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高利貸
下鄉知青帶著空間去當兵 作者：九一元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四天前，蘇省街頭，江力正心事重重地走著，突然，兩個身形魁梧的壯漢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江力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睛瞪得極大，身體本能地緊繃起來，毫不猶豫地轉身就想逃跑。
“喲，江大哥，這麽著急走啊？”其中一個光頭壯漢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那語氣裏卻帶著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戲謔。
另一個國字臉壯漢則咧開嘴，露出一口黑黃的牙齒，跟著附和：“江大哥，咱們可好久沒見了，怎麽，不給兄弟們麵子？一起聚聚唄。”
這話說得客氣，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兩人迅速地一人架住江力的一隻胳膊，江力隻覺得胳膊被兩隻鐵鉗般的大手緊緊鎖住，絲毫動彈不得。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我跟你們沒什麽好聚的！”江力聲音顫抖地喊道，雙腳在地上拚命掙紮。
“江大哥，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就是想和你敘敘舊，乖乖跟我們走吧。”兩個壯漢一邊說著，一邊半拖半拽地將江力往一條陰暗無人的小巷子裏帶。
江力背靠潮濕發黴的磚牆，雙腳發軟，心髒狂跳，恐懼如冰冷的蛇纏緊了他。嘴裏喊著:“大哥，大哥，在寬限幾日，我過兩天一定還。”
光頭壯漢歪頭示意同伴搜身，翻遍江力口袋隻找到 2 塊 6 毛錢。國字臉壯漢說，“媽的，你耍我呀！”說完給了江力一拳。
江力捂著肚子，身體像隻煮熟的蝦米般蜷縮起來，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恐。“兩位大哥，我真沒耍你們啊！我現在的處境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能借的地方都借了，能賣的東西也都賣了，真的是山窮水盡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裏滿是哀求之色，“我也想把錢還上，可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江力說著，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合十不停地作揖，“兩位大哥，你們就行行好，再寬限我些時日吧。我保證，隻要我一有辦法，一定第一時間連本帶利還給你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求你們，饒了我這一迴吧。”
國字臉男氣不打一處來，說：“我們和你有什麽情分，別亂攀關係，今天要麽還錢，要麽留下一條命。”
江力身子抖如篩糠，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急得聲音都變了調：“大哥大哥，您先消消氣。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我出了什麽事，他們也活不下去了。在寬限我兩天，我一定還，我這就迴去把我家老宅賣了，還錢。”
光頭壯漢乜斜著眼睛，冷笑著開口：“哼，那怕不是你的房子吧？”
江力一聽，心猛地一沉，臉上瞬間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忙不迭地說道：“大哥，這是我父母的房子。我父母最疼我了，我這就迴去跟他們好好說，一定能把錢湊上還給你們，大哥您放心！”
光頭壯漢雙手抱胸，思忖片刻後，微微點了點頭：“行吧，那就再寬限你兩天。不過，今天這利息可不能少。”
國字臉壯漢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剛要抬手揮拳。
光頭壯漢連忙伸手攔住，壓低聲音說道：“別打臉，往衣服遮住的地方招唿，這樣看不出來。”
國字臉壯漢心領神會，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朝著江力的腹部、背部狠狠地揮出幾拳。
江力疼得悶哼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在角落裏，雙手緊緊護住要害部位，嘴角緩緩滲出一絲鮮血。
直到江力的身體癱軟下去，兩個壯漢才終於停了手。
國字臉壯漢蹲下身，一把揪住江力的衣領，將他的臉拉近，惡狠狠地說：“給我聽好了，兩天後要是還見不到錢，我們就親自上門拜訪，讓你爸媽也好好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說罷，他猛地鬆開手，江力像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
