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弦這幾天日子相當難過,月兒已經七天沒有理他了。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女人這麽難懂,沒有絲毫征兆,沒有絲毫準備,突然之間他就被梵月無視了。


    他仔細迴憶了一下,好像就是那天下午他迴來後,小惠說月姑娘說身體有些乏了,不能陪他出去,也拒絕了他召喚醫官的提議後,他就沒有再見到她的笑臉。


    直到他睡到床上,準備像平時一樣摟著她睡覺,也被她繃著臉,給著後背拒絕了。魔弦第一次魔弦覺得一個人睡覺的感覺是多麽難受,那天夜裏他好幾次把手搭到她身上希望摟住她,都被她精準地把手還了迴來。


    魔弦也是有自尊的,想想可能她那天心情不好,睡一覺第二天就會好了,誰知道這都七天了,根本沒有任何好的征兆。


    她幾乎不和自己說話了,唯一說的話就是讓自己去跳跳舞。據她形容跳舞對自己好,有助於提高自己的魅力。


    但是男人要跳什麽舞,自己好歹也是堂堂魔君,她這個要求簡直是強人所難,神族的男人難道都要跳舞去哄好女人?簡直太匪夷所思了,她是怪自己前兩天太忙沒有陪她嗎?


    自己這兩天朝會都推了,寸步不離地討好她。她還是一副冷臉對自己,魔弦感覺自己要被逼瘋了,她到底怎麽了?女人都是這麽情緒化嗎?


    他實在忍不住,被梵月折磨三天後,終於放下身段,問了小惠到底怎麽迴事?誰知道這貨更誇張,讓他不要瞎想,說女人每個月總有這麽幾天,你懂的?


    魔弦徹底沒折,他這麽驕傲,總不可能去問別的男人怎麽去哄自己的女人吧!雖然昭陽宮懂這個事情的男人一大把,就說靈軒肯定也比他擅長多了。


    但是對於天性驕傲的魔弦來說,這事實在太難以啟齒,問別的男人這種事不就證明他搞不定自己的女人嗎?


    這種恥辱怎麽可以讓別人知道?所以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著,祈禱真如小惠所說,他的女人過了這幾天會恢複正常,放他一馬。


    但是魔弦也是人,人需要平衡呀!他在梵月這邊受了氣,在別的地方心情自然就好不了,總要有人能讓他發泄一下嘛?尤其是他現在隻要聽到別人說和跳舞有關的娛樂就心頭窩火,勃然大怒。


    他頒下魔旨,號稱現在勵精圖治,不能歌舞升平,玩物喪誌,所有娛樂活動全部取消。


    魔君一怒,自然無人再敢頂風作案,昭陽宮這兩天已經停止娛樂活動了,尤其是什麽宴會的即興舞蹈全被槍斃了。他這麽一帶頭,可苦了大家,平時練兵已經夠辛苦了,現在連個娛樂活動都沒有了,不是要逼死人的節奏嗎?


    現在魔族人人都在議論,最近魔君相當暴躁,動輒得咎,大家都小心翼翼,生怕撞在他的槍口上。就連平時和魔弦交好,一起長大的靈軒也避了風頭,少去了幾迴昭陽宮。


    靈軒百思不得其解,他這表弟,新近得了美女,按理說應該春風得意。誰知道這才開心幾天,就又迴歸以前的冰塊臉。不!比以前更過分,以前至少還能說話,現在他整個就是一暴君,完全無法溝通。


    靈軒也曾從旁側敲,希望能了解一下始末,可他這表弟口風太緊,他不想說的,就是你拿撬棍也別想讓他開口。


    再說了,他畢竟是魔君,魔界的至尊。在這魔界,還真沒哪個人敢去挑釁他的權威。這不,連靈軒都沒有辦法,大家隻好都忍著,忍著魔君心情好的一天到來。


    終於,大家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羽族使團的到來。畢竟要接待它族,魔族不能失了禮儀,所以這天魔君終於點頭,昭陽宮要舉辦宴會接待羽族使團。


    他點了這個頭,魔族簡直是奔走相告,歡心鼓舞。大家總算可以放鬆一下了,要知道魔族現在年輕男子一大堆,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正事適婚年紀。


