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是大病初愈,不一會兒,我體力不支,已經香汗滿麵,嬌喘籲籲。


    我隻好大聲求饒,魔弦卻大笑著摟住了我,親昵地低聲問我:“月兒,你打算怎麽求我?”


    我被他控製住,掙紮不開,想起我和天音逛花街柳巷是那些煙花女子的做派。嗯!靈感乍現,這男人嘛!果然也要哄哄的,看來這冰塊臉估計也不能免俗。


    我抬起頭,作放浪狀,遞了一個眼波給他。戳了一下他的額角,笑嘻嘻地對魔弦說:“弦哥哥,你想要人家怎麽求你呀!”


    有些過了嗎?我這麽一叫,想不到這冰塊臉相當激動。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抱住我,開心地說:“月兒,你剛才叫我什麽?你再叫一次。”


    嗯!的確有些過了,可是看這家夥期待的眼神。


    我隻好硬起頭皮說:“弦哥哥,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


    “當然喜歡。”魔弦衝口而出,他抬起我的下巴,嘴唇在我唇邊輕輕一點,宣布:“隻有你可以這樣叫我。”


    我抬頭看他,兩人衣服都已經濕透。他這麽貼著自己,我清楚地感受到他溫暖的體溫,結實的胸肌,還有他身上傳來的濃厚的男性氣息。


    我覺得心底有一絲暗流湧動,玩心上來,突然環住魔弦的脖子,墊起足尖,湊到他嘴邊,吻住他的唇,重重一咬,捉狹道:“這樣求你好不好?”


    魔弦一呆,猝不及防。被我一咬,嘴唇有些腫脹。他撫摸著自己被咬的嘴唇,嘴角蕩起一絲邪魅的微笑。


    他突然抓住我,扳起我的下巴,用手撫過我的唇,笑道:“嗯!看來你喜歡這樣,隻是這樣好像還不夠,我示範給你看。”


    說完猛地壓下身子,用他的唇蓋住我的,開始粗魯地碾壓我的唇,他越吻越激烈,他撬開我唇齒,瘋狂地索取著。手也沒有閑著,開始在我身體上下遊走,隔著衣服瘋狂地撫摸我。


    我嚇了一跳,剛開始還想著逃離,努力用手想推開他。但哪裏是他的對手,魔弦一隻手在我身上遊離,另一隻手牢牢環著我的腰肢,把我按向他的身體。仿佛要把我揉碎,壓入自己體內。


    漸漸地,我被魔弦的激情點燃,不再反抗,開始迴吻他。終於,魔弦再也忍耐不住,抱起我飛到岸邊,把我推倒在岸邊的青草地上,俯身蓋了上來……


    夕陽西下,魔弦和我手拉手坐在竹樓前的斷崖上,依偎著看那雲卷雲舒。斷崖上看過去,梨花穀的美景盡收眼底。夕陽的餘暉給梨花穀鍍上了一片金黃,微風吹過,萬千花瓣飛舞,長河落日,何其壯觀。


    我呆呆地注視這一切,太美了,怎麽以前沒有注意到梨花穀這麽美?嗯!或許美景也和心情有關,現在我和魔弦雙宿雙飛,琴瑟相合,自然一切都美好。


    和他在一起,我忘卻了家庭,忘卻了責任,忘卻了一切和他在一起,但求做一對平凡的夫妻,隻是,隻是他也可以這樣嗎?


    哦!我差點忘了,他是魔界的君主,他真的可以為了我拋下大業,隱居這梨花穀,和我雙宿雙棲嗎?他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如果知道,他還會如此對我嗎?一瞬間,我心中突然開始湧現出萬千思緒,情緒不免有些黯然。


    沉醉中的魔弦感覺到我的異樣,低頭看著我,輕聲問道:“月兒,你怎麽啦?你有心事?”


    我沉思了一會兒,終於問出了聲:“弦哥哥,我們以後怎麽辦?”


    魔弦看著她,心裏暗笑:“原來這個小傻瓜在擔心以後的事,自己堂堂魔君,給她一個名分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隻要自己想,魔界沒有人敢置喙。”


    可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看似柔弱的妻子竟然是魔族命定的死敵,戰神劍的傳人,而他以為她不過是神族哪位世家的小姐。


    於是他微笑道:“月兒,你不用擔心。我會娶你,將來你陪我長居魔族,我定會護你周全。”


    我突然感覺一道寒意從我心中升起,他果然不明白。他會帶我會魔族,他不會放棄他的大業,兩族之間遲早會有一戰。我能眼睜睜看他帶領魔族大軍屠殺我的母族嗎?


    我做不到,我心中痛苦萬分,我的眼光開始遊離,躲閃開魔弦的注視。


    如果我做不到看他傷害我的母族,那麽我和他的結局隻有一樣,就是分開。各為其族,我真的可以就此離去,拋下他嗎?不!我還想為自己爭取一次。


    半響,我終於猶豫地說:“弦哥哥,我們不能永遠留在這梨花穀嗎?這裏多美呀,沒有紛爭,沒有煩擾。”


    魔弦心中暗笑,原來她是害怕去魔族,怕自己不適應魔族的生活。


    他點點我的鼻子,寵溺地說:“不行,你將來會是魔族的王妃,自然應該迴魔族居住。你不用擔心,有我在,沒人敢為難你。還有如果以後你喜歡,我們也可以經常迴梨花穀小住。”


    我別開臉,不讓魔弦看到我臉上的神色,我輕輕說:“所以,所以你以後一定會和神族開戰嗎?如果你和神族開戰,我的家人怎麽辦?”


    魔弦沉默了一會,低聲說:“月兒,我不想騙你,我魔族在蠻荒之地已經被壓製萬年。魔族已經崛起,和神族遲早一戰,你的家人,可以是個例外,我可以用魔尊之位護他們周全。”


    我臉色蒼白,一陣心痛開始蔓延我的全身,我艱難地說:“弦哥哥,你知道我叫月兒,但是你知道我姓什麽嗎?”


    魔弦一驚,是啊!我隻想和她在一起,從未過問她姓甚名誰,來自何家,其實他帶她迴來時,已經意識到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救她的人的戰力和排場,絕非尋常人家。還有她身上的很多疑團,她為什麽會和梵越在一起?她和梵越到底是什麽關係?她那樣的氣度和美貌,絕不可能隻是梵越的婢女這樣簡單。


    這些自己不是沒有想到,但是自己從來沒有深想,也不想去過問。剛開始是因為他從未想過和她糾纏如此之深。到後來是根本來不及想,他隻知道他愛她,隻想擁有她。


    可是她現在這樣問,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得到的答案讓自己無法麵對。他突然覺得嘴唇有些發幹,他說不出話,隻能呆呆地看著她。


    看著魔弦的表情,我苦笑一聲,終於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了。我輕輕說道:“弦哥哥,我姓梵。”


    魔弦隻覺得一陣恍惚,姓梵?記憶中,神族姓梵的隻有梵天家族,未來共主的繼承人梵越也是出自這個家族.自己之所以遇見她,也是因為要截殺梵越。


    魔弦覺得有些眩暈,他終於艱難地開了口:“告訴我,梵越是你什麽人?”


    我楞住了,梵越?梵越不就是我嗎?我低頭看看自己的女身,恍然大悟。


    是了!我現在是女人,我是梵越的事情是家族最大的秘密,這關乎神族和家族的未來,我不可以讓他知道。


    終於我決定騙他,“梵越,他,他是我的堂兄。”


    魔弦驚訝萬分,是了,這樣就說得通了。她那樣漂亮,那樣驕傲,有哪個男人值得她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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