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林清桁轉過身,他知道同性之間這樣沒什麽,隻是他覺得好尷尬。


    “哥哥,該不會,你對男人有想法吧?”


    澤維爾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站林清桁背後,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朝他的耳朵吐氣。


    “不是,怎麽會。”


    林清桁的耳朵很敏感,被他湊這麽近說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在國外生活過,那邊思想很開放的,你不用瞞著我,哥哥。”


    澤維爾繼續湊近,他看著林清桁漸紅的耳垂,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你幹嘛?!”


    林清桁立馬轉過身捂著耳朵,他臉都快紅的滴血了。


    “什麽幹嘛?”


    澤維爾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幹嘛……舔……舔我耳朵。”


    林清桁都有點語無倫次了,他長這麽大,還沒有誰這麽幹過。


    “我說話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


    “你反應怎麽這麽大,哥哥?”


    “你不會被我舔了一下,就來感覺吧?”


    “你還說你對男人沒興趣?”


    澤維爾一邊說,一邊林清桁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材本來就比林清桁高大,身上的黑色睡衣在他身上有些緊繃,他逆著光朝林清桁走去。


    一步。


    一步。


    像一隻鎖定目標的毒蛇。


    朝著獵物吐著杏子。


    “恩?”


    “哥哥?”


    “你怎麽往後退?”


    林清桁一步步往後退,退到床邊,直到無路可退,坐到床邊。


    明明他才是質問者,為什麽變成了他在往後躲啊?


    澤維爾身上的侵略性太強了,林清桁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才是質問他的那個人,但是自己卻被他問的一直往後退。


    “我不是,我對男人沒興趣…”


    林清桁捂著耳朵,坐在床邊,小聲的辯解道。


    即使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一直在這個問題上,與澤維爾糾纏。


    “我不相信。”


    “你要證明給我看。”


    澤維爾走到林清桁麵前,堵死他的所有路,直到他已無路可退。


    “我,我怎麽證明給你看?”


    “我們來做個測試就好了。”


    “什麽測試?”


    林清桁有些不解,難道這個世界還有什麽測試,能夠測出人的性取向?


    “你答應做這個測試的時候不要反抗。”


    “你先告訴我內容。”


    “哥哥這麽怕,果然是……”


    “好,我答應你。”


    林清桁真是怕了他了。


    不管什麽測試,他希望隻要通過了,澤維爾以後不要再和他討論這個話題了。


    “好。”


    澤維爾看見他答應,笑了一下,就像勝券在握的獵手,已經看見獵物落入圈套。


    澤維爾將門關上,然後又將燈關掉。


    屋內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幹什麽?”


    林清桁有些不解。


    澤維爾沒有迴答,他站在林清桁麵前,單膝跪在林清桁兩腿之間的縫隙中。


    林清桁被他這一下弄的隻能朝床上倒去。


    他欺身而上,整個人壓在了林清桁正上方,白色的長發垂落在林清桁臉頰兩側,與他的黑發交纏在一起。


    “澤維爾,到底是什麽測試?”


    林清桁躺在床上,他覺得怪怪的。


    澤維爾從剛才到現在沒有迴答過林清桁一句話,沉默的讓林清桁覺得有點壓抑。


    澤維爾看著身下的林清桁,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俯身,陡然湊的離林清桁很近,他們之間隻隔了一個鼻尖的距離。


    “哥哥,被男人這樣看著會有感覺嗎?”


    “沒有,你離我遠一點。”


    林清桁在身下用雙手輕輕推了澤維爾一下。


    澤維爾紋絲不動,他用右手把林清桁兩隻手的手腕握在一起,放在他的頭頂,鉗製的死死的。


    隨後,他又朝林清桁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林清桁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他總感覺自己答應了很不好的事情。


    這次沒等林清桁開口,澤維爾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然後耳垂慢慢往內,輕輕的,繼續舔弄。


    還發出了一些“嘖嘖”的口水聲。


    “哥哥,被男人這樣舔耳朵,會有感覺嗎?”


    澤維爾見林清桁快要受不住了,終於放過他,開口詢問道。


    “沒……有……”


    見林清桁說話都帶著喘息聲,但仍是否認的樣子。


    澤維爾也不惱,他勾了勾唇,他承不承認都沒關係,他的傻哥哥啊。


    “好吧。”


    他的順著林清桁的脖頸,來到了鎖骨,他在林清桁的脖頸處不停的輕輕唿氣。


    林清桁癢的受不了,頭朝後仰,脖頸被拉長,喉結暴露在澤維爾的視線中。


    他又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林清桁的喉結。


    他的皮膚很白,隨便弄一下就會惹出紅色的印子。


    “癢…哈哈哈哈…澤維爾,不要弄了。”


    林清桁被澤維爾吹氣吹的癢的受不了,想把他的頭推開,但是手又被澤維爾握住。


    很快,林清桁說不出話來。


    因為發生了一件讓他很震驚的事情,所以他說不出話來。


    物理意義上的也有。


    澤維爾,親了他。


    他的吻帶有強烈的掠奪意義,在林清桁的嘴裏風卷殘雲,作為一個母單solo至今的人,這是林清桁的第一個吻。


    他很快被澤維爾這樣的吻法,吻的唿吸紊亂,連氣息都不勻了。


    “澤…”


    林清桁還沒叫出聲音,又被澤維爾堵了迴去。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清桁已經被吻的暈頭轉向後,澤維爾終於結束了這個吻,他饜足的舔了舔嘴唇。


    “哥哥,被男人這樣親,會有感覺嗎?”


    他的聲音帶著一些嘶啞。


    林清桁暈了半刻,才迴答,“沒有。”


    澤維爾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輕聲道,“騙子。”


    他又接著說,“哥哥再通過最後一個測試,我就相信哥哥對男人不感興趣。”


    “什麽?”終於要結束這個荒謬的測試了。


    澤維爾握住林清桁右手,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這怎麽可能?!”


    “為什麽不可以,我們都是男人啊?”


    “而且哥哥說了不反抗的。”


    澤維爾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


    見林清桁開始猶豫,澤維爾又加了一把火,


    “哥哥,你是不是怕了?”


    “我沒有!”


    林清桁的第一反應是否定。


    “那你……”


    澤維爾握住林清桁的手。


    “澤維爾!”


    當澤維爾把燈打開時,林清桁仍然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他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做了什麽。


    “哥哥,現在我相信你真的對男人不感興趣了。”


    澤維爾微笑的朝林清桁說。


    林清桁總有一種被算計了的錯覺。


    不想他抬頭,澤維爾和他的背景在他麵前慢慢崩塌。


    他最後一秒看見的是澤維爾用口型對他說,


    “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夢境坍塌。


    林清桁從床上驚醒。


    奧利弗在他床邊坐著,手上還在削一一個蘋果,看見林清桁醒了,他用刀遞給林清桁一瓣蘋果,


    “吃蘋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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