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蔓倒是沒有什麽在意,隻是小跑這200多米,跑的有些急,累的微微喘著小氣。


    仰著好看的笑臉衝著許晴傻樂,“沒事,突然看見許姐姐有些高興罷了,許姐姐,那我們快些迴到宴廳吧”


    許晴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兩人手挽著手,朝著宴會廳的路上走去。


    蘇蔓蔓左偷偷右瞄瞄的,沒再發現那抹紅色的可疑人物,便放心大膽的往前走去。


    等到兩人來到宴會廳後,隻見那宴會廳上已經走了五分之一的幹覺,一些年輕的姑娘們,


    不僅僅是姑娘,還有一些快要出仕的公子哥,也被自家的家長帶去拜見太子殿下,以求博個好感。


    蘇蔓蔓是對這個沒有多大的感觸,我自己剛落座沒三秒,迎麵走過來的溫父還有方格婷在她麵前站定。


    蘇蔓蔓看著桌子上的美食,有些可惜的咂了咂舌,出去的時間有些久了,桌上的食物早已經涼透了。


    涼透了的食物,那味道,那口感,怎麽說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她撇了撇嘴。


    家人們,誰懂啊?


    看著這滿桌食物,隻能看卻不能吃的感受。


    隻不過就在自己盯著這一桌美食碎碎念的時候,就有兩個不速之客,在她的桌子前站定。


    蘇蔓蔓帶著滿腔疑惑抬眼看去,還沒張口詢問什麽事,結果對方的訓斥如雨點般的打在她的身上。


    溫父恨鐵不成鋼的訓斥了她一番:“你方才去哪了?一個姑娘家家的,在這宴會廳怎麽說也得要顧一下這溫家的臉麵,


    方才你爹的,我偷偷給你行了個掩飾,你為何不按照你父親我的意思上台表演。


    你這要是不表露個麵,這太子殿下如何能夠記住你?你這日後怎麽能嫁入這太子府中?你真是太令為父失望了”


    蘇蔓蔓:“……”


    有毛病吧,這是?!


    誰想要嫁入這太子府中?


    再說了,且不問她願不願意,就她這身世,估計充其量連坐太子側妃還要拚一拚,趕著上門給人做妾,腦子沒事吧?


    蘇蔓蔓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他這張嘴臉:“你若是真的想要攀榮富貴的,你自己到太子殿下麵前擺擺腰,扭扭扭屁股,


    你可以試一下這太子殿下會不會記住你這個人的嘴臉?


    還想拿本小姐當籌碼顯擺你了,別忘了父親大人,這家中的府宅,可是本小姐的,


    在這家中是本小姐,能不能說了算?你算老幾呀?咋不叫你那乖寶貝女兒來呀?”


    蘇蔓蔓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挺著腰板,怒視著溫父,那模樣,要不是真的是一個人,


    若是隻白虎,她會忍不住撩起狼牙,直接將對方咬了個稀零碎。


    她這個位置有些往後,更何況這個時間段,很多人已經往一個地方靠攏過去,便很少有人注意到她這邊的情況。當然了,除了許晴。


    許晴在溫父說出的第一句話的時候,便也被這種無賴至極的語氣給氣到了,他活到這麽大,從來也是第一次,有人居然敢這麽利用自家女兒,而且還用如此堂而皇之的理由。


    溫父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我是你爹,我就有那個資格管教你,還有,


    今晚迴到府裏,你就得乖乖的把那地契給我交出來,哪怕地契在你手上,怎麽說我也是你爹,


    是這溫府的當家人,你隻要我的一句話,你也別想在這溫家裏待著。”


    本來已經準備好一些好話,正想著多說一些將人哄一哄,待帶到太子麵前去爭一下寵,


    畢竟按照這小賤蹄子的容貌,可以說得上是這裏無一人會比她更為出色,這一點或許說是他對蘇蔓蔓身上唯一值得慶幸的事。


    許晴忍不住的站起身來,站在蘇蔓蔓的前麵,將她護到自己的身後。


    許晴用有些不讚同的目光審視著前方的兩人“這位伯父,您說話為何如此的難聽?正所謂,若是溫妹妹喜歡誰,也要看溫妹妹的意思,怎能用如此的行經來逼迫他就放?


    您這行為,賣女兒又有什麽區別?”


