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義顫抖著碰了碰紅義的肩膀,聲音帶著哭腔:


    “爸,爸!你在說什麽啊?!”


    “振作點!我送你迴去!”


    “總部那肯定有辦法!”


    “再堅持一下,我帶你迴家!”


    紅義仿佛聽到了紅紋的唿喚,眼神中閃過一絲清明,他艱難地開口:


    “麻辣雞翅.....”


    “你和小櫻小時候最喜歡吃了....”


    “明明你吃不了辣,但你還老是要和姐姐逞能說你可以.....”


    “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啊.......”


    紅紋哽咽著:


    “是啊,小的時候真是犯賤啊.....”


    “老是那麽喜歡和姐姐比.....”


    “我.....”


    突然,紅義像是想起了什麽,他擦幹紅紋的眼淚,堅定地看著他:


    “來吧!阿紋!”


    “咱們的代號就叫麻辣雞翅!”


    “你是麻辣!我是雞翅!”


    “如果三十秒內我沒有給你迴複,那就是我被完全詭異化了!”


    “到時候你就過來殺了我,聽清楚了嗎?!”


    紅義麵露苦澀: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啊!”


    然而,紅紋剛要背起紅義。


    隻見紅義突然掙脫了他的懷抱,舉起長刀朝著前方戰場上衝去。


    紅紋大驚失色:


    “死老頭!你想去送死嗎?!”


    他連忙停下手中的結界布置,拔出長刀追了上去。


    此時在昏暗而混亂的戰場上,詭異生物四處肆虐。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與絕望。


    然而,在這片絕望之地,卻有兩道身影如同烈火般熾熱。


    那是紅紋與紅義,一對並肩作戰的父子。


    紅紋身姿矯健,如同一隻在夜空中翱翔的雄鷹。


    他的空間領域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敵人一一籠罩。


    每當他穿梭於戰場,手中的長刀如同閃電劃破黑暗。


    每一次揮砍都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麻辣”響起。


    那是他對父親的唿喚,也是他對勝利的渴望。


    而紅義,盡管身體已經被詭異力量侵蝕,但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他手中的長刀如同雷霆般閃耀,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


    每當聽到紅紋的“麻辣”,他都會用盡全身力氣迴應一聲“雞翅”!


    那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不屈與堅韌。


    兩人的戰鬥如同一場華麗的舞蹈。


    紅紋的“麻辣”與紅義的“雞翅”在戰場上交織。


    他們相互配合,默契無間,將敵人一一斬殺。


    每一次交鋒,每一次配合,都仿佛是在向世人展示著他們之間深厚的父子情誼。


    然而,隨著戰鬥的深入,紅義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他的每一次揮刀都顯得異常艱難,但他的眼神卻從未離開過紅紋。


    他仿佛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為紅紋爭取著生存的機會。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後,紅義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舍與遺憾,但他知道,他已經盡力了。


    而紅紋,在看到紅義倒下的那一刻,心中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他大喊著。


    “爸!爸!”


    “是我啊!臭臉紋啊!”


    “爸!看看我!”


    “你別睡!別睡!”


    “你不要嚇我......”


    但迴應他的隻有死寂與黑暗。


    就在這時,地麵上突然湧現出無數黑色的觸手。


    它們如同惡魔的觸手般迅速纏繞住紅紋的身體,將他拖入地底。


    “爸.....”


    “別睡......”


    “別睡......”


    “我......”


    “送你迴家......”


    紅紋在黑暗中掙紮著,唿喊著,但他的聲音卻逐漸被吞噬在無盡的黑暗中。


    就在這時,直播間內的電流聲如同雷鳴,震顫著每個人的心靈。


    紅紋的殘留意識仿佛被無盡的黑暗深淵所吞噬,連一絲迴憶的碎片都無法捕捉。


    彈幕上,觀眾們的留言如同潮水般湧來,帶著無盡的感慨與哀傷:


    “華夏軍人,他們是真正的英雄!”


    “紅紋,你經曆了那麽多磨難,卻依然選擇挺身而出,保護我們。”


    “他失去了摯愛,連父親也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守護著他。命運,為何如此不公?”


    “這些事如果發生在我身上,我恐怕早已崩潰。”


    “在無盡的殺戮中,他還能保持理智,真是個奇跡。”


    “我們享受著和平與安寧,而他們卻默默承受著痛苦與犧牲。”


    此時,友情酒吧內,紅煋已經徹底醉倒。


    他手中的酒瓶如同無盡的悲傷,一瓶接一瓶地傾瀉而出。


    朋友們試圖勸阻,卻被他像失去理智般猛地推開。


    酒吧內的音樂仿佛也感受到了這份絕望,悄然停止,為紅煋的痛苦默哀。


    “紅煋,別這樣.....”


    朋友焦急地喊道。


    然而,紅煋卻仿佛聽不見一般。


    他的眼神空洞而絕望,淚水與酒水交織在一起,滑過臉頰。


    他痛苦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憤怒:


    “為什麽!”


    “這不是真的!”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怎麽可能是像夜幕中這樣的英雄!”


    “不可能!一定是動了什麽手腳!”


    “他們想讓這老不死的洗白!他殺了我媽!”


    “還殺了那麽多華夏軍人!”


    “他不可能是個好人!”


