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三十。


    民報給了所有大唐人一個特別的新年禮物。


    雖然即將要和扶桑開戰,但這並沒有影響大唐人過年的興致。


    他們依舊喜氣洋洋。


    置辦年貨、準備新年。


    臨到下午的時候落起了大雪。


    楚大蓮是個黑心的人。


    在如意廣場的一樓拉了一個舞台,天地玄黃四組的人都在,沒放一個迴家,這是免費的表演,一切耗資都由如意劇院來出。


    大過年正喜慶的時候,自然是不會表演昭君出塞這麽悲傷的節目。


    至於表演什麽,那都是由百姓來決定的。


    唱歌、跳舞。


    甚至是臨場現掛說一段,都是自無不可的事。


    林深也帶著自己一大家子過來,在如意超市的二樓看著這些表演。長樂被逗得樂不可支,在林深腿上打著滾。


    “大蓮是怎麽想到弄這個的。”長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真的太有趣了。”


    林深摸著她的腦袋:“大家一起歡樂一下嘛,畢竟新年一年也唯獨隻有這一次。”


    “不是,我是說剛才表演的那個節目。”


    “是怎麽把扶桑人演的那麽像的。”


    說著,長樂直起身子,板著臉:“真的非常抱歉,我要殺了你。”


    然後她又笑了起來,爬迴到林深的腿上:“真的是太像了。”


    林深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長樂扒拉著林深的手,不滿的嘟囔了幾聲,依舊是眼裏放光的看著如意劇院的表演,直到九點鍾過後,大家才漸漸地散去。


    等迴到家。


    長樂捧著自己笑得有些發酸的兩個腮幫子,看著武珝:“武姐姐,我突然有些舍不得把大蓮給你了。”


    武珝愣了一下,笑了笑:“那我就不帶走她就是了。”


    長樂撇了撇嘴:“答應你了嘛,我又不能言而無信,隻是你得多答應我一個請求。”


    武珝道:“什麽請求。”


    長樂臉有些發紅:“你教教我怎麽高空作業,怎麽做進攻的那一方,我也想和武姐姐學習一下。”


    武珝眼有些發直,抬手捏了捏長樂的臉:“你看看你說的都是什麽話!”


    長樂踮著腳,嘴裏抱怨:“武姐姐,你怎麽和好哥哥學會了,都要捏我的臉,疼疼,輕一點捏。”


    武珝輕哼一聲:“誰讓你說那種話了。”


    長樂不滿:“我說的都是實話嘛,也不知道武姐姐你在害羞什麽,明明晚上都是那麽勇敢的。”


    武珝抬起另一隻手,捏住長樂另一半的臉頰。


    “誰勇敢了,誰勇敢了!”


    “好姑娘要學好的。”


    長樂歪著腦袋,看了看武珝一眼,又轉過頭看了林深一眼:“難道這不是好的嘛,好哥哥明明很喜歡。”


    武珝臉紅的就如同炮竹一般,沒再說話,隻是自顧搓著長樂的臉頰。


    蘭陵趴在胡床上,抬眼看著天花板,有些出神。


    林深端著一杯茶水過來,看著她微微一笑:“嗯,在想什麽事,看起來興致不太高的樣子。”


    蘭陵點點頭:“父皇就要出征去扶桑了。”


    “你在擔心這個?”林深放下茶杯,摸了摸他的腦袋,“當年隋朝都沒能要了他的命,現在武器革新這麽多,扶桑就更不可能了。”


    蘭陵歎了口氣:“我倒不是很擔心,但母後擔心的很。”


    林深一愣。


    “今天母後還來報社找了我們,畢竟父皇現在也上了年紀,遠渡海洋,多多少少會有些擔心。”


    蘭陵又重重地歎了口氣。


    林深笑了笑:“放心好了,我給他提供了一些更強大的武器,扶桑沒有那麽大的韌性,大唐又是占著道理,最多半年的時間……”


    蘭陵把頭埋進林深的懷裏,拱了拱。


    長樂唔唔得叫了起來,朝著武珝身後一指。


    武珝迴頭一看,鬆開了手。


    長樂趁機掙脫出來,撲倒林深懷裏,小腦袋一拱一拱的和蘭陵搶著地盤。


    武珝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坐在了林深身邊。


    新年就這麽鬧鬧騰騰地過去,大年初一的頭一天,所有人都賴了床,今天是不用上班的一天,如意娛樂早就在好幾天前就印好了大年初一至正月十五這段時間的邸報,每天的發行,隻需要幾個人值班等人過來領取就好。


    大唐新年過的開心,可對扶桑人而言,就是很糟心的一個新年了。


    生意是做不成了。


    除非是徹底在大唐安家、定居的。


    自己經營著一些小生意,看起來已經和大唐人幾乎沒有什麽區別的人,才能夠賺上一些銀子。


    大年初三。


    邑安坊,方柏明拜訪光頭男人。


    “那個扶桑人已經被你們給籠絡了?”方柏明看著光頭男人,麵色不善,語氣裏有濃濃的責備意思。


    光頭男人低著頭,輕聲說道:“我先前同他聯係,但他還沒給出一個迴複。”


    “是他向自己國內詢問的時候,就已經被抓住了。”


    方柏明擺了擺手,指著他,冷笑一聲:“你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思我會不清楚,沒必要和我玩弄這些話術。”


    光頭男人咬了咬牙。


    方柏明繼續說道:“你是奴,我是主,這件事你萬萬不該瞞著我。”


    “若是你提早告訴我,這件事還有迴轉的餘地。”


    “可現在……”


    方柏明譏笑了一聲。


    光頭男人當然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如果有一位國公大人照拂,這件事自然會進行的十分順利。


    可他之所以沒選擇這麽去做,就是因為,他想讓扶桑當他的狗,而不是成為和他平起平坐,同樣身為鄖國公的狗。


    方柏明吐了口氣:“你在大唐軍伍之中可有安插有人?”


    光頭男人遲疑了一會。


    方柏明抬手敲了敲桌子:“不要想著遮遮掩掩的,這次我會向我義父請求出征扶桑,帶一些過去掙一些軍功勞。”


    光頭男人這才點點頭,開口說道:“是有兩名參軍了的,但因為他們身份來曆的問題……一人還隻是普通的士卒,另外一名是個伍長。”


    方柏明又道:“把他們的身份情況羅列出來,我會盡量把他們調入我的麾下。”


    “對了,扶桑人現在你還能聯係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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