    溫父一向來都最看重自己的臉麵,如今卻被一個不知名的丫頭指著鼻子問候,頓時臉色也更加的尤為難看。


    他剛想嗬斥許晴幾句,卻被身旁的方格婷輕輕的拉了拉衣袖,並在他的耳尖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方格婷:“姥爺,這位便是九品官的許家女兒,咱們家可惹不得她,您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


    聽見這段話的溫父,隻能將那滿口的髒話如數的往自己的喉嚨裏咽,憋紅了一張臉看著許晴。


    這種被身份壓製的,讓他有些怒目可憎,也是拚了極大的力氣,才忍住那滿口的惡言惡語。


    溫父:“這位姑娘說的倒是說笑了,自古以來,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們這些做父母的,自然是希望這自家孩子日後能夠過得好,嫁得好,這才是我們這些做父母的心願。”


    蘇蔓蔓聽見這麽一段不要臉的發言,本來還在因為許晴會為了她,擔心的竟然出麵站在她的麵前,


    本來還滿心滿眼的感動姿色,頓時被這句話惡心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去了。


    蘇蔓蔓更是毫不猶豫的指著他的鼻子罵,但是又想到,


    這正所謂這晚輩永遠不能用手指著長輩的臉,這是不禮貌的行為,她也不想當這種沒有素質的。


    蘇蔓蔓:“呦,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呐,喲喲喲,也不用你那麽一丁點的腦殼,想一想,您配當這個父親嗎您?


    就您這一種寵妻滅妾,這亡妻頭七還沒走,結果你便堂而皇之的接著這外室入府,對著這家中孩子,不管不顧十幾年,


    就您這一種的,還配稱自己是父親,別笑掉大牙了,,,


    還想要生出兒子,就你這生不出兒子的屁眼,一出來也就隻有一個螺旋槳才能繼承你這鴨公子嗓音的家產”


    這段陰陽怪氣,外加嘲諷的意味,仇恨值拉滿到百分之百。


    不僅僅是溫父被這一句話氣的七竅冒煙,就連身旁一直想要努力生出個兒子的方格婷頓時也沒了那副慈母的表情。


    她立馬圓了眼睛,看著蘇蔓蔓:“蔓兒,你怎麽能用這種話來詆毀你父親?


    怎麽說你父親雖然說這十幾年來虧對了你?在怎麽說,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將來做打算,正所謂,你若是能夠嫁入這太子府,以後這榮華富貴,


    哪一樣都足夠你過活這將來,你對這個還有什麽不滿的呢?


    難不成你是對太子殿下這個人有偏袒之見?”她的這句話,轉移話題的非常厲害,這是想說他這個做女兒的既不顧父母對他的好,還對太子殿下不尊重,看不起他這身份地位。


    蘇蔓蔓不屑的撇撇嘴,“這位溫夫人,你這話說的倒是有些嚴重了,太子殿下是何人請了,豈能是我們這些商戶之人所議論,你也不怕掉這腦袋呀”


    蘇蔓蔓對著她用極其誇張的動作抹了抹自己的脖子。


    方格婷被嚇得有些瑟縮,縮了縮自己的脖子不再多說一句話。


    “幾位這是在商討些什麽?情緒如此的激動”


    一道溫文儒雅的嗓音在旁邊響起,本來還在全神貫注的鬥著嘴的幾人,眼見這一話,便抬頭朝著來人方向看去。


    隻見顧寒清一種戲謔的目光,打量著他們,一副看熱鬧的好戲,溫父麵色不善的看向來人,


    隻不過就一眼便當場來了個變臉之術,帶著一臉諂媚的笑意,彎著腰上前向他行禮套近乎“原來是二殿下,二殿下的到來,簡直是給我們這個小小的地方 添上一抹金碧的光輝”


    蘇蔓蔓臉上嫌棄之色越來越濃,,這副狗腿子,完全跟方才的那一臉傲然的表情完全是兩個人。


    許晴是一臉呆滯的看著他,這前後的變化 ,最後隻能用一臉不可置信,外加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身旁的蘇蔓蔓。


    溫父語氣笑的那叫一個慈祥:“二殿下倒是說笑了,草民也隻是在與自家女兒商討這婚姻大事,隻不過這小姑娘家家的,


    如今這長大了,想法也是越來越多,主見也是越來越大,我這做父親的,難免說話也是過重了些”