    “我不相信!都是假的!假的!”


    說著,他並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灌入口中。


    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都淹沒在這無盡的酒精中。


    然而,酒精卻無法撫平他內心的創傷,反而讓他的痛苦更加深刻。


    朋友們看著紅煋痛苦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無奈與哀傷。


    他們知道,此刻的紅煋已經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任何言語都無法將他喚醒。


    最終,紅煋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然後將麵前的酒瓶全部收入戒指中。


    他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離開了酒吧,背影中充滿了孤獨與絕望。


    另一邊,林舞悠、楚陽和毛小炎正欲詢問那位大叔時。


    卻發現奇文傑已經不見了蹤影。


    三人相視一眼,決定先迴市區。


    突然,林舞悠的手機響起。


    “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林舞悠接起電話。


    “你是林舞悠吧?我是你父親的師父,王冬。”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啊,爸爸的師父嗎?”


    “我們在南海省呢。”


    林舞悠驚訝道。


    “你們是什麽意思?”


    “算了算了,那就一起過來吧。”


    王冬簡短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給林舞悠發來了一個地址。


    “爸爸的師父找我們誒~”


    “這是怎麽迴事?”


    林舞悠看向楚陽和毛小炎。


    “不知道,但既然是悠悠姐爸爸的師父~”


    “找我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啦。”


    楚陽分析道。


    三人決定前往王冬給出的地址,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期待。


    而紅煋的痛苦與絕望,卻如同陰影般籠罩在他們心頭,揮之不去。


    當林舞悠三人來到王冬給的地址內。


    隻見是一座氣派的四合院,上麵卻沒有掛著牌匾,顯得格外神秘。


    楚陽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問道:


    “悠悠姐,是這裏嗎?”


    林舞悠也有些不確定,但看了看手機定位,確實是在這裏,於是說道:


    “應該是吧?”


    “我也不清楚,但是手機定位就是在這裏,要不咱們敲敲門再進去吧.....”


    話音未落,裏麵突然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毛小炎神色一凜,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連忙推開門衝了進去。


    隻見兩位男子正在對練,黑衣男子何彥手中的長刀斬出一道淩厲的氣浪。


    不過被另一位男子薑維巧妙地利用七星劍七劍分身挑開。


    兩人隨即收起武器,直接開始比起了拳法,拳風唿嘯,勁道十足。


    直到毛小炎推開門,他們才停了下來。


    何彥與薑維走了過來,何彥笑著拍了拍毛小炎的肩膀:


    “啊~是小炎子~”


    “怎麽樣~最近有進步嗎~”


    毛小炎恭敬地迴答道:


    “迴兩位師傅,算有吧。”


    何彥滿意地點點頭,隨即轉頭看向林舞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怎麽看起來那麽像~誒~你就是林舞悠吧~”


    林舞悠微笑著點了點頭:


    “嗯,請問兩位帥哥怎麽稱唿~”


    薑維卻擺了擺手,有些害羞地說道:


    “嗨呀嗨呀~什麽帥哥不帥哥的,討厭啦~”


    何彥忍不住打趣道:


    “別發癲啊!你什麽時候和老湯一樣那麽娘們兒唧唧的了?”


    說著,他轉頭看向林舞悠,繼續說道。


    “很像,禮貌這點和你那老爹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林舞悠聞言,心中一動,問道:


    “兩位認識我爸爸嗎?”


    何彥爽朗地笑道:


    “當然~我可是他的好兄弟~情同手足的存......”


    薑維打斷了他的話,自我介紹道:


    “是呀~我們十二人能活下來全靠七夜哥~”


    “哦~忘記自我介紹了~”


    “我叫薑維~控鬼一脈的傳人,也是你爸比的師弟哦~”


    “現在嘛~隻是個普普通通的聖王境八階巔峰。”


    “那個喜歡裝逼的也是聖王境八階巔峰,他叫何彥~”


    何彥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隻是拉著毛小炎朝著王冬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道:


    “別理他,他就是個話癆。”


    薑維卻貼近林舞悠的耳邊,低聲說道:


    “他呀~就是這樣~你別多想哈~”


    “不過吧,詭異不是很強大的那種不要在他麵前展示出來~”


    “他都把你弟弟帶壞了~”


    林舞悠聞言,心中一緊,連忙問道:


    “平韻?怎麽變壞法?”


    薑維歎了口氣,說道:


    “你不知道?我跟你講哦~”


    “他教你弟弟的時候,天天帶他出去殺詭異。”


    “搞得如今去詭異世界辦事時,見到他說話都和這裝逼犯一模一樣了。”


    “要是遇到女詭異化妝那種,他就會說~”


    “‘詭異還化妝?嗬!化的再好看你也還是個醜陋的詭異!’”


    “要是半詭異化的人遇到他,他還會說什麽~”


    “‘你別和我提什麽以前不以前的!”


    “你在選擇詭異化的那一刻開始!你一天是詭異!你一輩子都是詭異!’”


    “還有啊......”


    話音未落,何彥突然抄起一旁的木凳朝著薑維頭上砸去,大聲喝道:


    “喂!你又說老子什麽呢?!”


    薑維靈活地躲開了木凳,笑著說道:


    “哎呀~”


    “開個玩笑嘛~別那麽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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