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和一輝這兩難兄難弟,此刻又在夜色的掩映下,開始了漫長的逃亡旅程。追殺他倆的,什麽樣子的人都有。在這廣袤的秦嶺叢林中,他倆似乎捅了一大幫陰謀者忌諱的螞蜂窩,好漢也架不住群狼呀,本來兩個人身上有著無線對講機,可以和幾十上百公裏之外的同屬於西方麵軍軍事參謀部調察科和特戰師隨時隨地聯絡通信的,神特麽的,居然無論走到哪裏隨時隨地的打開唿叫器,都搜不到任何的正常的通訊頻道。要麽是他倆隨身的軍用對講機壞了,要麽就是收到了全頻道的信息幹擾和壓製。這特麽的,現在的匪徒還有那些日本的特工,他娘的,科技就已經進化到如此地步了嗎?


    柳生和一輝表示想不通,緊咬在他們身後不放的人又實在太多太多,原本他們隻是在,橫斷山係的一個普通的鄉間小鎮,調查一下子,為什麽有關於西方麵軍的地方上後勤物資保障的相關拖遝問題的好吧,那是一個貴州省府遵義市邊的普通小鎮子,30年代的夏國,這個崇山峻嶺中的小鎮,就和夏國其他地方的普通小鎮也沒什麽區別,雖然落後,但是純樸,而且山水風景如畫,就是那邊的人不太好打交道,有很多的苗族,壯族,瑤族,布依族,土家族,他們都依循著古老的皇權不下鄉的規矩,但是又享受著曆朝曆代改土歸流的各種福利,欺上瞞下,還無所作為的橫征暴斂,當然,像這種情況,基本上在曆朝曆代的夏國農村,本來也就是一個司空見慣的情況,不會因為他們是少數民族就有所區別,而且鄉黨宗族意識反而讓他們反而更加的排外,沒有搞錯,就是無原則的敵視一切的外來人,包括漢人,哪怕他們自己生活的非常的貧苦,他們也不相信政府的地方,工作人員帶給他們的政策上麵的福利,因為那些福利都已經被各級的地方官府或者部落鄉村頭人土司貪墨揮霍掉了,雖然此時的夏國政府,確確實實修訂了各種各樣的法令來緩和矛盾,一些開明的地方軍閥,甚至把大量的多餘的農業人口,都送到了管吃管住的西方麵軍。但是,別的省做的還蠻好的,可是貴州王家烈省長,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心理,嘴上說的好好的,可是一直習慣性的陽奉陰違,既不願意出人,也不願意出錢糧,甚至,就算是國府出資,讓他們修路,錢他照拿不誤,但是除了遵義市區,包括郊區和其他的各個城市,還是前清時期崎嶇不平的破殘老官路。這令軍部和總裁都大為光火,才有了柳生和一輝度假似的慢慢調查。他倆是以旅遊下鄉采風寫生的大學生的身份去鄉下的,原本以為是一場浪漫的夏國鄉土風情之旅,如果運氣好,沒準還可以邂逅幾個年輕漂亮的鄉間妹子,發生一點浪漫或者曖昧的。現實卻劈啪打臉,在險峻的崇山峻嶺之間的某個半原始苗寨裏,終於讓他們見識到了苗女多情,原來是滿腹心機,還沒開始,怎麽的呢?就被大膽奔放的苗女給下了情蠱,主要是因為他倆確確實實都是那種嗯,很帥的帥哥,而且貌似還很多金,再加上談吐幽默風趣,又確實有相當的才情,撩撥的寨子裏頭的苗女和美貌少婦們心花怒放,原本吧,也不應該有太大的事,隻可惜,這個寨子裏頭的頭人,暗恨他們的女人緣,於是就吩咐自己的姨太太,給他們下了情蠱,然後呢?兩個倒黴悲催的就被捉奸在床,事實上,他們的理智告訴他們,他們並沒有和衣衫裸露的苗女發生任何實質上的接觸,最多就是他們酒喝高了,進錯了睡錯了地方,原本呢,隻要他們交出一大筆罰款,這種事情就可以半推半就,令部落頭人心滿意足地把他們驅逐出寨子,也斷了他們深入民間,想調查一些改土歸流的專項扶貧館的去向問題的麻煩。真他媽的,這其中有一個吃虧的女子的老頭老娘去不依不饒了。他們一定要柳生娶了那個天真活潑可愛大膽豪放熱烈的苗女,還得要依苗族和漢家的規矩,三媒六聘的正兒八經的過堂,更過分的,是居然要柳生做他們家上門女婿。至於一輝,這貨當時突發奇想的為了證明自己,居然大言不慚的告訴他們所有人,自個兒是個天閹,沒有能力發生事實上的任何實際的親密關係。哈哈,這一下連部落頭人都傻眼了,不信邪的部落頭人親自找了鄉間鄉宗和部落神婆,幾方共同驗證之下,不但證明了兩個女孩子的清白還在,同時證明了柳生確實很健康,但是一輝這貨白瞎了一張小白臉,居然是一條軟弱的蛐蟮。在賠付了一大筆真金白銀之後,在部落頭人的主持之下,大家也都理解了這種可愛的誤會和搞笑的事實。唯一沒辦法的,那就是和柳生睡在一張床上的女孩子,確確實實是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了柳生,愛情就是這麽的莫名其妙,又突如其來。但是柳生,他可真的是覺得自己冤屈的很,本來就是莫名其妙的,被這些苗女下了情蠱,嗯,不知不覺的就受秦國的指引而上了套子,再加上他雖然喜歡這些年輕漂亮的苗族的美少女,還有那些美少婦,也不介意和他們真的發生一點什麽,但是這不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幹嗎?就被一撥人當場抓了個正著,原本喝高了的腦瓜子刹那之間就驚醒了,知道自己著了道,也就心甘情願的躺平了任人敲詐,可以呀,讓我娶你這個沒關係,反正女孩子不管是條子還是盤子以及相貌確確實實都是一等的可愛,而且一看就知道還是個雛,對於久曆花叢的柳生來說,他本來就很生性風流,在泰山之上就沒少和他的師姐和師妹們發生一些實質上的接觸,後來迴去日本了之後更是放蕩不羈的流年,各種夜生活場所和風月場所,所以為什麽他能夠和星矢那種色中餓鬼混到一塊並稱兄道弟的引為知己,當然,這方麵一輝其實也比他們差不了多少,隻不過一確確實實是有賊心沒賊膽,不要忘記了,一迴是在仙女島長大的,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是生活在一大群鶯鶯燕燕的美少女,或者成年美婦之中,所以某些方麵吧,確實有著超強的自製能力,另外最主要的是,這所世界一流的女性修士大學,給所有,在他們仙女島上的男性都下了一個生理封印,也就是無論怎麽聊都可以,盡情的欣賞美色也行,但是上島的男性的生殖能力和生理能力,都被下了一個封印,如果不到正式的畢業,沒有通過白銀級別的聖鬥士考核,那麽將會終生不舉,無論你吃多少壯陽藥,或者用什麽功法來助性,隻要你自身的修為還沒有突破到白銀聖鬥士也就是正兒八經的先天宗師這個級別,嗬嗬不好意思,那麽你就必須得接受無能不舉的現實。一旦突破到了白銀,如非特別的邀請,任何男性都不允許再次登島。


