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下偷聽的孤辰,心中說,這個陰鋒真的是個王八蛋,為了自己的私利,出賣自己的兄弟。和霸海的事情無關,孤辰十分不爽這種人。


    能知道的都知道了,孤辰便想上去剁了那兩個家夥,手剛摸到劍柄,就發現有一雙玉手按在自己的手上,那溫暖孤辰十分的熟悉,他知道必然是雪衣,他側目看向雪衣,就見雪衣不說話,搖了搖頭。孤辰不解,雪衣亦不能說話。雪衣便用留言的模式,給孤辰留了一句話,孤辰看了明白雪衣的意思。雪衣的意思是,如果上去殺了陰鋒倒是容易,可是這樣的話,陰鋒就知道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了,就必然會有所防備了,而如果不出去的話,將這個秘密留給隴首雲飛的話,或許能有更大的用處。


    孤辰想了想,正是這個道理。孤辰和雪衣正打算悄然離開的時候,便聽的樓上傳來男女歡好的聲音,卻是十分的春意盎然。聽得這樣的聲音,孤辰反手一握,將壓在自己劍柄上的雪衣的手握住,而後將雪衣抱個滿懷。


    月光下,雪衣的眸子,十分的善良,如同寶石一樣,十分的好看。孤辰仔細看著雪衣,雪衣亦凝望孤辰,孤辰忍不住低頭親吻了一下雪衣的紅唇。親吻的同時,上下其手,大占便宜。初時雪衣還能忍受,後麵便有些忍不住了,慢慢推開孤辰,抬頭看看上麵,示意會被樓上的人發現。


    “放心吧,他們能發現才見鬼。”孤辰低低的在雪衣耳邊說道。雪衣聽了,頭在孤辰的胸口撞了下,低聲迴應道:“雪衣不喜歡這裏。還是迴去吧。”


    “便如你的願。”孤辰知道這裏的確不太適合,便在雪衣的臉上又親了下,而後攬住她的腰肢,兩個人一同施展秋蟬九變,無聲無息的飛走。


    飛馳之時,孤辰忽然想起了什麽,遺憾道:“剛才那個家夥說的話,錄下來就好了,可惜了。”


    “我有錄的,夫君要聽麽?”雪衣對孤辰道。


    “真的?”孤辰和雪衣都停了下來,眼前是無盡的荒野。雪衣見孤辰有所懷疑,便將自己剛才錄的對話都放了出來給孤辰聽。孤辰聽到最後,卻是皺了皺眉,雪衣看他如此,不解道:“怎麽了,不對麽?”


    孤辰看著雪衣,嘿嘿一笑,道:“好像少了不少。”


    “不會啊,我全錄了啊。”雪衣呆呆的說道,而後忽然意識到孤辰說的是什麽,眉頭一蹙,道:“大賊,你又欺負我。”


    聽到這久違的稱唿,孤辰將她抱住,溫柔的說道:“怎麽不叫夫君了?”


    雪衣任由他抱著,卻嗔怒道:“不叫了,以後都不叫了。”


    “好啦,別生氣了。快點迴去吧。”孤辰說著話,直接攜起雪衣,直迴山海白雲棧。到了山海白雲棧,孤辰便要放肆,雪衣卻推開他道:“別忘了師父。她也好幾個月沒陪夫君了。”


    “嗯,當然不會忘!”孤辰說著話,橫抱著她,直往辰雪妙齋。到了辰雪妙齋當中時,妙玄奇還沒睡,因為她知道雪衣出去找孤辰了,故而她心中擔心兩個人的安危,所以站在窗口,時不時的向外張望。直到看到孤辰抱著雪衣迴來的時候,她才放下心來。


    孤辰大踏步走進來,便要將雪衣放在床榻之上,雪衣卻自己掙紮下來,道:“我要洗澡。”


    “大半夜的,湖水冷了。”孤辰這樣勸雪衣道。雪衣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和師父,可是在這山海白雲棧裏麵找到了溫泉的,什麽時候都不會冷。”


    “是麽?有這樣的好事?”孤辰心說自己幾個月沒有在山海白雲棧內走動,自己都不是很熟悉了。


    “夫君若喜歡的話,可以去試試。”妙玄奇在旁說道。


    “是麽,選日不如撞日,今天就不錯,咱們去試試好不好?”孤辰笑道。雪衣卻立即道:“不好,去了你隻會使壞,我還要洗澡呢。你先陪陪師父吧。”雪衣說著話,走到妙玄奇身邊,在妙玄奇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見妙玄奇點點頭,而後雪衣出門去洗澡了。看雪衣神秘兮兮的,孤辰納悶,側目看妙玄奇道:“娘子,剛才雪兒說什麽了?”


