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有聲這個檔也成功扣排,趁著人多的時候多露麵唱歌準沒錯。


    他還勇敢地扣了個第二的麥序而且成功扣到了,不醒唱完之後就輪到了他。


    “謝謝寶子們的禮物支持,一首甜甜的《山楂樹之戀》送給大家。”


    這還是閆聖韻頭一迴在廳裏麵聽季有聲唱歌——她指的是季有聲忽然大改變了之後的第一次。


    這個人像打通了什麽任督二脈似的,忽然就懂得了如何媚粉,就拿剛剛唱歌前的那句話來說,聲音略微夾了一下,想營造出一種清爽的男大學生對 感覺,但他很成功,夾得並沒有太刻意。


    但對於閆聖韻這樣深悉季有聲作風的人,就會覺得裝的有點明顯。


    此時下麥了並且今晚不打算繼續排檔的其他老師也開始了個播,廳裏的人氣也在慢慢往下掉,閆聖韻遂發了一個福袋暫時留住一波人,她還要等等看二輪的遊戲環節是什麽。


    一輪唱完還剩下十分鍾這個檔就結束了。


    不醒趕緊給沒過任務的老師報了任務值,接著宣布二輪遊戲規則:“我們二輪遊戲是狼人殺,身份已經發給了麥上的幾位老師,我先給兩隻狼拉一個群——好了,那麽天黑請閉眼。”


    說著他順便就切了一個應景的背景音樂。


    “狼人請睜眼,請選擇你們要刀的人——哦?確認要刀掉這位老師嗎?好的,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昨晚他被刀了,你要救他嗎?好,預言家請睜眼……好,預言家請閉眼。”


    他流程走到預言家那兒被預言家搶拍了,於是接了下來一句:“天亮了。”


    不醒換了個歡快一點的背景音樂,宣布昨夜的結果:“昨晚,三麥的張鳳臣老師被刀了,來,張鳳臣老師有什麽遺言嗎?”


    張鳳臣先幽幽地歎了一聲,接著時一副十分難以理解的語氣:“我是個好人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刀我,我沒有身份,我純平民,你們相信我——也沒有啥懷疑的對象,好了,我發言結束了。”


    “好,遺言就說到這兒,那我們從八麥潦草老師從左往右進行發言,來,潦草老師。”


    “好,接過。”


    相較於張鳳臣,潦草就有一種過來人的從容了,語氣輕鬆淡然,“我是預言家,我昨天查了張鳳臣,他是狼人,他自刀想騙藥沒騙到,我自爆了下把狼人鐵定就刀我了,我再查一個,女巫金水救我一把,我們好人陣容絕對能贏,好,麥甩。”


    七麥的陳接過:“呃,其實我不是很會玩狼人殺,但我覺得潦草老師說得對,然後我沒有身份,我純好人,麥甩。”


    發言聽著很小白,但也有老玩家扮演新人屠村的,所以不能輕易相信。


    六麥是杏嶼,他有些遲疑:“我是好人……潦草老師第一個發言然後跳了預言家,說的話有一定可信度,陳老師說自己是新人但是有點跟票的嫌疑,可能真的是萌新,但也可能和潦草是雙狼——我真的包好人的!”


    “你是好人你就理直氣壯一點啊,不要慫啊杏嶼老師,不然你這麽猶猶豫豫的別人以為你才是那匹狼呢。”


    五麥的宿醉先點撥了杏嶼一番,接著才開始自己的論斷:“我覺得老張狼人自刀的可能性很大,我們之前一塊玩兒的時候他就喜歡自刀,接著我覺得老張和潦草是雙狼,潦草直接悍跳預言家還企圖拉攏女巫跟他一起,我覺得是很可疑的,所以我投潦草,好,下一位。”


    “不不不,現在場上隻有一個預言家的情況下我覺得可以信一波潦草,除非第二個發言的陳或者杏嶼也跳預言家跟潦草對著幹,不然潦草是真可能是預言家,因為場上就隻有他一個人跳了——那麽這種情況下就算潦草老師不是,接下來真預言家跳出來了那麽大家可能還是比較偏向相信潦草,然後是宿醉老師,表明立場覺得潦草疑狼,那麽宿醉老師大概是頭狼,好,我的發言完畢。”


    四麥的樹青分析得頭頭是道。


    宿醉聽了都忍不住想反駁,但他的發言已經結束了,隻能默默遵守遊戲規則。


    “好,有聲老師來做總結。”


    不醒提醒二麥的季有聲。


    季有聲沒捋明白,腦子像是一團漿糊:“我說實話我也沒太聽明白,聽了幾位會玩老師的分析,那我覺得樹青老師說得很有道理——我是農民,我沒有身份,過。”


    “哈哈哈——”


    他說完他是農民麥上幾位老師都沒有忍不住笑了。


    公屏一堆指正他說是平民,也有人開始猜測有聲就是那個狼人。


    “好好好,大家趕緊思考清楚,自己想想,想完了把麥位的序號發給我,我來唱票。”


    不醒做了總結,等不到十秒,就開始催了:“快快快,沒發給我數字的老師趕緊發了,還有三位老師,快發快發,我們時間不夠了。”


    他還插了個話題:“看看我們的陳老師宿醉老師和張鳳臣老師,就差三位老師的任務沒有過了!”


    “好,都發給我了——有聲老師投給了宿醉,樹青投給了宿醉,宿醉投給了潦草,杏嶼老師投給了有聲,陳老師投給了有聲,潦草投給了宿醉。”


    “那麽好,宿醉老師三票被淘汰,遊戲繼續——來,天黑請閉眼。”


    不醒繼續遊戲進程,不過他加快了語速,“狼人告訴我你要刀誰?他?好的,預言家要驗誰?他,ok他是這個——女巫昨晚他被刀了,要使用解藥嗎?要使用毒藥嗎?好,天亮了。”


    一通操作下來,他宣布:“昨晚有聲和杏嶼老師雙雙陣亡,狼獲勝。”


    “啊?狼這就贏了?”


    “誰是狼?”


    “潦草是狼吧?另一頭狼是誰?”


    “不是,狼怎麽贏的?”


    麥上幾位七嘴八舌地爭議,其中潦草的笑聲直接就成了一串背景音。


    不醒哎喲了聲:“潦草和樹青是狼,杏嶼老師是預言家,杏嶼可能玩的不多不敢對跳怕被票出去,但是他猶豫的那麽一下就讓兩頭狼猜到他就是真的預言家了然後直接就被刀了,女巫是陳,陳是真的不會玩,第一輪潦草跳了預言家狼沒有刀他就能猜到潦草其實有可能不是預言家,悍跳預言家最有可能的就是狼,所以陳老師其實是可以毒死潦草的,但是他選擇毒死了有聲——我能問問陳老師是怎麽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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