    所以幸運的一輝,正準備吃瓜看自己的兄弟的熱鬧呢,然而,苗女熱情是真的敢愛敢恨也是真的,在確定了柳生真的對自己無愛的情況下,也不是無愛,隻是柳生拒絕捆綁成為上門女婿,並要求結婚可以,但是要帶著自己新婚的妻子,一起離開苗寨,甚至永遠都不要迴來。這一點不僅僅是女孩子的父母和整個苗寨都不能接受,女孩子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受到了奇恥大辱,好吧,主要是雙方的文化認知產生了溝通差異,然後,被強行的捆綁著,舉行了婚禮的上門女婿,劉生在新婚之夜,確確實實體驗到了苗女的熱烈浪漫執著奔放的幸福,甚至他當時就認命了,在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琴鼓控製了,生死的情況下,他不認命也不行,然而,他可愛的嬌小的新娘子,卻在幸福甜美的一夜之後,的第二天清晨,安靜甜美的,永遠纏綿入少女新婚快樂的夢境,再也沒有了任何一絲唿吸和心跳,就這麽快樂幸福的心甘情願的死於柳生的懷抱,女孩子用自己的性命解了自己心愛的老公,男人的情蠱之毒,也因為少女的心甘情願,讓早就處於境界突破的臨門一腳的柳生,終於如願的,成為了正兒八經的大宗師,並且通過內視已經看到了丹田氣海中積累深厚的道家真氣隱隱約約的呈現了螺旋狀坍塌內陷之勢,這表明,他現在不僅僅是大宗師的巔峰,已經快要進入,正兒八經的抱丹境界。丹田氣海一旦出現螺旋狀的坍塌,也就是真真正正的階層內家金丹的開始,這個時間甚至不需要所謂天人合一的悟道,隻是不斷的壓縮自己的內家真氣就好,抱丹成功之後,真氣就會液化成真罡,氣海中出現一顆,符合自己蒸汽屬性的不同顏色的珠子,這顆珠子像太陽,像月亮,像星辰,似是而非,朦朦朧朧卻也清晰可視。液化成真罡的內力,至少比所謂的先天真氣威力要強上十倍都不止,打個很簡單的比方吧,在沒有抱丹之前的宗師,用盡全部的力量的一拳,大概帶起的衝擊力量是十噸左右,而一旦達到抱丹境界,起步就是百噸巨力。這必須是用盡全部心神的最大力量值哈,也是理論值而已,千萬不要把他們當成舉手投足,就能夠隨意的施展的常態,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夠陳真。像陳真和明月心這樣的修行者,就算史前的太古洪荒,那種蒙昧時期,也是各個宇宙種族和藍星種族裏不折不扣的絕代天驕精武英雄。要知道此刻的明月心才剛剛30出頭,而陳真還不到30呢。


