴答。
鄧西樓看向他半晌才說話“你們已經發展到，可以隨意出入她的住處了？”
“嗯哼！”周逸文手作拳狀抵在唇邊戰術性的咳嗽一聲，別開臉說“她有時候無聊，就叫我過去喝酒，成年人，不就是那點事。”
“嗬！”鄧西樓嗤笑一聲“恐怕不止那點事吧？你們還真是，你自己想清楚，沒那個意思就別玩的太過火。”
“知道。”周逸文雙手插兜，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出了公司大樓，鄧西樓直接往停車場那邊去了，周逸文在後麵喊“不幹什麽去？不去吃飯了？”
“迴家看看貓。”他丟下這句就走了。
周逸文“？”
李秘書經過的時候，也看向鄧西樓的背影，隨後停下來跟周逸文解釋“老板養了一隻貓，估計是放心不下，迴去看看。”
“！”周逸文覺得不可思議，隨後說“肯定是鄔言要養的。”
李秘書很是不解的看向周逸文，她覺得他猜的也太準了吧？雖然他也是這麽認為的，但是這是因為她見過鄔言帶貓來公司，看起來特別喜歡。
周逸文笑了一下，解釋道“以前總部的園區裏也有小貓，但是他有點潔癖，別人在逗貓他都要繞開，怕粘上貓毛。”
老板有點潔癖這事她多少也有所了解，但是沒想到居然能為了鄔言做到這個地步，這也太寵了吧？
鄧西樓迴去的時候，在單元樓下碰到了正在等電梯的劉女士，他叫了一聲“阿姨。”
“嗯。”劉女士點了一下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進去的時候，劉女士按了樓層。電梯裏隻有她們倆人，非常安靜。劉女士沒忍住開了口“怎麽中午迴來了？還沒吃飯吧？”
“我迴來看看小貓，怕它不適應自己在家。”他解釋道。
劉女士睨了他一眼說“你就慣著他吧！他說養你就養，一天到晚的，上班忙還要來迴折騰，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鄧西樓笑著解釋說“沒有，是我自己要養的。”
“你也別蒙我，我自己的兒子我還不知道嗎？他從小就喜歡小動物，以前求著我給他買一隻迴來養，我嫌麻煩沒同意。”劉女士說。
這事鄧西樓聽鄔言說過，他尷尬的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他迴到家的時候，二一聽見動靜，立即跑了過來，衝著門口喵喵叫。他往裏看了一眼，家裏一片狼藉。
“二一，你搞破壞啊？”他蹲下身把二一抱了起來，帶著它查看現場“你看看，你幹什麽好事了？”
“喵~”二一一臉無辜的表情。
鄧西樓歎息一聲，隨後把二一放在了沙發上。他拿出手機，錄下了二一的罪證，發給了他的另一個主人。
鄔言看了直搖頭，打了視頻過去“你迴去了啊？”
“嗯。”鄧西樓看著這片狼藉有些頭疼“進門就看見這個樣子，真是個小壞蛋，沒人在家就這麽胡作非為。
“那怎麽辦？它可能是不太適應，以前那麽多人陪著它玩，現在忽然一個人都不在家，也能理解它的心情。”鄔言替二一說著好話。
鄧西樓笑了一下“是不是你在家的時候太慣著它了，把它慣壞了？不行，這要好好懲罰一下。”
“那你還把我慣壞了呢？是不是也連帶著我一起懲罰一下啊？”鄔言急了。
“......”鄧西樓的頭更疼了，黎騁說得對，一個祖宗還不夠，他給自己又弄了個祖宗迴來“好好好，不懲罰，那把它關籠子裏一兩個小時總可以吧？我收拾一下。”
“這還差不多！”鄔言撇嘴，而後又認真起來“這確實也不能太慣著哈！不然等它長大了，更皮，家還不得讓它弄得亂七八糟的。”
鄧西樓迴答“是啊，沒點規矩，它以後就會更肆無忌憚。”
“那就關起來吧！它吃了沒有啊？”他問。
鄧西樓走到喂食區看了一眼“看樣子是吃了的，裏麵的水糧很充實，餓不著他。”
