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裏依舊在播放著滿天堂案件結束,毛利蘭獨自一人走在路上又一次遇見了琴酒。


    琴酒剛剛與龍舌蘭通電話,就突然從聽筒裏聽到了巨大爆炸聲,把他耳朵幾乎快要震聾的那種。


    在琴酒頭腦嗡嗡作響,心裏咬牙切齒的要殺了龍舌蘭的時候,就發現通話掛斷。他沉默了一瞬,立刻意識到龍舌蘭恐怕遭遇了不測,很可能被爆炸炸死了。


    剛好在附近的琴酒,心情複雜的來到了滿天堂那邊果然就聽說了龍舌蘭被炸死的消息,他在心裏暗罵蠢貨,好在這個蠢貨並沒有泄露了組織的消息。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就再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女人。不知道是龍舌蘭的消息刺激到了他,還是最近任務煩躁,導致他的惡劣心理突然出現。


    琴酒一步步靠近,果然看到那個女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卻強裝鎮定。於是他戲謔又惡劣的看著毛利蘭,故意用氣勢嚇她:“不怕我了?”


    毛利蘭憋了半天,最終來了一句神來之筆:“呃,你好?”


    琴酒瞬間又被無語住了,他突然覺得這話是沒法說了。


    看著對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樣子,突然嚇人的興趣消失了,琴酒嘴角抽搐著恢複了原本的冷漠,徑直走了。


    毛利蘭原本糾結害怕了好久,卻發現對方直接水靈靈的走了,瞬間更糾結難受了,有種被無視的感覺。


    光幕外,眾人麵麵相覷,這類似惡魔少爺愛上我的即視感是怎麽迴事啊喂!


    琴酒從第二場光幕開始時就沉默著,用不說話來表示自己的態度。連續被曝光心事,他人麻了。


    光幕裏,毛利蘭迴到家裏,卻不受控製的在畫本上畫了一幅畫。


    待光幕外的眾人看清毛利蘭所作之畫後都驚訝的睜大了雙眼,那畫中之人居然是琴酒。


    不過,雖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隻是沒有想到毛利蘭這麽早,就對琴酒有了喜歡的意味。


    琴酒看著這一幕,眸色微暖。心髒也開始悸動,愛意逐漸升騰。


    毛利蘭默默捂住了羞紅的臉,哎呀呀,秘密被發現了,真是讓人難為情呢。


    不過,接下來是……等等!好!毛利蘭突然瞪大了眼睛,意識到她之後的事情,瞬間清醒。


    她洗澡的方麵不會被播出來,畢竟觸及到隱私,但是她的夢呢?能播的那部分不會被播出去吧?


    腦海裏剛有了這種想法,還來不及反應,光幕就如實的繼續播放了下去,果然播放了毛利蘭所最不想要播放的夢境。


    看著光屏裏播放著的毛利蘭的夢境,琴酒俊美冷峻的麵容終於出現了裂縫,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了一抹紅暈,整個耳朵紅的滴血。


    毛利蘭則是眼睛瞪的溜圓,麵容痛苦,表情崩潰,她社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毛利蘭瞬間戴上了痛苦麵具,內心開始土撥鼠尖叫。


    其他人表情微妙,雖然屏幕上出於保護機製他們並不能看見,但出現了一堆被打了碼的馬賽克,明顯不對勁呀。


    而此刻,光幕在琴酒和毛利蘭的眼中,是沒有打碼的。


    光幕裏,一個密閉的房間裏,毛利蘭緩緩走了進來。


    而房間正中間擺著一張大床,在房間裏還有一間浴室,此刻浴室的門正敞開,裏麵的情況一覽無餘。


    在那間寬敞而明亮的浴室之中,濃鬱的水汽如同一層薄紗般彌漫開來,將整個空間都籠罩在了一片朦朧的霧氣之中。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修長、肌肉線條分明的男人正靜靜地站在那裏,渾身上下不著一縷衣物,完全赤裸地展現在這迷蒙的水汽之間。


    此時,頭頂上方的花灑正歡快地噴灑出清涼的水流,發出一陣“嘩啦啦”的清脆聲響。


    那股水流宛如一條銀色的瀑布一般,從高處傾瀉而下,徑直衝向男人結實有力的身軀。


    水流首先與男人寬闊厚實的肩頸部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化作無數顆晶瑩剔透的小水滴,調皮地在他光滑的肌膚上跳躍滾動。