    正常的天驕和英雄的成長,還真的應該是像柳生這樣的20大幾,就已經正式的成為大宗師,並已經觸摸到抱丹的門檻了。


    這個女孩子,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苗教巫女,而且還是巫殿的備選聖女之一。女孩子在死前,趁著愛人在幸福中熟睡,強撐著幸福又傷心欲絕的身子,給柳生縉雲留了一封親筆信,告訴了他部落頭人的陰謀,告訴了他,其實身上不僅僅隻有這個女孩子一個人所下的蠱毒,隻不過這個女孩子的蠱毒最為強大,而且還是一隻夫妻同心蠱蟲,之所以被稱之為同心蠱,就是這是一對靠心神和愛意來控製生死的蠱蟲,而且是所有蠱蟲中的王者,相愛的兩個人,身上有著這種蠱蟲,可以,吞噬掉其他任何王及以下的所有蠱蟲,以及侵入身體的異物病毒細菌,還有就是毒素,也就是說,有著這個蠱蟲在體內的柳生縉雲和這個苗女,他倆本該是擁有著甜蜜愛情的新婚夫妻,並從此百毒不侵。源於女孩子的矜持,在新婚當夜,還處於懊惱之中的柳生的狀態並不好,讓女孩子產生了誤會,認為柳生討厭她,但此前她也大膽的向柳森展露了自己對柳森的喜歡和愛,正是因為劉森沒有拒絕他的各種示愛的熱情,才讓女孩子自認為柳生也喜歡和愛上了她,所以才下了童心蠱。


    其實柳生是真的喜歡,並有一點愛上她。隻要女孩子膽子再大一點,放下少女的天真的羞澀和矜持,大膽的開口,直接示愛清楚明白的告訴柳生,恐怕柳生也不介意,真真正正的做一個上門女婿。也就是這種美妙的誤會,讓兩個彼此雙方都對對方很有好感的年輕人,在人知上出現了不可避免的矛盾衝突。在兩個人熱烈奔放的生理交流,以及甚至有一點忍辱負重的承受著愛與被愛的肆無忌憚,柳生不情不願的在歡愛的疲憊中睡過去了,女孩子呢?絕望的心力交瘁,哀怨著所托非人,但是又確實不想自己心愛的情郎受到半點委屈,於是就寫下了絕筆,心甘情願的自己殺死了自己,殺死她的就是寄生在她心髒裏頭的雌性蠱蟲,這個蟲兒,在啃食了女孩子心髒之後食,就從女孩子的嘴中悄悄地爬了出來,然後再通過柳生的鼻孔鑽進了柳生的心髒,會和寄居在柳生心髒裏頭的雄蟲,進入了相對漫長的沉眠。其實女孩子也確實可以通過巫法來操縱柳生心髒裏頭的雄蟲殺死柳生,但是,女孩子寧願自殺,也不願意自己心愛的情郎有絲毫的委屈。


