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炮與甲保育的戰鬥還在繼續,甲保育時不時地用自己的側身對準土炮就是一撞,這一撞勢大力沉的同時,他側身上的骨刺可不是好碰的,要真一撞下去,土炮的側肋不說骨折,側身也會受到尖刺撞擊而留下許多血洞。


    土炮也不傻,一邊閃身躲開攻擊甲保育的撞擊同時,也迅速向右使出螺旋轉身,來到甲保育身後並以幾乎尾對尾的形式,以尾巴向左一擺的形式,在甲保育的左腿上留下一道傷口。


    甲保育看了一眼自己大腿上的傷後道:“聰明,拉開距離再……”但話沒說完土炮向右跳閃,兩前腳撐地尾巴翹起並對準甲保育就後蹬踹,將他踹趴在地上。


    “你能不能別在戰鬥的時候說話嗎!”


    甲保育被踹趴在地上,泥土和碎石被揚起一片,他艱難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土炮站在一旁,尾巴微微擺動,警惕地盯著甲保育的動作,隨時準備發動下一輪攻擊。


    甲保育用力撐起身體,試圖重新站起來,但左腿上的傷口讓他動作遲緩。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家夥,下手也太狠了!”


    土炮冷笑一聲:“在戰鬥中,可沒有憐憫可言。你要是想活命,就別浪費力氣說話,集中精力應對才是正經!”


    在兩龍的對麵斜坡上觀望的浙江龍族長對土炮的話點頭表示讚許,有些事情是非有心機才能完成的,過於自信和直率,不一定能成功。


    甲保育深吸一口氣,強行壓製住傷口的疼痛,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倒下。不然會丟族龍的臉,他艱難地調整姿勢,將重心移到右腿上,同時用尾巴在地上撐住身體,試圖保持平衡。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你以為這樣就能贏了嗎?我還沒使出全力呢!”


    土炮表示:“哦?是嗎?有多少全力?”


    春暉和蔚棘相互對視了一眼表示無奈,說這麽招龍厭的話幹嘛,如果甲保育使出什麽招來,那土炮就慘了。


    隻見甲保育居然跟土炮一樣,身體兩邊向一側彎曲,以頭對尾的形式順時針旋轉,朝土炮撞去,土炮立即也用螺旋轉身迴禮,兩條尾棘時不時地撞擊在一塊,相互給對方刺出或劃開不少口子,甚至暴露在外麵的一側以及頭部也弄出不少血痕。


    春暉和蔚棘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蔚棘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土炮變得勇敢不少了呢。”


    “怎麽說?”站在蔚棘背上的春暉低頭問道。


    “因為……以前的他一般會見好就收,在我們三龍當中他的反應總是最快,而現在的他又很熱血且不怕苦。”


    浙江龍族長卻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意:“這就是年輕龍族的熱血和鬥誌啊。有時候,隻有在激烈的對抗中,才能真正了解自己的極限,也能明白對手的實力。這場戰鬥對他們來說,是一次難得的成長機會。”


    甲保育和土炮兩條不同種族的恐龍看上去誰也不服誰,都想把對方擊敗,好讓自身的榮耀和目的得到實現,可土炮用的螺旋轉身較為熟練,而甲保育的威力較大,但因剛使用而有點歪歪扭扭,破綻很大。


    但不知不覺中,兩龍已到了決鬥場的邊緣,土炮離踩到斜線已是兩步之遙,而甲保育正不斷加大威力,希望把土炮撞出決鬥場。


    除了對手主動認輸外,將一方撞出決鬥場也一方代表出局失敗,看樣子土炮離失敗不遠了。


    浙江龍族長知道這個即將到來的結局是很難更改的,可他剛把視線轉移對麵斜坡上的兩龍時發現,隻有蔚棘、春暉在此,另外兩龍,也就是煉狂、軒霧不見蹤影。


    其實他們兩龍是去尋找星宿龍,星宿龍是遼西地區裏為數不多的敢於反抗單脊龍的恐龍,自身性格暴烈,但軒霧與他們是熟識,所以他們就先行離開沼澤,但離開前把這件事告訴了春暉,讓他幫忙傳達。


    當然,春暉他有可以不讓自己忘記的方法,他在兩龍臨走時把他們的話寫在書上並在上麵寫上幾分鍾再響應,幾分鍾後他們說的話自然而然地會在書附近的他和熟龍的腦海中傳達。


    注意,他一直拿的書應該是本魔法書,以及他是怎麽寫的字,當然是用附近的濕潤泥頭沾了沾指爪書寫的。


    但五龍不知道的是,那群要去完成斬首任務的單脊龍正在經曆一場壓倒性的屠殺。


    一條黑紫相間的馳龍雙爪持刀,對著一條單脊龍就是橫斬豎劈,漆黑的刀身砍在盔甲上,瞬間將盔甲砍穿並砍進裏麵的血肉和內髒,單脊龍囗吐鮮血,然後被切成三段,有頭的另一段被黑紫馳龍一刀插頭補刀,隨後她用冷凝又瘋狂的眼神看向最後兩條單脊龍……


    隻見這條黑紫馳龍她那粗短且強壯的頭部,上頜兩旁有三道冒著淡淡紫光的斑紋,眼眶周邊相當一部分為白色,全身披著紫黑色的絨毛,腹部絨毛為深紫色,履蓋至手腕的飛羽層次分明的同時,黑紫逐漸往淡紫延伸,掌心朝下的扁平尾羽黑紫相間的同時,尾尖長著絲帶狀的尾羽。但黑紫的絨毛上沾染了鮮紅的血,在夕陽的襯托下顯得如此的狂野不羈。


    她是影霄,與三龍有過一麵之緣,幫過三龍,也是煉狂師父影刹的大弟子及收養的女兒。


    兩條單脊龍懼中生怒地持刀砍向影霄,影霄微微一笑,雙爪合六將雙刀合並成長刀砍向一條單脊龍,將那條單脊龍從頭到尾劈成兩半,兩半下的骨肉清晰可見,另一條單脊龍見狀,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但他知道退縮隻會讓自己死得更慘。


    他怒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刀向影霄衝去,試圖用這最後的一搏來扭轉局勢。然而,影霄的戰鬥技巧遠非他所能匹敵。她輕盈地側身一閃,躲過了單脊龍的攻擊,同時手中的長刀一轉,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地擊中單脊龍的側腹。刀鋒鋒利無比,輕易地割開了單脊龍的盔甲和血肉,鮮血如泉湧般噴出。


    單脊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搖晃著向後退去,但影霄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她迅速跟進,手中的長刀再次揮出,這一次,刀鋒直指單脊龍的喉嚨。


    但單脊龍又立即放下自己的刀,用雙爪接住並抵住影霄的長刀,不讓刀刃刺進他的喉嚨,可這也改變不了什麽,長刀突然增長刺穿其脖子,猛地一抽,被刺穿的脖子鮮血湧注,癱倒在地上很快魂歸西天了。


    夕陽西下,影霄站在沼澤的邊緣,凝視著遠方的地平線。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她的眼中閃爍著勝利者的光芒,以及她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又見麵了,小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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