    妙玄奇聽了孤辰的問話,沒有立即迴答,而是走到孤辰麵前,替他寬衣解帶,道:“雪兒告訴我說,從前都是夫君疼我們,今天我們好好服侍夫君一迴。”


    “有你們,是我的福氣。”孤辰微微笑,在妙玄奇的側臉上輕輕親了下,任由她替自己寬衣。妙玄奇替孤辰寬衣完了,便解開自己的衣襟,她長居山海白雲棧,穿的自然沒有孤辰和雪衣那麽臃腫,不過就是一件白色的霓裳,而後就是褻衣。沒幾下,兩人便赤誠相見了。


    “我的玄奇越來越美了。”孤辰讚歎一聲,便摟住妙玄奇親了起來,銷魂雲雨自不用說。大概半個時辰,妙玄奇就已經招架不住了,可是孤辰卻沒有打算放過她,而就在這個時候,便聽外麵有腳步聲,妙玄奇知道那是雪衣的腳步聲,便嬌唿道:“雪兒救我。”她很矛盾,因為害羞,所以她不敢喊的太大聲,可是太小聲她又怕雪衣聽不到。須臾間,雪衣慢步走了進來,此時的雪衣,已經褪去了平時的戎裝,穿的隻是一件淡粉色的浴袍,便再無其他的衣物。山海白雲棧中,唯一會進出的男人,也就隻有他的夫君孤辰,所以雪衣洗澡已經習慣了,每次都是隻穿浴袍而已。長長的頭發也全都放了下來,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樣,若不是她自己挽著,便都要拖地了。


    孤辰聽到聲音,抬頭看去,也不由得的呆了,浴後的雪衣,更顯的嫵媚動人,有著和平時不一樣的風情。


    “看什麽,又不是沒見過。”雪衣嗔怪道。此時在孤辰身下的妙玄奇,見雪衣來了,舒了口氣,沒力氣說話了,便就這樣去睡了。


    “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師父就被你弄死了吧。”雪衣看了孤辰一眼道。


    “怎麽會,我怎麽舍得。”孤辰笑道。站起身來,過去把雪衣抱起來,向床榻這邊走來。


    “你都沒輕重的,師父內功那麽低怎麽承受的了。”雪衣在孤辰的胸口錘了下。孤辰無奈笑笑,替雪衣解衣,而後吻上她的香腮。兩個人自然又是一番歡愛,孤辰對妙玄奇,與對雪衣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對妙玄奇,孤辰可謂是十分狂野,而對雪衣則是極盡纏綿。雲消雨散後,孤辰躺在床榻之上,雪衣則枕在他的臂彎,輕輕的嬌喘著,吹氣如蘭。


    良久之後,雪衣才緩過來,看看閉目休憩的孤辰,溫柔的說道:“夫君,那錄音你要怎麽處置?”


    “嗯?錄音?什麽錄音?”孤辰竟是懵懂的樣子,而後猛然想起,道:“老婆覺得該怎麽辦?”


    雪衣想了想,貼近了孤辰一些,道:“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或許有用,但怎麽用我想不出,夫君覺得該怎麽辦呢?”


    孤辰心說問雪衣這樣的問題,真的是不應該,似她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想這些陰謀詭計的事情呢。孤辰想到這裏,便道:“那個錄音就交給隴首雲飛吧,她喜歡怎麽用就怎麽用吧!”孤辰心說,這個錄音完全可以拿去威脅陰鋒,為塞外黃沙所用,既然可以賣主一次,賣兩次也沒什麽,可以讓他當內鬼,起關鍵性的作用。


    孤辰這樣想著,雪衣在孤辰的胸口蹭了蹭,柔聲道:“夫君剛才發呆,是不是又想在紅月界的事情了?”


    “知我者雪衣。”孤辰親了下雪衣的額頭,心下悵然。雪衣想了想,道:“夫君自紅月界迴來後,便不能釋懷,雪衣想了好多辦法,都幫不上夫君。無法讓夫君忘了那事情。”


    孤辰聽了雪衣的話,頗為感動,輕撫雪衣的青絲,將其一點一點繞在自己的手指上。良久後,孤辰才道:“如果隻是想殺了他的話,也不難,你我,再帶上小藍,三個人去,三個打他一個,絕對隻贏不輸,可是這樣就算殺了他,又有什麽意義呢,若不能親手打敗他,真的難消我心頭的恨意。”


    聽到孤辰這麽說,雪衣亦是無言。便聽孤辰又道:“老婆其實不用擔心我,其實我並不是在想報仇的事情,我隻是擔心潭不疑的安危。”


    雪衣聽了這話,想了想,道:“夫君也許多慮了,虎毒不食子,他總不至於,連自己的兒子都殺吧。”


    孤辰微微搖搖頭,道:“雪衣,世間的罪惡,永遠沒有下限,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人做不到的。”


    聽了孤辰這話,雪衣卻是有些茫然了。最後道:“夫君若是擔心潭不疑的安危,明天就潛迴紅月界去看看也就是了,隻探聽潭不疑的情況,應該是沒危險的。”


    “我也是如此打算。”孤辰微微笑道。


    “那夫君就不必發愁了。”雪衣溫柔的說道。聽她這麽說,孤辰忽然想起了什麽,捏了下雪衣的鼻子道:“之前誰和我說再也不叫我夫君的。”


    雪衣一聽孤辰說這話,嗔怪道:“說讓你當時欺負我了。”


    “現在便不欺負你了麽?”孤辰壞笑,雪衣一愣,而後便知不好,但已來不及,孤辰一個翻身,已經把她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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