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人正是秦伯,他實際是一元嬰期修士,以他的實力要對付林風、朱武這種小角色簡直輕而易舉。


    可是林風、朱武身邊還有域外天魔,域外天魔本是化神期,隻是大傷之後實力掉到了金丹期。


    秦伯作為元嬰期的修士麵對這種從化神期跌落到金丹期的域外天魔自保是沒有問題的,但要說取勝,是真沒把握。秦伯見域外天魔與林風、朱武在一起,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他知道,林風、朱武這種小角色能進入這武神禁製之中,一定有什麽特殊的手段,他其實挺害怕林風、朱武會把這域外天魔帶出這武神禁製之中,一旦域外天魔被帶出這武神禁製,後果不堪設想。


    秦伯怕,林風、朱武同樣怕,域外天魔就在陣法之上,他們一旦發動陣法逃跑,就會帶著域外天魔一起逃跑,至於會產生什麽後果,他們也是不得而知。


    秦伯不敢輕舉妄動,林風、朱武也不敢輕舉妄動,然而域外天魔卻管不了這許多,她動了。


    她已經好久好久沒迴家了,她想念她的家鄉,特別特別的想念。


    眼前突然出現了來自於她家鄉的味道,她想都不想的把她家鄉的味道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秦伯的注意力主要在林風、朱武身上,林風、朱武的注意力主要在秦伯身上,不曾想,卻是域外天魔突然發動,林風反應不及,被域外天魔緊緊的抱在懷裏。


    其實就算林風能反應過來,就他的實力,和域外天魔差距甚遠,域外天魔要將他抱住,他也很難躲開。


    域外天魔抱著林風,就像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故鄉。


    這是她永遠都迴不去的故鄉呀,她沒想到有一天,她還能抱著它。


    她緊緊的抱著她的故鄉,周圍的一切仿佛已經不存在。


    情動處,她忍不住用她的臉,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擦。她的眼中有淚水流出,從她的臉上一路流到到他的臉上。


    故鄉,是所有漂泊在外的遊子一想起就流淚的地方。


    故鄉,是一支清遠的笛,總是在有月亮的時候響起。


    她的眼淚為她的故鄉而流。


    她迴不去的故鄉呀。


    她抱著她的故鄉,久久不願分開。


    林風就這樣被域外天魔抱著,一動也不敢動。


    她的身體柔軟而富有彈性,他就被這團柔軟包圍著,仿佛掉進了溫柔鄉。


    她的臉滑嫩細膩,仿佛是微風伸出了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撫摸。


    身體上的感覺極其美好,但心理上卻是一種摧殘。


    自己竟然被域外天魔抱住了。


    自己竟然被域外天魔抱住了。


    身體上的美好不時傳來,但在心理上還是免不了要拒絕。


    在旁邊的朱武、秦伯都看傻眼了,這是發生了什麽?


    這域外天魔竟然抱著林風久久不願放開。


    許久之後,域外天魔才放開了林風,這時她才從自己爆發的情感中醒來,自己剛才抱住的不是自己的故鄉,而隻是一個身上有著故鄉味道的人。


    域外天魔對這個有著自己故鄉味道的人有著愛屋及烏的好感,她對著他抱歉的笑了一笑。


    其實自從域外天魔受了大傷以來,她就忘記了許多的事情,她甚至忘了自己是如何被關在這個房間之中。很多很多的事情都忘記後,反而童年的事是越記越清楚,自己對故鄉的思念是越來越濃烈。


    秦伯見域外天魔終於放下了林風,趕緊手一揮,然後他手上頓時多了一個魔獸以及一個活人。他急忙說道:“魃舞,你餓了嗎?我給你帶晚餐來了。”


    原來這域外天魔的名字叫魃舞。


    秦伯手上的魔獸以及活人都是魃舞的食物,秦伯想通過食物,將魃舞引過來。


    魃舞扭頭看見秦伯手中的東西,說道:“我還真有些餓了。”


    然後她對林風說道:“我去吃東西去了,等我吃完了,我還有話跟你講。”


    說完,魃舞迴身走向秦伯。


    魃舞剛剛走出陣法,陣法就立即啟動,此時再不逃跑,就不一定再有機會逃了。


    此時的陣法運行的速度明顯大幅的提升了,帶著林風、朱武迅速的就穿越到了武神禁製外邊。


    從裏層的禁製之外,要逃到林風、朱武來時的外層禁製還需要經過幾個房間,以林風、朱武的實力,恐怕還未等逃到,就會被元嬰修士迅速追上。


    但林風、朱武自有絕招,他們又一次的使出了旗門遁,出了裏層的武神禁製後,林風手一揮,然後手中就多了隻黑旗,林風手中黑旗往地上一插,林風、朱武二人立即就在原地消失了。