    咬破了食指書寫在白娟之上的絕筆信,上麵不僅有滿滿的愛,滿腹的委屈和心酸,同時,也有對柳生的美好祝願,還有完完整整的告訴了他養蠱和操縱蠱蟲的方法。另外還附帶提了一筆,這個村子裏頭有很多少女和婦人,都對兩個可愛書生下了毒蠱或情蠱,一部分是為了得到他們倆的愛,一部分是想把他倆變成受自己操縱的藥人,隻有那些下毒的是想他倆死,而女孩子早就已經觀察到,那些下毒的大多數都是跟寨子頭人關係比較好的富戶姻親。從他們這些人隱秘的談話中,女孩子也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是刻意的下鄉來調查,國府發放的改土歸流的專項扶貧款的,所以欣喜和驚訝之餘,女孩子才刻意的出動了自己從小就用自己的心頭血喂養的同心情蠱之王蠱,在方圓百裏的所有苗寨裏頭,女孩子是當之無愧的苗教聖級巫女。同時傳給他的,還有一個百寶香瓤,別看這個香瓤不大,可是卻內藏著一個大小如意的儲物空間,裏頭有大量的苗疆巫教典籍和各種各樣的巫教密藥乃至法器,女孩子不確定,自己的愛郎會不會喜歡和保留?但是,她也給自己的父母留了信,並給苗疆巫教的長老留了信,所有一切相關的後果她自己以命承擔。請寨子裏頭的人和苗疆巫殿放愛郎和一輝自行離開。


    知道自己錯怪了女孩的柳生心如死灰,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被聞訊趕來的巫殿長老確認了苗女的死信之後,他們兩個,連帶著已死的新婚小妻子,就在一陣淒厲的號角和嗩呐聲中,被同樣聞訊趕來的貴州地方政府的工作人員給接走,嗯,在這個神奇的苗疆地界的半原始崇山峻嶺中,為什麽還能夠做到通訊如此的精準快捷,大家是不是都有點百思不得其解呢?笨死了,飛鴿傳書,懂不懂?不僅僅有飛鴿傳書,還有飛鷹傳書呢,少數民族養鴿子和養鷹來傳遞消息,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在炎黃逐鹿之間就開始有了,而且像這種傳訊方式,非但快捷精準,還幾乎不用耗費任何力量和資源,何樂而不為呢?


    在遵義市郊選了一處風水寶地,安葬了自己的新婚小妻子。墓碑上麵赫然寫著,泰山派掌門弟子柳生縉雲之妻苗疆聖女無名氏之墓。原本是出於對自己小妻子的慚愧,所以才明晃晃的,寫下了自己的不知道名字的妻子是苗疆聖女的訃告標簽銘刻成碑文,由於他倆的身份特殊,甚至連時任省主席的王家烈和相當多數貴省名流都參與了這場殯葬儀式,這特麽的就引起了苗疆巫教內相當多數的擁有備選剩女的部落和寨子的不服,你他媽的,我們還沒找你的麻煩呢,活該你的新婚小妻子死掉,她憑什麽就是聖女啊?哪一點能證明她的巫法的高超,特麽的連個名字都沒有,都隻能夠被寫成無名氏,還有什麽臉在這裏瞎逼逼,好像我們苗疆巫教就真的沒文化似的,誰個不是曆史悠久的淵源傳承呢?就特麽的你們泰山派能夠瞎逼逼是嗎?好吧,這就自然而然的演變成了傳承教派衝突,各種有意無意的,挑戰下毒和暗殺,也就接踵而至,偏偏一輝這個家夥,無論你給他下多少的毒,他是天生的基督教光明係的修行聖體,對一切無法邪魔惡毒免疫,嗯,所以你無論給他下多少的毒,喂他吃多少蟲子,隻要一輝體內的丹田小宇宙,不被徹底的摧毀破壞掉,一輝就是百無禁忌。大大咧咧的一輝,根本沒有一丁點察覺自己被人下毒和暗算。可是柳生卻知道啊,這些沒準,還有可能是王家烈所默許的,畢竟他是貴州王,而且極其反感中央政府對於貴州省府的各種安排,因為中央剝奪了王家烈對於貴省的軍權,這對一個曾經坐井觀天的諸侯來說,是非常難堪的好吧。而之所以能夠成為貴州王,不得不說,苗疆的巫教其實就是王家烈背後的強有力的震懾周邊的基礎,要知道所有,功成名就的人,能夠坐正一方的人,能夠在這個混亂的大時代的背景下,割據稱雄的人,都不是易與之輩。在整個夏國,也就是混亂的華北五省,如牛毛的軍閥,沒有真正靠譜的後台。才導致了清朝末期的肆無忌憚的悍匪橫行,一直到現在。


