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嗎?】


    【是的。幸運的是,由於屏障的存在,他們似乎還沒有找到這個地方,但……他們很可能是沿著代表團留下的痕跡追過來的。】


    【……那些多此一舉的家夥。】


    【獵人們已經抹去了大部分痕跡,所以他們不會很快找到我們。】


    這無疑是一個任務的味道,但我不能說我完全掌握了情況。大法師嚴肅的表情表明發生了一些相當重要的事情。


    【我們有沒有可能派出戰士去對付他們?】


    【他們的數量太多了。如果我們不僅僅是為了趕走他們,而是要消滅他們,我們就需要派出村裏大部分的戰士。】


    【……我們目前的客人是維加博爾的酋長。如果


    】


    【那我們該怎麽辦……】


    【酋長知道這件事嗎?】


    【不,他正在和客人交談,所以我先向您匯報,女神官小姐。】


    【我明白了。我會通知酋長。召集村裏的所有獵人。隻召集一些戰士,不要讓我們的客人注意到。】


    【明白了!】


    啊,隨便啦。哈哈。反正他們談完之後會向我解釋的,所以我還不如現在放鬆一下。


    我平靜地喝著茶。我不確定是因為它的香氣還是它的味道,但它確實很好喝。如果再給我一杯,我肯定不會拒絕。


    “賈塔夫,嗯?看來情況不妙。”


    當我快喝完第二杯時,大法師低聲咕噥著什麽。當然,那又是一個我感到陌生的名詞——絕對不是動詞。


    “賈塔夫和維加博爾一樣強大。大多數戰酋都來自他們的部落。據我所知,森林中居民的隱居特性大多是因為他們。”


    大法師總是會提供解釋,這真是太好了。我不好意思再要一杯,所以我隻是把這些基本知識牢牢記在腦子裏。


    “但現在在村子附近發現他們……不管他們是來削弱塞漢的戰鬥力,還是阻止聯盟的形成,有一點是明確的:他們非常清楚卡蒂娜時期。”


    所以,不管他們是否意識到這一點,他們都在使用武力來破壞事情……對嗎?這些權力鬥爭確實很激烈。


    “我想我們應該早點離開村子。”


    我完全同意這個觀點。雖然我不後悔救了那些人,但處理後果確實是個麻煩事。盡管我有點同情他們,但我也不想卷入別人的權力鬥爭。


    “但最大的問題是……”


    “……?”


    我看著大法師,他正盯著我,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做。


    什麽?他為什麽這麽做?他在想什麽?我祈禱他不會因為救了人而責備我。說真的,請不要因為救了人而責備我!


    “再喝點茶。”


    哦,謝謝。


    我感激地接受了茶,這是我不好意思自己要的,因為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真好吃。


    “森林之外的人。”


    就在那時,一直在和剛進來的人說話的女神官轉向了我們。任務來了。我已經經曆過這麽多次了,所以當我等待她說話時,我隻感到平靜。


    “請,幫幫我們。”


    她的請求真誠而不卑躬屈膝,女神官微微鞠了一躬。


    “我理解你們的情況,但我們做不到。”


    “我知道這個請求很無恥,但我們迫切需要打敗吞噬綠河的戰士的力量。”


    “我們是外來者。如果完全陌生的我們幹預卡蒂娜,人們會怎麽說?”


    幸運的是,大法師可以處理這種情況。女神官焦慮地咬著嘴唇,不是出於惱怒,而是出於緊張。


    “那個……”


    【女神官小姐,賈塔夫已經動員了賈胡卡亞!】


    “……!”


    另一個人突然衝進門來。女神官的黃色皮膚變得像白年糕一樣蒼白。


    “吞噬光明的蛇……?”


    大法師的表情微微變化,不是因為他聽到的事情看起來很危險,而是因為他正在試圖弄清楚那是什麽。看來他也不是什麽都知道。


    “我會先去。請忘記我的請求,安心在這裏休息。【瑪卡卡,留在這裏照顧我們的客人。】”


    女神官急忙和獵人們一起離開了。一直在協助女神官的那個小女孩看起來非常慌張,她不安地看了看我們麵前的茶杯和旁邊的茶葉。


    “嗯,你們,你們還想再喝點茶嗎?”


    她也懂我們的語言嗎?


    “什麽是賈胡卡亞?”


    我已經喝了半杯茶,大法師問了一個問題。那個女孩睜大了眼睛,用空閑的手撓著頭。


    “我,嗯,不太熟悉這種語言。”


    【我們也可以用這種語言交流。】


    【那,我來解釋。顧名思義,賈胡卡亞是一種吞噬光明的蛇。】


    【光明?你是說它像光合作用一樣利用光來生存嗎?】


    【不,不是那種光……】


    女孩攤開一隻手,與地麵平行。很快,一束微弱的光芒在它上方閃爍。


    【它吞噬的光是這種光:魔法力量。】


    大法師猛地站了起來。


    “惡魔騎士,我們必須抓住它!!”


