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個武器機動它還有僅僅隻剩下三秒。


    強烈的壓迫感讓她無法思考更多,她已經來不及將自己傳送到安全的地點,也來不及將這個武器傳送到遠處了。


    在最後一刻,一個點子閃過西琳的腦海。


    用盡全力將這個危險的武器傳送到地下,盡可能深的地下。


    將大地作為自己的盾牌。


    然而西琳還是低估了這個炮彈的威力,它已經不是簡單的炮彈了,它有另外一個名字。


    原子彈。


    巨大的爆炸從地下爆發,整個大地瞬間隆起,然後炸開,數座被冰雪覆蓋的丘陵化作齏粉,冰雪消融,蘑菇雲升騰上半空。


    在化作一片焦土的大地上,西琳倒在地上虛弱不堪。


    瓦爾特緩緩走到她的麵前,抬起手,一隻鋼鐵手掌隨著他動作將他解放出來,鋼鐵手掌的表麵一片通紅,甚至有融化的跡象,顯然在剛剛的爆炸中,是它保護了瓦爾特。


    “為了守護這個世界,我不得不殺死你。我也隻剩下這一擊的力量了。”


    伊甸之星懸浮在他的掌中,第零額定功率隨之啟動。一個小型黑洞在半空中被瓦爾特創造了出來。


    隨著黑洞徐徐旋轉,它四周的空間有些扭曲,地上的碎石和殘骸紛紛被吸上半空,其中就包括那位紫發少女。


    西琳感受身後傳來的巨大引力,她的臉上浮現出掙紮,可她根本沒有力量再阻止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吸入黑洞,瓦解。


    “再見了。”


    瓦爾特抬頭望著那掙紮的少女,想到了自己到來的初心,不免麵露悲憫,於心不忍。可他必須這麽做,為了這個世界。


    “第二律者。”


    黑洞徐徐運作,將律者的身體一點點瓦解,仿佛絞肉機。


    瓦爾特看著還在掙紮的律者他的身體有點搖搖欲墜,但依舊勉力支撐。看著那一點點消失的少女,勝利似乎就在眼前。


    影廳內,響起一陣難以置信的唿聲,有些人下意識地去看了一眼時間,在留意到時長才過去一個小時左右,頓時有點小懵。


    難道西琳就這樣結束了?怎麽可能?


    西琳是第二律者,如果她就這樣草草了事,那還叫什麽第二次崩壞?


    她死了接下來還演什麽啊?演家庭倫理,闔家歡樂嗎?


    唿!


    巨幕中突然亮起一陣微光,一片金色帶著一點微紅的羽毛乘著寒風飄來。


    和符華的羽毛如出一轍,隻不過符華的羽毛是赤色為主,金色為輔。而眼前的羽毛卻是金色為主。


    而伴隨著羽毛飄來,本就消耗巨大,重傷的瓦爾特眼神一凜,可已經晚了。


    嘭!瓦爾特的腹部突然凹陷出一個弧度,猶如拳印。瓦爾特的身體踉踉蹌蹌倒退了好幾步後,跪倒在地上。


    隨著一聲咳嗽,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伊甸之星隨之滾落。


    “真遺憾。”


    一隻幹淨整潔的皮鞋緩緩踏在焦土上緩步而來,緩慢而不失優雅,更多的是從容不迫。


    將瓦爾特遺落在地上的伊甸之星緩緩拾起。


    金發西裝,小醜麵具。


    “媽的,狗托!”


    “這種時候來搞事!”


    “要不是他搞事,那第二次崩壞豈不是現在就結束了?”


    “好好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麵,狗托想幹嘛?”


