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鬆大喝一聲“雨墨你在幹什麽?”雨墨一看到雪鬆,像個兔子一樣躥了過來,哭哭啼啼的說“王少爺,王少爺,大夫走了,我家少爺可怎麽辦呀?”


    雪鬆也愣住了,急忙問“大夫走了?怎麽會呢?發生了什麽事情?”


    雨墨聽雪鬆這麽問更是哇哇哇的大哭起來,雪鬆拉著他進客廳來,關上了門問道“雨墨你說話,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雨墨抽抽噎噎的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呀!就是今天大夫要去見少爺,我很客氣的跟他說,我家少爺還沒有醒,請他遲一會在來,他就一怒之下離開了,我去攔他,被他推開了巴掌元遠,王少爺你看,我這胸口還有他留下的五個指印呢?”


    雪鬆拔開雨墨前襟一看,果然有五個指印,這是真下狠手呀!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大夫欺負不光是雨墨這書童,而是在打司馬丹臉,病都沒給看好就跑路真沒有醫德。


    雪鬆拍了拍雨墨的背,安撫道“別怕別怕,我一會再去找個大夫,我們去看看你家少爺,隻是今天發生事情,你先不要告訴他。”


    雨墨本也是不想讓雪鬆打擾他家少爺休息的,可剛剛阻攔就氣走了大夫,這次他就是有心也沒有膽了,蔫不出溜跟在雪鬆後邊,去司馬丹臥室看司馬丹去了。


    其實房大夫和雨墨交涉的時候,司馬丹已經醒了,司馬丹想喊一嗓子讓大夫進來,可喉嚨痛的很,發不出聲來。房大夫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雨墨的慘叫他也聽到,他現在是既起不來身,又發不出聲,又急又氣,頓時就厥了過去。


    雪鬆和雨墨進來,見他這樣,眼淚也唰唰的流了下來,雪鬆一邊給司馬丹揉胸口,一邊唿喚“丹丹醒醒,丹丹醒醒。” 司馬丹悠悠轉醒,用手指著窗外,流著眼淚,光張嘴卻沒有聲音。雪鬆登上就血上頭了“我們不住這了,我們搬家,今天就搬家。”話好說,事兒難辦,不住楊家了又能去哪裏呢。


    雪鬆為起來難,司馬丹卻因為雪鬆說的這句話放鬆了下來了,軟在雪鬆懷裏。


    雨墨見少爺不會說話,心急火燎的問道“少爺,你怎麽樣呢,怎麽不會說話的?”


    雪鬆也覺的這個雨墨確實有些蠢氣,他都說不出話了,你還問這話,這不是添堵嗎?


    雨墨見雪鬆瞪他,也沒有理解出雪鬆是什麽意思,自顧自的說著“少爺,我們去找老夫人,我們又不是沒有錢,我們自己去買房子住。”


    雪鬆一想也對呀,反正咱有馬車呀,就對司馬丹說“丹丹我們去找你娘親。”


    司馬丹聽他們這麽說,直晃頭,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娘親看到,他看雪鬆為難,就在雪鬆手心裏寫下了“客棧”兩個字。


    雪鬆一看連忙搖頭,說“不行不行,不能去客棧。這樣吧,我們出去,看到那家出租宅子,我們就租下來,你看怎麽樣?”


    司馬丹點了點頭,事情就這麽定下了,雪鬆讓雨墨去通知備車。


    司馬家下人以為是雪鬆要駕車出門呢,也就老老實實的把車備好了,雪鬆用棉被把司馬丹裹好,抱著司馬丹就上了車,雨墨帶著細軟緊隨其後。


    楊家有明白事理的的人想攔阻,雪鬆一臉的怒氣,高聲說“誰敢阻攔,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楊家人一看雪鬆真的急紅了,紛紛退下了。就這樣他們淒淒慘慘的出了楊家。


    雪鬆看著遠去楊家大門,反而有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感慨,如果知道是這麽個結局,他和丹丹來京城後就不該來投奔楊家。


    離開了楊家後司馬丹反而覺得身子鬆快了一些,嗓子也沒有那麽痛了,他試著開口“雪鬆”,雖然聲音很低弱,可確實卻聽見了。


    雪鬆欣喜起來“丹丹你能說話了?你在叫一聲我聽聽。”


    司馬丹清了清嗓子,又叫了一聲“雪鬆”


    雨墨欣喜非常,高興的說“王少爺,我聽到了,我家少爺在叫你。”


    司馬丹閉上了眼睛,幽幽的說了一聲“有毒。”


    雪鬆說“我知道了,丹丹你放心,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先歇一會,別說話了。”


    司馬丹點了點頭,沒有了聲音不知道是暈了還是睡了。


    唉!這是有人要搞死司馬丹呀!居然連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用了上來。


    隻是他們初到京城,還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這兇殺血仇就逼人而來啊!真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偌大的京城,我們能去哪裏,可以去哪裏呀。


    雪鬆正為難的時候,王令在後邊喊起來了“雪鬆,丹丹,你們等等我們,我們在這裏呢?”


    雪鬆忙令車夫把馬車停住,就見肖勁王令李燭三個人一起飛馬揚塵的趕了過來。


    肖勁連忙跳下馬鑽進馬車看司馬丹情況,看過後又下來和大家一起交談,肖勁說“我在路上遇到了王兄和這位李兄,他們跟我說了房兆龍這王八蛋是夏不死大舅哥,我們就飛馬往楊家趕,到了楊家聽楊家下人說你們已經離開了,丹丹怎麽樣了。”


    雪鬆苦笑說“算他命大,逃過一劫,在楊府的時候他都不會說話,可我們出來後他卻不發聲,他跟我說有毒。”


    肖勁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手一用力扯斷馬鞭,怒吼道“我去宰了姓房的去!”


    雪鬆喝令道“你給我站住,肖勁你挺大個人怎麽這麽沒有腦子呀?那個姓房算什麽東西?撐死就是別人手裏的一把刀?也值得你拚掉自己去幹掉他?你如此不知道自愛,丹丹那手腕不白割了嗎?”


    李燭一聽也嚇出冷汗,割手腕?不會吧,搞的這麽血腥?


    雪鬆繼續問肖勁道“與其想殺人,不如想一想,那一天是誰向你推薦姓房的?”


    肖勁被雪鬆一喝,頭腦也清醒了一些,仔細迴想,道“我記不準了,不是秦將軍說的,就是楊少師說的,當時孫煙淼被我揍了,我也不信任太醫院了,可丹丹身邊又離不了大夫,他們一向我建議,我就去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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