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迴來後就一直坐在書桌後麵。


    月白推門而入,“爺,人出府了。”


    “派人跟著,去查查他這些年在京城中的勢力,他昨晚到底在哪落腳。”


    司馬澈也是近兩年才離京,可他在京城中的勢力比他足多了。


    “還有盯著點他的院子,給爺盯死了。”


    “是。”


    月白看了看男人,最終什麽也沒說,離開了。


    他不知道爺在別扭什麽,想把人要過來就直接要,搶啊!


    司馬澈迴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解救他母親和父親。


    用了關係把司馬恆、二夫人還有他的弟弟妹妹弄了出來,至於其他人,他才不操心。


    二夫人看到自己兒子就先落淚,“兒啊,你可算迴來了,一路上受苦了吧!”


    “娘,兒子沒事,倒是你們吃了不少苦。”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迴去。”司馬恆打斷兩人的談話。


    幾人坐馬車迴去。


    司馬雪緊挨著司馬澈坐,“大哥,你終於迴來了,以後沒有人再敢欺負我們了。”


    “誰欺負你了?”


    “人人都欺負我,要不是你迴來救我,還不知道我要在這裏受多少苦。”


    一路上不停抱怨。


    心中盤算著,大哥迴來了,司馬玄冥那家夥又不受寵,司馬家有本事的就隻有大哥了。


    到時候母親坐上家主夫人的位置,那她就是嫡出小姐,看誰還敢看不起她,她也能尋一門好親事。


    迴到府上,司馬澈跟司馬恆去拜見老太太,隨後又去書房談話。


    司馬雪知道現在父親母親都要仰仗著大哥,不然也不會那麽遠把大哥叫迴來。


    而且大哥真有本事,剛迴來,幾句話的事情就把他們帶迴來了。


    所以現在隻要巴結好大哥,她的好日子在後麵呢!


    想著去大哥的院子轉一圈,他剛迴來,身邊也沒個女人,說不定有安排不周到的地方。


    於是去院子裏一通指揮,晏辭卿聽到聲音去門邊看了一眼,然後迴去。


    司馬雪眼尖,掃到了裙角,那麽鮮豔的顏色,女人的衣服。


    招來一人,“你們這院子有女人?”


    “是大少爺今日帶迴來的。”


    司馬雪朝著那房間走過去,門口的侍衛很識相,沒攔她。


    推開門,四目相對,“是你,賤女人,你不是跟著司馬玄冥,現在又來勾引我哥,不要臉。”


    晏辭卿站起來,撥開她的手指,“二小姐,把嘴巴放幹淨點。”


    “呸,罵的就是你,趕緊滾,你這種人,離我哥遠點。”


    司馬雪揚手巴掌就要落下來,晏辭卿一把握住,“你再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司馬雪上一次在牢裏就沒打成,她就不信了,一個賤丫頭還敢反抗她。


    抬起另一隻手,晏辭卿眼疾手快又攥住了,“你還來勁了。”


    直接把人甩開,別人她對付不了,手無寸鐵的閨門小姐,她輕輕鬆鬆拿捏。


    “你給本小姐滾,滾去找司馬玄冥,不準你這種人靠近我哥。”


    在司馬雪心裏,她哥就是芝蘭玉樹般的存在,應該配更好的大家小姐,而不是晏辭卿這種隻會勾引男人的女人。


    看她穿的,就不能穿點寬鬆的衣服嗎?


    就顯著她有屁股有胸了。


    “遵命,二小姐讓我滾,我立馬滾。”


    晏辭卿大步流星朝外走,這可是她說的。


    司馬雪握著手,還在納悶她怎麽這麽聽話了。


    門口的侍衛將人攔下,“小姐,她是爺帶迴來的人,還有用,暫時不能放。”


    司馬雪聽到有用兩字,難道是想用她侮辱司馬玄冥。


    她就說,她哥也看不上這種女人。


    “二小姐,你還是讓我趕快滾吧,要不然,我天天在你哥麵前晃悠,又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萬一忍不住了...”


    司馬雪就算是罵人,說到底也是未出嫁的小姐,聽此話,臉立馬紅暈,“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既然我哥要關你,你就在這好好待著。把門關上,看好她。”


    晏辭卿有點遺憾,激將法咋不管用呢,這麽有腦子?


    二夫人知道兒子把晏辭卿弄去了,還特意敲點他。


    不要被一個女人迷住了,提防著她,必要的時候殺人滅口。


    迴院子後,司馬澈聽手下的消息。


    那人一上午都沒動靜,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在忍?


    “擺膳,把那女人也叫來。”


    晏辭卿到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男人端坐著。


    “公子有何事?”


    “坐啊,別站著,午膳時間,你早膳就沒用,一上午也餓了,坐下吃。”


    晏辭卿沒動。


    他倆人是死對頭,萬一他恨司馬玄冥入骨,卻又無法殺他,拿自己開頭,那她死的也太窩囊了,可是她真的好餓。


    司馬澈見狀笑了,拿起筷子把每個菜都夾一遍,吃給她看。


    “放心吧,沒毒。還要拿你換軍權呢,暫時不會要你性命。”


    晏辭卿在他對麵坐下,拿起筷子吃飯。


    “那你應該換不了。他都說了不會換,我對他也沒什麽用。”


    “哦,那真可惜,你沒用就要死了。”


    明明是很輕的聲音,晏辭卿卻覺得萬般重壓在她心上。


    抬起頭視線落入男人眼眸中,那雙眼明明帶著笑,可笑裏麵藏著無盡的含義。


    她知道他的眼睛像誰了。


    像司馬玄冥,一個爹生出來的,都一樣不是東西。


    不敢再看,低頭狂吃,就算死她也要做個飽死鬼。


    吃完飯,晏辭卿站起來拿過茶盞漱口,擦了擦嘴,“多謝款待!”


    司馬澈碗裏還剩一半的飯,看著桌上的剩菜剩飯,放下碗,“都撤下去。”


    晏辭卿連門都出不去,下午在屋裏研究該怎麽逃命。


    現在沒人能救她,隻能靠自己了,不能在這幹等死。


    屋裏的窗戶都封嚴實了,隻有門能出去。


    裝了兩次肚子疼,上茅房還安排了婢女跟著。


    晏辭卿快速將人撂倒,往院前那邊跑。


    “姑娘要是不去茅廁就迴房間。”突然冒出的侍衛攔住她去路。


    “我上,剛就是在屋裏待的時間長,活動活動筋骨,誰知道這小姑娘就暈這裏了,身體素質太差了。”


    晏辭卿往茅房走,突然轉身偷襲那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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