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想嗎?


    一是人家誌不在此。


    二是食堂屬於關係戶。


    這些不是一兩句能解決的,劉建軍為自己今後不能再吃到蘇繁夏做的菜感到遺憾。


    蘇繁夏輕聲一笑:“劉叔,你忘了,我還擺攤呢,有需要的話你可以去我攤子上買。”


    “對呀,瞧我這記性,竟然忘了這一點。”劉建軍懊悔的拍了拍腦門。


    人家多照顧她的生意,蘇繁夏也是個感恩的人,在劉建軍走之前,蘇繁夏送了他兩瓶辣椒醬,劉建軍拿到手裏嘿嘿笑著感謝。


    蘇繁夏站在門外,目送劉建軍的車子漸漸遠去,轉身迴家的一瞬間,蘇繁夏聽見了一道微弱的唿叫聲!


    她仔細的豎起耳朵。


    的確是孩子的唿叫聲,蘇繁夏隨著聲音過去,她在一片石榴園裏發現了一個陷阱,也不知是誰做的,蘇繁夏湊上前看了一眼。


    裏麵是陳小草,她慘兮兮的躺在陷阱裏,臉色蒼白,精神不濟!


    她的腳上是一個老鼠夾子,鮮血淋漓的,蘇繁夏擰眉喊道:“小草,陳小草……你等等,我去找人救你。”


    這個陷阱有點深,她一個人跳下去,沒辦法帶一個孩子上來。


    蘇繁夏匆匆走出石榴園,一道身影突然出現,來人正是陳望,蘇繁夏對他雖然有意見,但眼下救人要緊,她指著後麵:“陳小草掉在了陷阱裏。”


    陳望大步走上前,蘇繁夏緊隨其後。


    站在上方的蘇繁夏親眼看著陳望下去,他腿長個子高,下去先將老鼠夾子取下來,陳望背著陳小草爬上來,蘇繁夏始終保持和陳望的距離,她沒有再去看陳望。


    蘇繁夏檢查著陳小草的腳:“去看醫生吧,否則會留下後遺症。”


    一旁的陳望沒反應。


    蘇繁夏疑惑的側目,這一眼瞬間驚的她後退一步,陳望目光緊緊的盯著蘇繁夏的脖頸,眼底的怒火仿佛一瞬間都要噴出來。


    灼熱、狠厲!


    他怒意暴增,眼神兇狠:“他碰你了?你怎麽敢讓他碰你?”


    這個質問,好生無恥。


    上麵的痕跡,蘇繁夏是知道的,今天她特意穿了帶領子的上衣,陳望還是看到了。


    她迴懟道:“他是我的丈夫,我們做什麽都是應該的,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陳望,你這人管的真寬。”很好,她看陳望更加不順眼了。


    這個神經病,前世今生都不正常。


    蘇繁夏肯定了陳望對她的心思,開始不一樣,這才是蘇繁夏最苦惱的地方。


    蘇繁夏轉身離開。


    至於陳小草的情況,全看陳望自己的選擇了。


    走出石榴園後,蘇繁夏看到了羅寡婦,她白了一眼蘇繁夏一眼,在看到蘇繁夏脖子上的痕跡後,心裏猛然生出一個猜測。


    蘇繁夏旁若無人的離開,當陳望出來後,羅寡婦眼睛一閃。


    青天白日的,這兩人——


    哦呦呦,真能搞啊!


    還以為蘇繁夏是什麽好東西呢,原來也是一個破鞋,羅寡婦為自己之前高看了蘇繁夏,她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蛋,真是沒眼光。


    羅寡婦搖著肥臀迴家去了,她剛推開堂屋的門,一具散發著汗臭味的身體抱住羅寡婦又親又啃!


    “寶貝,想死我了。”


    “瞧你猴急的熊樣,咋,你婆娘都七個月了,還敢出來偷吃,她要是知道了,小心一屍兩命。”羅寡婦說歸說,但還是任由王慶抱著啃。


    畢竟王慶從他懷裏掏出了一對金耳墜,羅寡婦心滿意足讓王慶給她戴上,她美滋滋的捧著金耳墜:“我美嗎?”


    “美,美死了,在床上更美。”王慶是村裏的人,他早些年沒受住羅寡婦的引誘,這就開始了一條不歸路,他喜歡羅寡婦的身體,也喜歡她的妖嬈多姿!


    自家婆娘就是一條死魚,哪裏有羅寡婦風情萬種,這些年羅寡婦的姘頭不少,王慶是一個,無論羅寡婦有任何需要,他都會盡量滿足。


    今日,羅寡婦的確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去做,王慶抱著她說道:“快說吧,什麽事?”


    他很著急的!


    羅寡婦狠狠地瞪著他:“沒出息,我要你去做的也是一件快樂事。”


    當她說出要王慶去睡了蘇繁夏時,他瞬間呆住,眼中流露出害怕。


    顧簡東的女人,他哪裏敢碰!


    但是當羅寡婦說到蘇繁夏和陳望有一腿後,王慶先是震驚,後來是懷疑。


    但不得不說,他有點意動了。


    蘇繁夏那是個十裏八鄉難尋的美人,如果能和她翻雲覆雨,嘶,想想就激動。


    羅寡婦看出他的心思後,麵上雖然有些鄙夷,但還是提到了蘇繁夏和陳望在石榴園的事情,她沒提陳小草的事情,但羅寡婦就是認為兩人有事。


    她在村子裏備受男人的欺壓,哼,蘇繁夏也別想好過。


    都是爛貨,就該一起爛掉。


    她嫉妒蘇繁夏有顧簡東保護,嫉妒蘇繁夏得到顧簡東的在意,嫉妒蘇繁夏和顧簡東的感情。


    隻要蘇繁夏和其他男人睡了,她就不信,顧簡東能忍下這頂綠帽子。


    王慶將人撲倒,他爽快的答應了,但羅寡婦還是不滿足的,這件事情必須多宣揚。


    姘頭多,就是好宣傳。


    一些人真的以為蘇繁夏和羅寡婦是一樣的貨色。


    天漸漸涼了。


    蘇繁夏去村裏顧建國家裏,定製了一個特殊的鍋,顧建國給她做的木桶和竹筒都很好,他是有這個手藝。


    最重要的一點,蘇繁夏提出自己的要求後,顧建國能瞬間明白,就算某些地方不清楚,經過一番解釋後,顧建國能完全理解。


    他做出的東西肯定毋庸置疑!


    臨走前,蘇繁夏給了顧建國一瓶辣椒醬:“建國叔,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你這孩子,鄉裏鄉親的,下迴不要再拿東西,都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能看中我的手藝,我很高興。”


    這些年,人逐漸不再去定製東西,眼看著手藝荒廢。


    他終於遇到了蘇繁夏,他還能靠著手藝賺錢,顧建國對她心存感激。


    “建國叔不要客氣,下迴有需要我還來找您。”


    “好,好啊。”


    兩人說說笑笑,蘇繁夏理解了顧建國的家。


    在路過一座橋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人攔住了蘇繁夏的腳步,他走上前,悄聲問道:“多少錢?”


    蘇繁夏盯著他,沒有迴應,男人不耐煩的問道:“你一夜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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