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個小時後,我和秦風源道長來到長安的一個村,這個村名叫:北豆角。


    我們來到一處農戶,我穿上道袍,裝作一個小道士,實際上卻是暗暗地帶上了我的裝備。秦風源更是帶著他的全部裝備,包含幾瓶黑狗血和公雞血。


    甚至在出發前,秦風源老頭還用膠帶在他的下頜位置,貼上了一小撮山羊胡。我有點無語:堂堂道門協會主席,竟然cosy。


    我執行任務,一般都會帶上我的外形透視鏡片,沒錯,就是當時和汪部他們去後土祠所用的能夠看透隱藏的外星事務的那副眼鏡。


    我們來到一戶農戶。


    卻原來,這戶農家男主人前幾天開始,就開始胡言亂語,並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見陽光,家裏的活也是一點都不幹。


    他老婆生氣了,打開門進去直接就罵,結果看到一束影子,刷的一下,就從他的眼前一飄而過。


    他老婆嚇壞了,男的兩天在屋子裏,竟然瘦的不像人樣了。


    因為附近村子到樓觀台也就二十多公裏,她老婆立刻拉上鄉裏鄉親,前來請樓觀台的道士們出山,希望能進行“降妖除魔”。


    在這裏提一嘴,在沒有明顯的外星事務征兆之前,很多民間的中邪事件是不會到星雲部的。因為這些所謂的中邪事件,一大部分是心理疾病或者是重金屬對神經的影響。


    曾經星雲部做過統計,就華夏目前的農村的精神衛生程度,人們有心理疾病很正常。


    我們來到她家,隻見他老婆抱著孩子,在一旁抹著眼淚。而旁邊的垃圾桶裏,有一大群尿不濕。


    秦道長他們開始鼓搗著進行道教儀式,我卻被一大堆尿布吸引了。


    因為,這個尿布的數目也有點太多了。


    於是我問了一下孩子的母親:“小孩子一直尿的這麽多嗎?”


    孩子母親抹著眼淚,迴了一句:“最近尿的特別多。”


    秦風願道長則在燒著香,裝神弄鬼地在進行儀式,完事後還把公雞血和黑狗血灑在這倆人的門前。


    正在我覺得毫無頭緒的時候。


    讓我震驚的景象出現了。


    隻見一個圓形的飛行器,在眾人都看不見的狀態下飛了過來,專門湊近查看了黑狗血和公雞血,甚至還到尿布那裏轉了轉。


    然後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無損穿牆進屋,更是在消瘦的男主人身上轉了一圈。


    並好像透過光束向男主人身上照射了些什麽。


    同時,這個飛行器,在狗血和公雞血的位置,貌似注入了光束。


    男主人地氣色立刻明顯好了很多。


    當然,這一切,沒戴那副眼鏡的人是看不到的。但是卻被我用攝像眼鏡,一幀不差地傳送迴了星雲部的技術科。


    我的耳機裏傳來了技術科的指令:他們需要一次現場調查。


    我全當啥都沒看到。


    女主人看到男主人氣色好了點,甚至開始給秦風源道長磕頭。


    秦風源老頭摸著山羊胡,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無量天尊,我已經請動祖師爺了,也已經用我們的獨門方式進行了辟邪。”


    我趕緊走到秦風源老頭跟前,耳語了一句:“我們需要深度調查,就說一會還會來人。”


    這老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一會我們道門還會來人,繼續布置一些法陣。”


    女主人自然是無不應允。


    二十分鍾後,兩個年輕人戴著眼鏡,穿著不倫不類的道袍,腳底下蹬著皮鞋,長袍短褂地來到了現場,我立刻迎客了上去,因為這是我們星雲部的技術科。


    然後我故作神秘地大喊一聲:呔!天師作法,生人迴避。”


    一群看熱鬧的人趕緊鑽進了屋子裏。


    留在外邊的秦風源道長,給我豎了豎大拇指,滿眼的笑意,看來我這裝神弄鬼裝的不錯。


    技術科的兩位同事,立刻和我進行了對接,隻見他們忙忙碌碌地拍著照。


    我問了一句:“有頭緒嗎?”


    技術科來了一句:大概率是痕量分析和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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