    魔族這麽多年韜光養晦,好多漂亮女人都送去外族做了間諜,自己能用得就少了,眼下羽族來了這麽多生力軍,怎麽能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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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靈軒和幾個族長早早來到魔君書房等候,和魔弦商議迎接羽族使團事宜。


    書房內,魔弦依舊冷著臉,迴憶梵月昨晚又一次冷暴力了他。他更加鬱悶,這幾日他簡直度日如年。明明和月兒近在咫尺,卻感覺她的心重新開始飄忽不定。這都七天了,魔弦算著日子,他已經被梵月弄得快發瘋了。


    明明前不久兩人才在紅葉穀約好要相守,哪裏知道才享受了她對自己幾日的溫柔,連絲毫征兆都沒有。自己就被她冷淡了,她這是要幹什麽的節奏?自己堂堂魔君,為什麽就搞不定一個神族女人?


    魔弦這邊腦海裏反複在思考梵月的事情,靈軒已經說了接待羽族使團的相關事宜半個時辰了。


    魔弦隻看到靈軒的嘴開開合合,但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直到靈軒說完相關事項,等下來,等他指示時,他依舊還在想著梵月的事情,半晌沒有作聲。


    眾人麵麵相覷,心想這魔君最近相當古怪。這靈軒隻是過一下接待的流程,他也需要思考半天?


    靈軒尷尬萬分,隻好清清嗓門,說道:“嗯!魔君,您看這接待方麵是否還有不妥?”


    “唔!”魔弦反應過來,直接說道:“剛才你說什麽?”


    靈軒大汗,這魔君最近不知在想什麽,常常思維不在線,他苦著臉,隻好把剛才的流程準備在講一遍。


    誰知道他剛開個頭,就被魔弦直接打斷,他相當不耐煩地說:“這種接待小事,你拿主意就好,不用再問我。”


    靈軒欲哭無淚,隻好點頭稱是,魔弦掃視了一下眾人,問道:“今日各位還有事稟告嗎?如果沒有,今日就到此為止,散了吧!”


    九頭蛇族長青浩看了看旁邊的陸勝,陸勝微微點頭,青浩不再猶豫,下定決心,站了起來,躬身施了一禮。


    朗聲說道:“啟稟魔君,青浩有事稟告。”


    魔弦掃了掃青浩,青浩是魔族開國長老之一。也是扶持魔弦登頂君位的輔弼大臣。忠心耿耿,為魔族立下過汗馬功勞。


    按照輩分,他也要稱唿青浩一聲叔伯,他臉色稍緩,柔聲道:“浩叔有事不妨直講。”


    青浩咬咬牙,終於發聲:“啟稟魔君,前日大公主召見了屬下,提及這次羽族使團來訪,不妨將兩族的結親之事定了下來。”


    說完拿眼瞟了瞟魔弦,停頓一下,終於說道:“這次羽族鳳翎公主也來,大公主的意思是,嗯!既然羽族誠意滿滿,我們魔族也要有所迴應,現在我魔族出師大捷,索性好事成雙,喜上加喜,將魔君的婚期也定了下來。


    屬下請魔君顧念大公主的苦心,早日迎娶鳳翎,攜手羽族,共抗神族。”


    此話一出,烈虎族的陸勝趕緊附議,點頭稱是,說道:“魔君,青浩族長此言甚是,魔君千年來為魔族夙興夜寐,付出甚多。


    如今大局稍定,魔君也該為自己著想,早日成婚生子,穩固魔族大統。”


    此言一出,魔弦的臉色立刻難看無比,冷笑道:“什麽時候,本君的婚事也需煩勞兩位愛卿如此操心了。”


    他此言一出,青浩,陸勝大驚,雙雙跪倒在地,伏首迴話:“屬下不敢,隻是這婚事本是三千年前魔君自己和羽族定下的,如今羽族親自送女催婚,我魔族豈可不守信諾,駁了羽族美意?”