    所以王家烈覺得他有必要,通過某些事情來證明他自己的能力和對於貴省的絕對掌控權,於是恰逢其會的柳生和一輝,這種一看就是沒什麽政冶後台的熱血小年青,也就成了他,反抗中央的某些不合理的政策的替罪羊和出頭鳥。王家烈有意無意的縱容之下,柳生和一輝的所有調查結果都不了了之,還受到了巫教那些,各種別有用心的人的親切的各種切磋和暗算,幸好他倆確確實實,還經得起折騰,但是這種明麵上的調查也不得不就結束了,於是整個貴州安靜下來了,上麵也不了了之,按照王家烈自己提上去的交待,隨意的抓捕了幾個,確實證據確鑿的貪汙分子,關進了大西北的勞改營。並同時電告柳生和一輝,讓這兩貨,去調查一下,發生在古城西安的驪山陵寢的大規模人口失蹤案,因為在了解了荒唐可笑的貴州的苗女多情的愛情失誤之後,相關的人等包括陳真和明月心在內,都覺著啊,其實某種程度上就是柳生自己活該,誰讓他總喜歡和女人玩曖昧的?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全心全意的喜歡和愛她的苗女,結果還讓他自己的矯情給玩崩了。所以給他找點事做,就當是散散心唄,於是兩個家夥就速度的通過絲綢之路到了西安,一邊吃著羊肉泡饃,啃著道口燒雞,一邊隨意的溜達在古城的大街小巷,欣賞著3000年六朝古都的昔日輝煌和如今落魄。


    你還別說,這兩貨就是天生的惹事聖體,無論他們走到哪裏,各種各樣的是非就纏他們到哪裏,剛來沒兩天,就在逛街的時候,於一處平民巷弄的羊肉湯麵館裏,居然看到了具有顯著的倭族特征的中等內八字羅圈腿矮個,貌似隻是一個中學教師的身份,還老實巴交唯唯諾諾的,說著一口滿是陝北大碴子的普通話。於是讓這倆貨就瞬間激起了興趣,他倆也不知道他倆的這個好奇心真的就和驪山地區大量莫名其妙的人口失蹤案有關呢。


