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攻防戰,因為防守方對悍匪的兇猛狡詐無底線和悍不畏死的認知不足而進入了一定程度的混亂與焦灼。


    圍著城牆,到處都是混亂的戰況,大刀片子,和長槍短炮,已經顧不得傷及無辜,反正,沒有一處沒有敵人,除了極少數的,還能以班排為單位在戰鬥,剩下的已經徹底的攪和到一起,而且貌似來不及摳槍的情況下,悍匪暴徒們的武力值,確確實實的是壓倒性的優勢,因為這幫暴徒的整體和個人武力都遠超出當時夏國的軍隊的普遍素質,若不如此,他們是怎麽撐過辮子?朝末期以及北洋時期和國府執政到如今,官方各大勢力的清剿並病毒似的擴大呢?


    還有一點就是守城的一方畢竟代表著政府,即便是在戰場中也有底線,但是匪徒沒有,他們唯一有的就是為了勝利不擇手段,即便是隨時用自己的同夥擋刀擋槍子,擋手榴彈和炮彈,無所不用其極,在他們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而且每個人單獨的吳勇又遠超出一般的部隊戰士。


    在政府辦公大樓在政府辦公大樓坐等消息的,葉飛他們也是陡然之間無可奈何,仗打成這個樣子,確實也很憋屈。幸虧禹城太小,無論城牆上還是大大小小的街道,路麵真的真的相對非常的狹窄,大多數的路麵僅能夠勉強通行一輛半四輪馬車的寬度,所以即便是個人武力值相對較高的匪徒們,也沒有太多的方便施展身手的空間,另外,幾乎所有的建築都是門窗緊閉,堵得死死的,靠腳踹和刀砍,以及單純的長槍短炮和手榴彈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及時的踹開並閃躲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反正這會兒無論是攻方還是守方,都已經打出了真火,所以呢,不到最後一刻也真的很難定論。


    車站這邊還好,畢竟有著保護傘開掛和作弊,甚至車上的保護傘公司的職員和一些,原本就要去北方的各國商人,再加上那一大幫學生老師,以及實在是覺得車廂內雖然安全,但是憋屈的旅客們,趁著這會兒火車站已經在轉守為攻,整列火車貌似,已經有足夠的安全保障之後,也紛紛的下了車,雖然還時不時的有,隔空拋射過來的土製炸藥包和燃燒罐,在相對牢固的鋼筋混凝土,水泥建築為主的火車站,貌似確實可以不用太過於擔心,於是下了車的人也很有自覺性的承擔起了救助傷員,並加固工事以及安撫同樣是老百姓的其他人的職責。這種小事肯定是用不著尹浩他們操心,同在火車上的國府官方的人員,也早就自覺的按照各自的職能和擅長,開始了有組織的轉移和人員調派分配,這一刻才彰顯出了夏國人民在麵對不可抑的困境時候的家國大愛的情懷。三個女孩子和尹浩仍然還在車上,並通過各自的通訊器,及時的與外界溝通,同時也接收到了消息,不僅僅有新四軍北上支隊迅速的向禹城靠攏,居然還有特麽的聞風而來的,周邊鄉鎮和縣城的大量混跡於鄉野山林的流寇和山匪也聞風而動來湊熱鬧,通過高空監視的飛機攝像頭拍攝的畫麵,可以清晰的判斷,未來一兩個時辰,人數可能會達到二三十萬之眾,周邊的縣城鄉鎮戰戰兢兢,全部的封城閉戶,自保都難。而遠在濟南的韓主席,卻仍然以日方膠東駐軍的威壓做借口,不肯言著鐵路派遣一兵一卒,事實上,也就是放任和默許了這些無法無天的悍匪,對於禹城的屠殺可能。