    魔弦臉色鐵青,這兩位老臣今日看來是逼婚的節奏,可他們所言不虛。這婚事的確在三千年前得到過自己的首肯。


    那個時候,對自己而言,娶誰都一樣,反正無意,隻有利益,羽族勢力也算強大,和他們結親也是失為明智之舉。


    至於鳳翎的樣子,他都已經記不太清,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今日青浩,陸勝提及此事,他卻相當反感,越發暴躁。


    當即冷聲嗆道:“羽族親自送女催婚?說得倒是好聽,婚事定了三千年,羽族可有動靜?這三千年羽族可有支持過我魔族?


    如今看魔族大事將成,就巴巴地把孫女送上來,當我魔弦眼瞎的嗎?魔族向來自強,三千年前我們未曾靠過羽族,現在也不會靠他們。此事擱置,容後再議。”


    說完拂袖離去,青浩和陸勝長歎一口氣,站了起來。青浩不滿地看了一眼在旁默不作聲的靈軒,魔笛。


    說道:“靈軒,魔笛,按說你們二位也是魔君的親戚,大家又同朝為臣。當為魔君分猶,剛才我二人提及魔君的親事,你二人為何不發一言?此事關乎魔族大統,難道二位毫不在意?”


    靈軒還未說話,魔笛站了起來,他個性和魔弦如出一轍,躬身施了一禮,冷然道:“抱歉各位,今日魔笛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


    說完轉身離去,完全沒有理會青浩。


    青浩氣得麵色鐵青,抓住靈軒的手說:“靈軒,你看看,你看看,他這是什麽態度。


    他好歹也恬居狼族族長之位,又是魔君的親弟弟,魔族的大小事務他卻從不過問。要不是他娘為魔族犧牲,我真想上報魔君,廢了他這族長之位。”


    靈軒大汗,唉!這青浩年紀一大把,火氣真不小,他這城府,完全比不上身為小輩的魔笛。


    這魔弦的個性,相交千年,他和魔笛都相當清楚。這個魔君的個性強悍,霸道,他的婚事豈是臣屬可以左右的?


    不要說今日這四大族長的話,就是大公主親自前來,也未必說服得了他。相反,勸的人越多,他會更反感。這個道理他和魔笛都知道,這也是他們不發一聲的原因。


    可這青浩,陸勝畢竟是前朝老臣,他們的情緒魔弦可以不顧,靈軒卻不能顧。當下他歎口氣,好言寬慰:“青浩叔,陸勝叔,這魔君的婚事我們做屬下的萬萬做了不主。我知你二人忠心耿耿,一心為魔族著想。


    但魔君生性高傲,向來不屑仰人鼻息,再加上羽族確實多般算計,不為魔君所喜。現在魔族新勝,魔君誌得意滿,此時提及此事,他自是不願妥協,還需從長計議。”


    靈軒向來玲瓏剔透,又圓滑世故,自然得到眾人喜愛。他這一番話,既誇了青浩,陸勝二人,又表達了自己的無奈,最重要的,也幫魔弦說了話。


    青浩,陸勝長歎一聲,點頭稱是,旋即問道:“我二人也知此事不可輕易達成,無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大公主日前提起此事,甚為關心,我二人已答應大公主代為勸服魔君。可事已如此,我二人該如何向大公主交代。”


    靈軒心下了然,果然如此,看來大公主對魔弦的婚事很是上心。不知表弟此次能否順利過關。他歎口氣,說道:“二位不必太過擔心,大公主通情達理,魔君的性格她不是不知道,這樣的結果應該不會出她所料。


    二位既已勸過,這結果也不是二位能控製的,如實稟告大公主就好。”


    青浩,陸勝兩人搖搖頭,歎息道:“嗯!也隻好如此了。”


    兩人黯然退下,靈軒獨留書房內。


    他的目光掃過魔弦書案上的白玉瓷瓶,裏麵幾枝梨花開得正豔。自從她進來這書房後,不管她在不在,魔弦總是吩咐案頭需備上她喜歡的梨花。這書房中已處處是她的氣息。


    靈軒手指輕輕拂過插著梨花的白玉瓷瓶,心中無比確信,這魔弦如此拒絕商議和鳳翎的婚事,十有八九是因為這個叫月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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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清晨,魔弦要出席接待羽族的宴會,所以不能陪梵月。他大早起來,特地親自下廚做了梵月喜愛的早餐送到床前,小心翼翼地觀察她今天有沒有變好的跡象。


    還好,今日的梵月好像心情不錯,沒有拒絕他的好意,他不由得大喜,難道他苦盡甘來?就快守得雲開見月明啦?


