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連著幾日奔波打仗,司馬玄冥讓原地休整兩個時辰再出發。


    簡易的帳篷裏,地上鋪了幾層厚厚的毯子,晏辭卿在睡覺,司馬玄冥坐在旁邊盯著她的睡顏看。


    出發前司馬玄冥將人叫起來,這點時間晏辭卿明顯沒睡好。


    男人拿過旁邊的衣服將她裹起來,“聽話,該出發了,路上再睡。等會兒讓任先生進來給你把脈,看你肚子怎麽樣。”


    他給晏辭卿穿衣服,晏辭卿趴在他懷裏睡覺。


    任先生來了後給她把脈,旁邊柳輕離比司馬玄冥還焦急,“怎麽樣,對她身體有影響嗎?”


    柳輕離也沒想到再次見麵,小師妹有男人了,還懷孕了,這個時代生孩子若是不照顧好,會要命的。


    司馬玄冥將她的手收迴來去,抬眼盯著任先生。


    “已經快四個月了,之前胎像不穩,有想要滑胎的現象,他們給你吃藥了?”


    “對,有問題嗎?”晏辭卿緊張問,心跳加快。


    “沒有,那些藥保住了你的胎。接下來就不用再吃了,好好養著就行。”


    “多謝任先生!”


    任先生準備出去又想起了什麽轉身道:“她現在這樣切忌房事,五個月前都不能同房。”


    擔心這兩人年紀小,不懂事,再惹出什麽禍來。


    晏辭卿臉色微微泛紅,她師姐和雲姑娘都在呢,說這麽尷尬的事情。


    幾人都眼觀鼻,鼻觀心。


    路上晏辭卿在馬車裏麵睡覺,司馬玄冥騎馬跟著馬車走。


    司馬玄冥將晏辭卿放在了後方,讓柳輕離在她旁邊看著。


    他們則在前方和蕭笙打仗。


    蕭笙已經打到了京城邊,司馬玄冥從他的後方摸上去,打著勤王過的名號進京,一點一點拿下那些城池。


    各路諸侯將相都盯著皇位,在京城打成一團。


    司馬玄冥他們還未趕到,得到消息稱,皇帝駕崩,具體死因不明。


    玉璽落在了貴妃娘娘手上,也就是楊雲夕的手上。


    楊雲夕迎蕭笙進城,並把玉璽給了蕭笙,說他是先皇的弟弟,皇位理應給他繼承。


    各路諸侯不滿,蕭笙大肆殺虐,隻要是反他的人,一律不留活口。


    京城世家該離開的離開,該倒戈的倒戈。


    十二月,司馬玄冥兩個月的時間拿下北邊不少城池。


    “繼續打嗎?”


    “不,就留在這裏,養兵,讓蕭笙對付他們!”


    恰逢年底,戰士們一年了來迴奔波,該休息了。


    司馬玄冥到後半夜才商議完,迴到房中卸下鎧甲,先是去床邊看了看熟睡的女人,然後才去洗漱。


    等身上稍微暖和一點後才掀開被子上床,靠在後麵,低頭看床上的女人,這段時間雖然說一直行軍打仗,但是對晏辭卿他從來沒虧待過。


    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還好長了點肉。


    伸進被子裏去摸她的肚子,五個多月的肚子已經攏起來了。


    隻是不太聽話,老是惹得她難受。


    打仗太忙,他沒有經常看她,隻是偶爾閑暇時會去陪陪她。


    摟著女人睡覺。


    這次是難得能睡個好覺,晏辭卿有了孩子後,經常嗜睡,總覺得睡不夠。


    早晨在男人的懷中醒來,晏辭卿小心翼翼坐起來,生怕驚擾了他。


    手慢慢的撫上男人的臉頰,眼看他隱隱約約有要醒來的趨勢,晏辭卿抬手輕輕一掌落在他的臉上。


    清脆的響聲在房內迴響,男人狹長的睫毛緩緩睜開,“你幹什麽?”


    晏辭卿幹笑兩聲,“我說有蚊子你信嗎?”


    司馬玄冥也伸出手,晏辭卿以為他要打迴來,盯著他的大掌看,男人最後隻是捏了捏她的,將人壓進懷裏,“再睡會兒。”


    “可是我餓了,他也餓了。”晏辭卿指了指肚子。


    前三個月的時候應該是太忙了,加上在慕容野那裏,天天提心吊膽的,身體上沒覺得有什麽不正常的。


    迴來後,她就開始食欲不振,各種孕吐,也就最近胃口稍微好點。


    “爺讓人傳膳。”


    晏辭卿現在胃口好了不少,司馬玄冥又給她盛一碗粥,“慢點吃,不用急。”


    男人溫柔的給她擦嘴上沾到的飯粒。


    調侃道:“這麽能吃,看來懷的是兒子。”


    晏辭卿抬頭不悅看他,“你怎麽篤定是兒子,女兒就不行了?”


    “都行。但是本侯希望是兒子,這樣就能繼承爺的大任,教他武功,以後也能護著你。”


    司馬玄冥想著如果是兒子就好養,不死就可以了,女兒的話肯定會像她一樣好看,需要嬌養著。


    起初他隻是聽了別人的建議,想著如果有了孩子,說不定她就會一心一意的留下來。


    如果可以,他並不希望要孩子,在他看來孩子也沒什麽用,說不定還會耽誤兩人的感情。


    想到這裏,司馬玄冥開始算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熱。


    女人低頭吃飯,不經意間露出來細白的肌膚。


    盯著她比以前還要豐腴的身體。


    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之前忙著打仗,沒顧上這檔子事,不想還好,現在想了起來,愈發不可收拾。


    看著女人用完膳放下碗。


    “飽了?”


    “差不多。”


    司馬玄冥遞上茶給她漱口,完事了將人攔腰抱到床上。


    “你做什麽?”


    “你說呢?這麽多天了,你不想爺?”司馬玄冥一邊說一邊扒她的衣服。


    “任先生說了不行。”


    “他說的是頭五個月,你已經過去了。”司馬玄冥貼近她,不停的勾引她。


    說實話,這麽長時間她確實有點想。


    “聽話,我會輕一點,定不會傷到他。”


    “隻能一次。”


    “好。”


    “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我答應你。”


    確實隻一次,但是這麽久沒吃肉的男人一次怎麽夠呢!


    於是剩下的幾次當然是用別的方法解決。


    此處暫時省略一些細節,請自行想象......


    司馬玄冥弄了熱水,給她擦拭幹淨,然後兩人躺在床上相擁。


    他穿著衣服摟著她還覺得不舒服,又把衣服全脫了。


    晏辭卿看著他身上又多了不少的疤痕,摸著提醒他,“現在我有孩子了,你要小心一點,你若是戰死了,我可不會自己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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