    這些小水滴沿著他那健碩飽滿的胸肌緩緩流淌而過,仿佛是一群好奇的小精靈,在探索著這片充滿男性魅力的領地。


    接著,它們又繼續向前行進,滑過了男人那輪廓分明、猶如雕刻出來一般的六塊腹肌,最終緩緩地向下沒入到那神秘而引人遐想的地方。


    而那張原本就俊美奪目的臉龐,在此刻也因為受到水汽的熏蒸而微微泛起紅暈,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更增添了幾分莫名的色氣和誘人的魅力。


    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此刻也因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而顯得有些迷離,讓人不禁想要深陷其中,


    高挺筆直的鼻梁下方,那兩片嘴唇略顯紅潤,微微張開時仿佛在訴說著什麽秘密。


    而下巴處剛毅的線條,則更是為這份迷人的氣質增色不少。


    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看的毛利蘭簡直要氣血翻湧,流鼻血了。


    光幕裏的毛利蘭很沒出息的,真的流了鼻血,她捂著鼻子慌張的找紙巾擦拭。


    而沒過多久,浴室裏的美男子,也就是琴酒,竟然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就這麽走了出來。


    已經止好了血的毛利蘭已經恢複了鎮定,但是她的目光此刻已經完全被琴酒裸露在外的強健有力、肌肉線條流暢的完美身材所吸引。


    毛利蘭就這麽坐在那張非常寬大的大床上,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琴酒。


    光幕裏的琴酒完全不同於平時的冷漠,居然突然勾起了唇角邪魅一笑。那張禁欲冷漠的臉,此刻露出了蠱惑人心的笑容,像極了顛倒眾生的妖妃。


    毛利蘭理所當然的被琴酒這副樣子迷惑了,就像是被妖妃迷住了的昏君,在琴酒類似勾引的走了過來之後,控製不住的撲了上去。


    雙手在不斷遊走,細細密密的吻落了下來……關燈。


    ……此處省略一萬字。


    嗯,這張床似乎年久失修,發出了咯吱咯吱聲。


    室內一片旖旎。


    而光幕外,毛利蘭此刻已經大腦宕機了。她僵硬著腦袋,轉頭看向琴酒,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僵硬的恐怕都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琴酒完全沒有想到毛利蘭竟然會做這樣的夢,實在是讓他第一次有了手足無措的感覺,思緒淩亂,甚至都忘了表情管理。


    他那清冷禁欲的麵容,此刻已經染上了凡塵之人該有的紅暈,有了未有過的羞窘之意。


    但是在察覺到毛利蘭的目光之後,他的臉色從紅轉青,從青轉黑。他隱忍的咬著牙,也看向毛利蘭。


    原本有些惱怒的心情,在看到毛利蘭臉上的窘迫和可憐的意味之後,琴酒突然泄了氣。


    她也隻是做個夢,又不是她能控製的,自己怪她又算什麽?更何況她這也是因為喜歡上了自己,才會做這樣的夢。


    於是就這樣,琴酒自己給自己洗腦,終於把自己說服了,又恢複了麵無表情。


    隻是琴酒突然意識到,在場還有其他人。於是他鋒利的視線向著其他人掃去,卻察覺到其他人似乎看不到其中的畫麵,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毛利蘭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急忙向著其他人看去,看向了白蘭地。


    “放心,他們看到的隻是一堆馬賽克,那些聲音也被屏蔽了,聽不見的。”白蘭地的聲音自對視起,突然在毛利蘭腦海裏響起。


    毛利蘭聞言,這才暗暗放下心來。看不到就好,不然怪尷尬的。


    天真的毛利蘭並不知道,這些馬賽克已經足夠讓在場所有人了解一切了,人早已經丟完了。


    有的人死了,卻像是活著。有的人還活著,卻已經丟盡了臉。


    白蘭地惡趣味的笑著,這真是太有趣了。


    光幕還在繼續,光幕裏此刻一片黑暗,但是那一抹銀白色的身影卻在黑暗中格外明顯。


    琴酒潛伏在黑暗的樹林中,那一雙墨綠色如獨狼一般的眼眸,正死死的盯著前方的獵物。


    在樹林的前方在樹林的前方,沼淵己一郎正瘋狂的衝向毛利蘭,手持匕首欲要刺向她。


    不知為何,原本心情平靜的琴酒,突然心下一緊,手上已經不假思索的開了槍,一槍就射殺了正欲行兇的沼淵己一郎。


    反應過來的琴酒心下一愣,雖說他原本的任務就是要除掉沒用的沼淵己一郎,但是,他原本並沒想那個時候動手的。


    隻是,在他看到那個可以牽動他心神的女人陷入危險之後,他竟然不假思索的動手了,出手救了她。


    這可真不是個好兆頭呀,琴酒的眼神逐漸危險,他在心裏開始思索著要不要現在就殺了這個女人。


    他的手已經搭在了槍上,隨時準備射殺這個麻煩的女人。隻是看著已經反應過來的那些人,琴酒的眼神忽明忽暗。


    算了,已經暴露了,再待下去就不好了,下次再說吧。這麽想著,琴酒果斷的選擇了撤離。


    隻是他真的能動手嗎?