兩個壯漢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大步離開，留下江力在角落裏痛苦地喘息著，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恐懼。
不遠處，一個身影靜靜地隱匿在陰影之中，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嘴角上揚。
等兩個壯漢走後，江力顫抖著身體，慢慢靠牆坐起來。咒罵道：“這兩個天殺的混蛋！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為了那點錢，把人往死裏逼，良心都被狗吃了！誒呦！疼死我啦！
當初我借錢的時候還好茶好水的奉上，現在天天追債，等老子有錢，用錢砸死你們兩個王八蛋。”
江力強忍著周身的疼痛，雙手撐著牆壁，一點點地站起身來，嘴裏依舊不停地嘟囔著：“都怪江玥那個掃把星、死妮子！要不是她把老子的工作莫名其妙地收迴去，還喪心病狂地把房子也還給廠裏，我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會淪落到身無分文，連賭債都還不起的地步？更不至於像個喪家犬一樣，去借那要命的高利貸來填賭債的窟窿！”
江力拖著傷痕累累、疲憊不堪的身軀，一瘸一拐地走出胡同口。
剛鬆了口氣，一個身影悄然跟了上來，緊接著耳邊響起一句看似熱絡的招唿：“江大哥，真是太巧了！許久不見，這陣子怎麽都沒見你出來尋樂子了？”
江力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心中瞬間燃起怒火，暗自咒罵道：你還有臉來問？要不是你當初像個催命鬼似的逼我還那區區兩百塊賭債，我何至於半年前被逼無奈去借高利貸，借三百，半年就要還五百！
可臉上還是強擠出一絲苦澀的笑，有氣無力地迴道：“戒了，不玩了。”
那長著八字胡的家夥眼珠子滴溜一轉，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繼續勸說：“別呀，江大哥！您忘了？前段時間您手氣多旺啊，還贏了兩百塊呢。依我看，您這是時來運轉，往後肯定能大賺一筆。在說我們三缺一，就差你了。”
江力冷哼一聲，滿臉的無奈與自嘲：是，我是贏了兩百，可都拿去還高利貸的利息了。
抬眼看著八字胡，說:“最近家裏有事，不能去玩了，你們在找別的牌友吧！”
八字胡見江力一臉頹然，便湊上前，假惺惺地問道：“江大哥，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家裏出什麽事了？你跟兄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
江力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睛瞪得極大，身體本能地緊繃起來，毫不猶豫地轉身就想逃跑。
“喲，江大哥，這麽著急走啊？”其中一個光頭壯漢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那語氣裏卻帶著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戲謔。
另一個國字臉壯漢則咧開嘴，露出一口黑黃的牙齒，跟著附和：“江大哥，咱們可好久沒見了，怎麽，不給兄弟們麵子？一起聚聚唄。”
這話說得客氣，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兩人迅速地一人架住江力的一隻胳膊，江力隻覺得胳膊被兩隻鐵鉗般的大手緊緊鎖住，絲毫動彈不得。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我跟你們沒什麽好聚的！”江力聲音顫抖地喊道，雙腳在地上拚命掙紮。
“江大哥，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就是想和你敘敘舊，乖乖跟我們走吧。”兩個壯漢一邊說著，一邊半拖半拽地將江力往一條陰暗無人的小巷子裏帶。
江力背靠潮濕發黴的磚牆，雙腳發軟，心髒狂跳，恐懼如冰冷的蛇纏緊了他。嘴裏喊著:“大哥，大哥，在寬限幾日，我過兩天一定還。”
光頭壯漢歪頭示意同伴搜身，翻遍江力口袋隻找到 2 塊 6 毛錢。國字臉壯漢說，“媽的，你耍我呀！”說完給了江力一拳。
江力捂著肚子，身體像隻煮熟的蝦米般蜷縮起來，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恐。“兩位大哥，我真沒耍你們啊！我現在的處境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能借的地方都借了，能賣的東西也都賣了，真的是山窮水盡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裏滿是哀求之色，“我也想把錢還上，可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江力說著，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合十不停地作揖，“兩位大哥，你們就行行好，再寬限我些時日吧。我保證，隻要我一有辦法，一定第一時間連本帶利還給你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求你們，饒了我這一迴吧。”