    先是他們用隻有他們懂的語言聊天,現在又是這樣?他可能以為我像他一樣是個通曉多種語言的人,但我他媽可不是。


    顯然,賈塔夫部落一直在培育能夠吞噬魔法能量的蛇。


    這一切始於幾個月前,相當最近。我們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開始培育這種蛇的,但對我們來說,這就像中了大獎一樣。


    就好像他們把我們不得不殺死的蛇的替代品放在銀盤上端了上來。


    “隻要一條,不,五條蛇。”


    不好意思?不是兩條接著一條嗎?他怎麽直接跳到五條了?


    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在想這是否是正確的事情。


    在決定不參與他們的權力鬥爭之後,秘密捕捉這些魔法蛇是否正確?為什麽是我,一個擅長正麵攻擊的人,而不是德布,一個擅長伏擊和盜竊的專家,被選中執行這個任務?


    “賈塔夫部落非常重視賈胡卡亞。如果我們錯過這個機會,我們可能不得不一路去他們的主要基地。”


    我明白為什麽大法師會如此積極推動這件事。


    通過物理手段處理事情比設法加入他們的談判要容易得多。


    最終,我脫下外套,穿上了瑪卡卡遞給我的帶兜帽的皮質鬥篷。瑪卡卡是女神官留下的那個女孩。


    鑒於種族差異,特別是手臂數量的不同,我無法完全避免被注意到,但這並不意味著我需要露出我的臉。


    我還收起了所有可能會導致我被認出的常用武器。提供的彎刀將是我唯一真正的武器。雖然我懷疑我會用到它,因為我對它並不熟悉。


    “嗯,這,這些是女神官的衣服,所以請好好保管……”


    遞給我衣服的瑪卡卡,似乎快要哭出來了,她這樣請求我。女神官自願把它們借給我,以對付那些蛇。


    看起來她作為女神官的仆人,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會的。”


    如果一個孩子讓我保管某樣東西,我絕對會好好保管那件東西。


    我經過了在外牆附近等待的戰士們。


    他們正在為最壞的情況做準備,仍然躲在隱藏村莊位置的屏障後麵,避免通過不必要的移動暴露位置。


    至於獵人們呢?我聽說他們走了一條後路。他們將作為誘餌。


    這也帶來了相當大的風險,可能會暴露這個地方的位置,但他們別無選擇。忽視眼前的問題以防止未來的問題是愚蠢的。


    【如果你出去,屏障就會被破壞!】


    然而,他們仍然對此感到擔憂。我一直在思考我能做什麽,最終做出了決定。


    當我距離屏障大約十米時,我繃緊了雙腿。


    我在雙腿中聚集了魔法力量。


    【你要幹什麽——!】


    砰!


    隨著我的身體衝向空中,地麵微微震動。深色的鬥篷像鷹的翅膀一樣展開。


    【……!】


    順便說一下,不僅僅是審判官從大法師幾天前關於神力和魔法力量之間區別的特別講座中得到了一些想法。


    我也得到了一些想法,盡管這更多是關於理解為什麽我的現有技能以特定的方式表現,而不是學習我的力量的新應用。


    然而,這種理解並非毫無意義。一旦我掌握了某種技巧,我就能更容易地創造出新的東西。


    【天空中有一條黑色的……軌跡……】


    多虧了這個,我才能嚐試做各種這樣的事情。


    例如,不僅僅是將魔法力量擴散到我的身體上,而是讓它圍繞著我旋轉。


    【嘿,你沒聽到從某處傳來的聲音嗎?】


    【這意味著塞漢的基地真的就在附近——】


    【那是什麽?!】


    這是一種應用我的力量的好方法嗎?我並不這麽認為。


    雖然它變得更容易了,但仍然需要令人頭痛的計算,而且將我的魔法力量外在地表達出來,並沒有增強我的身體能力。換句話說,如果我想增強我的身體能力,我將不得不再次使用我的魔法力量。


    而且它甚至沒有輸出相當於我使用的魔法力量的攻擊力。它的消耗功率類似於一次[轟炸]的使用,但它的效果與[毒刺]並沒有太大區別。


    但……這仍然可以。增強我的身體並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我設法找到了一種方法來將我的魔法力量向外延伸。


    我還沒有測試這個技能的防禦屬性,但我創造了一些類似盾牌的東西。而且我也可以用它來攻擊。


    我試過一次,但並沒有真正成功——當時我不知道製造盾牌是如此困難,我試圖將其塑造成織物的形狀——但擁有它總比什麽都沒有要好。


    隻要我繼續創造東西,就有發展的空間。


    【一條——蛇!】


    而且,看起來相當酷。


    深色的能量以螺旋形覆蓋我飛奔的身體,前麵尖銳,後麵則向後延伸得很長。難道這不酷嗎?我的整個身體,甚至我的臉,都被魔法力量覆蓋了。


    【饒了我吧!】


    【哇啊啊!】


    啊,所以其實根本不需要換別的衣服,對吧?嗯。好吧,這並不重要。但現在我想到我的衣服,我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麽。啊!