    身體不知不覺的又再次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巷子,琴酒看著逐漸走近的那個女人,這才迴過神來。


    他怎麽又來了這裏?琴酒薄唇緊抿,看著一步步向著他走近的毛利蘭,心裏再次湧起了殺意。


    那雙修長有力的大手就要伸進懷裏拿出伯萊塔,但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個女人,琴酒的手卻像是僵硬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一種無力感驟然出現在心頭,兩道人影交錯,琴酒克製不住的迴望了過去。


    卻見這個原本應該害怕他的女人,突然揚起了笑臉,眼裏滿是感激:“謝謝你,這位……神秘的先生。”


    琴酒心裏五味雜陳,看著這個女人,他突然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才好了。想要殺了她,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他究竟是怎麽了?


    看著眼前毛利蘭的笑臉,一種從未有過的奇怪的感覺,在他的心頭彌漫。琴酒最終還是抿了抿唇,輕聲“嗯”了一下。


    他可能真的殺不了她了。


    光幕外,琴酒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現在的他終於明白了當時的心情,也明白了當時的他為什麽下不了手了。


    原來他早在很早的時候,就愛上了她。動不了手,也不想動手。


    毛利蘭坐在座位上,看著光幕裏琴酒的內心剖白,隻覺得自己的心跳聲仿佛出現在了耳畔,一聲又一聲。


    原來當時的他,心裏是這麽想的呀。


    而其他人看著這一幕,隻覺得牙酸的不行。小情侶日常撒狗糧,他們真的是已經吃到撐,甜到齁了,眼神也逐漸麻木了起來。


    光幕裏,宮野誌保變小了昏迷暈倒在街道上,被毛利蘭抱在懷裏。


    在途中卻與琴酒狹路相逢,琴酒此刻正坐在副駕駛上,心情不佳。


    車窗外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迅速望去,卻見到那個熟悉身影的懷裏出現了一個不該存在的人影。


    宮野誌保!


    僅僅是一眼琴酒,便認出了被毛利蘭抱在懷裏的那個小女孩,就是他要找的人。


    琴酒的眼神突然陰鬱了下來,覺得在毛利蘭懷裏的小女孩格外的礙眼。


    但不知出於何種心理,他卻並沒有出聲讓伏特加停下來,而是默默的任由汽車駛過,心情卻更加的不好了。


    光幕外,毛利蘭看著這一幕,立刻意識到當時的琴酒很可能、大概、也許,不,應該、一定是吃醋了。


    隻是沒想到,琴酒居然僅憑一眼就認出來宮野誌保了,該說不愧是他嗎?


    但是此刻毛利蘭的腦海裏突然想到了前世網友們的yy,些關於琴酒和宮野誌保往事的yy,她的心情也瞬間不好了。


    毛利蘭眼神危險的看向琴酒,隻覺得往日裏怎麽看怎麽喜歡的那張俊臉突然討厭了起來,啊,那冷漠無情的表情突然礙眼了起來。


    琴酒敏銳的察覺到了毛利蘭視線裏的危險,卻有些不明所以。她這是突然怎麽了?


    嗯,即使是不知道情況,卻也明白毛利蘭應該是生氣了。琴酒忍不住開口詢問:“怎麽了?”


    毛利蘭卻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盯著琴酒的臉,在心裏和自己暗暗較勁。


    琴酒見狀有些無奈,不假思索的一把將毛利蘭拉入懷中,動作熟練的像是做了很多遍。


    毛利蘭被迫被拉入琴酒的懷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個人被琴酒的氣息包圍住,一股好聞的冷香味瞬間驅散了她心裏的一些負麵情緒。


    這股冷香仿佛鑽入了她的心裏,讓她的心髒都癢癢的。毛利蘭突然不想生悶氣了,於是默默抱緊了琴酒,小聲的說:“我吃醋了,你一眼就認出了別人。”


    琴酒聞言心裏突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但是又覺得被毛利蘭可愛到了,他勾起了嘴角:“嗯,我的錯,和她不熟。”


    想了想,琴酒又湊到毛利蘭耳旁說:“我也醋了,你抱她。”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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