    因此,統帥部和國防部的電令也就強行的,直接傳送到了陳粟兩位將軍的手中,命令不惜一切代價阻止悍匪屠城。北上支隊不得已也開始了分兵,一個向東,一個向北,呈左右鉗形攻勢迅速地趕到了禹城外圍,並牢牢的壓製住了,這兩條線上所有地彈聞風而來的零星土匪,已經形成事實上對悍匪顧德林部的包圍。理論上,這一幫有著源源不絕的援軍的悍匪顧德林已經全線都進入了,北上支隊兩個重炮團的火力打擊範圍。


    原本隻有一個重炮團的,但是在臨行之前,可能確實是為了籠絡和安撫葉挺軍長,常校長又特意的加強了一個克魯伯重炮團,而且還是全機械化的。而北上支隊先前的師屬炮兵團僅僅隻是120mm標準野戰炮兵團,跟全機械化的克魯伯戰略重炮團是不是一個檔次的好吧?畢竟最初調新四軍一個師北上的原因就是為震懾華北五省的地方軍閥懾,還有就是為了對付日軍的野戰重炮師團和旅團以及日方陸軍航空兵。


    克魯伯全機械化重炮是裝備了120,155,甚至整整一個博斯福高炮,八十八毫米高平兩用炮的防空營。不要忘記了,高炮也是可以放平的,直線最遠射程甚至達到了一萬米還多,一萬米之內,就日本人的小豆丁坦克,那也是一槍一個小朋友。


    於是自然的,兩個炮彈也就分開各守一方,並迅速的根據高空的引導,設定了射擊諸元,足夠保證,炮火覆蓋的,十公裏範圍之內,寸草不生。說實在話,整編之前的宏達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麽富裕過,而且為了保證北上支隊最終能夠徹底的控製山東局勢,和日本人形成真正事實上的對抗和製衡,不至於讓事態擴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畢竟國府的所有陸軍仍然在換裝,這還是排除了原來的東北軍之外的。東北軍的裝備在接收了羅斯人的科技支持之後,已經穩居世界第一流軍事強國的水平,八路軍的三師旅,除了個別的警備部隊,和少量的生活物質,幾乎都是空著手去的,好吧,而且是一路坐軍事專暢通無阻的北上東北的,老帥表示,難得有兄弟部隊盡全力的過來支援,軍火和一應生活物資管夠,敞開了用。


    所以八路軍的三師一旅,除了在東北經過了為數不到三個月的整訓換裝,不適應天氣產生了一點尷尬,有少數的凍傷,剩下的絕對大多數,真的真的都感受到了,賓至如歸的快樂。畢竟,鴨綠江和渤海防線貌似還算太平,庫頁島和海參崴戰況,那也是參差交錯,有來有迴,熱熱鬧鬧,轟轟烈烈,畢竟渤海國也是受三日九月虞族大陸支持的軍事強國呢。


    繼續迴到禹城的攻防戰,雖然顧德林看見自己的後方東南西南麵,已經徹底的被新四軍包圍,但是仍然不慌,他也是有底氣的好吧。大手一揮,至少有一萬以上的馬匪,在嘹亮的牛角號聲中,迅速的調轉碼頭,分作兩股旋風,乘新四軍陳毅所部,立足未穩之際,就卷起了一陣陣煙塵,轟隆隆的馬蹄聲,在短短幾分鍾不到的時間,前鋒就已經離新四軍不足百米。


    這百米的距離,最多隻需要十秒的衝刺,這速度,讓絕對大部分的新四軍將士沒來由一陣心悸。這是他們在南方戰場,對戰軍閥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仗不好打呀,幸虧,咱們現在不缺槍,少彈也不缺炮,自然而然的,前線炮兵的六零小炮,也就轟轟隆隆的造起來了,還有擲彈筒,也幾乎是三秒一發的速度,迅速的裝填發射,輕重機槍衝鋒槍,也根本不看前方來了多少人?反正摟住了就是一梭子,這個時候根本就沒功夫分辨好吧,太他媽倉促了,以至於甚至有幾十匹馬匪,直接就衝到了,剛剛才來得及建立防守陣型的,心是軍的防線,內部甚至,還砍死砍傷了十幾個反應不及時的一線戰士。也迅速的被旁邊憤怒的戰友,給一梭子打成了螞蜂窩。