    在林風、朱武上次穿越外層武神禁製的陣法上,林風、朱武突然出現,二人雙雙落在這個陣法上。


    林風、朱武可不可以直接利用吳夫人房間的母旗去施展旗門遁呢?如果在外邊是可以的,但在武神禁製裏麵不行,旗門遁無法穿越武神禁製。


    林風、朱武剛剛在裏層的武神禁製的外麵消失不見,就見一個元嬰從裏層的武神禁製內飛出。


    原來秦伯還需要照看魅舞,暫時無法離開,他自己追不了,便把自己的元嬰釋放出來,讓自己的元嬰去追林風、朱武。


    元嬰飛出後見林風、朱武已經不見,它呀呀呀的叫著,迅速的穿越一個個的房間,快速尋找。


    元嬰的遁速奇快,幾個房間迅速穿過,林風、朱武也不過剛迴到外層武神禁製處的陣法上一下,就見一個元嬰呀呀呀的出現了。


    林風、朱武一見元嬰修士的元嬰出現,哪敢大意,立即啟動陣法又穿越了外層的武神禁製。


    元嬰追得奇快,林風、朱武剛剛穿越過外層的武神禁製,元嬰就追到了外層的武神禁製邊。


    現在元嬰和林風、朱武就隔著個武神禁製,看似很近,其實就像隔了十萬八千裏,元嬰的實力再厲害,也不可能攻得破武神禁製。


    但元嬰手中是有禁製匙的,它可以用禁製匙穿越武神禁製。


    可是林風、朱武也在等著它呢,隻要元嬰穿越過來,林風、朱武就穿越過去。


    隻見元嬰唰的穿越到武神禁製的這一邊,林風、朱武唰的就穿越到武神禁製的那一邊。


    元嬰唰的再穿越到武神禁製的那一邊,林風、朱武唰的又穿越到武神禁製的這一邊。


    總之,元嬰隻要穿越到這一邊,林風、朱武就穿越到與它對立的一邊,元嬰與林風、朱武之間永遠都隔著武神禁製。


    元嬰這個氣呀,堂堂的元嬰竟然被兩個雜魚給戲耍了,被兩個不入流的東西像遛狗一樣的遛來遛去。


    元嬰本來是呀呀呀的,現在已是呀呀呀呀呀了,它非常的憤怒,恨不得生吞了這兩個不入流的東西。


    可是元嬰也沒有辦法,它和林風、朱武之間,始終隔著武神禁製,它實力再強,也不能隔著武神禁製發動攻擊。


    過了好一會後,秦伯也過來了。


    秦伯一開始以為自己釋放出元嬰,以元嬰的實力,對付兩個不入流的螻蟻,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曾想,好半天都沒見到元嬰迴來,他心裏覺得疑惑,便過來一看究竟。


    他一看之後,頓時老臉漲得通紅,自己的元嬰竟然被兩個不入流的螻蟻,像遛狗一樣的遛來遛去。


    作為元嬰修士,秦伯是羞愧難當加老羞成怒,他恨不得自己一出手,就拍死這兩個不入流的螻蟻。


    朱武一見秦伯到來,知道再也不能玩剛才的遛狗遊戲了,他當即驅動陣法,進入了武神禁製的中間。


    秦伯很快就飛到了武神禁製前,現在他在武神禁製的一邊,他的元嬰在武神禁製的另一邊,可是林風、朱武卻在武神禁製的中間。


    秦伯傻眼了,秦伯有禁製匙,可以自由的出入武神禁製,可以從武神禁製的外邊,走入武神禁製的裏邊,也可以從武神禁製的裏邊,走入武神禁製的外邊,可是禁製匙並不能讓他進入到武神禁製的中間。


    秦伯知道林風、朱武就在這武神禁製的中間,可是他自己沒法進去呀,沒法進去就代表他沒法對林風、朱武發動攻擊呀。


    堂堂元嬰修士竟然沒玩過兩個不入流的螻蟻,拿兩個不入流的螻蟻毫無辦法。


    秦伯都給氣笑了,他搖搖頭,說道:“佩服,佩服。”


    這兩個不入流的螻蟻的本領確實值得他佩服。


    他在武神禁製前待了一段時間,確認自己的情緒調節好了後,才對著武神禁製說道:“秦懷見過二位神捕。”


    林風、朱武藏在武神禁製中間,武神禁製是不透明的,秦伯並不知道林風、朱武具體在武神禁製中間的那個位置,所以他隻是對著武神禁製說。


    林風、朱武在武神禁製中聽到秦伯的聲音,林風說道:“你就是秦伯?”


    秦伯說道:“是的,我就是他們說的秦伯。我知道二位神捕擅於查案,所以我也想請二位神捕查案。”


    林風說道:“你想請我們查案?”


    秦伯說道:“是的。”


    真沒想到,到了這武神鎮後,人人都在請自己查案呀。小憐請我查案,吳夫人請我查案,真的、假的一刀斷頭魔請我查案,這已經是元嬰修士的秦伯,也請我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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