    偏偏今日他日程早定下了,不然他真想趁熱打鐵,帶梵月出去遊山玩水,一解他多日的鬱悶。


    他歎口氣,和梵月提及今日的安排:“月兒,今天我要接待羽族的使團。不能陪你,你今日想去哪裏遊玩?我讓小惠陪你去。”


    “羽族的使團?”我一聽,眼前一亮。


    “羽族?”這麽快他就等不及了,看來青洛所言不虛,魔弦這是要著急娶妻的節奏嗎?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對我解釋此事。


    我衝他笑了一下,說道:“羽族使團?嗯!都有些什麽人呀!他們過來所為何事?好玩嗎?我能去看看嗎?”


    魔弦猶豫了一下,眼神有些閃爍,這剛剛和月兒有了和好的跡象。要是讓她知道羽族鳳翎的事,少不得又要多想,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徒增煩惱。


    終於對她說:“沒什麽事,就是正常的兩族往來,今天魔族參加的都是男子。你去不太方便,我答應你,會早點迴來陪你。”


    我聽後目光變冷,垂下眼簾,“哦”一聲後就不再說話,心中暗想:他這樣子,鐵定有事隱瞞了。


    魔弦有些奇怪我的反應,心下疑惑,正待問我,外麵迎接他的儀仗已經來了,他來不及細想,隻得吻吻我的額頭離開了。


    我看見魔弦離開,心中冷笑:“魔弦,你今天死定了,本姑娘今天就來一個捉奸在場。哼,看你怎麽狡辯?你居然敢一腳踏兩船,要是被本姑娘抓到,當場棄了你,從此兩清。”


    所以魔弦前腳剛出門,我後腳就叫小惠幫我打扮,當然不是女裝,是男裝。今天為了抓包魔弦,我特地好好裝扮了一番。穿上了白袍錦緞,頭上束上了白玉冠帶,腰間紫色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手持一柄古扇,上麵裝飾瑪瑙吊墜……儼然我在天宮的打扮。


    我這麽一扮,小惠眼都直了,驚歎一聲:“月姑娘,你這麽一扮,魔君都被你比下去了,我看我們這魔族沒有一個男人能有你俊俏。你今天要去幹嘛?為什麽扮成這樣?”


    我仔細看看鏡中的自己,自言自語說:“還有一樣不完美,得找一個人幫忙。”然後吩咐小惠說:“你等下也出去,省得萬一魔君中午叫人過來查看,發現我不在,會起疑。”


    小惠吐吐舌頭,委屈地說:“好吧,月姑娘,你可千萬不要穿幫!否則魔君一定責罰小惠。”


    我心中煩悶,不耐煩地說:“知道了,我心裏有數,不會連累你的。”小惠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話說我裝扮完,直奔摘星樓,剛到摘星樓就在門口截住了準備出門的魔笛。


    魔笛已經一連好多天沒有看到梵月了,現在突然看到梵月,說實話還真的有些驚喜,不過念及今日有事在身,臉色一暗,隻好遺憾地說:“月兒,我今天不能陪你,今天我族世家子弟均需出席招待羽族的宴會。”


    我冷冷地說:“我知道,所以才來找你,今天我和你一起去。”


    “一起去?”魔笛一聲驚唿,“你去幹嘛?今天過去的都是男子,還有大哥也在,你要是被發現,我就完蛋了。”


    “你怕什麽?哼!我這個樣子不就是男人嗎?我隻不過想去看看熱鬧。今天這麽多人去,你把我安排在你身後,作個陪同,有什麽關係?再說,你以為你多重要,魔弦要成天看著你?”