    還好,畢竟是紀律不對,久經戰火考驗的,這時候也沒時間傷心和憤怒,不管不顧的對著唿嘯而來的馬匪,就開始摟起了火。那些手持步槍的,這會兒也根本就沒工夫,大一槍扣一下扳機,隻是使勁的扳開了手榴彈箱子,機械的拉弦,一刻不敢停的把一枚枚德照長柄手榴彈拋向至少30米遠外的焊匪方向,而同樣的,悍匪們也有燃燒彈手榴彈,香瓜手雷,以及早就已經拉好了引線的手拋炸藥包。


    根本就顧不得一個個同夥被槍斃,或者說是手雷炸死炮彈炸死,反而是不管不顧的使勁的拍打著馬,然後呢?當然是不停的,在馬上掛著的背簍和袋子裏頭,不停的往外掏爆炸物和燃燒物,這些都是他們曾經無往而不利的法寶,就是憑這些土製的軍火和少量製式裝乃至他們的馬刀,收割了一個個的人頭。


    看著一匹匹的死馬,還有不停哀嚎的匪徒在陣前,最近距離不過幾米的地方打滾,有不少剛入伍沒多久的新四軍戰士居然還可憐起來了他們,然後就被老兵一頓猛拍後腦勺,喲嗬,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心情同心這些悍匪呢?別把他們當人,曉得不?這些都是真真正正的畜牲,等他們砍了你的腦袋,或者當著你的麵強奸你的老母或者姐妹的時候,甚至你的媳婦或者女兒的時候,你就知道他們值不值得同情了。


    見一個殺一個,知道不?這是命令,不要對他們這些人有一絲半毫的同情,他們根本就不是人來著。這些悍匪裏頭最小的可能還真的隻有十歲左右,最長的不少人甚至是六七十歲的,但是在他們臉上根本看不到一個人應該有的善良人性,隻有興奮和野蠻殘忍瘋狂的悍不畏死。比如那些從馬上摔下來的悍匪,根本還來不及查看自己身上的傷勢,就就地一滾,藏在炮彈和手榴彈轟出來的小坑裏,或者藏在還沒有斷氣的摔倒在地上的馬腹下,然後呢,繼續的朝著前麵丟炸彈和燃燒彈,甚至炸藥包,還拿著王八盒子鏡麵匣子,甚至是三眼火統等短不停的朝著新四軍這邊摳板機,更有一些槍法精準的悍匪,他們拿的是,羅斯人的水連珠和日本的三八式騎馬衝鋒,在四五百米之外,就能夠精準的收割新四軍戰士的人頭,上萬人如潮水一樣的騎馬衝鋒,更有遠處兩三公裏開外,源源不絕的朝著這邊洶湧前進的,後方趕過來的大部隊的馬匪,和步兵山賊,還有馬拉的小炮,和水冷重機槍,幸虧,雖然倉促形成了包圍圈,但是,不缺槍械和大炮,更有高頻兩用機槍和88毫米反一切炮遠程的支持,倒也能夠呈扇形的壓製馬匪源源不絕如海浪一般,喧囂洶湧的攻勢,然後一邊戰鬥,一邊用麻袋和工兵鍬,迅速的挖坑填土建立營壘,就這樣,整個包圍圈也就徹底的得到強化了。


    對於顧德林他們這樣的人來說,他們在乎一般的土匪小嘍囉骷髏的犧牲嗎?無所謂的,因為早有親信和同夥,也快馬飛鴿來報,周邊所有縣市的那些麻匪和山匪的大小當家的掌櫃的,都已經聞風趕來,要知道大家都行走江湖幾十年,悍匪也是守望相助的好吧,多多少少都要幫個場子,湊個熱鬧,畢竟貌似現在整個山東有錢的,有價值的目標已經真的不多了,尤其禹城靠近安徽和江蘇,這邊的是物埠人豐,好些年沒來搶過了,應該是挺肥的,不是還有一輛國際旅遊專列嗎?,嗯,把這些老外一個不留的全部綁了,又可以敲詐一筆豐厚的贖金,這事兒貌似很有搞頭。要犧牲多少小囉囉土匪,這根本就不是個事兒,好吧。在五省的這地界,這些小逼養的小土匪們,到處都是一薅一大把,就跟個小韭菜似的,永遠好不完的,懂吧?畢竟與其土裏刨食,不如搶劫痛快,快活一天是一天,反正遲早都是要死的,這就是大多數樸素的土匪們最真實的想法。接著遠處的天空又炸響了尖銳刺耳的穿雲箭,以及不停傳來的悠揚的牛角號聲。真的就像洪水一樣喧囂而來的更加龐大的匪群如期而至。


