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靜掩蓋住眼底的恨意,再睜眼時,仿若還像從前那樣信任依賴她:


    「媽,你救救我,我不想迴去了求求你了。」


    劉文靜一邊哭一邊喊。


    原本大家都喜氣洋洋地等待分錢分肉分油,聽到動靜,斂了笑意,好奇地望過去。


    這是咋了。


    她媽不是說給她找了一個很好的人家嗎。


    說那家裏有七弟兄,到時候可以相互扶持。


    還說家裏可以拿出幾百塊錢來娶媳婦,條件也不錯。


    而且那天來相看的,看著也挺老實肯幹的啊。


    對劉文靜也特滿意。


    怎麽就......


    「咋了文靜丫頭,有話好好說,大過年的,是不是受了委屈,有啥委屈跟你媽說。」


    劉文靜父親聽到動靜,趕緊提著桶子跑過來要扶她。


    結果劉文靜看到劉父渾身哆嗦,尖叫一聲後從地上爬開,「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


    大夥都嚇了一跳。


    這是咋了?


    中邪了?


    薑音心裏也一個咯噔。


    劉文靜這反應,很像是對男人的應激反應啊。


    臉上的恐懼一點都不像作假。


    實在是自己上輩子做紀實報導研究的時候,看到過太多一家好幾個弟兄,沒錢娶媳婦。


    就所有弟兄一起湊錢,娶一個媳婦迴來。


    不僅薑音一個人想到,其他人也想到了。


    甚至劉文靜母親看到劉文靜這樣心裏都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看到女兒變成這樣,劉母有一瞬間的心疼。


    但錢已經拿了,已經用了。


    如果那些人看到她跑了,想把彩禮要迴去怎麽辦。


    更何況,劉文靜現在這樣,再嫁很難。


    很快權衡完利弊,劉母皺眉將她扶起來:「這是你爸,文靜你是不是看錯了。」


    「大牛咋沒跟你一起迴來?」


    「這快過年了正是忙的時候,你一個人跑迴來是不是跟他吵架了?」


    「兩口子剛結婚是容易吵架,磨合一段時間就就好了,感情都是吵出來的。」


    劉母以前是婦女主任。


    最知道怎麽和稀泥。


    大家一聽,覺得劉母說的有道理。


    「是啊,文靜,這剛結婚是容易吵架,等你生了孩子就好了。」


    聽到生孩子,劉文靜更是不可抑製地哆嗦起來。


    那群人也是。


    為了讓她早點生出孩子。


    每天都在折磨她。


    每天輪著折磨她。


    劉文靜從未如此恨過她的母親。


    一抬頭,看到薑音的背影,裹的嚴嚴實實,身上穿的都是好衣服,一看就是新的。


    為什麽不是她。


    薑音正和吳梅說著話,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道強烈的視線,迴頭望了下。


    看到是劉文靜,微愣,隨即又轉迴頭繼續和吳梅說:「過兩天縣領導下來,也要去你們學校那看看吧。」


    吳梅點頭:「對,到時候我們也要去一趟學校。」


    劉文靜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薑音明明沒有流露出對她的鄙夷、憐憫、厭惡。


    可這樣什麽情緒都沒有的眼神。


    反而讓她如鯁在喉。


    一切的根源都是她。


    如果不是她迴來了,趙寅就不會跟她結婚,她也不會被她母親賣到那樣的家庭。


    憑什麽她變成這樣。


    薑音還是那樣高高在上。


    劉文靜扶著劉母的手慢慢站起來。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是啊,受了委屈跟你媽好好說,等他來接你的時候,讓你爸媽好好跟他說。」


    「就是。」


    劉文靜點點頭,就在大家以為她聽進去想明白了的時候,她突然鬆開手朝薑音衝過去。


    「薑音小心!」


    吳梅站的位置正好麵對著劉文靜。


    她第一時間發現劉文靜不對,上前一步將薑音護在身後。


    薑音也趕緊後退幾步。


    豁出去的劉文靜力氣極大,直接將吳梅推開。


    嘴角揚起興奮的弧度,手剛要碰到薑音,突然一個黑影撲過來。


    「啊!!!」


    聽到她的慘叫,就連趙奶奶和趙寅都皺眉望了過來。


    隻見劉文靜倒在地上,一團黑黃色的狗緊緊咬著她的臉,齜牙咧嘴,一邊咬,還一邊發出憤怒的聲音。


    大夥都嚇了一跳。


    怎麽還有狗。


    劉文靜更是哭喊不停。


    反應過來後,一邊哭一邊拚命捶臉上的狗。


    「你做什麽!」


    薑音看到她打黑米,趕緊走過去,捏住她的兩隻手往往後反扭。


    天氣冷,骨頭比平時僵硬,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


    劉文靜疼到麵目扭曲在地上不停蠕動。


    薑音手上的勁一點都沒小,把她手緊緊捆在她背後,確認她掙脫不開後,再輕輕把黑米從她臉上抱下來。


    「黑米沒事了沒事了,不怕。」


    感受到女主人的撫摸和安慰,黑米嗚咽一聲,才慢慢鬆開嘴,將臉埋進薑音懷裏委屈地蹭了蹭。


    黑米從來家裏後就沒受過委屈。


    薑音經常投餵他牛肉幹,趙奶奶也把它當小娃娃似的。


    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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