    兩人,因為都在日本生活過,而且本身他們原來也就具有著日本國籍,所以呢,對於日本倭人,日本夏人,日夏混血人,日朝日韓混血人,日本與歐羅巴混血人有相當之了解。也難怪呀,自從明治維新之後,大力推崇軍國主義的日本,也漸漸的興起了一種大和民族優勝論,一些日本的效忠於皇室的,所謂的人口和社會學遺傳學醫學專家,嗯,利用各種所謂的證據,一個勁的鼓吹海島羅圈腿的雜種妖人原住民的血統之高貴,於是讓很多很多的,日本的窮困潦倒的手工藝破產者,和那些原本屬於封建大名籍下的農業奴隸的普通農民,因為他們的小矮個內八字羅圈腿,再加上典型的,海島原住民的,灰色灰白的充盈著色欲的麵相,反而讓他們有了一種獨屬於大和民族的榮耀和自大狂妄。於是各種各樣的論據提醒著所有同樣關注著這幫內八字羅圈腿的雜種妖民,他們的一切外形特征和形狀氣質生活習慣愛好講究等等。或許夏國很多人不知道怎麽樣正確的區分,真真正正的炎黃華夏民族和日本所謂的海島大和民族的區別,但是,凡是在日本受過了大學的社會學人種學,生物遺傳學和現代醫學教育的,基本上第一眼就能夠很輕鬆的區別出一個土生土長的夏國人和一個土生土長的純正的海島倭瓜的細節差別到底在哪裏,不一定,所有的日本人都是羅圈腿和內八字,也不一定,所有的日本人都整天習慣著穿木屐,更加不一定,幾乎所有的日本人的胳膊和後背都自然的呈現一種非自然下垂或者向前胸收縮,不一定,所有日本人的眉毛胡子都需要刻意的修剪,不一定,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檀香或者是櫻花香,不一定,他們每個人都特別喜歡喝清酒,不一定,他們每個人都是黃色的皮膚中帶著一點灰白,甚至黑,也不一定,他們總是習慣的用狹長的眼角,去審視和思考,也不一定,他們每個人都會習慣性的前鞠後恭的用所謂的禮貌微微的,去莊作一畢恭畢敬的洗耳恭聽的模樣。不一定他們每一個人都喜歡一上炕和榻席,就會不由自主的選擇雙腿並攏的跪坐。也不一定,當他們認可和讚同某個人的觀點的時候,他們就會習慣性的脖子以下的所有部位不動,隻有腦袋會不由自主的點頭。所有的不確定和不一定,湊到一起的時候,我們就可以100%的確定,這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倭瓜。


    問題就是明明外貌表現的好像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老實巴交的西北小知識分子的中學教師,可是哪裏來的滿眼滿身滿心的日本人的習慣做派?所以非常的有趣,自然而然的引起了他倆的關注,甚至為了關注他,他倆還趁著夜色,刻意的跑到這個普通的中年中學老師家房頂上坐了幾整晚。


    對於柳生和一輝這倆貨來說,隻要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哪怕你發出再怎麽細小的聲音和動靜,都可以被他們倆敏銳的靈覺和聽力完全的捕捉的一清二楚。最終確定了,這個所謂的中學老師,他就是一個已經來了二三十年的日本間諜,他已經幾乎把自己90%的都漢化了。如果不是對日本人所有的生活細節和習慣都徹徹底底的一清二楚的兩個無聊人士,就算是國府的情報部門的精英特工,都很難發現這個貌似老實巴交的普通中年老師,居然是一個資深的日本間諜。然後順藤摸瓜,居然發現,小小的西安城裏,已經隱藏著大大小小的幾百上千號日本間諜,這些還都是幾十年中甚至上百年,就一直呆在西安城的老實本分的日本間諜,如果不是他們,同樣的具有顯著的日本倭瓜的各種生活特征,形態氣質,愛好講究和品味,真的真的很難很難被人刻意的去發現並關注。這特麽的就奇了怪了,貌似西安古城,雖然有著淵源深厚的悠久曆史。可今 時不同往日,曾經水草肥美的渭水平原和黃河河套以及關中故地,因為各種各樣極端殘酷的自然氣候的改變,再加上戰爭,早就已經把這地兒變得荒涼無比,甚至和甘肅蘭州那些地方都不能相提並論,因為,蘭州那邊發現了油田,並且和羅斯人,甚至德國人簽訂了相關的產供銷一體化合作協議,這些還是避開了猶太人的,由於距離遙遠,再加上絲路的關卡的層層保護,日本人的觸手暫時還沒有伸展到甘肅新疆,以及西藏,青海寧夏等地。前幾年國民政府空地一體化的集團作戰,徹底的清剿了橫行陝甘,寧夏和青海,西藏的馬家軍,也徹底的斬斷了日本人和拜月教伸展向中西部地區的所有觸手,為數不多對那邊有所了解的也不過就是蒙古薩滿的某些激進派,這些人在已經被兩個大國徹底包圍著的蒙古高原裏,暫時和日本人還沒發生任何實質上的交道,和拜月教也不太對付,所以整個大西北的戰略和各種經濟開發,工業建設相對的來說,到目前為止還是絕對保密的。


    但日本為什麽花了幾十上百年的代價,一直默默的老實巴交的潛伏於西安城,甘願平淡著,委屈巴巴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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