“行，那你是不是沒有吃飯呢？”他又問。
鄧西樓看著他說“沒有呢！趕著迴來，飯也來不及吃。下了班還得迴來伺候這個祖宗，還不如伺候你。”
“說什麽呢？”鄔言瞪了他一眼，然後說“你先點個外賣吧，一會兒你收拾完，外賣也差不多到了。”
“行，你去午睡一會兒，我打掃一下。”他說。
掛斷視頻後，鄧西樓把外套脫了下來，卷起一截袖子，拿著掃把簸箕開始打掃淩亂的客廳。
二一這個時候已經被關在了籠子裏，它一直撓著籠子想出來。鄧西樓一邊掃，一邊教育“二一，以後你再搞破壞，就要這樣關禁閉，聽見了沒有？”
“喵~”二一叫了一聲。
二一現在還不算大，但是力氣也不小，又打碎了一個杯子。桌上的紙巾也撕咬了一地，其餘的東西都推在了地上。
就連電視櫃也未能幸免，被撓了好幾道印子，大門上也是，頗為明顯。以後搬家的話，少不了要賠房東一筆。
“喵~喵~喵~”二一又開始叫了起來，祈求被放出去。
鄧西樓把掃氣的玻璃碎片倒進了垃圾桶“別叫了，我上班之前是不會把你放出來的，如果下午還這樣，那晚上還要關禁閉。”
說完，他又拿著紙巾把地上的細碎的玻璃撿起來，處理幹淨。裝有玻璃碎片的垃圾袋上又裹了好幾層廢紙，拿膠帶纏起來了。
把客廳收拾幹淨以後，他又去把貓砂鏟幹淨。鄧總忍不住歎息一聲“現在這活都是我一個人的了，你好好配合我，別為難我啊！乖一點。”
所有活都幹完以後，他又拍了視頻給鄔言，向他匯報情況。並告知他，二一他會好好照顧，讓他放心。
這個時候已經一點半了，他收拾之前也沒有點外賣，打算一會兒迴公司的時候，打包一份。
“二一。”他把貓放了出來，抱在手上“我剛才說的話都聽見了嗎？你要是無聊，可以玩哥哥們給你買的那些玩具，不可以再破壞家裏的東西了，不然我就送你去貓咖打工。”
“喵~”二一也不知道什麽叫打工。
他猜二一下午也不會那麽老實的，便把低處的易碎品都收了起來，把它的玩具放在顯眼的位置上，轉移它的破壞力。
小貓也跟小孩一樣，任何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得慢慢教才會聽話。
鄔澤小朋友一放學就背著書包快速的往外走，後麵的同學在後麵追“鄔澤，你走那麽快幹什麽啊？等等我。”
鄔澤迴頭“我要迴家喂貓，它在家無聊。”
“你家裏養貓了嗎？”同學問。
鄔澤迴答“不是，是樓下的哥哥家養的，跟我哥哥一起養的貓貓。”
“哦，那我可以去看看嗎？”同學又問。
鄔澤想了一下，最後搖頭“不可以，因為需要哥哥同意了才行。”
迴到家，鄔澤就把書包放在沙發上“媽媽，我去樓下看看二一。”
劉女士從廚房裏追了出來“馬上吃飯了，你下去幹什麽？一放學就想著貓，一個個的能不能幹點正事了？”
鄔澤也顧不得劉女士說什麽，火速下樓了。
果然，他進去的時候，家裏又被小貓弄亂了。他過去抱起二一，摸著它的頭說“二一，你怎麽搗蛋啊？西樓哥哥迴來要生氣的。”
“喵~”二一朝他叫了一聲，還往他懷裏蹭。
鄔澤抱著它在沙發上坐下“你是不是很孤單啊？我來陪你了。”
他在樓下逗了一會兒貓，劉女士打來電話叫他迴家吃飯。他放不下二一，幹脆抱著貓上樓了。
“哎喲，我的祖宗啊，你怎麽把它抱來了？”劉女士感覺頭有些疼。
鄔澤笑嘻嘻的說“媽媽，它很乖的，你別怕，它自己在家很孤獨，就讓它在我們家待一會兒吧？求你了！”
劉女士歎了一口氣“它別尿在家裏，不然我就把它丟出去，搞得到處髒死了。”
“不會的媽媽，它很乖的。”鄔澤向她保證道。
劉女士瞥了一眼二一“也不知道它有什麽好的，把你們一個個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