    小醜將伊甸之星握在手中,緩緩用力,散發著紅芒伊甸之星發出不堪重負的哢哢聲。


    “原來這也隻是個仿造的贗品。”


    單手一握,伊甸之星被小醜直接捏碎,化作碎片灑落,殘骸閃爍了幾下紅光,最終熄滅。


    擬似黑洞隨著消失,虛弱的西琳在空中下落,被及時趕到的貝納勒斯接住,雙翼一震,衝上高空,遠離大地。


    瓦爾特看著越來越遠的律者,瞳孔的紅光已經幾不可見,可他仍舊不想放棄,緩緩抬起手,幾台導彈車開始被創造出來……


    “抱歉,請不要妨礙這位小姐。在下的計劃中她的完全覺醒是必要的一環。”


    站在他身旁的小醜卻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背負著雙手,身姿筆挺,抬起自己的一隻腳,狠狠碾在瓦爾特的手掌上,將他構造武器的行為打斷。


    他俯瞰著眼前趴在地上虛弱不堪的男人,袖中滑落一把匕首。


    準備給予眼前之人最後一擊,終結第一律者的生命。


    影廳裏響起一大片謾罵和吐槽,紛紛表示自己對這個小醜的不滿,簡直就是初生啊!


    季鶴歸聽著後排似乎愈演愈烈的罵聲,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罵的有點髒,讓他有點慌。


    然而小醜的刀未落下,炙熱的子彈就貫穿了白刃,將之擊碎。


    小醜不疾不徐地迴眸,對自己的行動被打斷並不惱。


    來人自然是去而複返的齊格飛,安頓好德麗莎後,他馬不停蹄,此刻終抵戰場,姍姍來遲,看上去有些氣喘籲籲。


    他拿著一把天火手槍,槍口對準了眼前的小醜。第二律者不知所蹤,眼前卻有一個來路不明的小醜要對“盟友”痛下殺手。


    小醜奉勸他放下槍,自己並非敵人。


    齊格飛可不管這個,於他而已,自己還欠瓦爾特一個人情,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對瓦爾特痛下殺手。


    他舉著天火以作威脅,卻沒有留意到一片金色的羽毛飄飛到了他身旁。


    齊格飛的眼中出現了瞬間的恍惚,當他清醒時,眼前的小醜已經不見了,而他的聲音卻從他的背後傳來。自己手中的天火也不見了。


    “發生了……什麽?!”


    他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身後的小醜拿著他的天火,一槍將他腰腹貫穿,子彈透過身體,迸濺出血。


    因為身體受創,齊格飛踉蹌了幾步,跪倒在地上。


    “隻是一點微不足道的魔術而已。雖然在下剛才迫不得已攻擊了閣下,但在下並沒有敵意,隻希望閣下能夠知難而退。”


    小醜並沒有繼續攻擊,仍舊在奉勸齊格飛離開,甚至答應稍後就為他療傷,並且歸還天火聖裁。


    但齊格飛卻不同意。


    拋棄戰友,這是他卻不容許的,他仍舊是那個齊格飛,寧可同歸於盡也不願放棄。


    可瓦爾特再一次喝止了他。


    他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哪怕活下去,也無法繼續和崩壞戰鬥,但是齊格飛不一樣,他還有力量。


    他趴在地上,甚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希望齊格飛可以活下去,離開這裏,去守護這個世界。


    “他說的沒錯,他是第一律者,是人類的敵人,僅憑這一點,他就罪無可恕,而閣下則肩負守護世界的使命。”


    齊格飛捂著傷口緩緩站起,白發掩住了雙目,他的聲音卻在這片雪原迴蕩。


    “我懂了,你這個小醜有著奇怪的能力和你為敵,恐怕九成是我輸吧。”


    “閣下果然明理。”


    齊格飛緩緩抬眸,小醜以為眼前的男人已經妥協,可迎接他的是一個碩大的拳頭。


    齊格飛的拳頭砰地一聲狠狠砸在小醜的臉頰上,禮帽都被揍飛了,臉頰上的小醜麵具碎裂了一角。


    “你在幹什麽?”


    (國慶快樂!很抱歉隻有一更,昨天早上頭疼越來越嚴重,腦袋點一下都疼,後麵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是鼻竇炎導致的頭疼,配了點藥,今天好了一點,看看給大家多寫一些)


    (我前麵剛寫季鶴歸腦袋疼,怎麽我也疼上了?影響現實是吧?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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