    其中有東營二大頭孫振友,八千歲劉國貞,先生老三張和源。河口傅瑞伍,任富貴,王功臣,李子文餘部。這幫人早幾年前,還因為搶劫了盎薩帝國聯盟的1200噸旅遊客輪,遭到了夏國國民政府聯合日方,印地安國和盎薩聯盟海陸空軍聯合圍堵剿殺呢,一度元氣大傷,殘部隻剩下大貓小貓兩三隻,這會兒又死灰複燃了,至少聚集了十萬餘眾,想來是借機報複外國人吧。居然人人手裏都有槍,好多是普魯士,捷克士,以及鬱金香國,羅斯國,渤海國,日國標準製式槍械,樣子至少都是八九成新的,不用說,肯定也是通過地下軍火走私買的,至於錢吧,那當然毫不猶豫的是搶的呀。有了這樣強大的武力資源,顧德林更是笑逐顏開,親自騎馬帶了一部分親信轉頭去迎接遠道而來的老江湖兄弟們,這下子,整個聊城戰場防守方的壓力就陡然翻了幾倍。在連番爆炸的穿雲箭,和悠揚的牛角匪號聲中,陳粟二位將軍顧不得許多,緊接著,下令身邊的炮兵團,瞄準所有的射擊組員炮火全覆蓋,先轟上兩個小時再說,反正城內原本也就有足夠的軍火,當然,這些仍然是尹浩的讚助。而北上支隊本來就帶了20個奇數的儲備彈藥,常校長確確實實是難得大方了一迴。要知道,現在仍然是在整編中呢,從世界各地開往夏國上海,和長江沿岸的,保護傘公司和炎黃盟,以及泛美聯合運輸公司,加上普魯士財團,猶太商人財團,以及梵蒂岡教廷旗下,各大軍火公司和海運集團,甚至是一些風投集團和軍火商,或多或少的都分到了一定的對夏國軍火輸送業務,這些業務明麵上都是由普魯士容克財團以及猶太教財團全麵買單的好吧。長江沿岸的各大主要港口和城市,早就已經儲備好了,相當巨量的軍火和其他各種機械以及礦山設備,再加上樹木無法形容的各種交通工具,還有石油儲備,嗯,尤其是石油倉庫,整個長江沿岸從上海一直到重慶,至少新建了二三十座,原油儲備碼頭和倉庫,都是百萬噸級以上的,沒辦法,誰讓夏國貧油呢?


    至少在現如今已經探明的儲量範圍上,東北隻有一個很小產量的油田,華中江漢地區也是如此,再就是陝甘寧三省交界的,延安地區有一個小油田,至於上千年前就已經探明的雲貴川的那個不是石油好吧,那個是天然氣,除了燒火,做飯,燒鍋爐,貌似用處不是太大。