    顧寒清倒是被挑起一抹興趣,“哦~,原來如此,既然是這婚姻大事,那必定是要好好的斟酌斟酌,不過”


    他一臉溫柔,帶著有些繾綣的看向蘇蔓蔓“也不知本殿下能否入得了溫大小姐的眼”


    蘇蔓蔓,許晴,溫父,方格婷幾人:“……”


    不同於蘇蔓蔓眼中的嫌棄,


    許晴有些疑惑的目光,


    方格婷那雙帶著有些嫉妒與憤恨的看向蘇蔓蔓,


    溫父那叫一個樂開了花:沒想到還有個意外的驚喜,雖然說這位二殿下的權利地位不如這太子殿下,但也是個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若是能夠將溫蔓這個小賤蹄子架入這二皇子府中,


    當個二皇子妃,那指定會比在太子府中當個小妾好的多。


    溫父一臉討好的恭維:''“能夠入得了這二殿下的眼中,自然是我家這小女的福氣,也就能夠修來這三生的運氣,才能得到二殿下的賞識,


    隻不過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是要問一下我這小女的意見”


    說著,便一臉高興的看向蘇蔓蔓,眼睛一直在衝著她使著眼色,


    蘇蔓蔓看都沒看他一眼,表情帶著平靜且有些嚴肅的看向顧寒清“溫蔓再次多謝二殿下的抬愛,隻不過小女心中對情愛之事,暫時沒有過多的考慮,


    還望殿下恕罪”


    顧寒清聽見這話,也沒有過多的震驚,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姑娘說這話倒是嚴重了,隻能說是本殿下無意冒犯了”


    溫父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眼看著這到手的鴨子快要飛了,便立馬出聲推薦


    “二殿下,雖然我家這大女兒暫時沒有嫁人的心思,但是還有我家小女兒在呢,


    我家小女身姿聰慧,端莊得體,自然是配得上二殿下……”


    顧寒清抬起手製止了他後麵想要說出的話,“溫老爺想說的話,本殿下也是能夠猜的一二,如若將來有機會,若是能與二小姐認識一番,便再來討論這件事情”


    溫父賠笑了幾下,有些尷尬的訕笑幾聲“二殿下說的即是是草民魯莽的,說話有些不知禮數,這該打,該打”


    說著還像模像樣的,打了自己嘴巴子幾下。


    顧寒清壓根也沒把注意力都放在溫父的身上,眼睛一直看著蘇蔓蔓,


    蘇蔓蔓自然是能夠感受得到他的目光,隻不過還是裝作充耳不聞兩邊事,她不做,有些不經意的跟身旁的許晴,


    輕聲低語幾句:“許姐姐,我身體有些不適,可謂是要跟姐姐見諒了”


    許晴聽見這話,頓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一隻手握住蘇蔓蔓的雙手,另一隻手便探她的額頭,感受會不會是頭腦發熱的原因?


    簡稱:發燒。


    顧寒清聽見蘇蔓蔓身體不適,便與許晴的反應也是相差無幾,麵露關懷的往上前,


    她剛安撫好許晴,便直接出手製止,正要走上前的兩人,她暗自咬咬牙,一副臉色蒼白柔弱到不能自理的模樣,


    對著他們柔聲出道:“二殿下不必過多擔心,小女隻是有些身體不適,便先行離府,百萬惡殿下與許姐姐海涵”


    蘇蔓蔓壓根就不想跟這個大反派多言語幾句,畢竟這一個危險人物放在自己身邊,她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應付完眾人,她便馬不停蹄的走到府外,此時的時間都已經來到下午兩三點了,


    本來今早載著蘇蔓蔓與溫馨予的馬車,也是因為溫馨予的原因,馬車夫便先將他帶迴去了,然後,便沒有然後了。


    送迴去便沒有打算再過來的想法,已今之計也便隻有她自己走迴去。


    隻不過就在此,她突然忘記了一件事,站在府外有些茫然,想不出自己到底忘記什麽?


    也就在這時,係統的突然出現,讓她頓時記起來了。


    她啾起係統,來了一段愛的毒打,狠狠的用力揪著它這兩邊鼓起來的腮幫子,使勁的揉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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