    我完全忘記了提到那個碎掉的封印。我一迴去就一定要告訴大法師。這次我肯定不會忘了!


    然而,我隻能在完成這個任務後討論封印。我在距離村莊不到100米的戰士們之間移動。


    他們很容易被發現,因為他們身上覆蓋著紅泥。我一出現,他們就開始尖叫並朝各個方向逃跑。


    我根本不知道那個該死的“賈胡卡亞”蛇在哪裏。


    【迴來,嘶嘶!嘶嘶!】


    令人驚訝的是,我很快就找到了它。雖然我不知道它長什麽樣,但識別那些抓蛇的人相當容易。


    他們也在匆忙重新聚集蛇,同時試圖逃跑。正因為如此,我可以很容易地發現他們的位置,所以我立刻衝了過去。


    【啊!】


    正如我提到的,這個技能的攻擊力相對於它所需的魔法力量來說相當可憐。


    它的直接命中可能會撕裂草或細枝,但如果擊中樹幹或人的身體,它隻會造成一些表麵的割傷。當然,這些割傷仍然相當深且多,但不管怎樣。


    與其說是攻擊力,不如說它的擊退力相當強,幾乎可以擊退一切。抓蛇的人被甩到了一邊。


    蛇也被甩得差不多了,但我還是設法抓住了它。然而,它的皮膚有點……嗯,被撕裂了,但它還活著,所以應該沒事,哈哈。


    我朝各個方向奔跑,緊緊抓住蛇的脖子,防止它咬我。幸運的是,我的手相當大,和蛇相比,所以我可以用一隻手抓住兩條。


    【撤退!撤退!】


    【它是一條黑蛇。一條黑蛇……!一條像風一樣飛翔的蛇!】


    當我還剩下大約五分之一的魔法力量時,我總共抓到了四條蛇。


    我巧妙地躲避著四散奔逃的賈塔夫戰士,跑向一個空曠的地方。我有點擔心我在這裏做的事情可能有點太明顯了,因為我故意把他們趕到了村莊的另一邊。


    再次增強我的身體後,我跳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後,落在了幾十米外。


    圍繞著我的魔法力量的殘餘像一條長尾巴一樣在空中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完全消失了。


    砰!


    當然,這還不是全部。


    我故意在落地時使用了[地麵衝擊]。地麵震動,似乎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


    附近的樹木微微彎曲,灌木叢被撕裂,地麵也裂開了。不管怎樣,這是一幅相當戲劇性的畫麵。


    值得一提的是,我故意在離塞漢村莊更遠的地方留下了一些痕跡。即使賈塔夫戰士後來迴來調查,他們也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傷害,對吧……?


    我小心地沒有留下我從哪裏來的痕跡。


    所以,他們找不到,對吧?


    好吧,事情已經做了。我可能弊大於利,但無論如何,我趕走了戰士,沒有造成任何傷亡。帶著這個想法,我返迴了。


    到處都是參天大樹,找到路有點挑戰性,但利用我飛奔時留下的痕跡,我大概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我們的救星……!】


    此外,一些村裏的獵人和女神官自己也跑了過來。


    我將蛇扔向坐在角落裏的大法師。


    盡管仍然有意識,但蛇要麽暈頭轉向,要麽瀕臨死亡。周圍也有不少獵人,所以應該沒事。


    【剛,剛才發生了什麽……】


    啊,如果我知道會變成這樣,我就會直接去,而不是穿上這些衣服。它們太麻煩了。


    【你剛才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我用一隻手解開了鬥篷的扣子。幸運的是,它有扣子,而不是隻有頭部的洞,否則脫下這件東西會相當困難。


    嗖。


    多虧了這個,我可以輕鬆地把它脫下來。


    我將借來的鬥篷還給女神官,拿起我甚至還沒拔出來的彎刀。它也飛過空中,落在了一個稍遠處的獵人手中。


    那個獵人一直相當恍惚,彎刀出現在他麵前時,他嚇了一跳,迅速抓住了它。如果它沒有刀鞘,他可能會割傷自己的手。


    不管怎樣,我終於和大法師對上了眼神,然後問了一個問題。


    “還不夠嗎?”


    “不,這已經足夠了。”


    好,完美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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