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晏辭卿氣瘋了?”謝溫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他們迴京城是有大業完成,這人怎麽迴事?


    司馬玄冥瞪了他一眼,“放心,暫時還沒有。”


    謝溫氣的在原地轉了幾圈,不行,這個事情要告訴王之安,可是現在這邊出了這種事情,一時還走不開。


    司馬玄冥進營帳的時候,三雙眼盯著他看。


    “你們在幹什麽?”


    “侯爺,讓任先生給你看傷啊!”


    “無事。”


    任先生提醒他,“你還是小心一點,肉體之軀,又不是神,手伸出來,看看你體內的毒。”


    司馬玄冥老老實實將手伸了出來。


    任先生看完隻叮囑了一句,“按時吃藥。”


    “落漫花,你找到問題了嗎?”


    “這種花確實是第一次見,還需要時間。既然沒事,你好好休息,我們先下去了。”


    任先生收起東西就跑。


    “屬下去廚房拿膳食。”花青也離開了。


    帳內就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


    “爺受傷了,你不來關心?”


    晏辭卿拿了一個果脯塞嘴裏,“你又不是第一次受傷了,再說,有皇上的禦醫和任先生為你看病,肯定沒事。”


    司馬玄冥拿過她麵前裝果脯的盤子,不讓她吃。


    “也是,你當然是盼著本侯死,和慕容野聊的開心嗎?”


    “我沒和他聊。”


    “你當爺是瞎子?在獵場的時候,你倆不是走得很近。”


    “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慕容野是好心救我,畢竟我們也是有過一段......”


    晏辭卿觀察他的表情,好像再多說就揍她。


    “有過一段同行之旅。”


    “哼,他是君子?爺是小人?”司馬玄冥將手邊的杯子摔在地上。


    “我可沒這樣說,不過,侯爺,這茶具跟著你也挺遭罪。”生氣發脾氣就要碎一個。


    晏辭卿在心裏吐槽,就你這樣,還不算小人?對自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本侯是不是跟你說過,離他遠點,下次再讓爺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說話,爺舌頭給你拔了。”


    “嗯嗯,知道了。”


    晏辭卿岔開話題,“侯爺,咱們什麽時候迴去啊,這裏太危險了,你三天兩頭的受傷。”


    其實司馬府也不安全,但是比這裏要好一點,而且她還有事情要做。


    “快了,從今日起,待在營帳裏,少出去,外麵不安全。”


    晏辭卿也不想出去,答應了。


    “侯爺,能找人查查那匹馬嗎?好端端的突然就出了問題,說不定就和那匹刺客有關。”


    “爺倒是覺得和慕容靈有關。殺手是奔著皇帝和大臣,不是你,所以不會對馬廄裏的馬動手,而皇上要騎的馬都是有專人飼養!”


    “慕容靈?可是她救了我,她要幹什麽?”


    司馬玄冥也沒有弄明白那女人要做什麽,“不知。”


    “侯爺,你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嗎?”


    “沒有,但是爺看到她救你的時候,給馬紮了兩針,馬才安定下來,所以,說不定是她下了藥,她也知道解決方法。”


    晏辭卿就說她怎麽那麽好心,原來是另有圖謀,既然想害她,又為何救她。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侯爺,我又因為你差點受傷。”


    男人果然都是危險品,隻有遠離,才會有美好人生。


    “我?”


    “對啊,人家慕容公主喜歡你,估計是把我當成情敵了唄!”


    “情敵?”司馬玄冥沒明白什麽意思。


    “就是吃味了,人家喜歡你,見不得我跟你在一起。”


    “那你呢?你不吃味嗎?”


    晏辭卿不吃味啊,但是又不能直接迴答:“花青怎麽還不來,快餓死了,我去看看!”


    起身想跑,被司馬玄冥拽迴來,抱在腿上,“說話!”


    “爺你不餓嗎?”


    花青拎著食盒進來,看到兩人在調情,她是不是又來得不是時候。


    晏辭卿推開他站起來,叫住想要出去的花青。


    “過來,快餓死了,擺膳!”


    擺完之後,司馬玄冥讓她下去,不用提醒,花青自己都想跑了。


    人走之後,晏辭卿先給司馬玄冥夾一筷子,然後自己開吃。


    司馬玄冥看女人的眼裏隻有飯,壓住她的筷子,“你還沒迴答爺的問題。”


    晏辭卿反問道:“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司馬玄冥思考一會兒,收迴視線,“快吃。”


    兩人非常安靜用完膳。


    午睡的時候,兩人分開,晏辭卿睡在軟榻上,司馬玄冥也沒攔著。


    司馬玄冥在床上躺了許久,然後下床在女人的軟榻前站著,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後,出大帳。


    聽到男人掀開簾子出去的聲音,才睜開眼,翻了個身,麵朝裏側睡覺。


    下午睡醒後,晏辭卿又和花青出帳,準備去馬廄再看看那匹馬。


    喂馬的看到她,打招唿,“姑娘又來喂馬?”


    “對啊!”


    晏辭清卿看了一圈,“上午我看過的那匹馬呢?”


    “那個呀,死了,都已經拉走了,準備分了馬肉,到時候拿去市場上賣。”


    這種莫名其妙死了的馬是不會給大臣們食用,所以都是那倒是市場上市售賣,他們還能得點銀錢。


    “死了?怎麽死的?”


    “不知道,好端端就不動了,一匹馬而已,聽說今日在圍場還瘋了,死就死吧!”


    晏辭卿和花青對視一眼,上午他們才來看過,現在就已經死了,這其中肯定是有貓膩。


    “漠北公主的馬呢?”


    “不在這裏,人家的馬咋能給咱喂呢,是人家自己喂!”


    晏辭卿還想以牙還牙,連馬都接觸不到。


    “迴去!”


    離開馬廄,楊雲亭對後麵的人招招手。


    一群人上前,想要從背後偷襲。


    花青聽到動靜,暗器拿出來,反手刺去,“姑娘小心!”


    楊雲亭搖著扇子出來,他知道這兩人會武,做了準備。


    花青武功高,讓人纏住花青,剩下的人去綁晏辭卿。


    “都讓開,爺來收拾她。”


    人多勢眾,晏辭卿不與糾纏,轉身要跑,卻又出來幾人攔住她。


    “救命啊!”


    “攔住她。”楊雲亭上前一腳踹女人的腿窩處,晏辭卿跪倒在地上,脖子上架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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