    我連珠炮地反駁魔笛,魔笛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你說得輕巧,萬一被發現,倒黴的可是我。”


    我眨眨眼睛,麵帶微笑,像是想起了什麽:“哦!對了,你說魔弦去過紅袖招嗎?這兩天無聊死了,我剛想告訴他,你前兩天帶我去的紅袖招好好玩,什麽時候也讓他帶我去玩玩。”


    魔笛一聽,臉色難看地看著我,恨不得吃了我,我不以為意,笑嘻嘻地看著他。


    他終於歎了口氣,說:“好!我帶你去,但是你在宴會上千萬低調,不要引人注意,被大哥知道咱倆都死定了。”


    我笑逐顏開,高興地說:“知道了。”


    說完我主動伸開雙臂,指指那高聳的部位說:“還有這裏。”


    魔笛看了一眼,搖搖頭,手一揮,一道靈力打出,我那裏頓時平坦了不少。


    饒是如此,他還是不放心,反複叮囑我:“到時候你千萬要坐遠一點,別被大哥瞧見。”


    “知道了,你真囉嗦!”話沒說完,他已經被我拉著走了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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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人沒多久就來到了昭陽宮的正殿,這裏早已經人山人海,諾大的殿堂被往來的人潮擠滿了。


    沒一會兒,我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前幾天碰麵的幾個熟麵孔,青洛,陸般他們,他們見了我都上來寒暄。


    尤其是青洛,對我分外有好感,湊上前來打趣道:“月公子,今天為兄就看你的了。你知道嗎,今天聽說羽族使團在宴會上還安排了鬥舞環節,隻要兩情相悅,看中的姑娘就能定親。好多魔族子弟都在躍躍欲試,希望抱得美人歸呢!


    要是越弟你出馬,一定傾倒大片,到時候你消受不了的別忘了為兄。”


    我心不在焉,滿口答應,青洛看我答應了,不由得大喜。我在人群中四處找尋,沒有看到魔弦的身影。


    不由得心下詫異,問陸般:“對了!今天既是迎接羽族使團,怎麽不見你們大公子和羽族的人?”


    陸般大笑著說:“月公子,你果然是從小生活在海外,不知我族禮節。大公子今天一早就和魔族的貴族出魔迦山去迎接羽族了,我們這些人在殿內等候。


    現在這個時辰,估摸也該迴來了,等下我們再去列隊迎接。”


    我冷哼一聲:“他倒是積極!”


    陸般縮縮脖子,沒敢吱聲,心中卻大敢奇怪。魔笛帶過來的這位月公子,號稱是靈軒的表弟,人長得俊俏。


    可那張嘴可真是厲害,連大公子都敢議論,可看魔笛對他的樣子也是巴結得很,想不通他到底是何方人物如此尊貴,自己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話說二人談話間,前麵一陣歡唿傳來。原來羽族的使團到了,我趕緊伸長脖子,向外張望。


    好大的排場!隻見數百身著黑衣官服的魔族,陪著百十來號身作紫衣官服的羽族使團,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頭前領頭之人正是魔弦,今天的魔弦裝扮不同往日,他身著一襲月白繡金龍的朝服,繡著木槿花紋的銀色滾邊,襯得他高挑秀雅的身材分外飄逸。


    烏黑茂密的頭發被一頂白玉金冠束起,越發襯托得他雍容華貴,氣質高雅,配上他那俊美的姿容,冷凜的氣質,王者氣度盡顯。所有人在他麵前都黯然失色,魔弦真是當之無愧的魔界第一美男子。


    陪在他身旁的是一位須發皆白,仙風道骨的老者。眼下二人正相談甚歡,老者的旁邊,我定睛一看,卻是一位姿容美豔的紫衣少女,少女杏眼桃腮,麵容白皙,氣質清冷。


    配上那一襲淡紫娟紗繡花長裙,分外的引人注目,該少女樣貌雖和錦瑟在伯仲之間,但勝在氣質高冷,讓人仰慕。


    眼下她正雙目含情,麵帶微笑注視著老者身邊的魔弦,我一看,氣不打一處來。捅捅身邊的魔笛,沒好氣地說:“那個站在前麵的女子魔妃就是鳳翎?”


    魔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低頭迴答:“不錯,那個少女就是鳳翎,她旁邊的老者就是當今羽族的族長,鳳翎的爺爺鳳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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