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迴來了?餓了我一天,樓玉樹,你到底想怎麽樣?」她雙腳發麻地站起身,「你買吃了嗎?」


    樓玉樹將吃食放在桌上,那些飯菜已經冷了。


    她望了一眼飯菜,餓得渾身沒勁:「我想吃。」


    樓玉樹不為所動。


    「你耳聾了?」


    「好好說話。」


    「我沒發脾氣已經對你很好了。」望年火大地跟他說話,卻見樓玉樹忽地閃到麵前,發了狂地纏著她索吻。


    猝不及防地親吻,她餓了一天,哪還有心情做這事,竭力地反抗,一直躲避。


    樓玉樹不悅地鬆開,捏住她的臉,冷聲道:「好好親,不然我把東西都倒了。」


    這傢夥是進階了?


    病嬌就是病嬌,有了一次小黑屋經驗,第二次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你好兇呀。」她裝得委屈可憐,迷惑他。


    「哭?」他有些期待地抬起她的下巴,想看她落淚。


    望年的眼淚登時定住:「……」


    他捋了捋她的發梢,剛悍的臂膀箍著她的腰,像隻沒吃飽的餓狼,審時度勢,瞄準時機,俯身咬住她的脖子。


    餓了一天,還得被虐一頓,望年雙手被定在房間樑柱,騰不出來,脖子上被鉗住,疼得麵目獰然,渾身發顫:「樹樹,我沒力了。」


    「別怕,我摟著你,不會摔的。」他加重力氣,俯身同那兩瓣思念已久的嘴唇糾纏,惶惑的心從飄忽的狀態落在望年身上。


    黑夜降臨,窸窸窣窣的蟲鳴聲發出輕微的聲音被樓玉樹的喘息聲與望年痛苦的呻//吟聲覆蓋住。


    望年帶著滿臉牙印,心如死灰,眼睛紅紅的,剛剛疼得哭出聲了,現在又餓又累,坐在桌上氣鼓鼓地吃飯。


    他怎麽突然開竅了,對小黑屋的操作日漸熟悉。強取豪奪,精神虐待,再醬醬釀釀。望年的話,軟硬都不聽。


    都怪她,有些話應該爛在心裏,她怎麽就憋不住,好巧不巧,讓樓玉樹聽到一半。


    她必須想個辦法,叫樓玉樹改變一下。冷漠對待樓玉樹,她不信,樓玉樹會不心軟。


    整個晚上,兩人都不曾說過一句話。樓玉樹知道她的心思,無非是故技重施罷了。


    既然晾著自己,他不惱怒,依舊把望年抱在懷裏睡覺。


    望年哪肯要他抱,掙紮了許久,臉上的牙印再次加重,依舊不願吭聲。


    他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覺得隔著衣服咬不過癮,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與其被咬,還不如服軟。


    「樹樹,你最近傷到我的心,可不可以憐惜我,別咬了?」


    樓玉樹抬起眸子看她:「不是不說話嗎?」


    「我生氣嘛,你生氣我會哄你,我生氣,你隻會對我發泄。我沒法再容忍你,我也有脾氣的。你都餓了我一天,明天也要餓我嗎?」


    「嗯。」他雲淡風輕地應她。


    「好吧。」她沮喪地垂下眸子,認命地接受這事實。隻要別挑去她手腳筋,一切都好說。


    樓玉樹見她突然乖乖服從,還主動伸手投懷送抱,不免警惕地打量她。


    這又是來哄騙他的手段吧?


    他當即推開望年,在兩人中間隔了一大段距離:「你過去那邊睡。」


    望年聽話地挪到床邊角落,睜著盈盈如水的眸子同他注視:「你要是不想跟我睡,你可以把隔壁洗一洗,把房間騰給我。」


    「你敢!」他惱怒地瞪她,大喝一聲,「入睡。」


    燭火被撲滅,望年很快睡著了,倒是樓玉樹怎麽也睡不著。他盯著望年背對他的後腦勺,想湊過去抱住她,又恨自己不爭氣。


    轉念一想,其實抱一抱沒什麽的,隻要不聽望年的甜言蜜語,就能滿足自己的欲望。


    想罷,他靠近望年,前胸貼近她的後背,偷偷親了一口望年的耳朵,安心舒服地抱著她睡覺。


    天亮時,望年僵著一個姿勢,手臂酸疼,醒來發現樓玉樹正抱著她,瞪了他一眼。


    樓玉樹睡眠很淺,望年一夜睡下來不會動幾次,但每次動都會弄醒他。


    貼著這麽近,唿吸落在脖子上癢癢的。望年全然隻想把自己當透明,閉上眼睛裝睡。


    「望年,可不可以幫我?」


    「一大早發什麽情?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他抿了抿嘴,貼著望年的臀線,蹭了又蹭,舒服地喘氣。


    感受到那硬氣,她繃直身子,假裝什麽都不知道,趴在床上,把腦袋埋在枕頭上。


    像鴕鳥一樣,遇到危險把腦袋藏起來。望年以為他就此作罷,哪成想,他起身,泰山壓頂般全身壓住望年的後背。


    她快被壓到吐血:「我會死的。」


    「翻過來。」


    望年屈服地應了一聲,待他下來,屁股狠狠地遭了一巴掌。


    等她翻麵迴來,樓玉樹麵色才緩和許多,俯身親吻她。


    一大清早,樓玉樹開始耕地,蒔花弄草。他不咬望年了,而是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


    事後,兩人汗珠直流,幸福地抱在一起擁吻,溫馨地說著令人臉紅的悄悄話。


    陽光明媚地落在床上,將彼此身上的任何紋路都照得清晰無比。他們熱汗淋漓,肌膚閃著細細碎碎的光澤。


    隻是弄完後,樓玉樹卻不肯燒水讓她沐浴,而是要她繼續待在樑柱旁,像被用完的手帕,扔在地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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