    猶太人想在中東建國,打通最新的,絲綢之路上的陸上通道,最簡單和暴力的方法就是全機械化,進行跨界遠征。為此,早在德國魏瑪政府時期,有著耶穌會和光明會,暗地裏支持的猶太教財團,就已經開始圖謀從夏國或者是天竺北部直插中東巴勒斯坦,這裏仍然還是龐大的臥莫爾帝國和突厥斯坦國的緩衝區,本來從中東的阿拉伯半島地區,其實更加方便和更近,但是那邊的民族和宗教矛盾太過於尖銳,即便是西方一流發達國家,在那裏都寸步難行,因為那邊的神秘勢力實在太多,幾乎沒有一塊寧靜的土地。猶太教更想利用金錢開路,能收買就買,實在買不到就強行的精湛,反正,聖城耶路撒冷那塊地,正處於野蠻人蒙元金帳汗國兩大勢力緩衝區的自由地帶懂不?這會的聖城耶路撒冷,除了世界知名的一些殺手,雇傭兵和盜賊組織,再加上在沙漠中來去如風的阿拉穆斯林馬匪,幾乎是世界各大勢力和國家人見人嫌的不毛之地。而唯一有的麻煩,其實也就是和中國近鄰的一直都不怎麽對付的,蒙元臥莫爾汗國,至於突厥斯坦國,還有曾經的奧匈帝國,以及現在的羅斯國和蒙古國,嗬嗬,這些稍微花一點錢和物質就可以半買半送的,強占了他們也不會真個在意,然後再天長日久,徐徐圖之。


    兩個重炮彈鋪天蓋地的炮火打擊,幾乎給整個禹城戰所有的匪徒,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金屬雨的洗禮,殘肢斷臂和碎肉內髒,最後直接把方圓幾十裏的戰場,變成了赭紅色的土地,炮轟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續,除了一些,已經進入了按進以上級別,甚至達到了抱丹大宗師級別的悍匪頭子和骨幹成員貌似真的毫發無傷,30萬的土匪,除了城裏的火車站的以及兩邊的前行,公式上正在和新四軍交戰的,中央的部分80%都變成了碎肉,現在的戰場上還在交戰狀態和仍然站著的,大概還有五六萬,當然,這些都已經是所有悍匪中最精銳的,也是最自私自利血腥野蠻,殘忍暴力的高級悍匪,炮灰小羅羅除了前線正在交戰的,甚至還有遠方聞著炮火,依然不管不顧,朝這邊策馬狂奔的,還剩下有五六萬,不得不說這幫悍匪的戰鬥力和素質,以及反應能力了。並且,這些真正的都是百裏挑一的匪徒精英,而且現在貌似整個包圍圈,也變得空闊了許多,不再是隨意幾發炮彈就可以報銷一個牌,甚至一個連的那種壯觀的場景了,再這樣密集的炮彈洗地也真的沒有意義了。


    那麽就開始真刀真槍的迎接已經狂化的匪徒們的集團衝鋒吧。除了槍法好的,精英士兵射手,剩下的多數轉職成為彈藥供應源和手榴彈投擲手,另外的全部有一個算一個的都拎起了輕重機槍和衝鋒槍,還有大量的預備射手和輔助射手,沒辦法,這已經到了戰場上最危險的時刻。


    因為這一陣炮火攻擊和阻斷,城內的狀況倒是改善了很多,大多數倉促攻進城內的匪徒,因為後繼無人,單獨作戰,也就被葉飛他們聯合絞殺清洗掉了,然後,剩下的也就倉皇撤出,恢複到了城牆周邊地區,繼續各自為政的混戰場景。這會無論是在裏的還是城外的人,都已經無所謂了,甚至還有相當一部分的城裏的青壯年,也主動的加入到了乘法公式中,並主動的拿起了槍,雖然不一定打得準,但是能扣扳機和丟手榴彈,或者能幫人裝槍子地彈閘也就夠了,還有的就是能夠主動的運送傷員,反正這會兒基本上也就是有力的出力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一旦城破了,恐怕沒有一個人會活下來。更遠的方向,同樣的,在天空炸響了屬於穿雲箭的火光。


    不是說笑,這就是民國初年的山東,土匪遍地的山東。這些人是毫無人性的,又或者即使有也不多,那是在滿足了他們一切的需要的情況下,還留著最虛弱的羊毛,準備下一迴繼續薅呢,懂不懂?


    不要把你們虛偽的同情心用在這些不要把你們虛偽的同情心用在這些隻剩下獸性的悍匪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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