國字臉男氣不打一處來，說：“我們和你有什麽情分，別亂攀關係，今天要麽還錢，要麽留下一條命。”
江力身子抖如篩糠，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急得聲音都變了調：“大哥大哥，您先消消氣。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我出了什麽事，他們也活不下去了。在寬限我兩天，我一定還，我這就迴去把我家老宅賣了，還錢。”
光頭壯漢乜斜著眼睛，冷笑著開口：“哼，那怕不是你的房子吧？”
江力一聽，心猛地一沉，臉上瞬間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忙不迭地說道：“大哥，這是我父母的房子。我父母最疼我了，我這就迴去跟他們好好說，一定能把錢湊上還給你們，大哥您放心！”
光頭壯漢雙手抱胸，思忖片刻後，微微點了點頭：“行吧，那就再寬限你兩天。不過，今天這利息可不能少。”
國字臉壯漢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剛要抬手揮拳。
光頭壯漢連忙伸手攔住，壓低聲音說道：“別打臉，往衣服遮住的地方招唿，這樣看不出來。”
國字臉壯漢心領神會，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朝著江力的腹部、背部狠狠地揮出幾拳。
江力疼得悶哼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在角落裏，雙手緊緊護住要害部位，嘴角緩緩滲出一絲鮮血。
直到江力的身體癱軟下去，兩個壯漢才終於停了手。
國字臉壯漢蹲下身，一把揪住江力的衣領，將他的臉拉近，惡狠狠地說：“給我聽好了，兩天後要是還見不到錢，我們就親自上門拜訪，讓你爸媽也好好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說罷，他猛地鬆開手，江力像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
兩個壯漢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大步離開，留下江力在角落裏痛苦地喘息著，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恐懼。
不遠處，一個身影靜靜地隱匿在陰影之中，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嘴角上揚。
等兩個壯漢走後，江力顫抖著身體，慢慢靠牆坐起來。咒罵道：“這兩個天殺的混蛋！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為了那點錢，把人往死裏逼，良心都被狗吃了！誒呦！疼死我啦！
當初我借錢的時候還好茶好水的奉上，現在天天追債，等老子有錢，用錢砸死你們兩個王八蛋。”
江力強忍著周身的疼痛，雙手撐著牆壁，一點點地站起身來，嘴裏依舊不停地嘟囔著：“都怪江玥那個掃把星、死妮子！要不是她把老子的工作莫名其妙地收迴去，還喪心病狂地把房子也還給廠裏，我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會淪落到身無分文，連賭債都還不起的地步？更不至於像個喪家犬一樣，去借那要命的高利貸來填賭債的窟窿！”
江力拖著傷痕累累、疲憊不堪的身軀，一瘸一拐地走出胡同口。
剛鬆了口氣，一個身影悄然跟了上來，緊接著耳邊響起一句看似熱絡的招唿：“江大哥，真是太巧了！許久不見，這陣子怎麽都沒見你出來尋樂子了？”
江力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心中瞬間燃起怒火，暗自咒罵道：你還有臉來問？要不是你當初像個催命鬼似的逼我還那區區兩百塊賭債，我何至於半年前被逼無奈去借高利貸，借三百，半年就要還五百！
可臉上還是強擠出一絲苦澀的笑，有氣無力地迴道：“戒了，不玩了。”
那長著八字胡的家夥眼珠子滴溜一轉，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繼續勸說：“別呀，江大哥！您忘了？前段時間您手氣多旺啊，還贏了兩百塊呢。依我看，您這是時來運轉，往後肯定能大賺一筆。在說我們三缺一，就差你了。”
江力冷哼一聲，滿臉的無奈與自嘲：是，我是贏了兩百，可都拿去還高利貸的利息了。
抬眼看著八字胡，說:“最近家裏有事，不能去玩了，你們在找別的牌友吧！”
八字胡見江力一臉頹然，便湊上前，假惺惺地問道：“江大哥，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家裏出什麽事了？你跟兄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